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主攻】身后名在线阅读 - 第二章 竹枝数探桃花蕊(玩弄将军的雌xue)

第二章 竹枝数探桃花蕊(玩弄将军的雌xue)

    白宁玉一双手生得极好看,十指匀称修长,分明该是磨墨执笔的清贵模样,然而多年习武执枪早已在他的指腹留下难以消除的细茧,冷硬而有着些许粗糙。萧问舟那处雌xue从未这样羞耻地暴露在外,周遭肌肤娇软而粉嫩,被白宁玉手上的茧子摩挲了几下就被摧得泪滴直流,珍珠似的清液从那小口滚落而下。

    萧问舟一身筋骨硬朗而结实,光裸的身体上带着沙场打磨砥砺出来的印记,深浅不一的伤疤让他更添男儿气概,他先前垂软在小腹前的性器精神地挺翘而起,粗硕而布满青筋,是足以在任何秦楼楚馆中逞凶的伟岸之物。然而就是这样英武俊朗的将军,此时浑身结实的肌rou却处处紧绷着,正微不可见地颤抖。

    白宁玉盯着那处清液直流的xue口,看着那粉嫩的色泽竟没来由得生出几分不知所谓的怜爱之心,他伸出食指在那窄小缝隙处轻触了几下,似是想要将那泪滴似的水液拭去。

    然而这隐含着怜惜的触碰却让萧问舟如遭酷刑,他四肢筋骨都僵硬得宛如木石,腿根处的肌rou因为过于紧绷而产生了酸痛的感觉,这些寻常的辛苦不能让战场上流过血的男儿屈折,但那轻巧的抚触却教他险些落下血泪来。

    萧问舟觉得眼前这人的手指仿佛带了火炭的热度,每一次轻微的接触都让他轻轻哆嗦,雌xue口敏感的娇软嫩rou被粗粝的硬茧不甚轻柔地抚摸着,产生的触感让萧问舟几乎分不清那是疼痛还是别的什么,自从知晓身为含桃客意味着什么的那一日起,即便萧问舟心如磐石,但也终究有所畏惧。

    如今他最为恐惧的事情,却已经成了现实。

    含桃客身份为人所知,沦为人下玩物。

    即使白宁玉手上动作温柔委婉,没有分毫猥亵羞辱之意,可萧问舟却依旧浑身轻颤着,每一块肌rou都在诉说着无法承受将要面对的未来。

    白宁玉自然早已经发现萧问舟正在细细打着哆嗦,他原以为是在这寒风瑟瑟的日子里教人光着身子冻着了已经承受不少苦楚的将军,自认为体贴地加快了手上清理的速度,想要早点把手底下这副姣好的身子裹进密不透风的厚厚毛皮中,好将这些天在寒风中留下的冻伤养好。

    然而当这份并不被承受对象所承认的体贴落到实处的时候,将军似乎反而抖得更加厉害,甚至于布满血口的双手都攥紧了,连那些因为冻伤而产生的细小裂纹开始渗血都不能让萧问舟止住这种自虐式的举动。

    白宁玉看着萧问舟的模样,似乎了悟了什么,他轻飘飘将手上的巾子一甩,伸手握住萧问舟攥紧的拳,不顾上面渗出的血液将他那双修长美丽的手沾染上了暗色。

    “萧将军,你怕?”

    白宁玉的语气和缓,甚至还带着些许温情脉脉的意味,他稍用了些许力道将萧问舟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缓缓揉着萧问舟的手腕教他再不能在手上使力,最终,白宁玉看着萧问舟伤痕累累的掌心,捞起那只手在掌心轻轻亲了一口。

    随着萧问舟剧烈的一颤,白宁玉飞快拾起那先前被他丢下的巾子利落地将人打理干净,随后用一张纯白的野兽皮毛将萧问舟裹得结结实实,戏狎轻佻地以食指挑了一挑萧问舟略带青灰的下颏。

    “萧将军,好生休息。你南国的燕云宝地,萧将军这南国人想来当是宾至如归?”

    白宁玉故意将“宾至如归”四个字拖得极缓慢,仿佛生怕萧问舟听不出他言语之中的恶意。

    萧问舟被兽皮裹住的身体果然轻颤了一下,他随即咬牙闭上了双眼。

    萧问舟原本想要等到白宁玉离开后再仔细观察自己所处的环境,然而他甚至没有等到白宁玉离去时的关门声就径直坠入了沉沉的黑暗,唯独萦绕鼻尖不去的,是一缕冷淡的草木清香。

    *** ***

    白宁玉将手中的碧色玉瓶放在鼻尖轻嗅片刻,带着惬意地将之重新盖好纳入怀中,步履轻快地朝这处城主府的书房走去。

    他轻轻推开门,正撞见身披白裘的俊美青年闭目靠在椅背上,双手置于膝头紧紧握住白色裘皮的柔软细毛,双眉颦蹙,唇瓣紧抿以至于失去了血色。

    白宁玉顿时箭步向前,但仍没有忘记关闭房门将边境寒冷的北风挡在外面,他冲到白见雨的身边,径直掀开兄长的衣衫下摆,双手覆在白见雨的双膝上催发内力。

    随着白宁玉双掌温度迅速升高,白见雨脸上的表情逐渐舒缓下来,轻薄的唇瓣间缓缓呵出一口压抑多时的气流,紧绷的身体也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白宁玉才默默收敛了内功,轻车熟路地将白见雨从宽大的座椅上抱起,放在了书房中的卧榻之上,替人掩好了厚重的被褥。

    白见雨任由白宁玉摆弄完毕,从绣面光滑的被褥堆里撑起身子,抬眼望向白宁玉。

    他一如以往的冷淡,丝毫没有因为白宁玉方才为他劳心费力的一番动作而有任何改变,连那望着白宁玉的眼神都是清冷冷的,像是北地玉积山峰顶常年不开冻的冰湖。

    偏白宁玉这位眼里揉不下沙子的主竟也对此不以为意。

    “捡回了南国的卫将军,你欲如何?”

    白见雨的声音并不大,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并不值得他花费太大的心力去关注。然而白宁玉仗着对此人多年的了解,却敏锐地意识到白见雨对于这件事的在意远超过他表现出来的那样。

    所以白宁玉并没有选择含糊应对,他歪着头沉思了片刻,忽地璨然一笑。

    “留着当个暖床的房中人如何?谁能想到,南国几十年来最出色的将领,却是位隐瞒身份的含桃客。”

    白见雨抬眸看了白宁玉嬉笑的俊脸一眼,青白的十指拢在一处轻叩着自己的指骨,亦是一笑。他的笑容分明没有什么真心实意,却硬生生因为他那绝世的姿容而变作了十分,似乎让这屋室都亮了一瞬。

    “那你可要将人看好了,南国皖湘候楚泓修渡江入京,若我没记错,这位萧将军便是出自皖湘之地。”

    白宁玉一怔,似乎白见雨的应答并没有在他的意料之中。

    “寒冬时节,不宜再动刀兵,这一点,你我知晓,天下人也都知晓。”

    “纵是含桃客,萧问舟毕竟是南国的卫将军。”

    毫无关联的几句话就这样被白见雨接二连三地说出,当他说完这几句话之后,仿佛是耗费了太多的心力一般,径直躺在卧榻上,甚至还拉紧了锦被,完全没有顾及白宁玉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而白宁玉若有所思地转了转手腕上冰蓝色的串珠,起身将屋角火盆中的炭火拨弄得旺盛些,随后悄声离去。

    *** ***

    萧问舟的头疼得厉害。

    明明上一刻玉楼jiejie柔软温暖的手拂过他撞破的额头时已经让那磨人的痛楚消失,但这一刻那疼痛却如同跗骨之蛆狠狠纠缠着萧问舟不肯离去。

    萧问舟捂着额头跌跌撞撞地小跑,他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却有什么东西驱使着他一刻不停地奔跑。

    他慌不择路,他辨认不清方向,他稀里糊涂地跑进了一间装潢雅致的屋室。

    萧问舟正想要赶快离开这个一看就不是自己应当来的地方时,房门却忽地发出了声响。于是他连忙朝床下爬去,本以为会被卡住,谁知躲藏的过程竟意外地顺利。

    进入屋中的是两个人,含含混混说了许多萧问舟难以理解的话,他在漆黑的床底等得几乎睡去,掰着手指琢磨自己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等两人说完话离开这里。

    然而那两个人说完话之后非但没有离开,反而一同坐在了床上。

    随后的事情变得光影模糊而混乱,萧问舟在床下瑟缩着蜷在角落里,狠狠咬着手背生怕自己惊恐地尖叫出声。

    哭喊,低咒以及久久没有停歇的呻吟构成了萧问舟清醒时最后的记忆。

    唯独清晰的只有几个零星的字眼。

    “含桃客,天生yin贱。”

    萧问舟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的东西又一次出现在他眼前。

    他好似清醒,又好似仍在幻梦中重温了近十年前的往事。

    他想起母亲含泪的眼眸,“我儿为何如此命苦。”

    他想起玉楼jiejie惊惶的声音,“小舟,快跑,永远不要让人知道你的身子。”

    他想起师父扼腕的叹息,“天生学武的料子,偏生是个含桃客。”

    他想起军营中兵卒们粗野的嬉笑,“娼营里前些日子来了个半男不女的,军师大人怎么说,含桃客?”

    萧问舟忽地惶惶然,他想要躲避,却发现真正需要躲避的东西正是他自己。

    萧问舟觉得自己正在被无形的锁链所绑缚,他挣扎,却不能解脱。

    恍惚中有人强行禁锢住他的双腿,一如他在军营中无数次见过粗鲁的兵卒对待狼狈的营妓那样,萧问舟反抗,终不能够阻止。

    腿间羞耻的柔软处被按压,萧问舟喉中发出一声沉痛的悲鸣,双目紧闭着,眼角滑落两行泪水。

    “怎么哭了?”

    宛如戛玉碎冰的声音骤然撞入萧问舟的耳中,他的心脏因为从沉睡中惊醒而骤然生出的失重感传来一阵隐痛,最终他终于从梦魇中挣扎而出,将目光撞进了白宁玉略带不解的眼眸中。

    白宁玉并没有指望萧问舟回答他的问话,他本也不需要得到萧问舟的回答。

    他自顾自拿起手中的药瓶,用纤长的食指点蘸了些许淡金色的膏液,趁着萧问舟仍在怔愣中,再一次按压上了萧问舟腿间那处柔软。

    白宁玉虽经过人事,却从未沾过含桃客的身子,萧问舟算得上他见过的唯一身无片缕的含桃客。

    北地自阿史那王统一巫移、瓦青两大部族不过三十余年,这位雄主虽有心仿照南域的南、宛两国建都立国,然而终是伟业未成,到如今白宁玉虽是声势彪炳,但也并没有南域王孙贵族的奢靡习气。

    也因此,没有在美人堆中打过滚的白宁玉着实被萧问舟的那处蕊xue吸引得有些移不开眼睛。

    萧问舟马上鞍上,刀光箭雨中都不曾比威压北地的齐光侯弱势半分,就是这样一个刚硬的男儿,身体上却又生长着如此温软的所在。

    白宁玉被这种反差勾得有些心痒,恰又看到萧问舟的腿间因为鞍马劳顿生出许多擦伤,于是存着某些不便言明的心思拿来了合用的伤药。

    然而萧问舟虽然被锁链束缚,又被用了不知什么来历的药物武功无法使用,但终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他强烈的反抗让白宁玉一时也略感不便。

    但终究是势比人强,萧问舟被白宁玉一指头戳在某处关窍,顿时手足卸力再不能挣扎。

    白宁玉沾了伤药的手指轻轻拨弄着萧问舟蕊xue处的两瓣薄嫩,将指尖浅浅探了进去。

    他入得细致而缠绵,小心翼翼如碰触新生的花蕾。

    萧问舟唇齿紧咬,宛如承受酷刑。

    白宁玉看着那似乎并不宽敞的窄径,从来勇猛精进决断挥毫的人竟破天荒得有些迟疑。

    最终他也没有伸入半个指节,只轻轻浅浅地将萧问舟那处xue口囫囵揉了个遍,染得那里桃粉一片,还带了清莹的水光。

    当白宁玉最终过足了瘾似乎打算收手的时候,他忽地若有所觉看向了萧问舟的脸庞。

    萧问舟紧咬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先前梦中留下的泪痕被两道泪液再度覆盖。

    一滴清透的水液,轻巧坠落在白宁玉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