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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彩蛋/父辈的故事4p强制爱,几辆小车的集合(敲过慎买!!

    1.孕期强制发情,被善妒攻三咬肚子求欢

    昏暗宽阔的寝宫中弥漫着浓郁的龙涎熏香,室内的正中摆在一张巨大的床,自屋顶垂落的床幔将其密密遮挡,从层叠的间隙中隐约能看见一具朦胧的身躯。

    青龙堇光悄声走到床榻边,用手拨开锦缎床幔,倾身探入,入眼一只白皙细瘦的玉足。足背似弓。粉润脚趾微微卷缩,踝骨磨蹭着丝绸床单,似是有些难耐的样子。

    堇光大手握住那精巧的脚,指尖轻轻抠弄脚心,他伸着舌头将根根玉趾依次舔过,又吸入嘴里吮咬,入口一片柔滑细腻。

    “嗯......” 低沉的呻吟从被子里溢出,“别......”

    堇光松开手整个人钻入被中,蛟兽浓郁的yin香味瞬间扑鼻而来。他从下至上吻着两条温热修长的腿最终来到小腹处,本应是紧致平坦的肚子高高隆起,被撑的薄透的皮肤下正孕育着一颗坚硬的龙蛋。

    堇光嗅着这不属于自己的气味,妒意丛生,赤红着眼睛隔着薄薄的肚皮去咬那颗还未成熟的卵。

    “唔......” 一双柔润的手抚上自己的脑袋,握着龙角将他拉起。堇光顺着角上的力气上滑,双手撑在对方两侧,腹肌虚虚压着高耸孕肚,酸涩的说:“怎么我一回来你就又怀孕了?这是二哥的蛋吧?”

    身下美人被闹醒,眼神还有些迷离。肚子被挤压的不适让他有些害怕,出于本能的去安抚身上冒着妒气的龙,“出行可顺利?有无受伤?”

    刚刚成年不久的青龙撅着嘴把头埋在对方纤细颈侧,他心里不爽却又贪恋雌兽的温柔,明知道这些关怀都是对方自保的手段,却还是甘之如饴的撒起娇来:“不顺利,又累又饿,还被臭凤凰抓破了头!” 说这还牵着对方的手去摸自己额头上绽开的伤口。

    成熟的蛟平和矜贵,面对他时总是带着些无可奈何的纵容。堇光想起他们初次见面的场景,那时蛟族还未受到迫害,族群兴旺繁盛。他们在灵域里举办盛大的新君加冕典礼,宴请各族灵兽,还是幼龙的堇光偷跑进去,他呆呆的看着王座上那只的华贵典雅、闪闪发光的银蛟,被震慑到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时过境迁,他看着身下被他们兄弟三人禁锢亵玩的蛟王,卑劣的满足感填满身体的空虚。那高悬天边的月亮再亮又如何?还不也是被乖乖摘了下来,握在手中任他揉搓!

    “我要cao你。” 堇光咬着对方嘴唇,恶狠狠的说:“宵月,让我cao你。”

    被唤作宵月的银白蛟兽目光悲戚,他的心在着漫长的囚禁中早就麻木了。他自知无法逃脱,反抗只会换来更加过分的惩罚,最终也只得扶着孕肚笨拙的翻过身,将还红肿着的后xue露出,沉默的回应了对方任性的要求。

    2.大着肚子被舔喷屁眼,清冷美人被攻三爆菊,爽到喷水

    银蛟伏在软塌上,高撅起屁股。他沉重的肚皮贴在被褥中,坠的他腰背酸痛。他皱着眉头,白嫩的臀尖被后方接连喷出的火热龙息烫的瑟瑟发抖。粉红菊xue昨日才被另一条龙大力冲撞过,现在又被迫撑开,娇滴滴的承受着粗舌的钻弄。

    “呜......” 宵月胯下湿腻一片,花xue张着小嘴吐出yin液。屁眼被吮吸的发红,肠道里的软rou也变得火辣辣guntang,蠕动着包裹住那条做恶的舌头。

    堇光抽出舌尖,大掌掴着两瓣肥腻的臀rou,将它们打的肿起。听着美人痛叫出声,他满意的深吸一口气又将舌头插进了肛xue。

    厚唇挤在股缝中紧贴幼嫩xue眼儿,尖牙咬着sao烂菊花褶,舌头大力搅拌。肠道抽搐,菊水瞬间喷出,被大嘴接着一滴不落的吞入腹中。

    谁能想到曾经风光无限的蛟王正像个荡妇一样大着肚子被雄兽吃屁眼呢?这太过离谱了。宵月撅着肥臀,承受着后xue内一波波翻涌的绵密快感。高潮让他眼前冒出阵阵白光,口液打湿被褥,孕腔里的蛋也开始不老实了,坚硬的壳碾压被撑薄的宫壁,涨得他没忍住哭出了声。

    青龙把他翻过来,温柔的吻着他的眼泪,燥热大手按摩孕肚。 腹中调皮小龙感受到强大龙息的压制,立马乖乖不再捣蛋。堇光上半身极尽缠绵,下体却昂扬的顶着被舔开的菊xue,龟rou强势破开rou道,毫不怜惜的整根插了进去

    “唔!太大了,堇光......” 美丽强大的银蛟喘息着,轻而易举的被由内到外彻底打开,再也矜持不起来了。

    堇光从后面用着大汗淋漓的雌兽,健壮的胸口贴着对方瘦削的脊背,抱着cao弄起来。

    “嗯嗯!” 宵月闭着眼睛感受体内的粗大炙热,胸口鼓胀的乳rou也被抓住用力搓揉,烂红rutou从指缝中挤出,又被夹着乱拽。他难受的的去扒胸前的手,却被抓着一起碾压那颗可怜的小rou粒儿。

    他喘的快要上不来气了,青龙就伸着两根手指插在他嘴里,口腔内壁被戳,舌头也被夹住了,他呜呜的晃着头躲避,口水止不住的流。

    堇光抱着他大力cao干了数百下,圆滚滚的两颗袋囊撞击着泥泞的花xue口,好像也想要挤进去一样。胯下两个sao点都被刺激到崩溃,宵月痛苦的呻吟着,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肚子,被颠的神智不清。没一会儿,他就再也忍耐不住了,阴蒂跳动,肠道绞紧,双xue齐齐激喷。

    青龙被层叠软rou夹的爽快至极。他撸动着银蛟白净的欲根,腰部发力狠撞击,jiba被yin水浸泡的怒胀,数十股guntang龙精喷射而出,将颤栗的肠道深处堵的结结实实。

    3.逃跑被抓,被攻一捆着打蛟尾,痛到大哭

    在被囚禁的早期,宵月也是拼过命的抵抗。他虽贵为蛟族的王,但是面对三条强大的真龙,实力的差距让他几乎是被碾压在尘土里蹂躏。但是他又怎么能甘心?于是一有机会便想法设法逃跑。可惜无论他躲到哪里,那三条在他身上标过记的龙都能轻而易举的再次将他捉回去。

    银白色的蛟唇边挂着血迹,赤红着眼睛狠狠瞪着面前的黑龙,“重渊,你真是疯了!”

    被唤作重渊的深沉男人不理会耳旁的怒骂,手中依旧有条不稳的将捆龙锁一圈圈绑在对方修长健美的银色蛟尾上。

    宵月双手被绑在床头,被硌痛的尾巴奋力摆动,可惜灵力被吸走,这点挣扎不过杯水车薪。他喘息着,目光带着愤恨的杀意落在对方那张总是古井无波的俊脸上。

    黑龙重渊,他可太熟悉了。

    和他一起长大的小伙伴,灵域学堂中的好同桌,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两人永远都交替着位居一二,被其他灵兽胜誉为“龙族重渊,蛟族宵月”。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值得信任的朋友,在龙族大规模对蛟进行侵犯掠夺时,竟第一个冲在了前面,将自己拖拽下王座带到龙域关押起来。

    第一次被强暴的时候,宵月试图从他脸上寻找到一丝愧疚或羞耻,可是没有,那张脸没有任何情绪,永远都是理所应当又势在必得的做着自己认定的事。

    他觉得很可笑,自己曾经觉得对方是那么成熟可靠,甚至视其为榜样,结果倒好,珍贵的友情不过是场彻头彻尾的伪装。

    黑龙一语不发的完成了捆绑,他低着头抚摸着掌下鳞片细腻紧弹润滑的美丽尾巴,突然扬起手对着它狠狠拍下!

    “啊!” 银蛟尖叫出声,整个身体弹了起来。尾巴上被打的地方迅速肿起巴掌印,剧痛无比。

    厚实的大手未停歇,接二连三的扇在娇柔的鳞片上。比起龙尾,蛟尾的弱点实在是太多了。重渊这样想着,下手却更加用力。他不喜欢被忤逆,尤其是被这只蛟。他早早就将对方视作自己的雌兽,既然是雌兽那就应该乖顺的趴在雄兽身下,而不是像这样接二连三的反抗逃跑。黑龙觉得自己是一条隐忍的龙,但是面对银蛟,他还是过于仁慈了。

    被捆着的尾巴上半部分被抽的红肿发烫,鳞片鼓起。宵月浑身是汗,痛苦的翻滚扭动。龙族血脉天生克蛟,在这巨大的压制下,他根本无法再维持高傲的姿态,疼的大哭起来。

    4. 外阴被昔日好友掌掴,水流不止激动潮吹,喷完了再被舔逼

    重渊停手,看着蛟兽凄惨的脸,胯下阳具硬了,觉得涕泗横流的对方也美丽的惊人。他抚摸着肿胀的部分,手掌上滑,来到了蛟尾顶部的生殖腔,那本应紧紧闭合着的小缝儿竟然张开了口儿,yinchun微潮莹亮发光。

    下身秘洞被触摸,吓得宵月打了个激灵,他忙抽噎着说:“重,重渊,你别碰那儿!”

    他早就被黑龙jianyin过无数遍,可是依旧不能适应这种被强迫的性交。

    重渊自然不为所动,他用火热掌心覆盖着外阴摩擦了几次,将两片贝rou揉开了一些,竟就又扬起手拍打起那幼嫩花xue。

    “不要!” 宵月痛苦的弓起身子,yinchun被掴的酸痒外翻,露出里面的抽搐着艳红rou道,他流着泪无力道:“快停下......”

    重渊没用力气,对待这朵娇气的小花他不舍得下重手,所以主要以亵玩为主惩罚为辅。没一会儿,他掌下就开始变得湿润了,黏腻的蜜汁被拍的滋滋作响,打发成了细密的泡沫弄的胯部一片湿滑。软烂外唇再无法抵抗,彻底露出里面藏着的大阴蒂。黑龙四指合并起,用粗糙的指rou对着那充血的rou粒去摁,去搓,去拍,去碾,好一顿细致入微的欺负。

    “呜呜...唔!嗯......” 银蛟的哀嚎变得婉转甜腻,敏感的阴蒂被没玩几下就哆哆嗦嗦的潮吹了。

    yin水从rouxue口里射出,重渊拍击的手没停,继续快速掴打逼rou来延长对方的高潮。果然宵月尾巴绷起,腥臊的花液连喷了好几股才停下来,这才重新变回安安静静的小溪流。

    黑龙看着那冒着热气的水嫩小逼,喉中发痒,趁对方还在失神中,扑过去将那香yin软rou一口全包住,含进嘴里大力吸吮。

    “啊啊啊!” 刚经历潮吹敏感至极的花rou又被大口吞吃,顿时酸麻肿胀,颤栗不止。宵月口液横流,纤指紧抓,尾巴巴尖死死蜷缩起,又迎来了一场汹涌澎湃的高潮。

    5.吊在在圣台上当众被攻一cao入到宫腔,羞愤欲死

    宵月以为被打过尾巴黑龙就会放过自己,可是他没想到,来自的这只沉稳雄兽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他粗长的蛟尾被捆龙锁紧绑着,双手被吊起挂在高悬于天的龙族祭台上,下方便是囚禁着近百条的蛟的肮脏圣湖。黑龙的目的昭然若揭。

    意识到即将就要被同族看着jianyin,宵月浑身颤抖起来,泪流如注的哀求:“重渊,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重渊沉默着将浑身赤裸尾巴红肿的银蛟绑好,让他白皙健美的胸膛挺起面朝广阔无垠的碧蓝大湖。

    “重渊!重渊!” 宵月看到已有蛟从水面探出,震惊的看着他们。他脑子一片空白,惶恐大叫:“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恨你!”

    冷酷的黑龙依旧不为所动,他望向湖面,越来越多的蛟浮出,他们无一不面露愤怒,目光悲戚。

    龙族对蛟的抓捕已进入白热化。被囚禁于此的蛟每日都被迫承受着无尽的痛苦,有些实在受不了欺辱选择爆体而亡,有些则顺利受孕,大着肚子为欺凌他们的仇人一颗接一颗的下蛋。

    曾经的蛟王泪流满面的看着他的子民们,心如刀割,愧疚难当,肺气上涌一张嘴竟吐出大口鲜血。

    重渊粗糙的指腹摩挲哭花的眼角,伸着舌头去舔他嘴角的腥甜血迹。宵月厌恶的扭脸躲避,却被凶狠的掐住下巴被迫接受亲吻。

    重渊缩回头,指尖摸了摸自己被咬破的下唇,一语不发。

    圣台下聚集的蛟引来了更多的龙,精虫上脑的龙们欢呼雀跃着冲入水中去抓他们欲望的容器,蛟们尖叫逃跑,上百条尾巴翻腾跳跃着,瞬间将平静的圣湖变成一口沸腾的大锅。

    宵月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这地狱般的景象。

    黑龙从前面抱住他,将昂扬的孽根整条插入孕道,凶猛的cao干起来。

    银蛟痛苦的皱起眉,感受腹中紧闭的孕腔口再一次被硕大的guitou破开,紧窄的宫室被顶到变形,酸涩难熬。耳畔是混杂在水花翻腾的声里的无数的哀叫,蛟族巨大的苦难正在上演,而他却像个荡妇一样,在最恨的人身下颤抖着高潮了。

    6.笑面虎攻二加入,被夹在中间双龙cao晕

    宵月不知道自己被cao喷了多少次,身上的禁锢已被松开,他双目失神的侧躺在冰凉的祭台上被顶弄的浑身酸软。

    银色的蛟尾被扛在宽厚的肩上,腰胯被大手勒出道道红痕,尾巴根的部位都快要失去知觉了。但这些都不及他心里的苦涩。黑龙壮硕的身体倒影在他的银色眼眸里,过往快乐像是被打碎的镜子,尖锐的断角不断刺着软rou,痛得他眼泪止不住的流。

    怎么会这样呢?

    他浑浑噩噩的想着,却完全解不开其中的谜底。

    圣湖上下雨来,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他红白交织的身体上,夹带着属于另一只龙的强大龙息。

    阴沉的天空中电闪雷鸣,一条绛紫色巨龙自翻滚的乌云中降落在圣台上,巨大的眼睛盯着被jianyin的蛟。龙息喷出,宵月银色的发丝在风中摇曳。

    “大哥。” 紫龙化作高大人形,面带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怎么跑到这里cao月哥了?可让我好顿找。”

    重渊抽出沾满yin液的龙根,面无表情道:“他又逃跑了。”

    “那是该罚。” 紫龙裕清蹲下来,眯着眼睛笑,“在这里很害怕吧,月哥?下面可都是你的同族呢。”

    他温柔的摸着宵月惨白的脸,吐出的话却残忍之至:“可是你流了好多水,我大老远就闻见你的sao味了。还是说和同族一起被干的滋味格外爽?”

    “大哥,不然这样吧。” 裕清语调上扬,兴致昂然,“下次要是月哥再逃跑,我们就把他扔到圣湖里去,他好像很喜欢被很多人看着挨cao。”

    宵月喉间挤出一声悲咽,哑着嗓子哀道:“不要......”

    宵月不想承认自己害怕这条比他年幼的紫色笑面龙,可是身体记忆让他忍不住发起抖来。和沉默专制的重渊以及孩子气的堇光比起来,裕清更让他看不透。明明平常待人说话都是温温柔柔的,但是一到床上就变得极为恐怖,总是换着花样在自己身上做可怕的‘实验’。

    “好乖好可爱,今天就不折麽你了。” 裕清在银蛟松了口气时,接着说:“但是cao还是要cao的,不然月哥你总是记不住我说的话,这让我很伤心。”

    宵月的尾巴被掐着强迫化成人腿,身前背后两具火热的身躯将他抵在中间,未经润滑的后xue和花xue一起被两个巨大的yinjing顶开,疯狂的cao弄接踵而至。

    “啊...呜呜......” 宵月痛苦的皱着眉头,哀求声不绝于耳,“太胀了,不要这样...啊啊......”

    裕清从身后咬住他纤细脆弱的脖子,下体被紧致的肠道夹得舒爽,看到雌兽被独占时恨意也褪去了一些。他挺着胯,换着角度去顶弄对方菊xue的敏感点,没几下就感到绞紧的黏膜变得湿润起来了。

    “你咬的好紧,这么舒服吗,月哥?” 紫龙舔着嘴下被自己咬出血的白嫩皮肤,感受着蛟甜美的味道,又开始微笑。

    宵月在痛与欲的混合中沉沉浮浮,无助的流着泪,承受着不应该有的快感。他看见地狱大门向他敞开,而他却再也无法逃脱。

    两根巨物在湿热的通道中较着劲儿,龙们彼此谁也不服谁,将自己血脉中的暴虐与残酷全都发泄在这只可怜的银蛟身体里。他们都清楚,只有当他们被柔软紧紧包裹时,沸腾翻涌的血液才能得到片刻的安息。

    7.被温柔攻二哄骗入酒池,热酒灌xue,嫩屁眼肿成樱桃

    紫龙裕清是条很有生活情趣的龙,他热衷于一切可以自己动手做的小工作。就比如说酿酒。从种粮食,到制作酒曲,再到最后的发酵,全部的工作都由他一人完成。

    裕清做酒可不止只做几坛过过瘾,而是成百上千缸的囤在自己的领地。要说他爱喝酒,倒也算不上,但是这么多的酒倒是给了他一些奇怪的灵感。

    他在后院那颗樱桃树下挖了一个坑,坑底和四壁铺满光滑的石头,清理干净后再将几十缸热酒倒入其中,就这样造出了个‘温泉’。

    他当然不会自己独享,而是抱着他心爱的月哥,一龙一蛟甜甜蜜蜜月下温泉饮酒作乐,好不快活。

    当然这一切都是紫龙视角。实际情况是,再被抱入热酒池的那一刻,宵月就差点疼晕了。

    银蛟的花xue后xue都被cao的红肿,脆弱外翻的黏膜在触碰到酒精的瞬间,剧烈的疼痛就在他下体炸裂开来。yinchun和肛口灼烧感让宵月绷紧全身,痛苦的被禁锢在微笑着的雄兽怀中。

    “疼...好疼......” 宵月紧锁眉头,满脸是泪,双手推着紫龙宽阔的胸膛,“裕清...让我出去......”

    “嗯?” 裕清好兴致的观赏他凄惨的脸,舔掉美人额角冷汗,笑着说:“月哥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么?好伤心,我可是期待了整个下午呢。”

    “喜欢,但是我好疼......” 被热酒泡着的身体一片粉红,酒精进入体内,让本就不胜酒力的银蛟开始有些神智不清。

    “月哥哪里疼啊?” 裕清温柔的询问。

    “下...下面......” 宵月难受的说,下体娇嫩出已经疼到发胀了,他咬着牙哀哀的求饶,“求求你......”

    “下面是哪里啊?” 紫龙明知故问,笑着的嘴角也变得恶劣,纠正道:“那明明是小浪逼和sao屁眼。月哥不乖。我再问你一次,是哪里疼啊?”

    宵月皱着脸抽噎:“是...小浪逼和sao...sao屁眼......”

    裕清满意的去亲他哆嗦的嘴唇,爱怜道:“好乖,好可怜。那我勉为其难的就帮月哥检查一下吧。” 说着将雌兽翻过去,让他双腿浸在水里撅着屁股趴在池边。

    突然的寒冷让宵月打了个冷颤,浑身无力的瘫在草地上,大开着腿给别人展示私密处。他感到羞耻,但酒精又让他迷迷糊糊。

    紫龙大手掰开弹翘臀瓣,惊呼道:“月哥,你的sao屁眼变成了一颗小樱桃!”

    菊xue本就经过了长时间的cao弄,合不上的肛口皱褶被酒精刺激的红肿鼓起,在粉润臀缝儿间就好像是一颗被夹着的樱桃。下面的花xue也没好到哪儿去,外翻的小yinchun颤动着好似一只翩翩起舞的血色蝴蝶。

    裕清看呆了,回过神后开始疯狂的赞美,他痴迷的用脸蹭着凄惨的双xue,嘴里念叨着不要钱的甜言蜜语。

    “呜......” 银蛟流着眼泪,悲吟出声。

    8.下完蛋玩花xue滴蜡,yin水冲开蜡膜,被狠狠教训

    宵月很久之前就知道紫龙,他好友重渊那个总是笑眯眯的二弟。

    两人差了几十岁,交友圈也没什么重叠,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都是在重渊组的聚会里。远远的目光对上,那龙便温温柔柔的对自己举杯微笑,丝毫没有真龙族常见的狂妄傲慢,故而宵月对他印象一直不错。

    直到后来......

    刚生完第一颗龙蛋的银蛟,人身蛟尾大开着双臂被绑在床上,手腕上细绳捆的死紧,红线勒到rou里,他一挣动就钻心的疼。

    春风拂面的裕清半裸着倚在床头,手指摩挲着美人还外翻着收不回去的粉烂小yinchun,指尖捻起一片,边扯边笑着说:“月哥,大哥的蛋终于滚了,我好开心啊!现在,你是不是也应该为我生一颗呢?”

    被巨大龙蛋撑开过的rou道还酸涩发胀,yinchun被拉了没几下,蜜水便无法控制流出,弄的外阴一片粘腻。

    紫龙凑过去,鼻尖顶着阴蒂沉迷的嗅着银蛟分娩后私处那成熟的腥sao味,“好香,月哥,水好多......”

    宵月筋疲力尽,尾巴沉重到无法抬起,他瘫在床上,眼前花白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肿胀的花xue被龙舌伸入钻弄,他被迫唤起快感,痛苦的呻吟着。

    “太多了,喝不完。” 裕清抬起头,擦擦嘴边的yin水,故作惊喜的提议道:“不然我们把月哥的小洞封起来吧?就像酿酒一样,到时候里面肯定会更加香浓,光是想想就流口水了。” 他说完就迅速翻身下床,去他早早就准备好的小宝箱。

    宵月恍惚的看着头顶的床帐,对紫龙那防不胜防的奇怪花招他根本无力招架,越是露出疼痛示弱的表情,对方就越亢奋。

    虽然如此,可当guntang的蜡液滴在娇嫩脆弱的花唇上时,他还是难以控制的哀叫出声。

    “裕清...裕清......不要这样......” 银色的蛟尾剧烈摆动,被大手轻轻一按就再也抬不起来了。

    裕清双眼冒光的盯着那覆满蜡滴的sao逼——银色的鳞片,粉色的花rou,红色的蜡液,这一幕让他激动的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太美了!月哥,你太美了!”

    宵月满头大汗,抽搐着承受外阴处的灼烧剧痛,心如死灰。

    下过蛋的花xue变得比以往更加敏感,rou道里的大水几下就把外面的蜡膜给冲开了。

    “啊哦。” 紫龙遗憾耸肩,将手中撸动的昂扬龙根对准湿滑的逼口,冷酷的问:“月哥,你把我的sao酒撒了,你说我该不该罚你给我下个蛋?”

    银蛟紧闭双眼,他已经不想再挣扎了,他太累了。

    他不愿承认自己变成了一个再也离不开roubangcao干的荡妇的事实,他的自尊早已湮灭,身体也被完全的掌控,他别无他法,只能顺从的回答:“......请让我为你下蛋。”

    回应他的是被炙热贯穿的痛苦与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