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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边缘控制/如何都射不出来的少年

    第二十二章 边缘控制/如何都射不出来的少年

    快感仿佛浪潮,又急又重。

    远山的竹林被吹得沙沙作响,北方的寒风卷着呜咽声吹入房内。

    闵见星眼前有些发黑,身下的roubang迅速跳动,后xue亲热地绞着男人的手指,他大喘息,猛地,身体登时绷直,上半身仰起。

    就在那高潮的一瞬间,浊口后的前列腺被死死压住。

    闵见星:“呃!”

    高潮被生生截住,闵见星大脑一片空白,停留在高潮的临界点,身体开始疯狂抽搐起来,他喘着气:“放开,让我射……”

    李泽年没有说话。

    闵见星哈啊哈啊地喘着气,在高潮时脑袋里早已是一片浆糊,他本能地去追逐那灭顶的快感,然而前列腺被抵着,让jingye射不出丝毫。

    闵见星近乎崩溃地大叫:“放开我!!!”

    李泽年把他制住,让他动弹不得:“放松。”

    闵见星:“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射!!”

    身下的yinjing快速跳动,想要射出点什么东西,然而只能淌出一些白色的jingye。

    他声音带上了战栗:“让我射……”

    李泽年死死抵着他的前列腺,高大的身躯压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竟绕过来开始为他手yin。

    闵见星要疯了,他啊啊啊地大叫起来,仿佛被激起了所有的力气,如同搁浅的鱼在李泽年的手心里死命挣扎。

    李泽年:“嘘,安静。”

    闵见星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声音带上了哭腔与哽咽:“你放开我,你放开我……让我射,呜呜,我想射,让我,让我,呃啊——”

    包皮被剥开,李泽年的手指开始挑逗起他的guitou,甚至还用手指抠弄他的马眼。

    闵见星双眼发黑,身体被那高潮来临时的滋味给折磨的不住大叫。

    李泽年:“放松,好孩子,把身体交给我。”

    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语调平缓轻松。

    闵见星:“你到底要做什么,呜啊——不要这样!!!!”

    李泽年抵住他浊口下方的前列腺,猛地快速抖动起手腕起来。那方有退意的高潮立马汹涌地扑了上来,再度淹没了少年的理智。

    身下的roubang无助地跳动着,guitou充血却射不出分毫东西。

    “好孩子,放松身体,享受……”李泽年的声音如同有蛊惑人心的能力,让闵见星的神智动摇。

    李泽年:“放松你的括约肌,放松你的yinjing,感受被束缚的感觉,让你的高潮一点一点地积蓄,填充满你的神经与思想,把身体交给我。”

    闵见星的意志被折磨至薄弱,他摇着头,可是身体竟然跟着李泽年的声音走。

    他的身体开始放松,他脖颈处绷直的青筋慢慢平息,身体里的快感仿佛真的如李泽年所言,快速地积蓄起来。那是一种另类的快感,明明不会射精,明明不会高潮,可是被人约束的感觉竟是如此的奇怪。

    他双眼茫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思维会跟着李泽年走。

    他穿着气,因为高潮临界时而身体剧颤。

    李泽年安抚着少年的后颈:“来,转过头。”

    闵见星微微转身,李泽年低头吻住他。

    那是温柔的,静静的吻,闵见星呜呜地呻吟起来,李泽年开始再度为他手yin。

    闵见星流下眼泪,哽咽声在两人的舌吻下传出。

    “啧,啧……”

    接吻声伴随着黏腻的水声轻轻地传出,闵见星摇着头,神智恍惚:“求,求你……”

    李泽年:“乖,还有一会儿,听话。”

    闵见星难耐地伸长脖颈,却又被李泽年的吻盖住了喘息。

    被长时间约束的高潮停留在尿道,闵见星已经彻底疯了,他喘着气呜呜地与李泽年接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闵见星竟有些习惯这种可怕的感觉。

    他摇着头,小腹guntang,一种奇异的感觉从他脑海中淡出。他想要竭力将那种感觉甩出来,但却没有丝毫作用。

    “放轻松,来,憋好。”说着,抵住他前列腺的指关节猛地一松。

    闵见星身体一震,本以为没有了手指按压前列腺的束缚,jingye就会喷薄而出。

    然而没有。

    他的jiba只是狠狠跳动着,充血着,并没有射精。

    可是那种高潮的临界点却还在小腹处膨胀。

    闵见星神态惊慌:“不,不……”

    李泽年:“转过身,躺好。”

    闵见星浑浑噩噩地转过身,低头看着自己的yinjing,却根本射不出来,他惊慌地抓着自己的rou上下撸动,快感还在,可是却没有丝毫要射出jingye的意思。

    他双眼茫然,随后恐惧地大叫起来,伸手大力撸动起yinjing。

    射不出来!

    然而高潮的临界点还在不断地膨胀,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尿道后的膀胱要炸开了,那种徘徊在高潮的折磨感十分鲜明。

    可是他射不出来!

    之前高潮被截住,是因为前列腺被死命按压,压住了尿道让jingye无法从yinjing射出。可是现在李泽年已经抽手,怎么还是射不出来。

    他颤抖着看向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看着他的李泽年,他立马吼道:“你做了什么?!你,你!”

    李泽年:“安静点。”

    闵见星:“你,你放了东西?!”

    说着,他分开双腿把手指插入已经柔软湿滑的肠道里,他很轻松地就摸到了自己的前列腺。

    那里的浊口根本就没有打开的迹象,肠rou也平整。

    他用力地抵住自己的浊口狠狠按了几下。

    “啊……”

    身前的rou茎跳了几下,正常地流出了前列腺液。

    可是那令人崩溃的高潮却依旧没有降临,他不知所措,身心被那高潮临界点的感觉折磨的快要失去理智了。

    已经混乱的神经让他失控,他大吼着:“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放开我,让我,让我射!”

    李泽年双手摊开,状似无奈:“我已经放开你了。”

    闵见星流出眼泪,崩溃地吼道:“你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

    他要死了!

    快感与jingye扔在积蓄,然而他胯下的高潮却仿佛被卡在一处关隘,怎样也突破不了。

    李泽年伸手抹去少年脸上的泪水:“亲我一口。”

    闵见星啊啊啊地抓住他的衣襟,颤抖着将嘴唇贴上他的双唇。

    男人的双唇冰冷,陌生。

    李泽年揉了揉他的后脑:“Good boy。”

    他抱着少年让他躺在床上,然后笑着亲了亲他的脑袋,然后解开了他的病服,露出少年人削瘦却有力的身躯。

    李泽年轻轻地在他的脖颈处吮吸出一道红晕,然后从他的喉结慢慢地朝下吻,闵见星失控地仰起头,发出啊啊地喘息。

    李泽年舔过他的rutou,然后又拍了拍他的脸颊,在少年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后低声说道:“射吧。”

    天际深处传来一声闷雷。

    那一刻,仿佛李泽年的声音如同一道开关,紧接着尿道火辣辣的疼痛,然而只是那么一瞬,高潮降临。

    闵见星双眼中再无任何东西,白光瞬间充斥了他的双眼。

    他发出崩溃的尖叫声,双拳握紧,下腹用力地朝上顶,腹肌死死绷紧,下身的roubang仿佛射尿般噗噗地激射出高而远的jingye!

    那是无与伦比的高潮。

    射精的快感前所未有的猛烈,闵见星发出的尖叫声让他尽情地射精,jingye冲破了束缚,射在了床头,少年的脸上,胸口,小腹。

    那是绝对美妙的快感,甚至比潮泄还要猛烈。

    快感彻底占有少年的心神,令他彻底堕入极乐的地狱。身体被不断地抛飞,思维冲破天际,紧接着是无尽的失重感,窒息感。

    闵见星翻着白眼,身体的肌rou涂上一层汗水,他张大了嘴,jingye喷入他的口中。身体微微发颤,情难自禁地挺腰,扭胯。

    这场射精高潮持续了足足有三分钟。

    正常Beta射精的时间在30秒左右,Alpha的射精时间在5分钟左右,而闵见星的高潮直接提升到了3分钟。

    这三分钟看似简短,实则漫长无比。这三分钟里,他体会到了小死,仿佛身体受控的抽搐,yinnang收紧提起,后xue翕动,身体与思维上天入地,继而又是被拉入海底的窒息感。

    等他终于睁眼,仿佛如梦初醒般。他颤抖着看天花板,耳边的耳鸣逐渐淡去,他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身上的jingye逐渐失去温度。

    被热水浸过的毛巾覆上身体,笔挺的,还在高潮余韵的yinjing被温柔以待,包皮内侧的嫩rou被轻轻擦拭,闵见星颤抖着又喷出一道jingye。

    毛巾擦过他的小腹,胸口,rutou,最后擦着他脸颊。

    闵见星终于回神,他看向李泽年,声音颤抖,双眼里有了恐惧:“你做了什么。”

    李泽年:“我什么都没做。”

    闵见星抓住他的衣领:“你在我身体里放了什么东西!尿道锁?!”

    李泽年:“你还知道这玩意儿。”

    尿道锁是约束男性无法射精的东西,多用于狼族满月时无法自制的狂暴和一些精神异常具有攻击性的Alpha。

    当然,也沿用于情爱的调教。

    闵见星呼吸急促:“拿出来!你这疯子!”

    李泽年抓住他的手腕:“松开。”

    闵见星一怔,竟微微松开了手。

    李泽年:“我什么都没做,你是天生的狗奴,身体很听话。”

    闵见星:“去你妈的!!!”

    李泽年轻松躲过他的一拳,气定神闲地放下一个东西:“这里,是我的地盘,云铮只护得住你一时,但你要在这里待一整年,想要正常过下去就好好考虑一下。”

    “另外,补考的时间在你想清楚后再定,下个周末,戴上这个东西来我宿舍。”

    说着,起身,朝门口走去。

    闵见星摸到李泽年留下的那个东西,放近一看,那是皮质的狗项圈。

    闵见星像是被触碰到了逆鳞,大吼道:“我草你妈!!!!”说着,把那项圈朝李泽年一扔。

    项圈打在李泽年的脊背上落在地上,李泽年则好整以暇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