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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雨生气惩罚奴隶4:插入尿道管,过分的调教,主人离去

    电极片冰凉,只这么贴着烛九就能感受到细密的快感了,他不敢想象一会儿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会失禁吧。

    一直开着电击的话,yinjing又怎么可能还受他自己的控制。

    失禁这样的窘况……

    烛九这面思维还在发散,寒雨的手却是直接握上了他的rou柱,又搓又揉好一番才让其半硬了起来。

    “真是没精神呢。”

    寒雨似乎是笑了一下,抬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他身体不大好,今日同烛九折腾得确实有些累了。

    寒雨一只手扶着烛九的柱身,另一只手拿出了一根中空的尿道棒,尿道棒通体黑色,橡胶的材质,其上还有很多小孔,很是怪异的样子。

    尿道棒不算粗,寒雨掐着guitou,压迫得马眼扩大,轻而易举便将尿道棒的一头塞了进去,烛九不由得闷哼了一下。

    已经放进去一端,剩下的其实也便顺理成章了,寒雨撸动抚摸着柱身,捏着尿道棒小幅度转动,烛九整个人抖如筛糠,脸色也变得煞白。

    这模样,倒是像极了他们第一次调教时候的模样,青涩,难堪,隐忍。

    寒雨的呼吸不由得也重了起来,在惩罚奴隶的时候被勾起欲望,这让寒雨有些气恼,手上用力,尿道棒便全部插了进去。

    !

    “啊!”

    烛九痛呼,整个人跪在地上颤抖不止。

    寒雨站起身深呼吸了几下,平复了他有些躁动的下体才又蹲下身来,继续摆弄散落一地的电极片。

    烛九两只卵蛋上各自贴了一个黄色的电极片,此时柱身在尿道棒的支撑下也算是硬了起来,他便在柱身上也贴了两只黄色。之后更是将手指伸进后xue之中,挖出了小跳蛋,然后在敏感点上也贴了一片红色电极片。

    另外,会阴,尾椎,足底也都各自贴了一片黄色,烛九整个人都仿佛埋在了黄色之中瑟瑟发抖。

    摆弄完这些,寒雨又从一旁的保鲜盒子里拿出一条生姜丝,顺着烛九马眼里插着的中空尿道棒孔塞了进去。

    姜丝的辣意顺着尿道棒上面的小孔渗透到脆弱的尿道之中,辛辣炙烤着内壁,烛九跪不稳直接摔在了地上。

    寒雨没去扶他,转身摁下了墙壁上面的开关,地下室的灯光通通熄灭,只留下了烛九头顶一盏昏暗的小夜灯,暖黄色打在烛九伤痕累累的身上,看上去漂亮极了。

    “我去吃饭了,九哥要挺过半个小时喔。”烛九依旧瘫在地上,寒雨就蹲下身,面带笑意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主人,烛九想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主人,让主人如此大动肝火……”寒雨躺在地上满心都是绝望,他不怕承受伤害,但他却害怕承受不住伤害而遭到抛弃——尤其当抛弃成为了主人的一个想法之后。

    寒雨不想要他了,这个事实,他们二人心知肚明。

    寒雨脸上的笑意不变,只是收回了抚摸对方的手,他站起身来,低头看着已经低到了尘埃里的奴隶,即便是摔倒,那枚吻痕依旧是正对着他,仿佛在放肆地嘲弄他一般。

    看,你不是自认为掌控了烛九的一切吗?你不是觉得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逃出你的手掌心吗?这一切都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

    寒雨怒火攻心,这样的嘲弄声音扰得他心烦,让他只想破坏。寒雨赤红了双目,一脚直接踢在了烛九的手臂上。

    烛九闷哼,他对这种纯粹物理上的疼痛耐受度很高,甚至以为这是寒雨对他的不满,在挨了一脚之后又支撑着自己跪趴好。

    “呐。”寒雨抓着烛九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着他,脖子上的项圈收得更紧,禁锢感让烛九忍不住吞咽口水。“我小时候有一个朋友,我们本来亲密无间的。”

    寒雨声音低沉,但却并不忧伤,只让人觉得莫名不寒而栗,他死死盯着那块淡红色的吻痕,经过这一番折腾此时已经淡了许多,但看着依旧格外扎眼,寒雨甚至想拿着刀子直接将这块rou剜下来:“但后来他居然偷偷保留了其他人的东西,呵,那般垃圾,他竟然视若珍宝似的,真是可笑。”

    他没再说下去,只手上的力道不停地收紧,烛九呼吸困难,却扔咿咿呀呀地想要说着什么。

    寒雨松开手,空气灌入烛九的喉咙,他仓促地咳了几下便努力昂头看着寒雨:“主人,奴隶是永远属于您的。”

    寒雨不置可否,向后退了几步,整个人就没在了黑暗里面。夜灯光芒微弱,但任凭烛九怎样努力,也看不清站在光束外面的寒雨的表情,他心中没来由地惶恐,那是一种对既定结果一点点到来的本能恐惧。

    “主人,别丢下我好吗?”烛九向着寒雨退后的方向爬去,脖子间的链子被扯进,他再也无法向主任移动哪怕一步。

    如果就这样莫名其妙被丢弃,烛九不敢想象后果,他yin荡的身子已经无法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他恐怕会忍不住伤害自己或者是找一些调教师,之后他们两人就是彻底的陌路,说不准寒雨还会以他为耻。

    而他为自己满心的爱情付出的努力与血泪,又都算什么呢?

    “我可以做得更好。”烛九向着寒雨伸出了手,“我接受公开调教,之前的事情不会再发生,我也可以去伺候主人的朋友,这是我的职责。”

    “主人,求求你,别离开我,好吗?”

    烛九卑微地乞求,可换来的只有寒雨漫长的沉默,他站在那里,仿佛和周身的黑暗都融为一体了,一颗心见见冷了下去,可偏偏会因为烛九的每一个乞求动容一分,到最后只露出柔嫩的血rou。

    “我很生气。”寒雨冷漠开口,“我这次真的很生气。”

    调教奴隶这么多年,是工作也是自己的乐趣,他从未像今天这样愤怒过,他甚至不知道缘由,他从不和奴隶走的太近,梧仑是个失败的特例,对于奴隶的私生活在对方不会打扰到他的调教情况下也不会干涉。

    而对烛九,他有着极强的占有欲,不仅仅是快感与高潮,他甚至连对方的排便排尿甚至是呼吸都想握在自己手里。

    他和烛九签订的是一份极其严格的主奴契约。烛九不知道这一点,可他心知肚明。

    明明只是一个吻痕而已,明明通过这几次射精已经知道了对方根本没有背着他高潮或是射精,可他还是生气,愤怒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灼烧起来了。

    “对不起主人,是我的错。”寒雨以标准姿势跪趴好,将额头抵在地面上,语速也是异常地快,“奴隶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只要您能让奴隶继续留在身边。”

    “我可以做主人的狗奴,彻底的器物化。”

    这是圈内最为磨灭人尊严的调教方式了,他也从未听过寒雨对谁做过,但如今他什么也不顾了,如果能留在寒雨身边,如果能……

    “啪。”寒雨没有任何心软,直接就给烛九一巴掌,力气之大让对方有了一种热辣辣的感觉。

    烛九感觉一瞬间被这个巴掌打蒙了,有些愣神。

    谁知寒雨又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煞是好看。

    “电极片只有最大档,一个小时,九哥可以挺过去的吧。”

    驴唇不对马嘴!

    “主人,请原谅我……”

    “我说!”寒雨猛地出声打断了烛九,“一个小时,你可以挺过去吗!”

    无理取闹。

    不可理喻。

    烛九不由得恼火,心中满是对自己的嘲讽和对寒雨的失望。

    烛九直起上身,跪坐在自己的腿上,冷笑道:“如果我挺过了一个小时,主人就不丢弃我吗?”

    寒雨笑而不语。

    这般样子更令烛九怒火中烧,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声音不算大的质问寒雨:“那我现在受的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寒雨被他说得一愣,继而也有些恼羞成怒了,但没等到他发泄什么怒火,烛九便紧接着开口,面上竟是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仿佛一瞬间想通了一般,整个人都轻松了一些,这和他之前的表现大相径庭,仿佛……仿佛他真的心灰意冷准备退出这段关系似的。

    寒雨有一些慌了。

    那是一种不明显的令人烦躁的情绪,他想不明白。

    寒雨直接打开了电机箱上面的开关,酥麻的电流顺着电极片传到了烛九身上各个敏感点,烛九闷哼一声,紧接着就直接倒了下去。

    “唔……嗯!”电流击打着周身所有敏感部位,快感之后更多的是疼痛,烛九披了一身的汗,可神经上的痛楚并不能阻挡点击敏感部位带来的刺激,烛九虽然自己感受不到一丝的快感,可马眼里却是陆陆续续渗出了前列腺液。

    “啊!”烛九身子猛地弹动,复又跌在了地上,液体沾染到姜丝更加反馈来许多的辣来,这些汁液透过尿道棒的小孔深深地扎进尿道内壁。烛九攥紧了拳头,脖子上更是青筋暴起。

    寒雨不想理会烛九了,转身便要上楼。

    “楚涵予!”烛九忽然叫出了寒雨的真名——这也是他们之间约定的安全词,这两年间烛九从未说过。甚至当初烛九把这个用作安全词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如果不是烛九想结束这段关系,他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毕竟叫主人的全名是最为不敬的。

    既然他都有了这样的决断,寒雨也不能继续不理不睬,他将已经踏上楼梯的左脚收回,走回了委顿在地上的烛九身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主人……”烛九秒怂,他额头抵在地上,似乎想通过这样来减轻自己的痛苦,“将……呃,我绑起,来吧。”

    烛九的声音断断续续,好一会儿才将这句话说出来,寒雨也没什么回应,更别说出言嘲讽这种的了。他只是动作粗暴地将烛九绑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延下来的绳子挂在脚腕上面,硬生生将对方维持成了一个跪着的姿势。

    烛九是他的奴隶,至少在他选择抛弃他之前都是。

    在脚腕上面系牢绳子,寒雨心情冷静了一些,他又将绳子在对方腿上绕了几圈,然后穿过双腿之间,从股缝中延伸到前面,向上穿过腋下在肩膀和脖子上面各绕了一圈,最后挂在了空中垂下的铁环上面。

    烛九就这样被强迫地半吊在了空中,贴在身上的电极片拉出长长的线,随着烛九的颤抖一晃一晃的。

    寒雨深深地望了一眼烛九的漂亮模样,这次转身利落地走上了楼梯。

    烛九费力地抬起头,汗水糊住了他的视线,他只能看见寒雨一个模糊的背影,远离他是那般的果决,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一般。

    “主人……”烛九轻微地挣扎,眼泪随之无声流下。

    寒雨猛地打开了地下室的大门,屋子里的灯光一下子就泻了进来,烛九被晃得更眯了眼,他也在此时明白了,他只配缩在黑暗里看着主人的身影淹没在铺天盖地的光明之中。

    如此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