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晚训开始 克制欲望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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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好之后,祁策走回龙床,再次跪坐在徐瑾越面前。 在床上,祁策还是习惯的跪在徐瑾越面前,毕竟,做太子的时候,他是任何场合都要跪受教的。 其实,原来规矩也没有这么繁复,只不过因为特殊原因。 徐瑾越年纪太小,先皇陛下怕徐瑾越压不住祁策,祁策自己也是想跪徐瑾越。 就这样,这道规矩就顺理成章了。 祁策做了皇帝之后,为了皇帝的威仪自然不能跪了,便由跪改为了站立。 不过,在床上的时候,祁策还是跪了,徐瑾越也没有管过这些。 全靠祁策自觉。 “屁股扒开我看看。”徐瑾越不急着上课,手里的戒尺随意的拿着。 祁策的脸泛起了一朵红晕,即便那处已经被徐瑾越把玩,cao过,惩戒过无数次,但每每这种时候他还是会害羞。 毕竟,这是非常私人的地方,隐秘的不会让任何人看见。 现在却毫无遮挡的展示在他人的面前,这种感觉让祁策很是害羞。 不过,即便害羞,祁策还是非常乖巧的伸出自己被细心保养的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供徐瑾越查看。 徐瑾越伸出自己的手指,直接到祁策的后xue口,他细细的摸了一下,又猛地按了一下,如愿以偿听到祁策微微的呻吟声之后,才满意的松开了手。 “可以了。” 听到徐瑾越的许可之后,祁策才敢松开自己的双手,然后乖乖的跪在徐瑾越的面前。 他并没有正对,而是侧身对着徐瑾越,这样他的屁股就可以让徐瑾越触手可碰了。 方便徐瑾越随时训诫责罚。 “昨日讲的宣文皇帝三年起居注,请陛下背诵给臣听一听。”徐瑾越拿着戒尺,身前放着他袖中早已经准备好的书卷,开口问道。 起居注不仅仅需要皇帝熟读,有些甚至需要背诵。 明君昏君是最需要背诵的。 以便学习和警醒。 这倒不是徐瑾越定的规矩,历朝历代皆是如此,这也是太子登基为皇帝之后,唯一还需要不断学习的功课。 “额,宣文皇帝领皇三子,皇五子...”祁策只背上一句就开始卡壳了。 徐瑾越也毫不宽容,板子直接咬到了祁策的屁股上。 他的屁股本就下午被责打的很惨,还没有来得及上药,又挨了板子,自然疼痛加倍的。 “先生。”祁策转头,整张脸面对徐瑾越,可怜巴巴的喊道。 徐瑾越没管他,结结实实的打了五板子才收手。 “继续。”徐瑾越面无表情的说道。 “前往宣政殿,问内阁次辅李前程时下...”祁策磕磕巴巴的继续背。 “停,次辅名讳是什么?”徐瑾越开口问道。 “李前程。”祁策不明所以的回答道。 “哪个前程?” “前程似锦,啊,先生,朕错了,朕错了。” 没等祁策说完,徐瑾越手里的板子就又咬上了祁策的屁股。 祁策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先认错就是了。 “自己看,哪个“前程”!”徐瑾越咬牙切齿的把书卷扔给祁策。 祁策急忙拿过来,上面赫然写着“次辅李签呈”。 “昨天教你的,莫非是学到...”徐瑾越话头在嘴边儿转了转还是生生的咽下去了。 “就饭吃了不成?”徐瑾越训斥道。 “不对,咱们陛下可是没吃饭。”徐瑾越气急反笑道。 “先生。”祁策呐呐道。 “陛下,您和臣老实交代吧,背没背,别浪费时间了。” “背了一遍。”祁策很没有底气的回答道。 早上早训之后他就去上朝了,然后中午就被逮到没用膳,下午批折子好,回到寝殿就马不停蹄的晚训,他真的忘记了。 就那一遍,还是昨晚跟着徐瑾越教导的时候才背的。 能记住这几句都是祁策记忆力很不错了。 “好啊,陛下你可真厉害。”徐瑾越气的一口银牙都要被自己咬碎了。 自然他生气,他也不会让祁策好过。 接连不断的板子落在了祁策的屁股上,打的祁策满床爬。 “先生,先生,朕不敢了。”祁策异常的狼狈,眼泪鼻涕泡儿全出来了。 他也只敢在床上逃跑,且屁股永远对着徐瑾越。 再过分的逃罚却是不敢了的。 “嘿,祁策,你当你小孩儿呢,像什么样子,给我趴好了!”徐瑾越被气的直接喊了祁策的大名。 在祁策还是太子的时候,徐瑾越是肆无忌惮的喊着祁策的名字的,这也是先皇陛下和先帝师的要求,那时候徐瑾越真是比祁策亲爹还亲爹。 为的就是树立徐瑾越的威压,还是那句话,徐瑾越年纪太小了。 不过,在祁策继位之后,徐瑾越也老老实实的喊皇帝陛下了。 今天显然,是被祁策气到了。 被喊了大名的祁策心里一哆嗦,立刻乖乖爬回徐瑾越面前,特意把屁股撅的更高了。 放眼望去,祁策到底屁股上已经有数不清的板痕了。 “逃?我叫你再逃!”徐瑾越伸出一只手,按住祁策的腰,另一只手狠狠的往祁策的屁股上抽去。 一板子接着一板子,板子挨着皮rou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里尤其的响亮。 “朕不敢了,先生饶了朕。”祁策现在真是动弹不得,只能苦苦的求饶。 “起来,给我念。”徐瑾越还是很有分寸的,毕竟这是皇帝陛下,不能打坏了。 又甩了几板子之后,把书卷扔到了祁策的脸上。 祁策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的拿起书卷,跪在徐瑾越面前,带着哭腔开始念道。 “宣文三年,初月一日,宣文皇帝陛下领...” 起居注的字数不少,要求祁策背诵的更是不少,念的祁策口干舌燥的,可但凡他有一丝迟疑,屁股上立马吃板子。 可怜的皇帝陛下,周边国家其他皇帝都是日日夜夜笙歌,即便勤奋的明君也能决定自己干什么。 只有祁策,别说吃什么菜,穿什么衣服,就连屁股都不归自己管。 一个不对劲还要挨打,实惨。 终于念完了祁策被要求背诵的部分,已经过去了两刻钟了。 “先生,朕一定好好背,明天肯定背的下来。”没等徐瑾越说话,祁策立刻说道。 “既然陛下这么说了,如果明日背不下来,陛下应该知道罪加一等的后果。”徐瑾越拿着戒尺,有一下每一下的拍着祁策的屁股。 “朕知道,朕肯定背下来。”祁策连连点头,那副诚恳的模样就差指天誓日的发誓了。 他绝对会背的明明白白的,他可不想再挨打了。 看到徐瑾越放下戒尺,祁策一直提着的心才放下来。 说来惭愧,想要提前晚训的是他,忘记功课的也是他,怕挨打的还是他。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祁策欲哭无泪,他还想晚训的时候表现的好一点儿,让徐瑾越消消气。 现在看来,徐瑾越没有更生气都是祁策他运气好了。 当然,也不排除已经打了祁策出了不少气就是了。 “陛下,到臣的面前来。”徐瑾越从袖子里拿出伤药招呼着祁策。 祁策乖乖的把趴在徐瑾越面前,屁股整个呈现在徐瑾越的面前。 徐瑾越打开药膏子,用手指从里面匀出了一大块抹在了祁策的屁股上。 祁策被药膏子凉的一激灵。 但他也不敢动。 要知道,他是不能自己上药的,所有徐瑾越责打他的必须由徐瑾越亲自上药才行,如果徐瑾越不给他上药,他就得自己忍着,忍到身体自愈。 好在,徐瑾越虽然待他比较严苛,但是伤药什么的,还是没有在这上面为难过他的。 即便有时候当时不会上药,睡觉之前还是会给他上好药的。 祁策一声也不敢吭,默默地忍耐着徐瑾越给他揉伤,上药。 “好了,陛下可以起来了。”徐瑾越熟练的给祁策上完药之后,拍了怕他的腰间说道。 祁策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还是跪在了徐瑾越的面前。 “近前些,陛下。”徐瑾越面带笑容的说道。 祁策听话的往前挪动了膝盖,两个人距离近的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热气。 徐瑾越伸手抓住一直在祁策胯间软趴趴的龙根,祁策立刻又羞红了脸。 想低下头,可是低头就能看见徐瑾越的动作,他可真是有点进退两难,只能眼睛往徐瑾越的肩膀看。 徐瑾越微微一笑,也不管他,非常轻柔的开始撸动祁策的龙根。 祁策平日里受徐瑾越管控身体很严重,尤其欲望,真的算是清心寡欲了。 自泄不许,临幸后宫要得徐瑾越允许,加之他对那些嫔妃也不感兴趣,抱着完成任务的态度,每次都草草就结束了,哪里能得到从内到外的真心快感呢。 只有在与徐瑾越的时候,他才会感受到这件事儿能带给他到底有多么纯粹的快乐。 可,自从祁策他登基为帝,徐瑾越就很克制自己和祁策的床事次数,全然不像祁策还在太子的时候,任由祁策予取予求。 有的时候,祁策憋得狠了,想求着徐瑾越玩一玩,徐瑾越都要赏他一顿板子,板着脸训他,身为皇帝不可沉迷床事,然后再举一大堆的昏君例子。 像今日徐瑾越这般主动的,真是难得的紧。 祁策的龙根也很给面子,几乎徐瑾越只是简单的撸了几下,就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陛下可真是,精力旺盛啊。”徐瑾越一字一句的说道。 祁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徐瑾越的脸色。 要知道,徐瑾越一直对祁策的“yin荡”很不满。 祁策可是冤死了,他一个大好青年,欲望多一点儿不是很正常吗! 但是他不敢和徐瑾越说。 徐瑾越自己是一个性冷淡,就觉得全世界都应该是这样,起码祁策应该是这样。 可苦了祁策了。 他能怎么办,他只能默默的忍耐啊。 “不许泄出来,泄一次,这里十板子,臣不是在和您开玩笑,陛下。”徐瑾越继续温柔的撸着祁策的龙根,嘴里的话却不温柔。 祁策听了这话,脸白了一白。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地狱难度的事情,本来他就性欲旺盛,对徐瑾越又特别的难以自持,这绝对是在难为他祁策。 “陛下太yin荡了,需要忍耐,以后每七天都要有一天晚训练习克制欲望。” “不修己身,如何治理这诺大的天下?”许是观察到祁策脸上的苦涩,徐瑾越一本正经的说道。 听到以后还有这样的“课程”,祁策顿时觉得,这人生确实是有点了无意趣了。 不过,还不等他延伸自己的思想多想想。 yinjing的舒服就让他顾不得别的了。 这天气很热,徐瑾越的手却很凉,被抚摸着很是舒服。 “先生。”祁策很是舒服的喊道。 他不敢叫徐瑾越的名字,他唯一一次叫过徐瑾越的名字,还是御旨封徐瑾越帝师的那一次。 然后就再也没有敢叫过,就连批剳子,徐瑾越三个字他都是要避讳的。 见到有人上书这三个字,他都是要站起来的。 不过,好在这三字不是经常用的。 帝师权同君父,不是随便说说的,是体现在各方面细节规矩上的。 徐瑾越的手速越来越快,祁策喊的声音也越来越急,马上到泄精的关口,祁策也忘了刚才徐瑾越提出的要求了。 一心被欲望支配了,在马眼微微渗出jingye的当口,马上要泄精了。 祁策正准备舒舒服服的泄精的时候,下体猛地传来一阵深入灵魂的疼痛。 “啊!先生!”祁策大声喊道,双手下意识的往裆部去捂着。 却被徐瑾越直接拿着戒尺狠狠的打开了。 “背到后面去!”徐瑾越厉声训斥道。 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祁策双手背到后面,眼眶红红的看着徐瑾越。 “朕不敢了,先生。”祁策抽了抽鼻子,小声儿说道。 “陛下的胆子是愈发的大起来了。”徐瑾越的眼神变得很危险。 “自己捧起来。”徐瑾越拿着放在旁边儿的戒尺,指了指祁策的龙根。 “先生,先生,朕真的不敢了,先生绕过策儿一遭吧。”祁策急的又要哭出来。 他在徐瑾越面前太爱掉眼泪了。 导致徐瑾越现在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不许撒娇,捧好。”徐瑾越皱了皱眉,开口说道。 策儿是祁策身为太子的时候,与徐瑾越撒娇时候的自称,现在祁策提起来,自然是在撒娇求饶。 “先生,策儿...”祁策欲言又止。 “陛下,不要让臣说第四遍,捧好!”徐瑾越厉声开口道。 祁策不敢再说了,将刚刚背在身后的双手拿出来,轻轻的捧起刚才还在快乐云端的yinjing,等待着痛彻骨的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