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王默的场合,女装
王默抱着他一步一步走得稳当,镜郎本来不爱像个姑娘似的被人拦腰抱着,可不知是不是因为这身女孩衣裙,还是搂着他的人是王默的缘故,没了那种别扭心情,窝在他怀里,反而还颇为怡然自得,很快就把被两拨人追得到处乱窜的事儿忘到九霄云外,有兴致和王默聊天了。 “我一直就想问了,那天我哥……林纾他把我带走了,你去哪儿了?” 见王默沉默着不答,镜郎一手环过他的腰,伸手就去挠他的痒痒rou,王默闷闷地哼了一声,脚下快了几步,只是抱着他的手仍然稳重,没有分毫晃动。 “我听青竹说,你在养母家养伤?你养母住在这儿?” “大黑,你做什么不理我?你再不说话,我可就恼了。” 这句威胁可比什么都更有用,王默讷讷地张了张口,低声说:“大娘她,是个寡妇,在庄子里做活儿。” 镜郎就靠在他的怀里,他一说话,胸腔闷闷地震动,直挠得耳廓痒酥酥的,镜郎觉得有趣,手心贴着他的胸口,又逗着他:“那正好了,带我去你家瞧瞧,大娘可在家么?” 王默耳朵红了个透,不敢低头看镜郎,只小声道:“大娘也去逛集去了,这会儿……不在家,怕冲撞了公、公子。”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又鼓足勇气,“公子现在住在蒲桃园中?我这就带……这就送公子回去,不然,旁人找不着您,该着急了。” 镜郎不满,作势要踹他:“你就这么不想看着我,巴不得把我送走?”王默抿紧嘴唇不说话,镜郎又扒着肩膀,抬手拽他耳朵,露出说一不二的蛮横劲儿,“喂,我说去你家,就是要去你家,你不听我的?真不听?那你放我下来,你也别领着我了,烦人,我自己走。” 王默被他这么反复揉搓,哪里还有别的办法,只得乖乖听话。好在他所住之地距离不远,抱着镜郎走了一刻多钟,绕过一道不到膝头的矮小篱笆,进了村落。 虽是上午时分,但在家的女眷都去赶集,男人们都在田地里干活儿,除了隐隐可闻的鸡犬之声外,竟是格外的安静。 王默在花匠家做了几年学徒,现在又在长公主府里做事,家里又有几亩田宅,养母走了情人的路子,在园中做活儿,一应吃穿不愁,没有什么额外支出,家境已算富庶,即使如此,也不过攒了三间砖瓦房,在一片茅屋之中格外显眼。 竹藤绕了一丛低矮篱笆,上面缠绕盛放了淡红色的喇叭花,就圈出了个小小院落,篱笆下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田垄,种着绿油油的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 “是葱,韭菜,蒜……那是菘。” “吃的?” “嗯。” 门前用碎石精心铺了小路,比起其他屋宇前烂泥似的脏污,已算是洁净,王默仍没敢让镜郎下地,一路把他抱进了自己屋中,又不知该把他放在哪儿落座,急得满脸是汗,还是镜郎说了句“放你床上不就成了”,这才谨慎地把他抱上了床。 镜郎仿佛主人似的,觉着床榻上还算干净,大马金刀坐了,又扯过王默的枕头过来垫着手,四下环顾一圈,便皱起了眉。 小小一间房,也没放多少东西,一张木板子床,一张棉被倒叠的整齐,一张桌,放着几只杯子,两盏油灯,桌边靠着一把椅子,屋子低矮,王默这大个子低头站着,都显局促,连糊窗的都不是白棉纸,而是脏兮兮的,泛着黄带着毛边儿的碎纸片。 关上了门窗,就更是昏暗的不得了。 两人面对面这么待了一会儿,王默紧张的甚至不知道把手往哪儿放。他不敢看镜郎,动了动嘴唇,好半晌才吭出几个字:“……我给公子倒杯水……” “慢着,不许动。” 王默就像尊木头似的定住了身,晃都不敢晃一下。 “过来。” 被人撞见穿女装的羞耻在此时荡然无存,看着王默这么紧张,镜郎更是想好好逗逗他。 “还不过来?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王默润了润干燥的唇,同手同脚地走了几步,到了床边,镜郎抓着他衣袖扯了一把,他也岿然不动,就是不肯抬头。 “因为我穿了女孩儿的衣服?喂,我穿这么一身,好不好看?”王默不答话,镜郎更不肯放过他了,他大喇喇地提着红裙一角往上拽了拽,露出底下一双春水颜色的缎子绣鞋,抬起腿去踢王默,故意学着那一面之缘的少女,懒洋洋的恶少腔调里,还带了些撒娇意味,“嗯?默哥,说话啊。” 王默脸色更红,往下埋了埋脑袋,嗫嚅道:“好、好看……” “怎么还结巴上了?你说说,有多好看?” 王默吞了吞口水,闪了镜郎一眼,又忙不迭地把头低下了,只是眼神发直,被那荡漾开的裙摆勾得有些痴了:“……这世界上,没、没有比公子更好看的人了。” “既然我这么好看,你干嘛不看我啊?” “我,我,我不敢。” “为什么不敢?” 镜郎干脆踢了那双绣鞋,只穿着一双勾了梅花的白绫袜,王默问一句,他踩在王默小腿上的脚就抬高一点儿,到底还记得王默伤了腿,没用力气,反而像是一寸一寸地往上蹭,蹭到王默胯下,长裙也随之越提越高,拉到了腰间。 王默的视线也被裙摆勾着,一寸一寸,一分一分地抬高,停在了镜郎腿间。 自然了,长裙底下不可能什么都没穿,镜郎穿着一条白绫亵裤,遮掩的严严实实,不露分毫,王默却仍然盯得挪不开视线,重重地咽了口唾沫,胯下已被硬挺性器顶的鼓鼓囊囊,垂着的双手不自然地紧握成拳,绷出青筋。 镜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边叫嚷着这屋子也太闷热了,一边轻巧地解开上衫的纽绊,月白色的衫子褪去,现出底下素纱的中衣。素纱中衣单薄,若隐若现,除了雪白的皮rou,又透着肚兜的淡淡妃色。 王默声音颤抖:“……公子,公子……” 镜郎踩着王默guntang的性器,轻巧地碾了一碾,压出了王默哀求的呻吟。 他膜拜恳求的目光里,镜郎腿间也润起了难耐的湿意,他按在自己下腹,摩挲阳物半硬的轮廓,命令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