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大典[完] (菊xue开苞,cao到最深/双xue被轮流捣弄、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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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尊的要求下,尽管只有七天,双修大典还是举办得十分隆重。 往日给人魔气缭绕,黑沉幽暗之感的魔尊殿堂摆满了夜明珠,衬得偌大的殿内比外面的白日还要亮堂三分。殿内装饰华美非凡,角落的几处摆件还散发着精纯的灵气。寻常修士吃不起的灵食、灵酒更是奢侈地摆了几长桌,供来往的宾客任意享用。 新魔尊上任后便大肆攻打仙界,没办过什么宴席。直到大败仙界后举办了这次双修大典,各界纷纷借此契机,想来和魔族打好关系,更衬得大典热闹非凡。 而此时双修大典已经进行到最重要的环节。 “今吾二人在此缔结契约,结为双修道侣,从此修真大道,携手同往,不离不弃,请天道见证。” 原晚白已经吃下破厄丹,解封了体内的灵气。在宣誓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灵气通过和男人交握的双手有一瞬间的贯通,同时天显异象,证明契约已成。原晚白不禁有些激动,自己和师兄结为道侣的梦想,居然实现了,虽然只是在小世界里。 殷歧渊一颗心也涨得满满的,契约已成,两人绑在了一起,晚白再也无法离开自己了。这样想着,他忍不住将青年玉白的手握得更紧。感受到用力的青年冲他微微一笑,他更是觉得除眼前人外,天地失色,万物黯然。 …… 一进殿房门,殷歧渊就忍不住将人扛了起来,跨步到玉床边,然后将人轻轻放下。 穿着大红婚服的青年容色昳丽,面若桃花。脖颈白皙胜玉,唇瓣饱满红润,水眸黑亮传神,一双睫毛上翘,微微颤动,如撩拨春水般让人心痒。 殷歧渊定定地看了会,然后一下子将小美人吻住了。在被大力攫取口中甜美的失神间,美人身上的衣袍被缓缓退下,露出曲线诱人的嫩白身躯。 男人手下动作不停,带茧的手掌熟练地抚过美人滑嫩的肩颈、敏感的腰肢,再一路往下,揉捏软白的臀rou,打着圈似地按压娇嫩的私处,时不时还伸出手指,轮流挑弄两口湿软的xiaoxue。 被摩擦按压的xue口缓缓流出了蜜液,前端的rou茎也情动地翘立起来,下方小巧的阴蒂鼓胀着探出,带着脂红剔透的诱人光泽。男人眼神发暗,竟俯下身用牙齿轻咬那颗圆润的蒂珠,接着又用舌头大力舔舐,直将那个可怜的敏感性器刮弄得哀哀摇晃,也没能逃出男人温热的口腔。 美人泫然欲泣,被弄得头皮发麻,用细嫩的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脑袋,哆哆嗦嗦地道:“嗯啊、呃啊~歧、呜呜~歧渊,我不行了呜~快停下吧……”男人从善如流地停下了,只是离开前恶意地猛嘬了一下阴蒂。 “咿呀——”美人哀叫一声,浑身颤抖。一股热流从女xue喷薄而出,像半融化的脂油一样将整个雪白的牝户染得晶莹透亮。男人直起身来,用两指捏玩美人微挺的乳尖。嫣红的乳蒂像花苞似的在男人的指间绽放,嫩生生的越发翘立红艳。湿热的口腔转移了目标,将rutou连带着乳晕抿弄吸咬,原晚白觉得自己像个熟透了的蜜桃,被男人抿化了表皮,露出汁水淋漓的软rou,浑身软绵绵地使不上劲,只能任人享用。 突然,身上的动作停止了,美人颤着眼睫迷蒙地看向男人“……嗯?歧渊?”殷歧渊凑近他的耳畔,哑声道:“我们已经成婚了,你不应该换个称呼吗?” 啊、反应过来后原晚白红了脸,叫出了那个只存在自己臆想中的称呼——“夫君”,连喊了两声后心里胀胀的,竟大胆起来“夫君~快来继续摸晚白吧,呜身上好痒啊~” 男人呼吸一滞,心脏狂跳,三两下扯开了身上的喜服,露出硬得发痛的大jiba。他跨上床,用guitou和柱身厮磨美人的柔嫩牝户,双手挑弄美人发痒的细嫩身子,“还有哪里痒,奶子还是小逼,跟夫君说说?” “唔,都好痒啊,菊、菊xue也痒~”美人带着哭腔软软呻吟,殷歧渊一下子yuhuo高涨,双手把住丰腴的臀rou,将腿根完全掰开,露出泥泞不堪的两口嫩xue。“两张嘴都湿透了,这么欠cao,今天用大jiba轮流通个遍好不好”男人的声音满是兴奋,说着就用硕大的guitou抵上了微张的粉嫩菊xue。 菊xue虽然上次偷偷吃过一次毛刷,但这些天又恢复了紧致,怒涨的guitou打着圈在xue口碾了好一会也没进去,惹得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美人努力放软xue口,殷歧渊用guitou沾着前xue的yin液趁机挤了进去。“呃啊——”紧嫩的菊xue勉强吞下了狰狞的guitou,原晚白抽泣哀叫,xue口的胀痛让他想要挣扎逃走,但是整个肥软的臀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把住,xue腔避无可避地串在大jiba上。他的挣扎扭动只能让更多雪白臀rou落在男人的指间,换来男人更粗暴的揉捏和数个发红的指痕。 美人的挣扎显然消解了殷歧渊仅存的耐心,他猛地挺胯将一半柱身挤入菊xue,紧窄的xiaoxue顿时胀得满满当当的,媚rou吸附在经络缠绕的大jiba上,极尽所能的又咂又咬,爽得男人头皮发麻,直接倒吸一口气。原晚白却失声哽咽,颤如筛糠,男人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整个后xue严丝合缝地贴在上面,其中自然包括微微凸起的前列腺,男人轻轻抽动rou茎,那个要自己特意用刷头找角度才能碰到的敏感点就被大力碾过。抽出去再插进来,可怜的前列腺就相当于被接连摩擦刺激两次,想躲也躲不掉。 男人才预热似的慢慢插了两下,美人就摇头求饶起来“呜呜~不要了,插前面那个xue好不好~求求你了~夫君~”前面的话只要不插到宫口,自己还能忍住,现在的快感却陌生得让人害怕。 “急什么,一会就轮到前面了,等我先把全部插进后xue吧。”男人说着继续开拓着窄小柔嫩的xue腔,美人闻言惊地看向两人的交合处,只见在湿红xue口外还有半根紫黑的雄根,此时正一耸一耸地慢慢挺入。 被抓住臀部的美人就像被按在砧板上的活鱼,无助地啜泣着被可怖的凶器徐徐剖开,终于,雄根完全挺入,guitou顶在了直肠深处的一圈窄口上。被这圈筋rou咬住的男人激出了一身热汗,这是一种不同于被温热zigong紧裹的快感,上翘的顶端楔在结肠入口,感受到一种无以伦比的极致吸力。 原晚白泪眼涣散,被压迫的结肠口传来丝丝钝痛与极端可怖的快感,让他充胀的玉茎一下子吐出了浊液,没等完全软下来,就又被刺激得立了起来。他想哭叫求饶,被男人轻轻一顶,就哽咽地发不出声来,只能吧嗒吧嗒地流着热泪,一副被干惨了的可怜样。 男人也没想美人体内还有这么个销魂之处,此时饱受刺激的湿热肠rou将异物裹得十分紧,他竟一时无法抽动。只好一边低头啄吻小美人脸上的泪珠,一边享受胯下丝绸般的紧致滑嫩,偶尔用guitou碾弄那圈敏感的窄筋。 可怜的菊xue每次眼看着要放松下来,就被恶意顶弄深处敏感点,只能哭泣似的将大jiba裹得更紧。原晚白快被弄疯了,扭头躲开男人的啄吻,眼睛泪汪汪地讨饶“夫君、夫君~求求你,不要日那么深好不好,我好难受~” 殷歧渊轻笑,一本正经却又满怀恶劣地道“啊?我也想出来,但你咬得太紧了,如果用力的话我怕伤到你”说着又状似无意地顶弄了好几下结肠口,“你看,我在尝试出来,但xiaoxue又收紧了” 是这样的吗……美人被弄得迷迷糊糊,一时也思考不清,只顺着男人的话道:“呜~你尽管用力吧,我现在有灵力了呀,不会轻易弄伤的~” “好…那我要开始了”男人眼神幽暗,像是咬住了猎物脖颈的凶兽,下一秒就要将其吞吃入腹。他绷紧腰臀上的肌rou,然后猛地发力,在xue腔里急切耸动起来。“咿呀、啊啊啊~夫君、呜啊~~不了~呃啊~~慢点~别、我这样……呜呜”原晚白语无伦次地哭叫起来,男人却不再理会,肆意地享用身下湿软的菊xue。在过于激烈的抽插间,丝绒绸缎般的嫩红肠rou偶尔被cao翻出来,又被一个深挺挤压回去,前列腺被摩擦碾平了上百次,已经发麻发胀却仍被无休无止地jian玩。密集的快感一刻不停地从后xue蹿升到大脑,压垮了美人的全副心神。 前端的玉茎被逼着一次又一次颤颤巍巍地站起,吐出稀薄的jingye。嫣红熟软的女xue不被触碰就蜜汁泉涌,汩汩潮水没等流到床上就被男人撞击成了yin靡白沫。雪白的腿根连带着被往上推平的纤细小腿难以自制地抽搐颤抖,反映出身体的主人遭受着多么强烈的情欲折磨。 男人不满足这单一的姿势,扶着瘫软如泥的可怜美人换了好几种姿势,但无论哪种都无法逃离被硕大性器碾压敏感点的过度快感。最终,美人被摆弄成了细腰下塌,面朝床里,圆润臀部撅起外翘的yin荡模样,原晚白暗叫不好,这不是自己上次被cao进zigong的姿势吗,他急忙挣扎,却被大掌拎起两边腿根,整个下身腾空而起,湿软的后xue一下贯进了粗长的巨根。 双手一下子支撑不住重力,缀着红肿乳蒂的大团乳rou抵在了温热的玉床上,敏感的乳尖乳rou被热意弄得娇颤,美人受惊地再次撑起手肘,男人拔出后xue里的性器,这次捣进了一壁之隔的泥泞雌xue,美人又像是被一下子击中似的栽倒在床。 怒涨的性器进得极深,抵在了软嘟嘟的zigong口上。似乎下一秒就要用上翘的guitou斜挑着宫颈,强行撬开柔软的隐秘宫腔。原晚白只稍稍回想被cao弄zigong的崩溃瞬间,就头皮发麻,将一层灵力覆在手肘上卖力向前爬去。 但他每往前爬一步,后面的大jiba就如影随形般跟着前顶,待他爬到床头逃无可逃时,那凶器竟是半分也没离开娇嫩的宫口。男人不紧不慢地欣赏着美人扭动着雪白腰身,摇着布满斑驳指痕的肥白软臀卖力挣扎的样子,待到美人惊惶回头,才低哑着嗓音道,“怎么不爬了?调过头来继续往回爬啊。” 原晚白看着身后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害怕自己下一秒就会被cao穿,决定先发制人。他眼含泪水,委屈巴巴地道“我才不爬呢!你害得我手都弄红了,好痛啊,还不让我休息会。”说着举起微红的细嫩手臂给男人看,但实际上只是因为皮肤嫩有点磨红了,有灵力护着并不疼。 殷歧渊看着娇气的小美人,眼神越发幽暗,他一把捞起美人的细软腰身往怀里带,“是为夫的错,我好好吹一吹、揉一揉就不疼了。”话语温柔,动作却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被一直抵弄研磨的宫口被这么往下一带,顺着重力撑在了狰狞的柱头上,维持着最后一丝弹力的rou筋再也绷不住了,噗嗤整个粗棱guitou完全没入。 原晚白哀叫一声,眼尾泛出惊人的艳色,如玉的雪肌透着情欲的潮红,他控制不住向前栽,却被男人按住双乳带了回来,软倒在后面那具灼热的身躯上。殷歧渊一边揉捏美人的酥胸,一边轻捏起美人的细腕,往手臂上吹气,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但胯下却动作不停,在嫩生生的宫腔内急速颠弄捣磨。粗大的魔族性器在娇软的美人体内肆意jianyin,自柔滑zigong到窄xiaoxue腔被cao成了直直的jiba套子,两人交合出勾出一丝又一丝的粘腻yin液,下一瞬又化为白沫四处飞溅。 美人被这蛮不讲理的狂jian乱撞弄得泣不成声,偶尔无力地挣动一下。男人怀抱着香香软软的道侣,一心想把人全身上下都打上自己的印记,双手不停游移,在各处雪肌上掐出暧昧红痕,唇舌抵在莹白香馥的肩颈上,好一番吸吮舔弄。 原晚白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染上了男人灼热的侵略性气息,晕乎乎地挨着cao。殷歧渊凑近他耳畔,哑着嗓音诱惑道:“晚白,把你的神魂放出来让夫君看看好不好?”原晚白迷迷瞪瞪地照做了,结果神魂刚放出来就被另一缕属于男人的神魂纠缠住了,神魂交融的快感传达到四肢百骸,像是泡在暖洋洋的温泉水里,全身毛孔都舒张了。美人不禁发出喃喃低吟,男人也显然兴奋极了,跨步到床下,抱着美人的腿弯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被不住顶撞的柔软宫腔缩成一团,美人的呻吟也越发婉转诱人。可男人似乎并不满足于此,竟抽出因快要射精涨大了一圈的性器插进了后xue,cao到最深后又毫不留情地全根抽出,捣进了前面红腻的花径,剖开淤红的宫颈。如此循环往复,雪白小腹上接连凸起两个不同位置的性器形状,狰狞可怖却又色气满满。 原晚白完全想不到有这一遭,过于迅猛的cao弄让他产生两处xue腔被同时填满的恐怖错觉,臀胯相击发出接连不断的啪啪声,男人粗硬的耻毛无孔不入般刺弄摩擦他敏感的阴蒂,以及未被开拓的女性尿道口。美人眼神涣散,歪着脑袋,喘不上气似的张开红润的唇瓣,亮晶晶的津液止不住地淌出,将如玉的下巴浸润得yin靡发亮,一看就知道被jian玩到神志不清了。 男人低吼一声,将七天没发泄过的浓稠精水灌到美人的zigong腔里,射到一半,又将高涨的性器抽出,插进后xue,在结肠口泻出了剩余的浊液。仅仅一壁之隔的两口xiaoxue装满了灼热的腥臊精水,美人低低饮泣,却感觉自己的xuerou在缓缓吸收粘稠的jingye……jingye转换成丝丝灵气,流转过周身大大小小的筋脉,原晚白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修为有所上涨,精力也恢复了很多。 殷歧渊低笑,看出了美人的疑惑,直道这是魔族内部的双修功法,说话间胯下的性器竟又硬涨起来,惹得美人又羞又恼,“我们魔修一次双修少则数周,多则数月……”男人低醇的声音满是暗示“我已经提前安排好各项事务,除非要事近几个月都无人打扰…我们好好提升下修为吧。” 原晚白听得面红耳赤,恼得用手肘顶他,这哪是单纯的提升修为啊!! …… 三个月后,两人出关。殷歧渊脸上满是餍足的神色,小美人也一副被狠狠滋润过的诱人模样。爱意值已经从85上升到了95,yin荡值也攒了上百。系统提示,爱意值到达100时,原晚白就得前往下一个世界,而师兄的神魂也会被传送到下个世界,宿主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