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干了李桂姐和吴银儿(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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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放了几日不曾去耍的外室李桂姐那边,又派了小厮来请,说是李桂姐因思念爹成了疾,请爹垂怜。 正巧,昨夜西门庆正宿在李娇儿的屋里。这李娇儿与李桂姐本就带着亲戚,她听了桂姐请哥儿过去,忙陪着笑脸,给说了不少好话。 自从西门庆几个月内,接连纳了孟玉楼和潘金莲进府,这李娇儿的宠已被分的少得可怜。每月男人也就能进她的屋一两回。她自然得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讨好。 她又是个最善妒的,像防贼一样防着身边的丫头。有机会承宠都是她一人儿忙前忙后,伺候洗脚,揉腿,裹尿,舔屁眼。即使百般讨好,却也不能让男人完全尽兴。 “唔唔。。咕咚咕咚。”西门庆正抱着李娇儿的小嘴当尿壶。 “哥儿,不如挑个日子,让桂姐来府里拜见拜见众姐妹?”李娇儿刚咽了尿,舔干净嘴角。一边跪在地上伺候着男人穿好亵裤和鞋袜,一边软声道。 “你那侄女着实不错,养在外面可惜了。”西门庆噙着笑,站起身来,捏了把李娇儿的俏脸蛋,摆摆手出门去了。 出了府,西门庆翻身上马,身后跟着几个小厮伺候,直奔李桂姐的外宅院儿里。 进了院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琵琶声和筝声齐鸣,绕梁三尺,情意绵绵。 男人挑眉,正看见院中心的亭子里坐着两位女子。其中那弹琵琶的正是李桂姐,另一位女子看起来眉眼清秀,年龄与李桂姐相仿,模样长得娇俏可人,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坯子。 见她双手抚筝,正与李桂姐合奏曲子。 西门庆背手走近,轻咳一声。 桂姐听见这边的动静,停了拨弹琵琶的手指,微微抬头。见了西门庆,面露喜色,忙站起身来笑着做个万福。身边的女子也透着惊喜,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低着头问安。 西门庆眼睛紧盯着跪在地上的女子,笑问道:“这位娘子是?” “回大官人的话,奴叫吴银儿。是被花爹前日里,赎出来的清倌儿。他说是。。”女子顿了顿,红着脸,头低的更深,继续道:“说是让奴好生伺候大官人。” 男人听了,这才想起来确有此事。 那宫里的花太监驾鹤归天了。他共有四个嫡亲的侄儿子,花子虚排行老二。刚戴了孝,正与族中另外三兄弟争遗产。却在出门前,还不忘派人送来书信,上面说,前日为他赎了个干净的歌妓来伺候。 如此看来那位歌妓,正是吴银儿这个小妮子。 西门庆低头翘着唇角,伸了根手指,轻轻挑起女子的脸颊来细瞧。果然越看越喜欢,心里也将那像是他肚里蛔虫一般知他喜好的花子虚,暗暗夸了几遍。 “你花爹还有什么话儿,让你说与我听吗?”西门庆收回手指,敞着腿惬意地坐在主位上,挑眉问道。 “让奴好生伺候大官人。若是伺候得不满意,待他回来就打断奴的腿。”吴银儿娇嗔着楚楚可怜的说。 西门庆听了,更是心情愉悦地哈哈一笑。 搂过李桂姐抱坐在大腿上,大手掀起她的衣裙,随意的摸着里面的白嫩腿rou,时而拧一下,引得怀里的女人一阵娇吟。 又命院外伺候的小厮小跑步送来荷包,掏了银钱打赏。吴银儿媚笑着,跪爬了几步接了赏。知道大官人这就算是收下了她。 少倾,品了茶水,用过点心。 西门庆惬意的一边玩弄怀里的女人,一边翘唇道:“裙摆掀起来,亵裤退掉。” 中秋将至,气温已不似前段时间暖和。 亭子里,也是四面透风。吴银儿听话的脱掉亵裤,露出大白屁股,也是冷得一个激灵。 “舔湿了。”西门庆随手从果盘里拿了根香蕉,递到李桂姐嘴边道。 桂姐顺从的张开小嘴,将香蕉裹进口里,耸动着脑袋上下吞吐,又转着小舌,直舔得外皮湿漉漉亮晶晶才止了嘴,红着脸偷瞧男人。 男人满意的哈哈一笑。握着香蕉的根部对准地上翘着嫩白屁股的吴银儿的rouxue,就插了进去,直捅得吴银儿一声哭叫。 她就被这么一根香蕉给破了身。rouxue里的处女膜被无情捅破。 西门庆翘唇瞅了眼,拔出来的香蕉顶端沾染着的血迹,往地上一扔。 这才亲自掏了jiba,先捅进李桂姐的嘴里插了几下,待jibacao硬了,就拔出来。 转身对准吴银儿的rouxue,一杆入洞。两手掐着吴银儿的柳腰,前后摆动着屁股,抽插起来。 就这般cao干了几十下,身下的女人只是翘着屁股,嘴里咿咿呀呀的哭饶,男人觉得少了些情趣,很是索然无味。 便将那根充血膨胀的硕大jiba从rouxue里拔了出来,就这般挺着。在两个女人惊讶的目光下,几步走到一根柳树前面,抬手在树上拔下一根还带着绿叶的树枝。轻甩几下,发出嗖嗖的声响。 转身走回来,边走边脱了亵裤,宽了腰带,敞开衣裳。又命李桂姐也脱了裙子亵裤,跪爬在地上,与吴银儿并排。 西门庆抬腿一跨,便跨坐在两个女子的背上,敞着腿,命二女驮着他,在亭子里马爬着一圈又一圈。 若是速度慢了,或者来了兴致,就挥舞手里树枝做成的鞭子,对着她二人的屁股嗖嗖的狠抽几下,直抽得两位娘子哭的梨花带雨。 骑着两个并排的娇小女人,在亭子里爬了几圈。西门庆才叫停。 一时起了兴儿,就抬腿下马,翘着jiba,随意的在两个并排的rouxue里轮流捣弄一番。cao干得快要出精的时候,便锁紧精关,再跨上美人马上,命她二人继续驮着他爬圈。 待射精的欲望有所缓解,就下马将二女拎到亭子中间的矮桌之上,摆成六九的姿态。命李桂姐撅着屁股在上,又命吴银儿张大了嘴巴在下。 西门庆则握着紫红色狰狞的jiba,惬意地在rouxue和小嘴之中,交替着捣弄进出。 捅进吴银儿的小嘴里,guitou上立即被缠绕着条湿滑的小舌头伺候舔弄。cao进李桂姐的rouxue里,jiba像是cao进了湿热的yin洞,爽得男人直哼哼。 又这般畅快肆意地耍了半个时辰,他才对着吴银儿的喉咙眼儿射出粘稠的浊液。此时的两位美人,已经被糟蹋的美了人样,全都闭着眼喘着气儿,连求饶的劲儿都没了。 西门庆这边却是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 他刚爽快的射了精,身子也是疲累。抬脚在二女身上踹了几下,命她二人赶快爬起来继续伺候。 “哥儿,您老人家差点把奴给cao死。”还是李桂姐先缓过神来,她散着云鬓,吃力的爬进西门庆胯下。伸舌舔着上面残留的混着口水yin水和jingye的粘液,吸撮着马眼,咽进嘴儿里。 那边初尝情事的吴银儿,已是脸色煞白,妆也花了,红肿着眼泡儿,只在地上向前爬了几下。 抱住男人的小腿,脑袋枕着西门庆的脚,娇喘啜泣撒娇道:“哥儿知奴是初次,怎也不轻着点儿干奴?奴如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 男人低头瞧着吴银儿的可怜样儿。 见她白嫩的屁股如今带着十几道树枝抽出来的红痕,红嫩的xue口还在抽搐着,里面渗出不少鲜血。再见她挂着泪痕的小脸,沾满了白浊的jingye,更是yin荡不堪。 西门庆这才翘唇俯身将吴银儿抱进怀里,亲自拿了帕子为她擦脸。又拣了扔在地上的裙子递与她,道:“小娘子受苦了。是哥儿手重了。” 跨间的jiba已经被李桂姐伺候得舔干净,又服侍他穿好亵裤。 男人噙着笑,怀里搂着吴银儿,又拍了拍腿边仰着头也瞧着他,像是在撒娇邀宠的李桂姐的脑袋,哄道:“你也受苦了。过几日,就是中秋。你二人都来府里热闹,也去拜见拜见府里的几位jiejie。” 李桂姐和吴银儿一听,心中欢喜,顿觉身上的疼痛也能忍了,全收了泪,展了笑颜。暗自期待也能有朝一日熬出头,被西门庆给抬举了,纳进府里做妾。 总好过现在这般,被养在外面没名没分的随意被糟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