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刑厌几乎是被刑路掐住脖子像提起一只小鸡一样,哦不,现在他生病了,所以是一只病鸡,提到卫生间里,接着狠狠松开了手,刑厌的后背撞在瓷白色的大理石浴缸上,发出一声闷响,接着被弹了一下,又狠狠地摔在地上。 刑厌的五官都痛苦地扭曲在一起,感觉自己的那根脆弱的脊椎几乎要错位。他仰着头,看着刑路变幻莫测的表情,暗暗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软rou里,支撑着他勉强保持清醒。 卫生间的花洒被开到最大,热水从喷头里倾泻而出,刑路抓着刑厌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抬着头,被热水淋地完全睁不开眼睛,偶尔灌进鼻腔里让他呛水,一个劲地剧烈咳嗽着,“我草......” “刑厌,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一一坐实了。” 刑路有的时候也觉得自己体内住了另一个自己,不然为什么总是会喜怒无常,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 他也完全没有预料到事情的发展走向,只是在听到刑厌被吵醒时候,看着自己的厌恶表情的时候,还说着他很恶心,感觉下午接刑厌放学看见他的女同学时的所有嫉妒心都被点燃。 刑路知道刑厌对待追求者的态度,更加心知肚明下午那一出是为了故意气他,可他现在也顾不得任何理智了。 他嫉妒,嫉妒得快要发疯。 刑厌像是抓住救命稻草那样抓着刑路的手,痛苦地晃动着他的脸,企图躲避细密的热水的冲洗,可花洒是拿在刑路的手里的,他怎么样都躲不掉。 “停...停下来......”刑厌大口地呼吸着,断断续续地吐着破碎不堪的音节。 水流倏地停止了。 刑路在摆放水乳的柜子里拿出来一根散鞭,尾部的分叉被他拿在手心里缓慢地摩挲着,“你看好了,我一点都不温柔,我是个变态。” “啪”的击打皮rou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空间内显得尤为刺耳。 刑厌跪在地上,生理上的疼痛已经有些麻木了,眼前已经开始出现了重影,他往前爬了几步,扒拉到浴缸旁边,手臂趴在浴缸的边沿保持身体不倒下,像一条搁浅的鱼儿,大口地呼吸着。 身上全都淋湿了,水温一点一点变凉,衣服的布料湿哒哒地黏在皮肤上,额前的头发没精打采地耷拉在一边。 屁股上留下凌乱无规则的鞭痕,刑厌体力不支地扶着浴缸,整个人昏昏沉沉,甚至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于是刑路便在浴缸边缘坐了下来,两条腿弯曲呈九十度直角,俯身将刑厌的上半身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两瓣滚圆的屁股裸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接下来,我没让你说话,不要发出声音。”刑路冷冷地开口,“没让你射,也不准射。” 又是一鞭子击打在刑厌的屁股上。 刑厌的身材是偏瘦的,身上几乎没有多余的肥rou,可偏偏那两片臀瓣生得饱满,鞭子落下的时候,屁股上的两坨rou发出清脆的响声,还会一颠一颠地抖动着。 刑厌死死地咬住牙关,不让那些呻吟从喉咙口冒出来。 “屁股放松点。” 刑路坐在浴缸边上,漫不经心地玩着散鞭,散发着慵懒气息的几个字从唇中吐露出来。 “疼......”稀碎的求饶声压抑地从刑厌的喉口泄出。 空气安静了几十秒,才听见刑路不悦的声音响起。 “我让你说话了吗。” 刑厌的性器低垂着,随着鞭打的次数而一颠一颠地甩动着,像一根竖直的小棍。视线逐渐变得模糊,刑厌不想承认是因为感到耻辱才流下生理的眼泪。 “你硬了,刑厌,被我打两下你都能硬啊?” “他妈的闭嘴...cao。” 刑厌一口接一口穿着粗气,他不敢承认自己这次被刑路弄出了感觉,虽然没射出来,但屁股上传来的辛辣的热度莫名出现和射精相同的快感,甚至比射精更刺激。 生理反应他抗拒不了。 刑厌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在掩耳盗铃,欺骗自己,但也总比看着刑路对他言语羞辱强。 汗水从刑厌的脸颊划过,顺着下颚线的弧度低落到胸口,速度缓慢得像是钝刀一般磨人。 刑路忽然抬手猛抽了十几下,屁股上的嫩rou在反复鞭打下变得红肿guntang,因为工具是散鞭,因而臀rou上的红痕也凌乱不已。 意乱情迷中,刑厌的脸不受控制地发烫。 已经不知道是发烧,还是因为情动。 诡异的安静让刑路察觉到了端倪,地上的瓷砖有一小块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真他妈sao啊,嗯?打屁股都能被打射,真是一只可爱的狗狗。” “哥。”刑厌祈求地喊他,声音里带着nongnong的哭腔。 刑路的手扶上刑厌的脸,捏住他的下巴让他跟自己对视,迷乱的眼里闪着氤氲水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好,‘哥哥’以后就是你的安全词。” 指腹在刑厌的眼尾抹了一下,将他的泪水拭去,紧接着刑厌感觉身子一轻,刑路扯了一条干净柔软的浴巾,将他整个人都裹起来,吸去身上的水。 刑厌被稳稳地放在了刑路的床上,在他还在揣摩刑路的心思之际,刑路开了口,“狗狗舒服了,接下来该让哥哥舒服了。” 刑路把人一把掀翻,布满可怖的鞭痕的臀瓣便裸露在空气中,带着触目惊心的视觉冲击,和刑路的病态的占有欲。 刑厌哑着嗓子,“今天先别......唔!” 托着他的臀就着涂抹在紫红色的硕大性器的润滑,刑路就这样闯了进去。 一切都来得毫无预兆,摧枯拉朽地粉碎了刑厌的理智。刑厌发着烧,全身都是热的,相比之下刑路的性器显得有些凉,他被激得整个人战栗着,又疼又难受。 “特么的......你轻点...” 刑厌的身体是热的,甬道也比平时湿热guntang,像是有无数个小嘴吸附住刑路的rou茎,让他头脑发热,情不自禁地发出低吟,差点交代在刑厌的里面。 “还说不想要?咬我咬的这么紧。” 刑路蛮横无理的冲撞着,犹如打桩一般,每一次都恨不得要凿进刑厌的身体里,打上他的烙印,来确定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 刑厌苍白着一张脸,眼眶却是干涸的,流不出眼泪来。他不敢想自己现在是怎么样的,然而仅仅只是想象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样子,就让他心死般地闭上眼睛。 太狼狈了。 他把头埋在枕头里,一下一下地抽着气,直到彻底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