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看着,夜寂有多宝贝你(怎么收藏还少了呀,250太难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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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哲还是懵懵的状态下,扬声招了夜寂进来。 夜寂在门外已是不住担心,他知阁主失而复得,定不会真伤了阿哲,可他也深知阿哲那特有的“乖觉拱火”的本事,早已在门外不住徘徊…… 听着阁主召唤,也不管身份规矩,急急的推门而入。 入眼的,便是阿哲红彤彤的小屁股一耸一耸的,单薄的身子一抖一抖的,最让夜寂紧张的是,阿哲那刚包完扎的膝盖,此刻,正摇摇欲坠的跪着。不用想也知道,此刻阿哲定是泪汪汪的大眼睛委屈不已……虽能猜到定是小东西不知错胡思乱想惹的阁主生气,可此刻小东西的膝盖,如何还经得住这般?夜寂只感觉心一抽一抽的…… “阁主,阿哲膝上有伤,怕是经不住……” 这是第一次,夜寂几乎请求的对着他人说话,此刻,阁主早些消气,便能让阿哲少受些罚,也能让自己少心疼些。 “哼,不是愿意折腾自个儿吗,不是愿意跪瓷片自伤吗,那就跪着,想明白了再起来……”却见阁主态度坚决,满眼怒气……这倒让夜寂有些许疑虑,但转而又被焦急担心取代。 在抬眼瞅了瞅那傻呆呆杵着的小东西,不禁一阵胸闷……终认命蹙了蹙眉 “阁主生气实属应该,可阿哲现下断不能再跪了,不妨,让夜寂替他,如何?”说到最后,竟是小心翼翼的抬了抬眼。 没等阁主回复,便见刚刚在一旁还走神的小东西现下似要栽倒一般急急喊出口“主上不可!” “闭嘴!”此时两人竟是异口同声同时向修哲吼出。 修哲被两人吼的一怔,可也只是一阵,便挣扎要起身。口中不住祈求 “爹爹不可,爹爹不知碧落的规矩,碧落祖训,教主继承人从出生便不得屈膝下跪,哲儿,哲儿知错,爹爹,不要。”又面向夜寂,可怜兮兮的摇头呢喃:“主上,别,别……” 夜寂怕修哲再如此阁主会更气,自家儿子为他人卑微至此,当爹的哪会舒服?当即恶狠狠的威胁,自己倒也不怕阁主误会,此刻,莫让阿哲拱火才是。 “爹爹没点头谁准你动的,膝盖不要了,当爹爹不会心疼吗?还不认错!” 一边吼着一边为修哲铺着台阶。 阁主又哪里不明白,这字里行间点着自己又暗示哲儿。 同时也惊讶不已,他并不知碧落有这祖训,不过料想到也正常,一眼看见夜寂这气场,丝毫不输自己甚至不输皇室,想来,与这碧落的教育,也是有关系的。但如此心高气傲,睥睨天下之人,方才,为了哲儿,竟自己提出,倒让阁主更生了试探之心。祖训所言,那想必,屈膝下跪,说是这夜寂命门也不为过,哲儿在他那儿,到底什么份量…… “你也不用拿言语激老夫,老夫年过半百的人了,哪里会应了你的意。不过想来,你替他跪,怕是比他自己跪,效果要来的好些……”阁主淡淡开口。 这倒让夜寂长舒一口气,抱拳颔首。 “阁主英明。”勾了勾嘴角,也不仓皇,坦然便要屈膝跪下。 修哲又哪里肯,发了疯一般抱住夜寂双腿不让夜寂屈膝,已是语无伦次。 “主……主上,碧落祖训……主上……不要,阿哲,不……值得” 夜寂虽听这话火蹭蹭上涨,却按着性子开口安慰“日后这祖训本座违的怕是多着呢,今日你便看着,自个儿到底值不值得。乖乖的,莫要再惹本座生气。嗯?” 小东西也不说话,就狠狠抱着,也不撒手。 “哲儿去门口旁那椅子上坐着看着夜寂替你受罚。”阁主淡淡开口“自己去,不然夜寂多加一个时辰。”修哲已是呆了一般看着爹爹,却终是被那一个时辰吓得撒手,影卫几载,他太知道跪一个时辰多难受,咬着唇慢慢向门口蹭去…… “夜寂,去庭院跪,让下人也看看,少主胡闹,是什么后果。”阁主再次慢悠悠开口。 却让夜寂宠辱不惊的脸上登时一阵难堪,碧落教主,跪在众目睽睽之下,传出去,像什么样子?却又认命的闭了闭眼,错得认,挨打得站稳。帮爱人担事儿,不丢人。以此安慰着自个儿。 修哲却猛然回头,也不顾膝盖上的伤和被打肿的屁股,抬腿就要往回走。恶狠狠的瞪着爹爹,却发现自己光着屁股的处境和刚刚爹爹那一顿教训,竟是一时说不出忤逆的话来…… “哲儿提上裤子吧,在椅子上坐好,不许动,动一次,夜寂加一刻钟。”平淡的语气说出这般让修哲欲哭无泪的话。只得祈求的看着主上,求主上,莫要让自己受辱…… 却见主上强压尴尬从自己身边走过,甩开自己下意识抓住他衣袖的手,开口说了句“乖乖坐好。”便站定在庭院,微蹙了蹙眉,长吁了一口气。“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修哲坐在椅子上,指甲扣入自己手心,才强忍住,没起身跑到主上身边。 前几日大雪,主上只身抱他前来,这几日日头正好,少主庭院自然采光极佳,此时已是多处开化,庭院处处泥泞,主上本一尘不染的白衫,此刻跪在院中,已是粘上了污秽,高贵如主上,何时受过如此委屈。都怪自己,从入修门以来,主上为自己,挨了多少白眼,受了多少委屈,自己本以为是他身旁的利剑,只待他需要,便利刃出鞘,可此时呢,除了拖他后腿,让他受辱,又带给了他什么?甚至此时主上为自己所累,自己却只能这么看着,连在他身边都不敢…… 主上,阿哲,如何值得……呀。 看着即使身处泥泞也掩不住一身高贵的主上,就这么坦然跪在那泥泞中,并不向他人般仓皇低头,只跪的笔直,双眸淡淡的盯着自己,目光之中,竟皆是……纵容?对,就是纵容,没有半分屈辱与不满,只纵容的盯着自己…… “你且看着,夜寂能为你,做到什么程度。”脑中不由想起了爹爹那番话。 修哲仓皇低下头,不敢再看主上的眼睛,内心,已是压制不住的喷薄…… “莫不是,真如爹爹所言,主上对自己,要比自己想的,重要……些许” 夜寂强忍着身形纵容地瞅着小东西,他知道小东西现在盯着自己替他受罚怕是愧疚的都要发疯了,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露出痛苦神色,怕是轻轻蹙下眉,都会引得小东西胡思乱想,愧疚更甚。夜寂从小便贵为尊者,可谓真正的天生上位者。杀伐决断铁血手腕,可此时,真正跪在此地,方才知道,便是这最轻的罚跪,竟也如此难挨,一时间,对影亦水为首的影阁暗卫,竟有隐隐敬佩……又想起阿哲曾受过的刑法,内心更是心疼。不过一个时辰,都如此难熬,阿哲以前,膝下石子锁链,身上针刑刺骨,动辄便是一天,晚上还要带伤完成刺杀任务,若失败,刑罚怕是比这重上更多。那日日夜夜,我的阿哲,是如何熬过的……一时也忘了自身处境,神情恍惚,怅然若失…… 可在阿哲看来,主上如此,便定是疼了,让主上疼,自己,真是该死!下意识的想要站起,却想起爹爹淡淡的“动一下,夜寂多加一刻钟”硬生生克制住了念头,只更紧的抓住椅子扶手,指甲似要抠出手掌穿过一般狠狠攥着,眼睛已是忍不住的通红。口中下意识呢喃 “对不起,主上……对不起……” 这一声呢喃,才让夜寂猛然回神,不禁暗暗责怪自己,怎的,能在这时候走神。自己只一会儿没留意,小东西便如此自残般的折腾自己,心下恼火更甚,也不顾现下情景,冷着脸对小东西说“爪子松开,就这么没记性,嗯?” 登时吼的小东西抽抽搭搭的,好不委屈,却也再不敢扣手心,哆哆嗦嗦的松开攥着空拳,口中嘟囔“主上别生气,主上,疼不疼,一定好疼,对不对?” 夜寂看着小东西这般模样,一时也是心软的一塌糊涂,无奈下着命令“爪子摊开我看看” 看着小东西咬了咬唇,无措的摊开手,手心“自残”的地方已是发黑,四周都在迸着血珠。下这么狠的手,怕是真的看不得自己如此吧,虽怒火蹭蹭上涨,却依旧被心疼占据…… “就非得折腾,屁股肿着,膝盖伤着,还拦不住你作,非给你揍得下不来床榻才乖觉!” 看着小东西无措低头,怕一会儿再不受控制折腾自个儿,再接着吩咐:“爪子不用伸回去了,就这么手心向上举着。”说罢又怕小东西举着受不住,加了句“若累了便自己动动。” 两人便这样一跪一坐,偏跪着的那人面容从容淡定,坐着那人儿眼中饱含泪水,高高举着惨兮兮的小爪子一动都不敢动…… 修月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嗯,清奇的画面。暗自招手秉退了三三两两的几个下人。却被一声不怒自威“慢着”拦下。 竟是修哲,修哲手都未敢放下,可真正发号施令时,却看不出分毫不伦不类。 “今日之事,都管好自个儿的嘴巴,若透出去半个字,本少主割了他的舌头!”说完悠悠的扫了众人一眼,微闭了闭眼。“下去吧。” 这是第一次修哲在夜寂身旁之时,以修门少主身份号令修门,也是第一次,夜寂惊讶发现,他的阿哲,本就是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人儿,只是,在自己身边,生生扼住了天性,把小豹子应逼成了家猫儿。 秉退了下人后,修哲立刻又恢复成在夜寂身边的模样,低眉顺目,小心翼翼。 修月看着这画面,心下好笑,又自觉不该打扰,便边走边娇嗔着 “爹爹目的已经达到了,哥哥嫂子都回屋去吧。”眼珠一转,更显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爹爹还吩咐了,怕是哥哥数日要出不了房门了,便准了你二人不必与我们共同用膳。” 看着哥哥连瞪自己的时间都没有,便急急的起身,跑到自家主上面前,将夜寂扶起回房,果然,两人,竟没有一个搭理自己的,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打道回府…… 刚一到榻上,修哲便再也忍不住,紧紧搂住夜寂腰身,小脸儿贴在夜寂胸膛,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夜寂看这情景,纵容地拍着小东西的后背,不动声色的为他顺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