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买
邹修然看他这个样子心下不忍再骗他,搂着人拍了片刻把人拍顺溜了,低声又哄了一会儿见人不再哭了才调笑道:“嫂子可算是梦醒了。” 风雪明好不容易咽下了哭声,一口气还没顺好就听见他这句话,登时吓得差点呛到,一双丹凤眼被他骤然瞪的浑圆,整个人哭也忘了骂也忘了,一眨不眨震惊地看着邹修然。 邹修然被他这副样子逗乐了,凑上前舔吻着他的眼角,细细地把他刚哭出来的眼泪给舔吃干净,期间倒是一句话也没说,留着给风雪明消化事实。 风雪明不出一会儿就回过神来,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戏都白演了,故作yin荡的架势被汴北阳看的一清二楚,想到这人早已看清却还是不挑明,故意看着自己晃着腰肢发浪,不由得怒由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揪过邹修然的领子把人抵在了床头:“你这个罔顾人伦的混账!” 邹修然被他按在床头上一点也不恼,一边慢悠悠地回道:“好嫂子,明面上你是丧偶,实际上是单身,于情于理咱们俩都很合适啊。”一边反手摸上了床头柜上的台灯,风雪明刚想反驳他就被灯光闪的眼泪又想往外流,连忙闭上眼去适应突然冒出的灯光。 在暧昧昏黄的灯光下,邹修然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风雪明皱着眉闭着眼,一边流泪一边执着地拽着自己的衣襟,整个人跪在自己的双腿上,因为眼睛的不舒服他微微埋下了头,这个姿势导致他翘起的屁股在邹修然的视线里一览无余,甚至他那两个能渴煞人的腰窝也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衣轮廓时而清晰时而暧昧。 风雪明正低着头适应灯光,突然感觉自己的两瓣臀rou被人握在了手里,他猛地一激灵就睁开了眼,没等他骂出点什么好听的来,邹修然就用双手掰开了他的臀rou,然后用两根食指浅浅地插在早已被舔开了的xue口处,轻轻地向两侧一拉,被掰xue的羞耻感和快感让风雪明闷哼一声,腰肢一软倒在了邹修然的怀里。 他的手从抓着邹修然衣襟随之变成了按着邹修然的腹肌,脸埋在邹修然的颈窝里,翘着屁股被人掰着臀rou玩弄着后xue。 被舔的湿软无比的xue口被邹修然拉成了各种样子,风雪明被他玩的大腿痉挛,一边呻吟一边骂他:“啊嗯......松手.....你个....啊.....畜牲.....” 邹修然闻言松了一只手,一边用剩下的一只手接着玩弄xiaoxue,一边摸到床头柜上,打开了下面的抽屉。抽屉中果不其然放着那根按摩棒,被邹修然拿着放在了两人的中间,风雪明一看见这根东西就慌了,挣扎着要爬起来去抢,邹修然好奇宝宝一样把那东西举过头顶,一边往上推档一边观察着:“原来嫂子平时就是用这个玩自己后面的啊。” 风雪明羞得快哭了,红着眼角骂他:“混账,还给我!” 邹修然闻言挑了挑眉,拿着那根按摩棒就绕到了风雪明的后面:“好啊,还给你。”言罢手上一用力就把那根东西插进了风雪明被玩的合不拢的xue里面,风雪明自己在睡前不知道用这根东西达到了多少次高潮,如今一被熟悉的大小塞满就如同条件反射般软了身子,前面的yinjing也因此有了想要射精的意思,整个人再没了跟邹修然抢东西的力气。 邹修然见状把人从肩膀上往下拉了拉,让风雪明刚好趴在他的跨上,后面则挺翘着,撅起的臀瓣中含着一根狰狞的按摩棒,随着邹修然手下的抽插,xue口被cao干的又红又肿,在邹修然的这个位置隐约可见。 风雪明没吃过猪rou没见过猪跑,但人的天性让他意识到了危险,连忙软着身子也要从他跨上爬起来,哑着嗓子怒道:“你想干什么?” 邹修然一只手握着按摩棒把自己的男嫂子cao得欲仙欲死,一只手从自己的裤子里把自己硬的已经开始往外流前列腺液的yinjing掏了出来。 风雪明刚问完就猝不及防被那东西抵在了嘴唇上,如鹅卵石一样大小的硬热的guitou磨着风雪明没来得及合拢的双唇,风雪明又怕又羞又气,一双清冷的眸子被水光和怒意染得各位生动。 邹修然登徒子一样用guitou磨着人家的嘴唇,温柔而不容拒绝地求道:“好嫂子,我硬的难受,你就帮我含含吧。” 风雪明那个眼神估计恨不得把他给咬断,闻言咬着牙从牙缝中回道:“你想都别想!” 邹修然无奈,只能用大拇指抹了一下风雪明颜色亮丽的下唇,然后缓缓威胁道:“啧,嫂子应该不想被同事听见自己在床上的浪叫声吧?” 风雪明闻言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连嘴都忘了闭,一边被按摩棒cao一边惊道:“啊.......你什么意思.....” 邹修然笑了一下如恶魔般回道:“自然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风雪明眼眶都红了,咬着牙骂他:“嗯.....你个畜牲......” 他这话说了没一百遍也有八十遍,邹修然听了不以为意,只是捏着他的下巴笑道:“畜牲现在求嫂子把舌头伸出来。” 风雪明还想反抗,邹修然拿起自己的手机作势要录像,见状风雪明当即便怕了,不情不愿地伸出了一小截舌头,邹修然放下手机命令道:“不行,再伸长一点。” 风雪明瞪了他一眼,微微张开嘴把舌头又吐了了一点。 邹修然见状便随着风雪明身后按摩棒抽插的频率,握着自己的yinjing一下一下抽在了风雪明的舌头上。 风雪明哪见过这架势,没几下就被舌头上传来的痛感和视觉上的羞耻感欺负得哭了出来。他一边翘着屁股被按摩棒cao弄后面,一边张着嘴被人用yinjing抽舌头,风雪明活了二十七年没经历过这么yin秽的折磨,便是他之前的春梦也没有玩过这样的玩法,不由得羞极气急,眼泪大滴大滴地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沿着腮帮子流到了自己伸出来的舌头上。 邹修然见他哭的可怜,心里也慌了,抽了没两下就良心发现了,连忙把人从跨上捞了起来,凑上前去亲风雪明疼得收不回去的舌尖。 即使他只抽了十几下,那娇嫩无比的舌头还是被他玩肿了,邹修然没亲两下风雪明就疼得受不了,眼泪愈发的汹涌,整个人哭的和泪人一样,跟白天冷静自持的风医生判若两人。 风雪明上半身的睡衣被揉的不成样子,半遮半掩地挂在他的胳膊上,下半身依旧塞着按摩棒,他方才被抽舌头的时候已经射了一次了,此时小腹上胡乱沾着自己射出来的jingye,脸上则可怜兮兮地挂着刚刚哭出来的眼泪,嘴唇微张,露着一小截舌尖,俨然一副被cao熟的样子。 邹修然哄了一会儿没把人给哄好反而把自己的兽欲给挑了起来,压了两下没压下去索性不压了,按着人风雪明就把他后xue的按摩棒给抽了出来,然后抵上那被玩的红肿不堪合不拢的xue口就cao了进去。 风雪明既熟悉那根按摩棒又熟悉他的这根东西,后xue的软rou熟练地缠了上去,邹修然一边埋头苦干一边不忘调笑自己的嫂子:“乖嫂子,嘴上骂我骂的狠,这后面倒是会疼人。” 他嘴上调戏人的功夫倒是和下面的功夫一样突飞猛进,说的风雪明扶着床头要把自己的脸埋在手臂中,一路从耳根红到了后背,羞得跟蒸锅里才拿出来的螃蟹一样。 但邹修然还不打算放过他,见状抱着人站起来换了个姿势,悬空捞着两条腿把风雪明抵在了墙上,风雪明吓得握紧了他的手臂,惊恐地发现自己除了后xue的那根东西居然没有任何着力点。 邹修然炫耀资本一般地玩起了火车便当,就着这个姿势随便顶了两下就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风雪明一边害怕自己摔下去一边被顶的意识恍惚,嘴里的呻吟声根本控制不住,带着可怜的哭腔就流了出来:“太深了......啊.......不行.......会掉下去的........嗯啊.......呜.....” 他话音刚落就被邹修然就着这个刺激的姿势按在墙上cao射了,那股jingye淅淅沥沥地溅在了两人的小腹上,然而风雪明并没有感觉到满足,反而感觉自己的yinjing里面还有什么东西。 他突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一一边推着邹修然的胸肌一边哭叫道:“不行......啊.....要.....要尿出来了.......嗯......” 邹修然闻言一愣,风雪明以为他是嫌弃自己,没想到这人愣完之后跟打了药一样,更加疯狂地顶弄起他来,嘴上还轻笑道:“人有三急么,可以理解,嫂子不用害羞,就在这儿解决了吧,我不嫌弃。” 他不嫌弃风雪明自己嫌弃,闻言哭叫声更大了,挣扎着要去握自己的下面,期望能堵着尿道口不让自己干出这等丢人又yin荡的事情,邹修然见状看出来了他的意思,连忙把他的一双手握在一起按到了他头顶的墙上。 风雪明被迫举着手双脚离地被cao干着,上下不沾的恐惧感和后xue传来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最终崩溃地释放了出来,温热的液体流了两人一腹,顺着两人的交接处往下流。 风雪明在释放的快感中被刺激得眼前翻着白光,等他回过神的时候邹修然已经内射在了他的后xue。 他感受到自己小腹上的湿意立马想起来自己刚刚是怎么被人抵着墙先被干射后被干尿的,登时木着一张脸跳楼的心都有了,看在邹修然的眼里他俨然就是一副被玩坏的样子,甚至连瞳孔都失去了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