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哪有每天都做的/对镜zuoai/彩蛋车上koujiao
“二九……三…三十…啊我真的不行了……不行了。”贺久安做完今天最后一个引体向上,脱力松手。 胡杰在下面稳稳当当地接着他。 部队里配备的健身房只供军官使用。但就每天的训练程度来说完全没人会想再来加练的,所以不算大的健身房里只有他们两个。 “三十个都要拆成两组做,这两个礼拜的训练成果可太突出了。”胡杰话里揶揄的味道十足。 贺久安觉得有些东西真的不是人力可以抵抗的,比如他的“天生丽质”。他闭目倚靠在胡杰怀里,伸出胳膊享受胡杰帮他揉捏酸软的肌rou,懒懒地说:“大学的时候引体向上体测只要11个就算及格了好不好?不跟你们这群怪物比的话,我已经超过平均水平了。” 听到这句话胡杰反而被勾起了好奇:“我们这群怪物?” “正常人哪有每天都做的?!两个礼拜了啊喂!我现在肾虚得走路都感觉打飘飘!”贺久安咬牙切齿,身后之人倒是每天都行色正常,晚上的时候龙精虎壮。 可这个回答并没有抓住问题的核心,胡杰又问到:“还有谁是怪物?” 贺久安终于觉察到自己一时失言,但已经迟了,胡杰已经开始脱起他的衣服。他手上动作极快,如果不是自己身上的布料在减少,还以为这么熟练是在脱他自己的衣服。 “你也不用回答,反正你这个小骗子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只这一句话说完,贺久安已经被扒得干干净净。 “唔…你别……唔…”还没来得及辩解,嘴巴又被堵住,感受到身下炙热的roubang隔着布料顶着自己光裸的屁股…… 你看看他,真的不是人啊呜呜呜。 经过快半个月的练习,胡杰的床技绝对进步得要比贺久安的训练成果明显。因为他优越的上肢力量,贺久安这段时间踏踏实实地将所有能腾空的动作都做了一遍。 胡杰好像特别钟爱从背后进入的姿势,这次也是。 训练室没有椅子,胡杰就抱着他坐在仰卧板高的那一侧上。 这个方向能正对镜子。 贺久安看到自己被抱坐在胡杰的怀里,乳尖分别被两根手指揉捏拉扯着,粗糙的指纹摩挲着敏感的尖端,给予他颤栗的快感。镜子将他每个表情的变换都记录地清清楚楚,自然也能看到他羞红的耳朵。 “腿分开,让我能看到。”胡杰低头在贺久安耳边下着命令,然后顺势将他发烫的耳垂含入口中,用舌头一阵挑逗。 并没有说清楚要看到什么,但贺久安心领神会。 他颤颤巍巍地打开了双腿,弓起腰部,直到从镜子里能看见自己粉嫩的娇xue。 xiaoxue平日里一直躲藏在白皙的腿根深处,此时暴露出在两人的视线下好像紧张起来,开始不停收缩,像是要把自己完全隐匿起来。 但怎么可能呢? 贺久安看着胡杰轻车熟路地往xiaoxue里插入两根手指。这些天每天都做,贺久安的小口已经习惯了某人过分的尺寸,不需要润滑,前戏也进行得非常轻松。 这算是被cao松了吗…? 这个念头在贺久安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一瞬间悲愤万分,但意识很快又被下身带来的酸麻所侵蚀。 胡杰的手指不停地揉按在内壁那一处表面粗糙的rou块,让贺久安的下身失了力气,腿就微微下移了些。 察觉到视线有些被遮挡,胡杰直接用右手勾住贺久安的一只腿弯,往他胸前按压几分,让xiaoxue的开度更大。 “唔……”当第四根手指也伸进去扩张时,贺久安扭动身体摩擦着身后人的腹肌,发出不耐的鼻音。 已经不想要手指了,想要更粗更硬的roubang捅进来。 响应他的期待,胡杰腾出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放出了那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胡杰故意放慢动作,让贺久安看着这根roubang是怎样一点一点插进他的身体里的。 没有办法不注意,贺久安盯着那处被侵入的小口,随着它吞入的动作,每多进一寸,秀气的粉茎也随着慢慢抬头。整根没入的瞬间,贺久安的前端也被刺激出了yin液。 胡杰伸出手指抹走那一颗顶端上的晶莹,粗糙的指尖摩擦铃口,酥麻的电流让贺久安浑身颤栗,xiaoxue也因此收紧。 紧紧包裹的吮吸感让胡杰小声喟叹,而后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重重顶弄在甬道的最深处。 贺久安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欲海中,随着浪潮上下沉浮,只能在窒息中努力寻找可以依托的那一块浮板。他的手胡乱地抓取,试图找到一个可以让他稳定下来的支点,当他好不容易攀住胡杰地臂膀,可带给他的只有下一次更猛烈地冲撞,让他不得不妥协着哭喘出声。 “太……太快了……胡杰,胡杰……不行、不行了……呜呜” 小腹一阵抽动,贺久安的声音在霎那间停顿,似乎在等待最终被推向高潮的瞬间。 可是胡杰停下了,还按住了那个想要释放的小口。 “呜呜呜给我……让我、让我射出来吧……”贺久安的花茎颤巍巍地溢出汁液,似在哭诉手指主人的暴行。他止不住地扭动他的屁股,用xue内嫩rou热情地绞咬着roubang,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引诱它继续工作。 “正常人不能每天做的,怕你肾虚,还是不射出来的好。”胡杰低头埋在贺久安的肩窝处,贪婪地嗅着少年的味道。 伸出舌头,又一次吮吸在后颈处那个他常常标记的地方,他早已把这里当作只有他知道的秘密花园,一个人将它占为己有。 “给我吧……呜呜……你都把我cao松了”因为欲求不满,少年的哭音浓重。 这句话让胡杰的眼眸染上一片晦涩,他站起来抱着贺久安往镜子前走近了几步,问道:“你说什么?” 离得近了,贺久安更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桃花眼中一片欲色,原本白嫩的皮肤现在整个都泛着粉光,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yin乱。感到羞耻,他伸出两只手遮住眼睛,不愿意再看。 “乖,再说一遍,我就继续。”胡杰继续在他耳边说着,沉稳的声音充满蛊惑的力量。 “你、你……”贺久安依旧在卡壳,但胡杰像是十分有耐心,并不催他。只是用牙齿衔住贺久安肩颈处嫩rou轻轻啃食的动作还是暴露了与他年龄并不相符的急躁。 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期待爱人说出更动听的情话。 不知过了多久。 时间对于深陷在情欲中的人来说是个很难判断的标量,贺久安用细如蚊蝇的音量说:“我都被你cao松了……你就疼疼我吧……” 终于得偿所愿。 胡杰像是被启动开关的机器,在一瞬间开始运作,急促又狠重地捅入那片湿软的泥地,似要把贺久安的小腹贯穿。 从一只手扶着镜面,一只手拍打胡杰拦截在腰部的手臂,到只能两只手垫在额头下,被动承受胡杰的撞击。贺久安连个完整的词语都说不出来,甚至连呼吸都停窒了。 被浓稠的精水射入的时候,下体也终于被胡杰释放开来,看到镜面上自己留下的稀薄的jingye,贺久安的大脑一片空白。 ———— “你确定你有把镜子上的那个擦干净吧?”贺久安突然从胡杰怀里爬起,趴在他耳边小声问道。 “我确定。”胡杰失笑,把贺久安重新揽回自己怀里,强迫他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继续睡觉。 昨天晚上,他的小男朋友被他在健身房的镜子前cao干地失去意识,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那片jingye执念颇深,几次三番从睡梦中爬起,问他同一个问题。 现在,他们正坐在去往戈壁的军用皮卡上。 早上天还没亮就要出发了,贺久安眼都睁不开,就被胡杰直接抱上了车。 前面两个是连队里的士兵,一路上由他们交替开车。目前一个正在专注开车,另一个正在打呼噜,为待会开车养精蓄锐。两人都不爱说话,胡杰和贺久安在后座落得清闲。 “我们什么时候到啊?”看到车窗外的风景已然全部变换,贺久安兴奋地趴在车窗旁边。 “后天早上。”胡杰一边回答,一边把贺久安重新搂在了怀里,“别趴车窗,容易碰头。” 本来以为细皮嫩rou的贺久安会抱怨或者至少郁闷一下这么久的车程。倒没想到他全程配合度极高,就是饭点有事没事会美其名曰去炊事班打下手,每顿混得油光满嘴地回来。 真的是个宝。 胡杰摇头,却也只能纵着。终于在两天两夜的颠簸中到达了戈壁训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