20再次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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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简斯言被齐牧星突如其来的眼泪砸得慌了神,他见过齐牧星许多模样,张扬的,骄傲的,自信的,就是没见过齐牧星委委屈屈掉金豆豆的样子。 “好端端的哭什么哭啊,”被上的人是他好吧,怎么齐牧星反而哭得像个被强上的小媳妇啊。 齐牧星一哭就停不下来,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一边哭一边控诉,“你就是个坏人,仗着自己辈分大,提上裤子就不认账,次次用完我就丢,你没有心!” “别哭了,都一大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似的。”简斯言被齐牧星哭得心慌,在床头柜抽了两张纸巾给齐牧星擦眼泪。 “什么大人小孩,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小孩,你根本就没拿我当个大人看。” 简斯言腹诽,不还没成年嘛,不是小孩又是什么。 吐槽的这一功夫,齐牧星眼泪落得更猛了,大有愈哭愈凶的趋势。 简斯言被他哭得没辙,心想这都是造的什么孽,自暴自弃地说,“依你依你,我以后找你帮忙,不找其他人,行了吧。” “真的吗?”齐牧星眼泪马上收了,“你可不能反悔哦。” 齐牧星变脸速度之快让简斯言怀疑自己被这个小兔崽子阴了,但齐牧星再哭他也实在没办法,只好无语地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完又找补道,“不过先说好,病治好后,这种关系就结束。” “成交。”两人击掌为誓,简斯言疲惫地躺回床上,自然看不到齐牧星得逞的微笑。 齐牧星往撕好的鸡rou里撒上一把芝麻,端上餐桌。 “叔叔吃饭了。”齐牧星摆好碗筷,喊简斯言吃饭。 自两人在床上定下约定后,齐牧星时常腻着简斯言,做饭洗衣什么家务活都包了,甚至连内裤也想帮简斯言洗了,简斯言当然没让他洗,他干不出这事儿。 齐牧星把自己整得像个田螺姑娘,包圆了简斯言的一日三餐。早上早早做好早饭,简斯言醒来就能吃上热腾腾的早餐。中午简斯言不回来,齐牧星打包好午饭给简斯言送去,晚餐在家烧好菜等简斯言回家,活似个贤惠的小媳妇。 只是简斯言不是很愿意在办公室看到齐牧星,那总让他想到脏了的实验报告。 周五简斯言下班早,齐牧星下午抽空回学校领了作业,便火急火燎赶回家做饭。简斯言回到家放下公文包,齐牧星早已烧好一大桌菜,在吃厅里喊他吃饭。。 追人就要有追人的样子,对于简斯言这种难啃的骨头,齐牧星不太过于急于求成。俗话不是说了么,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齐牧星天生自带做饭Buff,做饭这种东西自是不在话下,整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简斯言原先身形偏瘦,怎么都吃不胖,这半个月倒是被齐牧星养得长了几斤rou。 自上次出事后,简斯言没再去清吧工作,固定的行程没了,余下的时间全投进工作里。他们实验室最近有个重要的课题要收尾,许多细枝末节的资料都得归纳整理,简斯言一边工作一边盯着底下的学生测数据,忙得跟陀螺似的。 齐牧星前两年经常给简斯言做饭,早把简斯言的口味摸索得七七八八。这人偏爱甜的,吃个炒面还要往里放糖。齐牧星做了糖醋里脊、手撕鸡、西兰花炒牛rou还有番茄蛋汤,剩个拔丝地瓜在微波炉里热着。 有个学生发消息跟简斯言汇报实验进度,简斯言拿着手机边喝汤边回复信息,汤喝完了,他才收起手机,专心吃饭,齐牧星做的饭很合他胃口。 吃完饭,简斯言似乎想起了什么,在客厅的矮柜里一个一个翻过去,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齐牧星洗完碗出来,“叔叔在找什么?” “抑制剂。”简斯言头也不回。算算时间,他发情期要到了。 “叔叔是说第三个柜子里的那些吗?”齐牧星擦干手,“被我丢了。”前两天整理屋子时他在柜子里翻出一大排omega抑制剂,想也不想全都丢了。 废话,这种影响他吃rou的东西不丢难道留着过年啊。 简斯言合上柜子,皱着眉回过头来,“齐牧星,你怎么……” “叔叔,”齐牧星走过去拉住他的胳膊摇啊摇,他知道简斯言抵抗不住这个,软着声,“医生不是说不让你用抑制剂了吗?那东西副作用很大的。你的信息素紊乱还没完全好呢,我这是为你好嘛。” 齐牧星撒娇的功力渐长,这段时间也是摸索出了和简斯言的相处模式,知道简斯言吃软不吃硬。 简斯言听他这样说,果然没再说什么。 到了半夜,简斯言忽然被一股白兰地酒香激醒了,他的身体开始变得燥热,手脚发软,竟是发情期提前了。 简斯言下意识地去开床头柜,里面还有两支抑制剂,一开柜子,空空如也。 “啪。”房间的灯忽的亮了,简斯言眯着眼,还没适应忽如其来的光亮,只见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门口。 “叔叔,”简斯言看见齐牧星走了过来,接着一只微凉的手覆在他额头,过了一会,他听到齐牧星肯定地说,“你发情了。” 简斯言这时才想起抑制剂全被齐牧星丢了。 齐牧星去解简斯言的扣子,解到第三颗的时候手被按住了。 简斯言知道齐牧星想做什么,可他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 “叔叔,”齐牧星嘴一瘪,眼睛水雾迷蒙地,看上去要哭,“说好了我帮你的,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我们击过掌的!” 简斯言见齐牧星要哭不哭的可怜样,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了。他闭上眼睛无奈地想,算了,反正一回生二回熟,这种事情做多了就没有心理障碍了。 简斯言不自然地揪着睡衣上的扣子,“我自己来。” 说是这样说,简斯言的耳根到底没替主人瞒着此刻的心理状态,红了个彻底。 前两次简斯言都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跟齐牧星做的,现在要他清醒地脱下自己的衣服,那感觉真是令人羞耻。他从来都觉得齐牧星是自己的小辈,虽然他经常洗完澡不穿上衣在他面前晃,但那是因为他觉得男人之间没必要太注意这些。自从两人发生rou体关系后,简斯言总是不太敢直视齐牧星的身体。 简斯言脱衣服的动作实在太慢,齐牧星等了一会,没耐心地三下两下脱光身上的衣服,朝简斯言扑了过去,“我等不了了叔叔。” 齐牧星一把扯掉简斯言的开襟睡衣,随手扔在床下,手从简斯言宽松的睡裤伸进去,抓着简斯言半勃的性器揉弄,没一会那根东西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叔叔也帮帮我嘛。”齐牧星牵着简斯言的手盖在自己的下身。 火热的触感烫得简斯言一哆嗦。齐牧星抓着简斯言手时轻时重地上下动着,guitou溢出的清液沾了简斯言满手。 齐牧星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探入简斯言的xue口,在里面有技巧的按压,手指一根一根地加着,四根手指抽出后,一个火热的东西抵住了xue口。 “我进去了哦叔叔。” 话音刚落,气势十足的性器就闯进简斯言的身体里。 没等简斯言适应被异物入侵的不适,齐牧星挺动下身,快速抽插起来。 齐牧星顶得很凶,简斯言几乎是瞬间就被快感淹没。他抓着齐牧星的手臂,像是给自己找安全感。“你慢……慢一点啊。” 齐牧星没有依言慢下来,反而变着角度往洞里撞,凶狠的大家伙挤压着内壁,往roudong深处撞去。 不知道擦到哪一点,简斯言升高音调叫了句“齐牧星”,齐牧星心领神会地持续往这个地方撞。 “太深了,齐牧星,不可以……”简斯言的裤子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光裸的双腿虚虚挂在齐牧星肩膀上,被齐牧星抓着臀rou往两边掰,好让自己的硬挺进入得畅通无阻。这半个月来喂胖的几斤rou好像全长在简斯言的臀部上,齐牧星抓这两瓣东西又搓又揉,心安理得地享用自己的劳动成果。 细密的酥麻从交合的地方慢慢往四周渗透,房间里开着空调,但简斯言觉得很热,身体似乎被咕噜冒泡的开水蒸着。 齐牧星也不好受,他爽得不行,只想横冲直撞,又怕伤了简斯言。 简斯言很快到了顶点,柱身颤抖着吐出一股jingye,无力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整个脑袋都是蒙的,往日无波无澜的眼睛此刻水汪汪的,像盛了一汪春水。 齐牧星停下打桩的动作,双眼微红,眼里的欲望浓得化不开,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高潮后的简斯言。 简斯言偏过头,抬手遮住了眼睛,“把灯关掉。” “别嘛,灯关了我看不见。”齐牧星撒娇,他低下头去吻简斯言水润的唇,纠缠着他张开嘴接纳自己的舌,红嫩的舌在口腔里共舞。 齐牧星抓着简斯言的脚踝把他拉到床尾,掐住他的腰开始了下一轮交流。 简斯言上半身躺在床上,腰和下半身悬空,齐牧星抓着他的腰,悍猛地顶他。 这个姿势简斯言没承受多久就受不了,他挣扎着拿脚去踢齐牧星,齐牧星抓着他的腿给他翻个面,性器在甬道里摩擦,快感来得气势汹汹,激得简斯言又射了出来。 简斯言抓着床单,心怦怦直跳,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也因此身后啪啪的撞击声和喘息声明显起来。 简斯言听着齐牧星不甚规律的喘息,受不了似的喊他,“齐牧星。” “嗯?”齐牧星的声音里带着欲望,听上去有点性感。 “你不要喘得这么大声。” “可是叔叔真的很紧,里面吸得我很爽。” 简斯言不说话了,浑身烧得红通通的,看得齐牧星忍不住去吻他。 齐牧星做得又凶又狠,在简斯言身上留下许多激烈的印记,到最后简斯言早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 “这太荒唐了。”简斯言双眼失焦地想,换做几个月前,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被一个未成年的alpha顶得话都说不完整。 又一次结束后,简斯言哑着嗓子叫齐牧星,“洗澡……” 齐牧星抱着简斯言去浴室清理,擦洗身体时看见白色的液体从简斯言的腿根簌簌流下,忍不住硬了,拉着人在浴室来了一发。 简斯言累得要命,沾上枕头就想睡,齐牧星怕他湿着头睡第二天头疼,硬拉着他坐着,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简斯言脸埋进齐牧星的怀里,在吹风机的呼呼声中睡了过去。 齐牧星抱着睡着的人上床,替他盖好被子,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美人,齐牧星忽然觉得自己像一个色情狂。 可是简斯言有让人着迷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