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浮泽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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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孤长漠对突然出现的龙玄若的态度并不好,他在任何妖的面前都像一只刺猬。 “我不是同意给你的姘头当花肥了吗?你还出现干嘛?我并不想见到你!慢走不送!”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龙玄若的声音很小,很轻。头埋的很低他知道孤长漠不待见自己,他也清楚,倘若自己用西风的面貌出现孤长漠一定会对他很热情。可他一点也不想西风再次出现在孤长漠面前,他做梦都希望孤长漠能忘记那个叫西风的身份。 “想cao我是真的吧,你那几百个小老婆满足不了你?哦~~你想换换口味”孤长漠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手上却飞快的把衣服脱光,背对着龙玄若趴在床上“来吧” 龙玄若看着那处,他下面不受控制的起来来,就像被什么东西牵引一般他缓步走近,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处就像小孩看到了糖果,他半年多没有做过了,想做的紧,也想这副身子想的紧 。 伸手摸了摸那处打算给孤长漠做做扩张,半年多没做了还是怕伤着他。 “没那必要,直接来吧。”孤长漠并不想和这条龙又过多的身体接触,看到他现在的举动就觉得讨厌,虚伪! 龙玄若听到后身体一僵,感受到身后人没有动作孤长漠继续道“我也不想和那些龙发生关系,你的好下属可给我安排了六条龙呢。反正你也cao过我那么多次了,再多几次我也不介意。”孤长漠转头,脸上是看待一只发情的畜生的嘲讽笑容。 龙玄若心里一紧脸上火辣辣的疼,他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转身想走。 “你真的走了?”孤长漠出声叫住他,伸手掰开臀瓣把诱人的蜜口露了出来“赶紧的吧,我撑不了多久了我还不想死呢。” 熟悉的小口在面前打开,里面的风光一览无余,龙玄若一言不发的解开腰带,勃发之物抵在蜜口,缓缓的顶了进去。孤长漠咬咬牙主动往那处撞去,一鼓作气把roubang吞入了体内“啊!!!”熟悉的疼痛感让他身体崩紧,下一瞬间他自己主动摆起臀瓣吞吐了起来,结合处“滴答滴答”的流出鲜血。龙玄若手无措的任由孤长漠动作,直到甬道变软能适应的容纳他的巨大后才开始主动挺动腰身进入。 “啊……啊……”被cao干了四年多的身体在适应那个尺寸后慢慢的产生了让他羞耻的快感。看到孤长漠有感觉后龙玄若的动作也不再隐忍,逐渐的变得的粗暴起来,十指紧紧的嵌入结实圆润的臀瓣上,沉迷的抚摸玩弄。 “啊!!!啊!!!!”越来越快的速度让孤长漠一度以为龙玄若要射了,他自觉的缩紧身体打算加快他发射的速度。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的身体现在真的很舒服,暖呼呼的四肢和身上骨rou的疼痛冰冷感也不存在了。 “阿漠!”没想到这么一干就是半小时,他去了两次膝盖发软的趴在在床上,后面的那条龙还是兴致勃勃不知疲倦的动作着,不知道何时才会结束。 “啊……啊……”后背渗透出细密的汗珠,在男人热情的亲吻中被卷入了唇舌。 “不……不要了……” 爬出去不远的男人被一双结实漂亮的大手揽住腰肢抱了回去,继续摆成适合承欢的动作,从一开始的后人到侧卧变成了现在的面对面。 即使孤长漠再抗拒,龙玄若还是钳住她他的下颚,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 有了龙精的浇灌孤长漠的日子好过了很多,身子舒坦了不少。龙玄若不知从哪里给他弄来了一把匕首,用它割的伤口不会痛而且愈合的也很快。能让自己舒服些的东西孤长漠自然不会抗拒,他又不是自虐狂,即使心里不愿意他还是会接纳这所谓的“好意” 手里一道虚无的光影在龙玄若手中浮现了起来,随即满满消散,在空气中炸出一摸艳丽的彩色。 他转身看向昆仑那处眸光暗若黑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龙玄若有些心累的感慨。随即在原地消失化为一道金光往那处飞去。 浮泽奄奄一息的被锁在笼中,周围都贴满了黄符,铁笼底部还有一个复杂的困阵。 他看着那些符篆留着鲜血的嘴角不住的往上扬。 “呵呵……哈哈哈哈……” 看守的守卫早就习惯了,这只妖经常发疯。自从他的角被取走以后更是癫狂不已。 “你去叫你们主子来,我就要死了。”浮泽双手握住牢笼的铁栏才勉强前支撑起身体,看着离他最近的那个守卫道。 守卫回头看了他一眼,不为所动。浮泽掩住眸中的失望,悻悻的坐了回去,好似刚刚的动作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一般。他闭上已经逐渐暗淡的蓝色眸子,手指在guntang的铁笼底部画着圈“你们人族,真的好可怕……” 不过浮泽也没有什么不甘,有的只是失望罢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他们妖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活了两万多年手上也是沾了不少人族的血。现在他的样子算是一报还一报?欠的债早晚都要还的。 他带着努卡一去昆仑生活了十二年,他们一直都很好,说句神仙眷侣也毫不夸张。这十二年他们二人的生活中只有彼此,他这只花心的妖居然没觉得腻反而很享受这样的生活。 他学会了洗衣做饭而努卡一为了采他最爱吃的灵果也努力学习术法,时常出没昆仑危险地带回来的时候筐里都是大半篓的果子。他们就像人界的夫妇一般,平淡且幸福。 每晚努卡一都会把他搂在怀里不让他冻着分毫,这个男人是很宠爱珍惜自己的。他以为他们能一直这么幸福的过下去,尤其是当努卡一的身体被他彻底豢养一新的时候,他以为他们能长长久久。他也不用在提心吊胆的担心有包藏祸心之人突然闯来,他把自己几千年来累计的信仰和功德之力都给了他,把自己的灵力也渡给了他一大半。只要度过雷劫这个人就是仙了。 浮泽很高兴,他们能长长久久的时候在一起了,他不用担心会失去他了。他想等一个好的时机告诉努卡一这个好消息。 可那夜缠绵后他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他被人用铁链捆住关押在了牢笼里,马匹拉载着囚禁他的大铁笼一路往西,走过了稻花弥漫的乡村踏过了水流潺潺的山间,惊退了林间啾啾的飞鸟绕了袅袅的炊烟。 浮泽没有反抗,不是他没那个能力,而是他一直在等一个答案。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那个在人群中走在最前面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不是努卡一又是谁? 为什么!为什么?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这么对我?我浮泽就算对不起天下任何人可对你努卡一是掏心掏肺问心无愧的!他怎么会这么对自己! 可是那个人从来就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从马匹换成了骆驼,脚下的道路从盛开着野花的小路变成了绵绵不绝的沙漠。驼铃叮当的响着,悦耳极了。 沙漠里的孤狼发出悠远又骇人的长啸,偶尔车轮会碾到一两条蛇,从它们的身上毫不犹豫的压过,血rou被挤了出来,等他们走过后原地只剩一张薄薄的蛇皮。片刻后被风沙所掩埋。 不知在沙漠中走了多久,在浮泽昏昏欲睡之际,他们来到了一座繁华的用黄金堆砌的城池里。 真有钱啊,龙玄若那厮一定很喜欢这个地方!“把他送到圣墓山山顶,阳光最强的地方”这是着两个月努卡一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没有感情就像对待一货物。 用心良苦啊,浮泽感叹。他们九色鹿喜寒不喜热,于他们而言天天被烈日灼烤就似把冰块放在太阳底下一样,对他们来说是酷刑。而且这笼子还是精铁打造的,到时候吸收了烈日的温度后可不就是那道人族的酷刑,他记得那个残酷的刑法叫炮烙之刑,主要是自己还死不了时时刻刻都要受着,好恶毒的人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