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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狱Ⅱ【双性,yin刑,放置,吊着艹】

    随机结果:SSR

    但天不遂人愿,当秦相之的手从水镜中抽出时,那熟悉的黑色带着血迹的卡背,让他只想拆了审判系统。

    然而作为囚牢中的一个囚犯,他什么也做不了。

    这次的卡面上,是交错布满的锁链,这意象过于抽象,以至于秦相之一时间分辨不出具体指的是什么。

    反正还是被转移进了卡面世界。

    一睁眼,秦相之就站在一道门前。

    那门材料看起来是不知名银白色金属,通过敲门的声音和触感来看,硬度应该很高。

    漫无目的分析着,秦相之还在观察四周,门忽的就打开了。

    这是个自动门,打开后,秦相之就被身后的狱警推进去,随即房门自动关闭。

    门后的房间很大,有多道磨砂玻璃分隔开,秦相之看不清全貌,但粗略估计应该是打通了一整个平层。

    然而在这偌大的空间中,所有的光线都集中在了一个焦点上——

    一位穿着纯黑的军礼服,身材高挑英挺却不粗壮,军帽下压着细碎的灰色头发,看起来雾般朦胧又雨般冰冷——

    的背影。

    听到从门处传来的动静,那背影转过了身,一张俊美的近乎妖异的面孔看向了秦相之。

    “你好,K35001。”

    那人礼貌又恰到好处的微笑,“我是审判官,谢昭。”

    秦相之瞳孔骤缩,面色刷的冷了下来。

    谢昭这个名字,他足足听了五年。

    从那些异星系人出现开始,整个联盟硝烟四起。

    谢昭和谢戎两个名字伴随着联盟一次次的失利,成为了联盟战场上萦绕不散的噩梦。

    “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坦诚相见。”

    谢昭朝前迈了两步,似乎又因为看到秦相之本能的后退而止住脚步,站在了原地。

    “在这种情况下与你见面,实在是有失招待。”

    “你们这群裹着怪物皮囊的东西,我也不指望什么招待。”

    秦相之紧绷的唇角控制不住的剜出了一道讽刺的弧度:“多谢您的精心设计,大皇子殿下。”

    “这是我们身为人子的职责。”

    谢昭听了这般嘲讽,倒也没有不悦,只是继续道:“你把我族的王困进了囚牢中,我们必须尽全力解救父王出来。”

    “想必你也可以理解,只要你交出父王的囚牢密钥,我必会如约解开你的囚牢密钥。”

    “你们这些异星人占我领土挑起战争,我刺杀仇敌那也理所应当。”

    秦相之退到退无可退,后背紧贴着门板,嘴上却是丝毫不让。

    “与你一样,我们为了解救王,也是理所应当。”

    早已预料到了秦相之不会说,谢昭仍是从容的微笑,“既然如此,那我便履行审判官的工作吧。”

    谢昭转眼间就到了秦相之身边。

    脑中警铃大作,但秦相之根本来不及反应,那灰色的发丝在眼前放大,秦相之只觉得下颌一痛,就被谢昭捏着下巴抬了起来。

    “秦教授这样貌还是如此的……”

    谢昭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意犹未尽的感觉却让秦相之黑了脸。

    不欲与谢昭多纠缠,秦相之抬手,刚刚从裤缝中摸出的刀片被夹在两指间,险险划过了谢昭的颈侧。

    一击不成,刀片很快就被谢昭打飞了出去,咽喉被手臂顶着按上门板,剧烈的冲击和猛然的窒息,让秦相之剧烈的咳嗽起来。

    谢昭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你在囚牢中抵抗又有什么用处?”收回虚假的礼貌,谢昭面无表情的说。

    “算了。”谢昭打了个响指,很快就有一台机器人送上了一个托盘,托盘中摆放着一支注射器。

    针头抵在秦相之被扳起的颈侧,微微刺痛过后,青年的视线逐渐模糊,但又没有达到昏迷的境地,只觉得恍惚间身体被人抱起,移动到了某个房间中,又有金属质地的东西锁在了手腕,随后,那镣铐缓缓上升,硬生生的把秦相之吊了起来——全身的重量压在双腕,哪怕伸直了脚尖也只能勉强点到地面!

    像是献给神的祭品。

    秦相之就这么一直被吊着。

    谢昭似乎很有耐心,甚至饶有兴致的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就这么看着秦相之手腕被勒到泛红,但是脚尖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给身体分担重量,只能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或是用力的抓住镣铐上的金属链,用臂力把身体抬起来,降低手腕的承重,又因为力量逐渐流失而逐渐垂下了手指,任那镣铐继续折磨脆弱的手腕。

    直到注射的药力渐消,视线变的清明。

    秦相之抬起被冷汗浸湿的脸庞,眼前就是脱去军礼服外套,上身只简单的穿了一件白色衬衫的谢昭。

    脱去繁复外套的谢昭,看起来似乎不再那么严肃。

    但这些也只是表象罢了,此时的谢昭早已撕去了礼貌的伪装,露出了其中淡薄又恶劣的内芯。

    “再问一遍,愿意交出父王的囚牢密钥吗?”

    谢昭垂着眼,看着一滴液体顺着秦相之的侧脸滑落,问道。

    秦相之没有开口,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谢昭也不生气,而是从一旁的台子上拿起了一件东西——刚刚秦相之试图用来袭击他的刀片。

    那刀片寒光闪烁,现在被谢昭拿在手中,往秦相之这边走来,更是充满了不祥的预兆。

    但刀片并没有刺上秦相之的身体。

    谢昭的手很巧,或许是常年驰骋战场,cao控精密武器的缘故,当刀片被谢昭捏在手中,划过秦相之的衣物时,竟然没有在那紧贴着衣服的rou体上留下一丁点痕迹,却又精妙的把裤子切成了一片片碎片,没有留一根线在身上。

    秦相之的脸上已经气到血色上涌了。

    他话中带刺的嘲讽道:“想不到贵星系的人都是满脑子只有这种下流玩意儿的东西。”

    “我们诺沙耶[别忘了外星系人的名字]星系的人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觉得秦教授在曾经与父王的接触中应该已经明白。”

    谢昭依旧平静,把裤子处理掉之后,刀片又在青年的胸前划了几刀,两个菱形的破洞被开了出来,恰好把那两枚桃红的rutou露了出来。

    打量着这身堪比情趣衣物的造型,谢昭似乎想到了什么:“我记得,这张卡里你是双性。”

    说着,谢昭手上的刀片就来到了下身那私密的地方——

    用刀身拍了拍那软着的rou茎,再“刻意”不小心割掉几根毛发,谢昭反手把刀片换了个位置,挑开了那被遮住的花xue。

    只见那花xue上,竟然还有些许白色斑痕沾染其上,这张卡的时间线,居然是紧接着上一张卡!

    “不干净了。”

    谢昭皱眉,“是谢戎?”

    秦相之没有回答。

    他并不想回忆那个混乱的夜晚。

    见他不答,谢昭也没在意。

    不一会儿,一些新的台子被布在了秦相之周围。

    毫不避讳的一手圈住秦相之的腰,谢昭把人往上抬起,紧接着一旁盘在地上的小机器人就把两只大约30cm高的小台子推到了秦相之的脚下,两个台子左右相隔了恰好一个肩宽。

    然后又是一个足有半人高的细杆立台——底座宽大平稳,但上边延伸出的竖杆只有两指粗,但在竖杆的顶端,又被镶嵌了一个形状可怖的按摩棒——被放在了秦相之的身体正下方。

    秦相之绷紧了脚尖,想要踢开谢昭,把这些yin具踢走。

    但谢昭只是膝盖强硬的挤进怀中人的腿间,用力的朝上顶去!

    脆弱的花xue顿时受到重创,钻心的钝痛被传到四肢百骸,秦相之被这一记猛击砸的蜷缩着身体,颤抖着窝在了谢昭的身前,大口喘气着试图缓解疼痛。

    “不要做无谓的反抗,在囚牢里做这些没有意义。”

    谢昭扳过青年的脸颊,贴在他耳边低语。

    但秦相之这时什么也听不进。

    谢昭也不在意,他看到机器人已经把需要的东西摆好了,便举起秦相之的腰,将那还留着精斑的花xue对准了竖立着的按摩棒,一寸一寸的将那扭动挣扎的身体按了下去。

    本就还没合拢的花xue被冰冷的死物强行破开,粗大的茎身挤开含羞的花瓣,挤压着甬道中的褶皱,没有温度也不温柔,身体仿佛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听着秦相之难耐的呻吟,谢昭的心情竟然出乎意料的好——

    尽管他想要的消息一个也没得到。

    “这里面还有别的男人的jingye吧。”

    谢昭摸着吞掉了整根按摩棒的花xue,一会儿抠弄一下红艳的小豆,一会儿用修整圆润的指甲刮搔那小心翼翼含着按摩棒的小yinchun,拽起拉长,又忽的松手,就听到那yinchun打在按摩棒上发出轻轻的“啪”的一声。

    这按摩棒柱子是根据秦相之的身高定制生成,当青年把那巨物完全吞吃进身体里时,也是脚尖恰好能碰到地面时。

    但也仅限于碰到地面,想要脚尖使力分摊重量,却是做不到的。

    原本聚集在手腕的压力,绝大部分被下身敏感的花xue分担走了,一时间秦相之只能感觉到按摩棒像钻头一样无止境的往yindao深处钻去,仿佛下一刻就要凿开宫口,直接捅进满含jingye的zigong中去。

    但糟糕的噩梦并没有就此完结。

    谢昭抬起青年的小腿,分别将脚尖放在了两侧的小台子上,又把台子分别朝两侧踢开了一些。

    这让秦相之好像又有了希望,只要脚尖点在台子上用力,就可以抬起身体,将那按摩棒抽离花xue,免除被一个死物cao进zigong的耻辱。

    但大开着蹬在两侧台子上的双腿,韧带几乎被拉到了极限,脚背绷紧了,只有脚尖点在台子上用力,没出一会儿,酸痛感就在腿脚上蔓延开,仿佛再这么不科学的使力下去,筋rou就要拉伤了一般。

    就在秦相之渐渐的有些坚持不住时,谢昭又悄无声息的站在青年身后,朝着那颤抖的腿弯,用巧劲戳上了某个麻xue——

    青年被忽的刺激到,脚上瞬间丢了力气,当唯一的向上作用力消失后,整个身体噗哧一声,重重的坐在了那抽离了一半的按摩棒上!

    猛然下坠的重力让按摩棒达到了更深的密地,昨晚被数次cao开的宫口根本没有起到阻拦的作用,径直就被那硅胶guitou挤开,紧紧地套在逼真的沟壑处,让那按摩棒进入了私密的宫腔,搅动了一汪热液。

    “啊!——别、进——”

    青年崩溃的挺着胸膛,修长的脖颈仿佛要断掉般的拉直,被开发过的阴xue身体格外的敏感,青年的惊叫中不自觉的带出了一丝婉转的柔媚。

    小腹上被按摩棒顶出了凸起的痕迹,谢昭绕到秦相之的正面,抬手摸了摸那微凸的小腹,若有所思:“原来秦教授当初就是这样勾引父王的吗?”

    谢昭又把那两个小台子往中间移了点。

    再次把秦相之的双脚放上台子时,那颤抖的腿脚险些站不住,但这次毕竟距离近了,秦相之努力着,强忍着按摩棒的突起经络摩擦腔壁产生的巨大快感,还是把那在宫腔中肆虐的死物抽了出来。

    原本被封在zigong中的jingye被带出了不少,顺着xue壁一点点的流出,不一会儿,就把黑色的按摩棒上染了不少白痕,而腿根更是蜿蜒着一道道的缓慢下坠滴落,最终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小片白色的粘稠液体。

    眼看秦相之把那按摩棒抽到了guitou——即将整个抽离,谢昭又忽的上前,不顾秦相之阻止的眼神,把那小台又朝两侧拨开了些许!

    被强行拉开的腿承受不起匀速的下降,一卸力,那已经仅剩个guitou含在花xue的按摩棒,再次凶狠的cao了进去,直直cao到zigong,把那yin水挤的到处都是,青年张开口却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紧闭着眼睛,努力让生理性泪水不会丢人的溜出去。

    反反复复的给青年使坏,看着青年被按摩棒cao到失神的样子,谢昭反而愈加的愉悦,下身的roubang早已在青年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硬起,顶着剪裁合身的西裤,仿佛随时要冲破束缚一般。

    可以了。

    谢昭想着,上前掐住青年那仿佛要断掉的腰身,把青年的身体从那按摩棒刑具上抬起,挥手示意机器人把那些杂碎玩意儿收拾掉,谢昭只想把自己的yinjingcao到秦相之的zigong里,把他身上沾满自己的味道。

    那双精巧的用来cao控战舰的手,此时却是用来迅速的解开裤子,当硬到发疼的yinjing弹出衣物的阻拦时,谢昭深深的吸了口气。

    有力的双手握着青年的大腿,将那苍白劲瘦的腿朝两面掰开,青年闭着眼,似乎不想看到眼前的情景——但谢昭可不乐意,他俯下身,薄唇抿着青年镂空的衣服透出的那点红色,牙齿猛然在那乳晕上咬上了一口!

    青年吃痛,骤然睁开了眼睛。

    垂眸怒视着身前的人,却只看见谢昭得意洋洋的表情——虽然这是秦相之脑中加工的样子,但秦相之仍然觉得此人碍眼极了。

    抬腿就要踢他,但却被谢昭把握住机会,胯上猛地一送,比刚刚的按摩棒更加过分的yinjing,直接就一插到底,整根送进了那早已柔软松嫩的xue中!

    “哈……够了……”

    rou体相撞发出“啪”的声音,秦相之发出不堪承受的呻吟,在谢昭耳中恍如天籁。

    “真好……”

    谢昭只觉得自己的yinjing进入了一个湿热而温暖的巢xue,被无数的小手按摩挤压,又被排斥着,却对自己的cao弄无可奈何,只能被迫接受。

    被cao开的宫口根本没有阻拦的意思,轻松的就放那足以致命的凶器进入了隐秘的宫腔,谢昭每一下都用足了力道,囊袋打在青年阴处,混合着之前流出的jingye,以及青年被按摩棒cao出的yin水,啪啪作响,甚至被快速进出的yinjing打出了些许白色的泡沫。

    秦相之此时倒是没有再把重量压在吊起的手腕上了。

    但是相对于不停地承受谢昭疯子般的强暴,他宁愿自己被吊到昏迷。

    那yinjing每一次都cao进了秦相之的zigong内,每次一都用那硬挺的guitou碾压敏感的腔壁,每一次都搅的宫腔内一池春水晃荡不已。

    秦相之几乎要承受不住这种快感了。

    他想抓着吊起的链子抬起身体,但又被谢昭掐着腰按回那狰狞的凶器上,只能像个发情的雌兽般承受雄性的cao干,丝毫逃不开yinjing的贯穿。

    不知过了多久,甚至秦相之都已经被cao射了两次,谢昭仍然没有要射精的动静,甚至还换了个姿势,来到青年的身后,抬高两瓣rou臀,从后面cao进青年的yindao。

    “你……还没完……”

    秦相之沙哑的嗓音已经无力呻吟,只有在每次谢昭发狠cao上宫壁时才小声的叫上两声,他没有看见,谢昭那一直冰冷或是虚假的脸上,已然被情欲沾染,微微泛红的眼角看着身下被cao弄的青年,仿佛随时要咬上来一样。

    忽的,谢昭叼住了青年的后颈。

    敏感危险的部位被人咬住,秦相之猛然一颤,下身女xue中的yinjing顶到了身体最深处的地方,剧烈颤抖着,迅速射出了大股大股的jingye——

    那些jingye立刻占领了窄小的宫腔,把原先那些残留的外来者统统赶走,又顺势继续灌注,撑大狭小宫腔的容量,秦相之死死绷着身体,后颈几乎被咬到流血,剧烈的宫缩挤压着那浇灌jingye的roubang,只想把最后一滴也纳入身体内部。

    秦相之眼前一片亮白,竟是直接被射晕了过去!

    。

    直到返回囚牢,秦相之还没能从那灭顶的快感中恢复回来。

    这是他第一次在囚牢中见到诺沙耶的大皇子和二皇子——的真容。

    这又代表了什么呢?

    秦相之还想再想想,但是他已经支撑不住,疲劳拉着他坠入了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