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我要为爱做1?(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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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潇眼前一阵发黑,一手撑到墙上才勉强稳住身形。 孟远他……这些年受了这么多苦,性情变了许多,想在性事上换个体位……自己能理解。 做孟远的1…… 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颤巍巍地垂头看了看自己胯下那物——由于身高的优势,长度比平均尺寸还要长一些,粗度算正常,当然跟孟远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持续时间……如果不刺激前列腺,应该能撑到半个小时吧? 半个小时是不是有点短?能让他快乐吗?毕竟孟远每次都是两小时起步,给自己的高潮一浪接过一浪,如果自己不能让他多来几次高潮,显得多衰啊! 看来要赶快上同志论坛学习如何做个技术高超的1才行! 他又抬头看了眼面朝自己傻笑的孟远,失去犀利眼神的他显得呆萌呆萌的,脸型和五官分明还是老样子,但给人的感觉一下就从威猛摄人的东北虎变成了软糯可爱的小脑虎。 苏潇的心都融化了,用力挥了下拳给自己打气:不就是做1吗,不就是插个洞吗,我长这玩意儿难道就是摆设吗,我可以,我能行,我……呜呜呜,我尽量…… 他硬着头皮把找到的药袋拎到沙发上,给孟远清洗伤口重新涂药。 两个人坐得亲密无间,苏潇的不时掀起眼睫瞄一眼脸色飞红的孟远,暗想以前他和自己分开哪怕只有几天,见面后都要急吼吼地抱着自己又亲又摸、恨不得当场将自己扒光上了,现在这么矜持规矩,原来是在等自己主动啊! 主动……主动……该怎么主动呢?苏潇愁得不行,以前孟远喜欢把自己拖到怀里圈起来,但两个人这体型差……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将他拖进怀里圈起来的场景! 此时,孟远沉浸在黑暗中,心跳快一下慢一下。清晨那会儿他就想抱一抱他的苏苏,结果到现在还被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阻拦着,不免有些急躁,还夹杂着极度的紧张,因为直到现在他还有点不敢相信,苏苏这么轻易就原谅自己了? 被苏潇托着的手背泛着酥麻,两人贴在一起的半边身子是炽热的,苏潇渡过来的气息清新温暖……一切都在撩拨他久违的冲动,他下意识地滚了滚喉结,迟疑地寻着对方呼吸的来源探过头去。 不期然地,两片湿热柔软的唇压在他的唇上,他顿时屏了下呼吸,听到对方轻浅地喘了一下,立刻忍不住两只手摸索着想圈起对方的后背,蓦然想起手上涂了药,只能收成拳压在苏潇腰上。 他的后脑勺被一只骨感纤长的手捧起来,脸颊抚上另一只,苏潇那两瓣软唇碾下来的力道渐渐变大,带着温柔的侵略性。忽而他的上唇被噙住,带着甜味的湿滑舌尖探出来,轻轻描绘他的唇形,然后又是下唇被含起来,两排编贝小齿抵在唇rou上轻轻厮磨。 视觉受限后,触觉和听觉变得格外敏锐,孟远被这既缠绵又挑逗的唇齿相交惹得心跳如鼓,喘息越来越急促,含糊着唤了声“苏苏”,便一翻身将对方压在沙发上,早忘了手上有药的事,一手托起苏潇的细腰,另一手五指插入他的发丝细细揉抚,粗粝的舌头强势地钻入他甜滋滋的口中,急切地探索其中的一切。 “孟远……唔……”苏潇被对方一如既往的勇猛攻势弄得迷迷糊糊,喘息着抬腿缠上对方的劲腰,挺起胯磨蹭他肌rou坚实的小腹,不出几秒便直楞楞地硬了,很久没有冲动过的性器在勃起后分外敏感,被两人纠缠的动作挤压的时候都能腾起一波波潮涌似的快感。 他浑身发软地深陷在沙发里,侧颈正被男人咬着热烈地舔吻,眼神迷离地向下伸手,想像往常那样握住男人的硬物帮他撸几下,等攥到手心一坨软软的物什时才猛地清醒过来——孟远现在不能硬了,自己要做他的1!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飞快地调整心态,一边仰高脖颈应付男人痴缠的热吻,一边将手钻进他运动裤的裤腰里,哆哆嗦嗦地探向他紧致的双臀间那个小小的褶皱。 “啊!”孟远像被针扎了屁股,一个打挺从苏潇身上弹了起来惊呼,“苏苏!你、你做什么……” “我……你……”苏潇小口喘着气,以手肘撑起上身,一眼难尽地看向单腿半跪在沙发上瞳孔震动、一脸警惕的男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不该直截了当地说出他吃雌性激素药物的事。 孟远抖了半天嘴唇,最后捂着屁股委屈兮兮地问:“苏苏,你是不是想惩罚我,所以要上我?” “什么?”苏潇睁大眼,感觉到一阵心梗。 “你、你真的想这么惩罚我吗?”孟远浅色的眸子里竟然还浮上一层泪光,仿佛一只被欺压得红了眼圈的大兔子,“那、那能不能少上几次?” “……”苏潇无语地瞥了眼自己高高翘在空中的那里,咬紧牙关说,“是你自己硬不起来,我才……你懂的吧?” “啊?!”孟远脑海里陡然劈下一条惨白的闪电,这才想起自己吃药的事! 天雷滚滚!一瞬间他真想来一阵龙卷风将自己卷走,他不想留在这里面对这样尴尬到外焦里嫩的场面啊!!! “不是你自己吃那什么孕酮片的吗?”苏潇被这个比自己还激动的家伙打败了,性器慢慢软下来,无奈地耙了耙头发,“你吃那个不是想做0吗?” “对不起苏苏!”孟远膝盖一软就跪到苏潇面前,扭扭捏捏地解释,“我没想到事情发展这么快……我吃那个药,是、是为了靠近你的时候不起反应……刚回京那会我见过你,刚看到你的脸就、就硬了……还流鼻血了……” “哈?”苏潇诧异地杏眼圆睁,眸光在眼前这位小心翼翼、委曲求全的“男子汉”脸上扫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抬起手狂捏太阳xue,喘得像是快被逆子气死的老父亲,“你先给我站起来!闯祸你最牛,下跪你最溜是吧?” “哦。”孟远边起身边弱弱地强调,“苏苏,我是铁1。” “我还是铁0呢!”苏潇也站起来,凶巴巴地盯着孟远的眼睛问,“什么东西你都敢乱吃?这东西有副作用你知不知道?还会引起脑膜瘤!你吃多久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多久!就两三个月……”孟远伸出手想拽一拽对方,但又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说自己身上已经出现了好几种状况,只能耷拉着脑袋胡乱否认,“没什么副作用,苏苏你知道我的,我的身体比牛还强壮,对药物抵抗力可强了!” 苏潇狐疑地瞅着他,这家伙最不喜欢吃药,通常来说越不经常接触药物,对药物就越敏感,药效和副作用都会很明显,看看这家伙软塌塌的那一坨就知道了。 只是他也知道这家伙嘴死硬,很多事情都瞒着自己,只好瞧着他的裤裆继续问:“那你这个……怎么恢复?” “哪个?啊,这个……没太注意……”孟远似乎感知到对方吃人的眼神,拿两只手捂住裆部,咕哝着缩了缩脖子。 “没太注意?!难道你想一辈子当太监?!”苏潇气得怒吼,暴走回餐桌旁抄起药品说明书看了几遍,大力按着手机查资料。 孟远瑟缩着坐回沙发,嘀嘀咕咕地说:“现在的苏苏好凶哦……” 耳尖听到这句抱怨的苏潇:“……” 老天爷啊!来道雷劈死我吧! 看到所有资料都显示停药1-2个月就能恢复之后,苏潇才顺了点气,见那个罪魁祸首孤零零地呆在沙发一角表情忐忑,吐了口浊气,走过去单膝跪在沙发上倾身抱住他,抚摸着他的后背轻哄:“好了好了,不凶你了,问题不严重,我们等两个月就好了,来吃饭吧。” 孟远立马喜滋滋儿地反抱住苏潇,伸长嘴巴往人脸上拱:“我不想吃饭,我想吃你……” 苏潇的血压又一次飙升,在他耳边吼道:“用什么吃?用手指啊?” “……”孟远讪着脸收回咸猪嘴。 苏潇去厨房把五盘醋溜土豆热了热,盛了两碗饭,牵着孟远坐到餐桌旁,一勺饭一筷子菜喂他吃。 “别光喂我,你也吃。”孟远一本满足地咀嚼。 “嗯。”苏潇尝了口菜,称赞道,“这盘菜味道还挺好的,干嘛废了?” “啊——”孟远张开嘴,示意苏潇喂他尝尝。 苏潇便给他夹了一口,看他品红酒似地咂吧半天,最后说:“这盘耗油加多了,有点腻。” “是吗……”苏潇定定地望着这个温柔又帅气的男人,眼眶有些发酸——就算他是个活宝,也是全天下最爱自己的活宝。 吃过饭,苏潇手脚麻利地洗完碗,推着孟远去洗澡,然后给伤口换药。 孟远梗着脖子不愿意让苏潇给他脱衣服,三年前他和苏潇正在热恋期时才能自信地说“我变成什么苏苏都不会嫌弃我”,经过这些年的蹉跎,他的自信心已经破碎得一塌糊涂,现在开始后悔没保护好自己的身体,留下这么多丑陋的伤疤,不知道会不会被嫌弃。 苏潇知道他在顾虑什么,揽着他的脖颈说:“昨晚护士给你上药时我都看见了,现在躲也来不及了。” “啊?”孟远浑身不自在地扯着自己的衣服,“是不是……特别丑?” “不丑。”苏潇拉开他的领口,露出锁骨下一片疤痕,俯下头轻轻一吻,“你身上的每一道疤,都是曾经保护我的一枚勋章,简直自带圣光特效,怎么会丑?” “我姐都告诉你了?”孟远的肌肤唰一下起了层小栗子,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对,我都知道了,以后你不要再做傻事,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孟远点头如捣蒜,乖乖被苏潇扒了个光,让他扶着进了浴室。 “你不脱衣服吗?”蓬蓬头洒下热水,孟远站在水帘中扶着对方的肩膀,“把你衣服冲湿了。” “不了,你不硬我还会硬呢,最近忍一忍吧。”苏潇叹了口气,往手心打了洗发水,搓成泡沫揉到孟远脑袋上。 苏潇没告诉他其实自己也对现在的身体感到自卑,瘦得跟平面模特似的,没有以前那样饱满的胸肌和流畅的腹肌线条了,不知道孟远见到了还会不会血脉偾张甚至流鼻血…… 正好趁这两个月多多练功,好好吃饭,争取在和孟远坦呈相见之前把身材养回来! 孟远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然后很快抬起来,一只手顺着苏潇的肩线摸到他脖颈处,挑起那条黑色细绳,吃味地问:“这是江正远送你的吗?” “嗯?”苏潇把玉坠摸出来塞孟远手里,“这是你送的,你忘了?” 孟远飞快地摸了几圈,手一抖,惊道:“苏苏!你一直戴着它?!” “哼。”苏潇没好气地应了声。 “嘿嘿!”孟远一把将人搂进怀里,“我一直以为你在跟江正远交往!我心里可难受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苏潇被他抱得喘不上气。 “我看到……”孟远嘴一秃噜,差点揭了自己通过摄像头偷看苏潇后花园的老底,嗫嚅了一下,接着说,“我看到江正远老缠着你,你也没拒绝他。” “你该知道有种心理学现象叫雏鸟效应。”苏潇耐心地同他解释,“雏鸟会将从蛋壳里出来见到的第一个活物认为母亲,这是一种心理依赖——就像从前我遭遇暴力时,你是第一个挺身而出救我的人,所以我对你的依恋是刻到骨子里的——正远学长也类似,他是我在异乡最彷徨最无助的时候给我安全感的人,我对他有一些依赖也很正常吧?” “嘁……”孟远用很小的声音表示不同意,难怪三年前自己看到他肯让江正远靠那么近,近得从后面看都像在接吻了!一想起那个画面他就气得要死。 “嘁什么嘁?你跟安娜手拉手,我说什么了吗?”苏潇挣开他的怀抱,继续帮他洗澡。 “苏苏你别生气!我跟她最亲密的动作就是牵手和贴面礼!”孟远赶紧澄清,全身健硕的肌rou都紧绷了起来。 苏潇白了他一眼,没吭声。 沉默良久之后,孟远自言自语地说:“其实我也不太肯定,就是看到你戴的绳子从红色变成黑色,才有点吃醋的……” “……”苏潇立马低下头,他是死也不会告诉孟远是因为自己和旺财抢玉佩才弄断原来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