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黑帮蛇蝎美人19思念成疾对着镜子自慰
方渺回到公寓,经纪人的电话又赶巧追了过来,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吹嘘“尹乔宝贝本事高”的话,最后才说到重点,讲投资商愿意追加一笔投资,捧他做新戏女二,这可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抓稳了难保不会一炮而红。 又说那投资商来头大,明里暗里教他也抓牢这位人物,将来平步青云,全公司也能沾沾光。 方渺将免提打开,对着镜子卸妆,听得多回应得少。公司帮他租的这间高级公寓恰好也是地中海风格的装潢,浴室镜子和西班牙那座古堡里用的有些相似,方渺一边听着经纪人唠叨,一边望镜嗤笑,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平步青云……嫌我现在从云端上跌下来,摔得还不够狠吗?” 在黎家生活五年,吃穿用度俱是常人想不到的精细奢侈,纵使他凭借着“尹乔”的身份,住着高档小区,出行脚不沾地,黎慎之若见了,恐怕也会心疼地问上一句,怎么家里连个佣人都不请? 何不食rou糜。 方渺幻想着黎慎之说这种话时的表情,无端想到经纪人那头的态度,不知怎么“噗嗤”笑了起来,岔开经纪人的话道:“明天帮我请清洁公司来家里搞一次大扫除吧,好几天没认真打扫卫生了。” 经纪人怪叫一声:“Mary呢?凯文呢?你让他们两个做啊。” “他们两个扫扫地还行,卫生间和家里一些边边角角都扫不干净。” 经纪人无奈道:“嗻!小安子这就帮公主殿下安排!” 挂断电话,方渺的妆卸得差不多了,便径直往一口三角形的浴缸里放热水。这公寓里原本装的是供两人使用的大尺寸方形浴缸,方渺甫一看见,就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天早上在古堡里的凌虐。当天就自己出钱换了新的,并且房子里不允许出现任何香薰一类的东西。 仿佛避开这些相关的东西,黎慎之加诸在他身体上的烙印就会轻一些。 可今晚在谭浩身边,他一次又一次回想着黎慎之,甚至在车里做了那么清晰情色的春梦,融进了方渺的生活习惯,融进了他四肢百骸和灵魂深处的烙印,只是越发的深刻灼热。 方渺在满室迷蒙水汽之中,借着花洒发出的淋漓水声,鬼使神差地脱光了蔽体的衣物,然后抬起一条腿,慢慢跪在盥洗台上,墙壁上贴着的那面半身镜,已被水汽熏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好似蒙上了几层纱巾。方渺看着镜中勉强倒映出来的一抹身影,知道自己还是鲜活的,是一个拥有七情六欲的活人。 湿热的雾气氤氲在身侧,像是情人轻柔的吻,一点一点沾在方渺赤裸的肌肤上,方渺抬起另一条腿,主动把自己摆出双腿大张的跪姿,直起胸膛,一只手撑在镜子前,一只手顺着雾气流动,从腮边划到唇边。他闭上眼睛,想象着以往黎慎之的强硬控制,微微开启唇瓣,将两根手指含进口中,翻搅着湿滑的口腔和敏感的舌头。 通常黎慎之心血来潮,想干他的sao屁眼,便会事先命令方渺舔湿手指,借着涎水抠挖扩张。有时候是他的手指,有时候则是方渺自己的手指。 此刻方渺留着贴了水钻的尖长指甲,舔舐的过程中总会被甲片上的硬物弄疼,那滋味竟是久违的痛爽,仿佛是黎慎之生着他不听话的气,吻他的时候故意狠狠咬他一口,给方渺一点教训。 “唔……慎之……够、够了……” 方渺激动地呻吟着,舌尖绕着指腹挑逗似的打转,感觉到涎水顺着手指流到掌心里,他才不情不愿地吐了出来,却没立即朝后xue抹去,而是缓缓游移,在赤裸的胸膛上抹了一把,因为情欲高涨而肿胀挺立起来的rutou,沾了一抹口水,显得更加色气性感,宛如被什么人吸进嘴里,经过了好一番嘬吮啃噬。 他想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说过的一句胡话,说要给黎爷生个孩子,这样到了哺乳期便会涨奶,黎爷再用大jiba狠狠cao逼的时候,方渺儿的奶子就会喷出一股接一股的奶水。 “方渺儿”这个称呼,也很久没听他喊过了。方渺揉捏着自己的rutou,掌心拢着胸膛上的rou,用力地挤出了一点少女刚刚发育般的椒乳,重重喘着粗气,吸了吸鼻子,yin叫道:“啊!奶子好涨!方渺儿、方渺儿的rufang被揉挤得好痛,好涨……” 胸前的胀痛被他这么一声yin叫,仿佛揉着揉着,揉出了一点麻痒,每次揉搓到乳尖上一点软rou,方渺就爽得打了一个哆嗦,没有任何抚慰的下体也跟着一阵紧缩,jiba在湿重的雾气里抬起头,肌肤上的热汗和水汽混合成了水珠子,顺着方渺的小腹、大腿等部位往下流。 水珠滑过方渺的阴阜时,方渺又是一个激灵,摇着屁股扭了扭,好像滴在盥洗台上的水,是他sao逼里的yin水似的。 方渺揉捏完胸前的两处软rou,把奶子搓得又红又肿,模糊的镜面上都映出了一抹薄红,他才又舔舐了一遍手指,拿沾满了口水的手往腿间摸去。 久浸情欲的性器干涸了一个多月,在方渺做春梦的时候就忍不住复苏了,他的内裤上一片黏腻,坐在车里时还因为座位不如他的腿高,屁股微微下陷,内裤上的yin水从sao逼的位置一路流到了屁眼处,再跟谭浩纠缠下去,恐怕还会流出来,滴到裙子上,滴到他的车座里。 方渺摸了一手的黏稠yin液,手掌对着阴阜毫无章法地乱揉,新长出来的浓密阴毛被手掌的yin水尽数打湿,纠结成了一络一络的乌黑毛发。方渺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肤色极白,身上本该色素沉淀的地方全是粉嫩的红,脱得赤条条的,比穿任何衣服都漂亮。此时,他的花xue却被粗硬杂乱的毛发遮挡着,只看得见一点凸出yinchun的殷红阴蒂。 这副样子果然又丑又脏得很,方渺拨开阴毛,两根指头掰着yinchun,仔细地打量着花xue内里的诱人粉色。他不仅看见圆鼓鼓的阴蒂,好似一颗没成熟的樱桃悬挂在腿间,还见了埋在深处的yindao口,roudong一吸一合间,一点yindao的褶皱也能看得清楚,仿佛一朵rou花徐徐绽放。 方渺喘着气在盥洗台上随手乱翻,找到一把之前洗干净忘记拿走的面膜刷,扁头的刷子有着又硬又韧的刷毛,刷子柄是木头做的锥形,顶端很细,连接刷毛的地方倒是比他的手指粗一点。 他一时间找不到更适合的东西,只好握着刷子,想象刷毛那头是黎慎之粗糙柔软的舌苔,往sao逼上猛地一刮,被无数毛发同时刺激的阴蒂顿时传来一阵强烈的酥麻。 “啊!好痒,sao逼里好像有蚂蚁在爬!” 方渺一边放声yin叫,一边狠狠地搔刮着自己的花xue,那把面膜刷仿佛是简易的电动舌头,在他的频繁刮蹭下,不停地舔舐刺激着方渺阴阜里的所有敏感点,阴蒂被毛发扎得通红,阴xue里的尿道口也被刺激得有点凸起,yindao入口更是饥渴的翕张不止,恨不能立即有一根大jiba捅进来止痒才好。 他胯下的性器在久违的性快感,一下子就兴奋地达到了蓄势待发的状态,jiba勃起得几乎完全竖直起来,sao逼吞吐紧缩得也好像有根jiba在里面进进出出似的。 方渺跪在镜子前,一刻不停歇地把自己亵玩得喷射了一次,白色的浊液射在镜子上,连位置都与黎慎之cao得他尿液失禁那回差不多。方渺近乎自虐地一手继续拿着刷子搔刮花xue,一手握着半软的阳物“啪啪啪”的taonong自慰。 将自己再一次挑逗到了濒临高潮,手里的刷子忽然一转,方渺看也不仔细看就狠狠地插进sao逼里。无奈刷柄不够粗长,整根没入都无法顶到宫口,方渺只能同时打着飞机,抓着那根木棍在yindaorou壁中插进插出。半晌捅得yindao有些松软,木棍上满是黏黏的yin水,方渺又全部抽出来,用刷子细的那头顶端,在阴阜上刮挠着。 “都不是你。”方渺双手不停地凌虐着自己的下体,望着汨汨往下流水珠的镜子,看着镜子里越来越清晰的面孔,猛然发现这场情事当中,还是他孤零零的一个人,不禁有些歇斯底里的自言自语道:“这些快感都不是你带给我的,这些欲望……我宣泄的一点儿也不舒服。你看,我连潮吹都没法靠自慰获得……你再看看我的jiba,撸了这么久,只射过一回。” 方渺痴痴地望着镜子里那个yin荡麻木的人,自慰带来的酥麻快感远不及黎慎之cao他的汹涌,如果黎慎之的jibacao烂他的sao逼时,快感像海浪般席卷而来,那么方渺自慰的滋味,就只剩一小股涓流涌过。 但涓流也是一种宣泄,方渺随着身体里升起的一阵阵性快感呻吟,脸上终究也泛起了意乱情迷的潮红,阴蒂在那根冰凉硬物的凌虐下几次要抵达高潮,方渺不禁加重了力气,taonong着jiba的手也跟着加快频率。 终于下体猛地颤了一颤,方渺蹙着眉尖叫出声,阴蒂和jiba同时攀上高潮的巅峰。 方渺长长的吁一口气,对手上的jingye和大腿根部的yin水视若无睹,浑身酸软无力地抵在镜子上,额头一片冰凉:“我好想你,慎之,我好想、好想你……” 旋即,眼眶上也滴落一串没有温度的水珠。 ※ 花费几天时间拍摄完了那支校园青春主题的MV,方渺作为演员的工作却越来越多,手上拿到的不再是露个脸,台词论句算的路人甲角色,颇有几个戏份吃重,人设无敌的好配角演。 不论这资源是周永年或者金老五,还是谭浩、许振鹏里的哪一个或者说多个指名给他的,方渺都发现,这些人心照不宣的不用主角戏份捧他上位,好像他们都默认“尹乔”不会在圈内长留,有的是更高的枝头给他攀附。 但这些资源送到手上,投资商本人却一连多时不见踪迹,许振鹏自巴黎时装周回国以后,在剧组里露过一次面,给方渺送了一束花和一套裙子,一双高跟鞋,便也没有再出现过。 方渺抽空和徐志国联络了两次,第一次得到的消息是,许振鹏在金老五名下的娱乐会所里玩了一夜;之后徐志国那个卧底进去的堂妹传来消息,许振鹏的上线浮出水面了——他那些巨额的不法黑钱,来源之一竟是谭浩的毒品生意。 如此一来,事情可就明了多了。 许振鹏不过是谭浩的白手套,说难听点就是一条走狗,而周永年、金老五这两只黎家的走狗现在正被谭浩想法设法的拉拢,说到底,就是狗咬狗,黑吃黑的一场戏码。 徐志国对方渺下达了新的指令,要求他想法子在这群人中间挑拨离间,但又不能真把他们挑拨散了,分寸拿捏有度,务必让周永年和金老五不和,留周永年这条忠心的狗找黎慎之通风报信,引他出面。 这之后,才是“尹乔”粉墨登场的时间。 方渺做卧底多年,别的方面不算精通,“色诱”这点可以说是信手拈来。他白天蹲在剧组拍戏,仗着是有后台的主儿,三天两头生病,不是今天头疼脑热,就是昨天下冷水害他“生理期”痛,就差编出一些子虚乌有的疑难杂症偷懒。下了戏自然有人去到处学舌。 晚上有时候谭浩会来电话,方渺也不问什么手段得的号码,冷一句热一句和谭浩拌嘴,钓得谭浩又好气又好笑,一颗心不上不下的惦记着他。 有时候则是周永年和其他走狗们约他见面,累了去购物散心,病了就嘘寒问暖送养生粥,方渺对每一个金主都不着痕迹地说了暗示性的情话,个个都是他的理想型,向往的依靠。 唯独谭浩特殊,方渺不拿新买的爱马仕铂金包砸得他脑袋开花就不错了。 这一周剧组要飞去捷克取景,方渺出发前又好巧不巧的病了一次,他的后台们一下子全知道了心肝宝贝要出国一周。 谭浩在电话里颇有些开心,吊儿郎当的吹牛道:“捷克那小地方我都去腻了,尹小姐什么时候落地?我派人接你来我这儿,我亲自下厨招待你。” 方渺十分不屑地讥诮道:“不必了,剧组给我们都安排好了酒店,谭总的好意尹某心领了,尹某今年才二十多岁,还想多活几十年呢!” “怎么?你还怕我给你下毒啊?” “你下点别的,我也招架不住呀!”方渺说着停顿了片刻,又续道:“我好像记得谭总连煮饭是直接放米还是得加水都分不清吧?” 谭浩在那头闷声猛笑,方渺看不见也猜得一清二楚,这个东南亚种又在模仿黎爷不做大哭大笑的表情,好半晌他才回:“那我请你吃,保证是分得清怎么煮饭的厨子。” 方渺懒得理他,坐在候机室里就把手机给关了。 飞机一落地,捷克的首都布拉格还是晴朗的大白天。方渺原本应该跟着剧组去酒店登记入住,经纪人却抢先一步叮嘱了剧组人员和许振鹏送来的两个助理,方渺的脚刚沾上布拉格的土地,就被助理们连行李带大活人,塞进了谭浩派来的车里。 毫不意外的,谭浩早在车里候着。方渺冷冷地瞥他一眼,还是初次相见的那副打扮,脏辫配西装,又黑又瘦,怎么看都想不到会是一个大毒枭。方渺打心眼里厌恶着他,一开口就带着刺:“大白天的你请我吃什么饭啊?早上十点,早饭?午饭?是喝杯咖啡?” 谭浩从善如流道:“都行,主随客便。” 方渺望着车窗外向后倒流的建筑物,一晃眼看见一栋白色的欧式小楼,像是酒店又像是博物馆一类的机构,便随手一指道:“我要去那栋小白楼吃饭。” 司机闻言识趣的放缓车速,谭浩顺着他涂着猫眼石指甲油的手指看过去,凝视了几秒,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把方渺的葱白手指,指腹却只是在那光滑的猫眼石甲片上一蹭。 谭浩气极反笑,眼角睨着那栋纯白的建筑物,无奈的说:“这是我一个不太熟的死对头家。你想怎么登堂入室,吃上他家的一口饭?” 方渺心下一凛,随口问道:“死对头,还不太熟,那你跟他作什么对呀?” “我贩毒,他不准我在他的地头上卖粉,我干不过他,只好躲着他卖。不过一切都快结束了,我这次来捷克就是准备暗杀他的。”谭浩轻飘飘的把事实一句一句说出来,好像在说今天捷克的天气真好似的,一脸轻松。 方渺知道自己现在应该露出一副花容失色的模样,便一手捂着唇,惊讶得不敢吭声。等谭浩抿着唇,笑得眼角皱起数道细纹,面不改色的说:“逗你的,那里面住的人是黎慎之。” 说毕又补充了一句,提点他道:“我曾经差点把你当成他的情人方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