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漂亮哥哥误会和被亲哥哥捉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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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辰从安和爱慕的笑容里看出他强忍疼痛,此时的情况肯定不适合继续拍摄。 杨奇刚刚在打电话,打到一半就听见导演骂人,不知道安和伤的这么严重。他谁都不好骂,只能无奈地地对卓辰说:“有一个线下站台的活动找你和娄东,娄东那边给拒了,我才说服活动方用你和安和,也当提前宣传了,你们怎么手这么黑?” 安和闻言喜出望外,从卓辰怀里探出头,“杨哥,我没事的,我可以去!” 那边导演和湛元洲抽完烟回来,听见安和这么说,大手一挥,“继续吧,早拍完早收工。” 卓辰能感觉到怀里的人抖了一下,他安抚性地拍了拍安和的背,过去跟导演商量。 卓辰站在导演的旁边看着监视器,原来的剧本是他和湛元洲轮流插入安和,镜头的最后一幕停留在安和的脸上,卓辰说:“我们停在湛元洲挥鞭子这个镜头,然后留一个全黑的空镜,这样会有无穷的想象......” 卓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导演瞪眼:“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 气氛一下子就凝固了,湛元洲本来在一旁看戏,此时将手搭在导演的肩头,“陈导,晚上的局还去不去?好几个大学生等着你了,再耽搁人家都要回去上课了。” 陈导的表情略有松动,手指在监视器上指指点点了几下,又把卓辰的建议换了个说法,这下大家全都吹捧他,于是都乐乐呵呵地去会所了。 卓辰对大学生不感兴趣,他自己就是大学生。他一个人去了休息室换衣服,想早点回家,两个小时前给娄东发的微信还没有回复。 正当他弯腰穿裤子的时候,听见有脚步声,他没有想到湛元洲竟然还敢打他的主意,屁股上被拍了一巴掌,卓辰黑着脸拉上裤子,转身将湛元洲压在沙发上。 拍摄的时候湛元洲就总是用那种猥亵的目光盯着他看,有意无意地往他身边靠,卓辰当时不好发作,他没想到这个人当初被他放置了一天一夜明明恨他恨的要死,转头竟然能若无其事地sao扰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 湛元洲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当然是干你啊。” 卓辰嗤笑一声,眼神陡然变得冷酷,一把抓住了对方的勃起,看到身下那张脸上露出性感的表情,手心发烫。 “像你这种饥渴的sao货就应该撅着屁股被人cao,最好把jiba割掉,反正用屁股也能高潮。” 没等湛元洲说话,一个清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就是这么看待和你合作的男优?” 卓辰回头,阴狠的眼神在触到来人的脸时,垂下了眼帘,表情变得柔和。 白宇宁看了一眼被卓辰压在身下的湛元洲,歪了一下头,故作惊诧道:“怎么两个高贵的1号调情还要讽刺一下其他人呢?” 卓辰讪讪地起身,刚想解释,白宇宁似乎是连眼神也懒得给,施施然走了。明明是被阴阳怪气了,卓辰非但不觉得不舒服,反而忧心自己惹恼了对方,这种情况似乎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在对方心里的负面印象了。 他一把揪着湛元洲的衣领,将他半拉起,不容拒绝地说:“你,跟我去找白宇宁解释,走。” 湛元洲的笑声回荡在休息室,他被卓辰拉着走了几步,借着冲力,猛地把卓辰撞在门后,将他的双手压在头顶,观察着他的反应。 湛元洲突然变得攻击性十足,整个人像一张拉满的弓,卓辰手上挣扎,一脚踹在他膝盖上。 湛元洲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反而凑到卓辰的耳边,喷洒的热气让卓辰直起鸡皮疙瘩,于是一口咬在对方的耳朵上面。 湛元洲不逗他了,求饶道:“易辰弟弟,你不喜欢元洲哥哥了?” 卓辰停止了动作,这么多年,就算他的亲哥哥也不会叫他那个名字。他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打量地看着湛元洲,“你认识我?” 话出口后卓辰想起来了,在他和mama还没有离开那个男人的时候,他们住在易家的祖宅,确实有一个“元洲哥哥”经常来家里玩,不过都是找哥哥的。 湛元双手抱胸洲含笑看着他,“小易辰还真是绝情,当初天天追着我屁股后面跑,转头竟然把我给忘了。” 湛元洲肯定是想动他,结果调查后发现他的背景,故而有此一出。 “小时候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卓辰冷冷地说,“我现在是卓辰。” 当初那个男人出轨,mama什么都不要,只想要他和哥哥的抚养权,法庭上,法官问他和哥哥是跟mama还是跟爸爸,他选择了mama,哥哥选择了爸爸,从那天起,他就不再是易辰。 “易家现在是你哥哥当权,你怎么沦落到拍gv?” “照你的意思,湛家也没落了?不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湛元洲无奈道:“我的哥哥和你的哥哥可不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一起去喝一杯?” 卓辰从书包里掏出学生证。“不好意思,我现在还是学生。” 别人说这话湛元洲还要怀疑一下,卓辰这么说他只想笑,眼睛扫到学生证上的白底证件照,一时间连说什么都忘了。 当初那个哭唧唧的小包子,竟然出落的这么......惹人垂涎,更重要的是,他是易辰。 如果他们在一起,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在老头子的财产分配上,对自己绝对是一个巨大的助力。他也不用因为怕引起大哥的忌惮,而“玩物丧志”了。 “没关系,那种局你不想去,我们就去酒吧喝酒?”见卓辰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他继续说,“顺便研究一下怎么跟白宇宁解释?” 卓辰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拒绝了他的提议。 他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回家,刚进门就看见十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笔挺地站着,他缓缓往客厅里走,看见了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的娄东,也看见了病怏怏的易霄。 他这个哥哥,从小体弱多病,但是心比天高,端的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袖口露出来的一截纤细的手腕上还戴着佛珠,实际是比谁都要有野心。 卓辰这几年也偶尔会在媒体上看到他,关于易霄的新闻也都是围绕着争权夺势。 娄东看见卓辰回来“噌”地站起来,他下午醒来后就不难受了,在纠结去留的时候听见了门铃的响声,来人自称卓辰的哥哥,却变相地限制了他的自由,旁敲侧击地询问他们是什么关系,娄东怕给卓辰带来麻烦,只说是朋友,男人好像不太相信。 他担心这些人会对卓辰不利,又担心得罪卓辰的家人,几个小时里如坐针毡,此时见卓辰脸色不太好,他坚定地走到卓辰身边,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 卓辰指着易霄,愤怒地说:“你,和你的这些走狗,立刻滚出我的家。” 易霄端坐在沙发上,手指拨动佛珠,淡淡地说:“你不应该跟哥哥解释一下你现在在做的事情和你家里这个人吗?” “哥哥?你还不配。” 见此情形娄东知道自己猜对了一半,卓辰的家庭关系确实很复杂,但经济状况却不像自己想的那样拮据,难怪他看卓辰的举手投足都透着贵气。 他拉了拉卓辰的袖子,“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不要生气。” 卓辰死死盯着易霄那张平静的脸,他恨极了他这副看起来对什么都无动于衷的样子,就连母亲的葬礼,也没有流一滴泪。 他就看着那张脸,把娄东搂进了怀里,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意。 “既然你感兴趣,那我就告诉你,我现在是一名gv男优,而在我家的人,当然是我的男朋友。” 娄东低着头,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不敢去看卓辰,生怕对方只是在赌气,整个人都在发抖。 叮叮当当的几声响,易霄手里的佛珠突然断了,散落了一地 。 易霄一脸惋惜,似是对那串佛珠,他不看卓辰,只轻飘飘地说:“你的一句话,可能会让别人付出惨痛的代价,你确定要这样和哥哥说话吗?” 卓辰抓着娄东的手,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