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找到了什么大宝贝(浴室play 假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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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哗啦的水声从浴室传来,许星程坐在沙发上一边处理后续事宜,一边用眼睛四下打量着这个温馨的小家。 虫草家在一个新建的商业小区,地段很好,但面积不算大,典型两室两厅,许星程扫视了一下整个房间,暗自盘算着跟虫草同居的可能性。 可能是新搬来的原因,家里的装修看起来还很新,原木风的家具配上轻柔的白纱显得房间又简洁又明亮。许星程对比了一下自己死气沉沉的房间,对虫草的审美大加赞赏。不愧是他老婆,眼光就是好,面积小点不要紧,现在他就去把隔壁买下来打通,面积不就大了嘛。 喜滋滋的许星程正想去安排这事,突然余光瞟到茶几底下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许星程将那东西拿出来一看,顿时额头上就垂下来三根黑线。 那是一个标准型号的假阳具,没有他的大,也没有他的长,但他清晰地闻到了上面沾有虫草的味道。许星程有些吃味,虽然他知道麦冬和虫草的关系很亲密,但这种东西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客厅里,看来他们的关系比他想象的还要再亲密一点。 许星程晃了晃那根侵犯过他亲亲老婆的坏东西,邪恶又香艳的画面塞满他的脑海。 …… 细密的水珠源源不断地从高处的花洒淋下,氤氲的雾气充满整间浴室,门外的大灰狼已经亮出他的獠牙,被惦记着的小白兔对此毫无所查,被困一夜的他正在认真地打理着自己的皮肤。 隔着朦胧的毛玻璃,一道阴影逐渐清晰,身后传来细微地开门声,背着身子洗澡的虫草自顾自地冲洗着娇嫩的肌肤,绵密洁白的泡沫被水流冲散,隐藏在白雪下的宝物闪耀着迷人的光芒。狩猎时刻已经开启,一具矫健的身影无声无息地接近他的猎物,锋利的牙齿冒着森冷寒光。 咚咚咚,是心脏跳动的声音,脆弱的血管在纤薄的皮肤下静静流淌。尖锐的尖牙抵住脖颈处要害,受惊的虫草脚下一滑径直摔进身后那人蓄谋已久的怀抱。 “啊!” 突然被袭的虫草发出一声短促地尖叫,身后熟悉的怀抱让他迅速从惊慌变成愤怒,恶狠狠地掐了一把许星程的胳膊,虫草生气地骂道:“作死啊你,我在洗澡,你快点出去……嗯?” 一根yingying的东西抵在虫草的尾椎,不,好像是两根。身后传来的酥麻感让虫草消了声,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那两根东西,一根冰冷,一根guntang。温香软玉抱满怀,许星程搂着自家香香软软的好老婆,罪恶的大手顺着水流不停向下游走。 借着水流和泡沫的润滑,刚刚在客厅捡到的假阳具被许星程插进虫草的后xue。饿了一天一夜的后xue荤素不忌,细小的按摩棒也吃的不亦乐乎。咕啾咕啾的水声很快从身下传来,虫草被捅的一阵腿软,只得扶住一边的把手保持平衡。 身后的触感很熟悉,不用回头,虫草也知道那并不是许星程的大roubang。细长的硅胶棒有着圆滑的轮廓,其上的凸起成平缓的波浪形,随着角度的变换能轻易地抚慰虫草的敏感点,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根硅胶棒通体成紫色,手柄末端有一个不明显的按钮,按下去的话,整根柱体都会开始不规则地扭动,直捅得人飘飘欲仙。 那么问题来了,这么一根市场价值208元的假阳具,许星程是怎么拿到手的呢,虫草思索片刻恨恨地咬紧了牙关。笨蛋麦冬,说了多少次了,玩具用完了要收起来,这下可好,直接让许星程给翻出来了,让他这张俏脸往哪里搁。 虫草在内心翻了七八个白眼,虽然他确实是想勾引许星程在浴室来一发,但这种情况他是真的没想到,他清冷的人设仿佛被人放在脚底来回踩。 “嗯!”急促地发出一个鼻音,虫草被迫放弃了这些思考,在这方面格外有天赋的许星程无师自通,打开了那个魔鬼的按钮。 甬道内的硅胶棒开始愉快地跳起舞来,摇头晃脑地伸展动作拉扯着大半根直肠,酥麻感和空虚感交替上涌,若即若离地cao弄让虫草愈发地渴望被填满。 烟视媚行,一双迷蒙的大眼睛借着镜面的反射偷瞄着许星程那根狰狞的大roubang,足有鸡蛋大的guitou正搭在虫草的腰窝,白皙光滑的肌肤更是衬的那物紫黑粗壮,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 将虫草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许星程松开扶着虫草的手,腰酸腿软的虫草顺势滑到地上侧坐着,不停扭动着的硅胶棒被地面顶了一下,不甘示弱地往里探进去一截,虫草被顶得闷哼一声,扶住许星程的大腿喘气。 丰盈的红唇微启,如芝如兰的气息连连喷吐到许星程的腿根,强装镇定的许星程倒吸一口凉气,扶着自己的大jiba就往虫草唇边蹭。虫草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扫兴,很是顺从地含住了许星程的roubang,晶莹的前列腺液沾染到红艳的唇,几重光线反射,像是一颗被舔舐过的水果糖。 而且是一颗柔软又甜蜜的糖果。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下身传来,虫草的小嘴又会舔又会吸,灵活的小舌自由地在大roubang上游走,时而舔弄根部的青筋,时而戳刺前端的铃口。许星程爽得直皱眉头,口中无意识地发出一阵低吟,他的灵魂寄托在下身那二两rou上,被湿润软滑的口腔紧紧包裹,随着动作的吞吞吐吐,颇有种坐过山车的刺激感。 随着后xue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虫草的动作幅度也逐渐加大,本就挺翘的大roubang被他舔的青筋暴起甚至可以说是一跳一跳地突突着。许星程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的亲亲老婆太了解他的敏感点,招招都往他要紧的地方使,强撑了几十个回合,积攒一天的浓精迫不及待地喷了虫草一脸。 “咳咳”虫草发出一阵急促地咳嗽,虽然许星程在快射精前将roubang拿了出去,但是过度分泌的口水还是呛进了虫草的肺管。哭笑不得的许星程只好蹲下来替虫草顺气,他也不知道他的亲亲老婆到底是擅长这事还是不擅长,总是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显得格外青涩。 差点把肺咳出来的虫草扒着许星程不肯撒手,后xue的硅胶棒早已掉出体外,正在湿漉漉的地面上继续他的舞蹈。太丢人了,虫草的脸颊通红,一半是咳的一半是气的,他堂堂魅魔,欲望的主宰者怎么能这么丢人,这基本功也太不扎实了。 虫草有些自闭,迟迟不肯抬头,无可奈何的许星程将他凌空抱起放置在一旁的洗手台上。 “笨蛋虫草,是不是心急了?” 许星程的语气带着满满的调侃,羞得耳尖通红的虫草一口啃在许星程的胳膊上。 “你才心急!放我下来!笨蛋许星程!” 揉了揉炸毛的小兔子,许星程捡起落在一边的假阳具稍作冲洗重新插进虫草饥渴的后xue。圆滚滚的柱头破开欲迎还拒的花蕾,芬芳的花蜜顺着xue口低落在玉色的大理石面。 许星程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亲亲老婆还嘴硬呢,后xue的yin水都泛滥到快兜不住了。握住硅胶棒抽送几下,本就腿软的虫草浑身无力,软绵绵地靠着墙面承受着冲击。 最近几日都在欲海浮沉,许星程熟知虫草的每处敏感点,手中的物件采用九浅一深的频率对准虫草的前列腺猛攻。欲海翻腾,波浪汹涌,精致的小脸挂满性感的潮红,嗯嗯啊啊的声音不断从鼻腔冒出,一条yin靡的丝线挂在嘴角,虫草深感自己这艘小船根本经不住许星程的cao弄,肠道深处的前列腺都让他撞的充血膨胀。 “啊!太快了……等等!啊!”像是一场快餐性爱,接连不断捣来的硅胶棒并没能填补虫草内心的空虚,强烈但乏味的冲击折磨着濒临险境的虫草,粉嫩的玉茎早已高高翘起,积蓄在其中的jingye却迟迟不肯发泄出来。 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虫草拉着许星程求助:“星程……啊啊……不行……啊……不够……疼!” 后xue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久久没能释放的虫草眼前一花,一股白浆喷到许星程壮实的胸肌上,许星程微微一愣,甚至还有少许溅射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