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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雨生气惩罚奴隶1,飞机杯自慰没有约束却射不出来

    寒雨已经洗了澡,穿着烛九宽大的体恤,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烛九,他手里攥着自己的手机,面上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烛九最近表现很好,他今天过来是准备让他好好发泄一番的,但现在看来……仅仅是发泄似乎有些不足够了。

    寒雨沿着楼梯慢悠悠走了下来,下到二楼的时候已经将面上的怒气收了一干二净,只是看着烛九的眼神依旧冰冷非常。

    “烛九啊……”寒雨很少叫烛久全名,这个称呼直接让烛九抖了一下,心中恐慌地很。寒雨动作还算轻柔抚摸着烛九的头发,然后渐渐收紧力气,烛九头皮被扯得生疼。但和这个相比,心中的煎熬却是更甚。

    寒雨这么大的怒气,是真的对他生气了,绝对不是平时那样仅是来发泄的。

    “主人。”烛九忍着痛硬是抬起头与寒雨对视,“您在生什么气。”

    这是极其没有礼数的冒犯行为,但烛九眼神中又满是关切与不解,寒雨在怒火更进一步之前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

    他的手转而摸到烛九的脖颈,那上面有着一块红痕,寒雨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那里,拇指更是慢慢摩挲着。

    他不由得想起了之前收到的张文发过来的图片,烛九今天去见了一个女人,还带着这么一个明晃晃的吻痕回来的。

    “真是大胆。”寒雨的声音很轻,明明应该是严厉的话却是听得烛九一阵心疼,“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吧。”

    寒雨的语气很轻,与其说是在教训烛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带着一些懊恼和不易察觉的委屈。

    “你今天见了谁呢?”寒雨微笑着收紧手上的力道,紧紧地摁住烛九的喉咙,烛九呼吸困难,一张脸涨得通红,人也带着寒雨倒在了地面上。

    “主……呃……人……”

    烛九费力张口,他想解释一番,可主人现在显然不想听他的任何话。寒雨手上用力愈发,直将逼得烛九因为窒息意识模糊,眼睛都翻了过去,寒雨才松了手。

    “咳咳咳……”烛九猛然获得空气,伏在地上咳了起来,还没等他顺过来气,寒雨又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拎了起来。

    “我硬了。”寒雨冷冷地打量着费力喘息的烛九,这人双手都有些痉挛了,但还是努力随着他的力气撑着自己的身体。

    寒雨心中一动,手下没收住力气,下意识松开了,烛九便“彭”地一下砸在了地板上,这一下子烛九也彻底清醒过来了,躺在地上睁着眼睛看着上方的寒雨。

    寒雨穿着的是他的衬衫,虽然肥大但也只堪堪遮住了光裸的臀部,现在坚硬的yinjing从衬衫下面伸出来,直挺挺地翘着,从烛九这里看去,正好看到饱满的卵蛋。

    烛九不知不觉咽了一口口水。

    “别装死,跪坐。”寒雨今日丝毫没有怜惜烛九的意思,踢了踢他的小腿,声音有着他独有的染上情欲的冷冽。

    烛九爬起来,手脚因为窒息还有些发软,他后背紧贴着门板,跪坐下来,屁股压在后脚跟上面。

    寒雨一只手捏着烛九的两腮,烛九便不得不张开了嘴,寒雨能看见口腔内有些瑟缩的舌头,这真是最让他流连忘返的东西,灵活而有力,他现在虽然生气,但也要由衷地夸赞一下烛九的koujiao技术,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点燃他的欲望,让人想更狠地蹂躏他。

    寒雨将yinjing整个插了进去,烛九只来得及小心用嘴唇裹住牙齿,口腔便被yinjing填满,他的舌头更是被顶到了一旁,只能用侧面讨好地摩挲着柱身。

    寒雨觉得一阵舒爽,快感从尾椎骨升起,他直接长出了一口气。

    寒雨摁着烛久后颈便开始抽插起来,起初烛九还能用舌头配合着服侍寒雨,可随着寒雨抽插速度加快,烛九的舌根被怼得生疼,渐渐也跟不上对方的速度了,只能麻木地张着嘴承受着狂风暴雨一般都性事。

    烛九跪在地上,双手在身前支撑着让自己不要过于晃动,仰着头,因为嘴角长时间未能闭合,已经溢出了口水,随着头颅的震动一点点流下,沿着脖颈滑到了胸肌之上。

    这一条口水都痕迹,就像是一双色情的手,从他的下巴抚摸到脖子,最后停留在了格外敏感的胸部,口中又含着寒雨的性器,烛九的呼吸渐渐急促,他下意识就掐住了yinjing顶端,防止自己不受控制射精。

    “不用堵住。”寒雨停下动作拔出了自己的yinjing,他踢开烛九控制自己的手,眼见着那yinjing胀大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九哥最近表现很好呢,人家准备好好奖励一下。”寒雨皮笑rou不笑,眼睛里都是冷意,“九哥可以射精喔,快感也不必压抑了。因为这是九哥应,得,的。”

    最后几个字寒雨咬得极重,烛九不受控制抖了一下,对这样的寒雨的惧怕已经深深刻在了骨子里,明明他可以随意挣脱对他来说有些瘦小的主人,可一颗心被束缚上了锁链,他便只能臣服。

    “主人,我……”

    “嘘——”寒雨打断烛九的话,“我今天不想听到你说话。”

    寒雨用手指描摹着烛久嘴唇的形状:“这么好看的嘴,怎么能用来说瞎话呢。”

    寒雨低头看着烛久,手握上自己的yinjing,草草抚慰了几下,本来就在高潮边缘,这下子直接射了出来。喷薄的jingye几乎全都射在了烛九的脸上。

    烛九又伸手扶住寒雨的yinjing,将上面残留的jingye一一舔去,然后大胆的亲吻主人的小腹。然后是膝盖和脚背,顺着亲吻的动作,烛九完全俯下了身体,四肢着地,嘴里含着寒雨的脚趾吸吮。

    没受到任何控制的yinjing随着他身体的臣服渐渐勃起,不一会马眼就流出了晶莹的液体。

    “好了,去调教室。”

    地下室是专门给寒雨准备的调教室,里面东西一应俱全,但寒雨却不经常在那里调教他,他更喜欢在卧室里面玩弄奴隶,发泄欲望,久而久之,调教室唯一的用处就是惩罚奴隶了。

    烛九对寒雨予取予求,除了最初不小心犯过一些错误之外,几乎从未来过调教室。

    知道今天一定逃不过一场彻底的惩罚,烛九心中难免有些委屈,可身体却是乖乖四肢着地,向地下室入口爬去。

    寒雨则是就跟在烛久的身后,作为奴隶,烛九怎么能走在主人的前面呢?他想放慢速度等待主人路过,可寒雨却是随着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地跟着他。

    烛九只好硬着头皮在前面爬行,等待终于快要到地下室入口的时候,寒雨猛地抬脚,踢上了烛九的yinnang,说不上是痛还是爽,烛九短促地叫了一声便射了出来。

    白浊微微带了一点淡黄的颜色在地板上喷射开,甚至还有一些溅到了他的下巴上,烛九yinnang的疼痛后知后觉到来,他保持着原状,双腿不住地打颤。

    寒雨却没像平时一样过来关心他,他冷着脸路过烛九,只留下了一句“舔干净”便直接走进了调教室。等到烛九将那一地的腥膻jingye都吞吃入腹后来到地下室的时候,寒雨又再次笑颜如花,向他招手。

    “快过来。”

    寒雨依靠着一把宽大的木椅,这是他之前专门为烛九定制的调教椅,如今还是第一次用。

    烛九四肢着地下楼梯有些费力,他只能尽最大努力快速爬到寒雨身边,讨好地蹭着主人的小腿。

    “啪。”寒雨毫不留情地甩了烛九一巴掌,烛九只感觉脸侧火辣辣地疼,而寒雨此时面上依旧是明媚的笑容。

    “九哥别跪着了,快来坐。”

    烛九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从前比这个更过分的待遇他也遭遇过,可如今却仿佛难过得要窒息了一般。

    烛九低着头,将情绪都掩藏在了眼底,起身坐在了木椅上面。

    椅子扶手上面有着手铐和几个半开的圆环,寒雨让烛久将两条腿大开,分别用圆环固定,刁钻的角度令烛九几乎是倒在了椅背上,后xue和yinnang完全袒露了出来。

    寒雨又拿过来一根yinjing口塞,将半长的阳具全部塞进了烛九的口中,椭圆的guitou正好压在他的舌根,既不会让他窒息也不让他舒服,这一下口中津液更是越聚越多,吞咽不下去便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寒雨又找出一个眼罩将烛九的视觉也全然剥夺,他并未将烛九的双手束缚住,此时直接将一个飞机杯递到了他的手上:“自慰给我看吧。”

    寒雨这么说完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只用前面就好。”

    这倒是烛九很愿意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被主人调教过的身子敏感yin荡异常,寒雨没来的这十几天他忍耐得辛苦。而且最近更是要受着那奇怪香薰的撩拨与刺激。

    这怎生不难耐。

    烛九甚至是有些急迫地讲飞机杯套在yinjing上面,他知道今天的调教不会轻松,但主人没来由的责罚让他感到恐慌不安。主人也不给他任何解释询问的机会,这个时候他只想沉浸在无穷的苦痛与yin欲之中,如果折磨他能够让寒雨发泄怒火,他是很愿意的。

    飞机杯被套在yinjing上,被剥夺了视线,烛九更能感受到那紧致的包裹,仿佛一张小嘴一般紧紧地吸着他的yinjing,还没有动作他便险些要射出来。

    他虽然已经是一个yin荡无比的奴隶,但前面从未经历过真正的性事,青涩稚嫩的很。年少血气方刚的时候也曾经自慰过,那般美妙的滋味,令这些天时时沉浸在欲望之中的他难以忘怀与想念。

    飞机杯里面有着大量的粘液,烛九稍一撸动这些液体便顺着柱身流了下来,咕叽咕叽的声音越发明显。这像极了性交的声音让烛九不由得面红耳赤。

    快感从yinjing不断地传来,他大张的双腿都被刺激得颤抖了起来。

    单纯用yinjing获得快感,他已经许久没体验过了。

    烛九上下撸动的频率加快,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手中的飞机杯忽然小幅度震动了起来,内里更是时松时紧,来回夹着他的yinjing。

    “嗯……唔……”

    烛九陷在黑暗里,yinjing的感觉成倍放大,直刺激得他rutou都立了起来。

    手中的动作加快,飞机杯内里湿滑的液体却渐渐变干变热,仿佛一个暖炉包裹住他的欲望,他的yinjing更像是穿梭在沙漠中间,干涩,艰难,但却时时被沙粒摩擦。

    飞机杯内壁长出了许多凸起,随着烛九的撸动摩擦yinjing,甚至有的在快速地摩擦下脱落,夹在yinjing和内壁中间滑动,不时硌一下他,钝痛并不明显,但却是更大地激发了他的欲望。

    加之飞机杯内的灼热,烛九感觉有一团火从自己的小腹烧起来,穿过yinjing,就堵在马眼处激烈灼烧着,可偏偏觉得差了些什么,jingye宁可倒流也无法射出来。

    “呜呜!呜呜!”这种滋味太折磨人了,烛九有些无助地喊了起来,话语被口中阳具堵住,但他仍旧是不肯放弃,疯了一般不停地哼叫,他手中撸动不敢停下,欲望便淤堵更甚,全身都泛起了一层红色。

    “怎么了。”寒雨被叫的有些不耐烦这才冷冷地开口。

    这一声冷冽的话语却是深深地刺激着烛久的神经,他只觉得yinnang抽搐发酸,马眼更是涨得发麻,手上快速撸动着,没几下yinjing便抽动了几下,烛九大叫着射了出来。

    积蓄已久的jingye填满了飞机杯,烛九剧烈地喘息着,仰起头靠在了椅背上,喉结随着他的吞咽上下滑动,脖子上与胸前都凝结了一层汗珠。刚才的高潮有些激烈了,如今射完精他的yinnang还时不时抽搐一下。他耳边是清浅的嗡鸣,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迷顿的境况。

    双手发软,烛九一时没能拿住飞机杯,“哐”地一声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