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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串珠自慰 对镜爬行cao逼 骑木马双龙入洞内射 sao逼被艹烂

    那吻来得又快又急,和着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的还有沈穆臣突然爆发的狼性。

    舌尖被反复吮吸,就连舌根也被牵扯地发痛,头颅被双手固定无法挪动,只能被迫接受这个气势汹汹的吻。

    披在身上的单薄睡衣被沈穆臣粗鲁地扒下,裸露在外的肩头落满牙印,修长脖颈上更是落下点点红痕,有些甚至被吮到发紫。

    夏序神色一凛,猛地怒斥道,“穆穆!”

    沈穆臣动作一滞,但很快他就无视主人的指令,继续眼前的强迫行为,一把抱过夏序急匆匆地带他往楼上走。

    夏序嘴唇上还牵连着暧昧的银丝,他从高而下俯看着自己的狗,明显能看出那些被压抑的本性在此刻完全暴露出来,张牙舞爪,丝毫不怕被人发现。

    “贱狗,跪下!”夏序被丢到床上时,提前用双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修长的双腿直接按住沈穆臣的肩膀,眸色凛冽像是一朵长在冰原上的玫瑰,带着刺骨与独属于它的傲慢,“谁允许你放肆的!”

    “主人。”沈穆臣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疯了。眼前的人是夏序,是他的主人,是能随意掌控自己生死的人物,可同时他也是上流世界内的中心,是自己胯下的母狗。

    多么胆大妄为的幻想啊,可事实不就是如此吗?凭什么他只能接受对方施舍的自由日,而不是自己争取?也许是假借酒精上头的名义,又或许他真的喝醉了,当这个想法冒出来时,他的第一反应不再是抗拒而是顺从接纳,就像最初接受夏序调教时那么自然。

    那些人有什么好嚣张呢?比起他们,QCX的唯一继承人就在自己面前,他很快就会被自己压在身下随意玩弄,任由自己的yinjing进出他的rouxue,然后看着他从一开始的抵抗变为顺从,最后脸上浮满高潮时带来的欢愉,那口紧致的rouxue会死死咬住自己的性器不让自己抽离。

    光是幻想,沈穆臣的呼吸就变得逐渐浓重,眼睛里的欲望不加掩饰,他坦荡荡地表现出自己的欲求,同时再不给夏序逃离的机会。

    “自由日不就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吗?”沈穆臣直接锁住夏序的双手,凝视着那双漂亮的凤眸低声道,“主人不一直在暗示我吗?”

    “你只有取悦我的资格,而不是掌控。”夏序抬起的腿弯抵住沈穆臣进攻的姿势,一字一句不落下风强势道,“现在给我滚下去接受惩罚!”

    “这不是取悦吗?”沈穆臣有些诧异地看着夏序,他直接拿腿顶开夏序的长腿,一路顶到他的胯部,见那张精致面容上浮现一丝红晕,语气越发肯定,“主人,你发sao了,贱狗帮你止痒吧。”

    “沈穆臣!”

    “主人还是不要多说话的好。”沈穆臣熟门熟路地从床头柜内掏出手铐一把拷住夏序的双手,随后压着自己的主人,慢条斯理地解下脖颈上的项圈,戴在夏序身上。牵引绳的绳扣锁住银牌上的环圈,只是这样轻轻一拎,他高高在上的主人就像是一条狗一样匍匐在自己身下挣扎。

    “留点力气等着高潮时又哭又叫,跪着求我放过你吧。”压抑到极致的情绪在此刻爆发,沈穆臣拿出口枷套在夏序身上,见他死死盯着自己却无法说话的模样,心里那口郁气爽快地呼出。他不想再管明天会怎么样,至少现在,他无法忍耐了。

    哈……任谁都无法想象QCX的继承人会这么狼狈吧?瞧不起我又如何,又如何!他们的小少爷不很快就要成为自己的专属母狗吗?

    沈穆臣眼中厉色加深,他扯着夏序脖颈上的牵引绳,拖拉拽下,把他带进浴室。甘油倒入灌肠器内,钻进夏序的后xue,大量液体咕咚咕咚流进后xue,不过片刻前面的肚皮就鼓胀起来。

    夏序本来还在挣扎,但被灌肠的苦楚让他难以分心,只能咬牙硬撑着,不露出屈服的神色。沈穆臣倒也不介意,他很有耐心地等到十五分钟,然后让夏序释放,接着再灌入再清洗,一直到后xue吐出的都是清水没有脏污,就连xue口都被扩开一些后才停止。

    隐藏的炮机被打开,他从暗门内取出不少小玩具,尤其是夏序上回格外喜欢的羊眼圈套在布满螺纹的假阳具上,接着他走到炮机前方,抬起夏序酸软的下颚,不容拒绝地将自己勃起的性器塞入中间的圆洞,舒畅地享受柔软口腔带来的服务。

    口枷撑开夏序的嘴唇,让他无法动用牙齿去咬。分泌的唾液控制不住地从两侧滴落,很快在地板上留下一滩yin靡水迹。他抬眸眼尾绯红地盯着沈穆臣,柔软的舌头被硕大的性器压住,只能被迫动用舌尖来舒缓口腔的不适。

    性器进的又猛又深,模仿性交的姿势一下一下贯穿他柔软的喉咙。身后的炮机开始运作,不算细的按摩棒裹着大量润滑液毫不留情地顶开紧闭的洞xue,丝毫不顾夏序的感受,强硬地插入rouxue中。

    “唔。”尚未扩张好的rouxue一下吃进假阳具,螺旋纹状的触感在柔软肠道内来回摩擦,羊眼圈的绒毛在片刻间吸满yin荡的汁水,不过是几分钟的功夫,这口rouxue就食髓知味地往外张开,迎接这个不速之客。

    “主人很爽吧?嗯?”沈穆臣动作温柔地扣住夏序的后脑勺,挺胯的姿势倒是毫不留情,他一下子往里疯狂挤压,蠕动的喉腔温顺地接纳他的性器,爽得他不由得倒吸一口气,更用力地往里头挤了挤,“主人好棒,吃得我jiba更硬了。”

    黑色耻毛压在夏序娇嫩的肌肤上,他被前后夹击干得呼吸急促,吞吃下鼻尖满是男性的腥臊味。后xue内又痒又痛,恨不得让那按摩棒再快点,再快点,插到最深处才好。

    羊眼圈搔过内壁,带来的痒意让他不由得晃了晃屁股,沈穆臣见他sao起来,神色一暗,猛地将自己的jiba从他嘴里抽出,“啪啪”地甩在夏序脸上,“主人发sao了吗?说出来,贱狗就满足你。”

    他虽然还用着“贱狗”这个卑微的称呼,可行动与神色全然像是主人姿态。夏序抬头望着他,仿佛看见了第二个自己。

    哈……他的小德牧,还真是过分可爱呢。

    炮机还在尽职尽责地抽插,但由于沈穆臣的设定,这根不算长的按摩棒只能摩擦xue口处的位置,无法顶到saoxue最深的sao心上带来极致的高潮。这样的抽插只会让他的欲望逐步攀升,最后被迫跪下来求着沈穆臣给他一个痛快。

    “母狗发sao了,saoxue要jiba止痒。”夏序眸色艳红,全身上下透露着一股求jiba草的sao气,他好像真的变成欲望的奴隶,渴求自己的贱狗能将那根低劣肮脏的yinjing插进自己的身体内,由着浊白浓稠的jingye在里头射个痛快。

    沈穆臣呼吸一滞,随即体内像是燃起一把火,和着上头的酒意,一同将他的理智全然烧尽。

    他离开浴室,将夏序从炮机上抱下摘掉他嘴里的口枷去掉那副手铐,听着他故意在自己耳边发出的低吟,步伐急促地拖拽着他走进暗门,放在上回那张双腿大张的椅子上。

    柜子内的小玩具被沈穆臣全部挑出消毒,他取过一串串珠丢给夏序,下达指令,“自己放进去玩。”

    夏序接过串珠——这条串珠还是他之前买来的收藏品,不同于圆润的珠子,形状似海胆外壳,有着一点点尖锐的棱角,在保证不伤害到人体的情况下带来最极致的快感。这一颗一颗串珠从小到大,即便是最小的直径都有三厘米。

    夏序低喘一口气,故意望着沈穆臣用粉嫩的舌尖舔过上面的棱角,一颗颗直到唾液全部沾上后,才摸索着放到后xue处,将其往里面塞。

    后xue被按摩棒已经cao开,塞下第一颗轻而易举。他的目光全程落在沈穆臣身上,似乎还掌握着身为主人才有的主动权,即便是面临这般落魄的境地,依旧傲慢自负,当那最为嚣张的玫瑰。

    沈穆臣本该痛恨他这样的神色,但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着夏序用串珠在自己面前自慰时,心口反而升起更高涨的yuhuo。或许是在长期支配下养成的“本能”,沈穆臣反而觉得这样的夏序……更加有魅力,引人犯罪。

    就像是本来纯洁的神祗被色欲拥抱,洁白的衣袍上沾染黑色墨迹,最后越染越深,彻底堕落。

    三厘米的海胆珠没入嫩红的xuerou,接着是四厘米、五厘米……越来越大的珠子涨在体内,棱角刮过脆弱的内壁,激起一阵阵的高潮。夏序的大腿猛地绷紧,漂亮的肌rou线条一览无遗。他张着嘴努力呼吸,手指却贪婪地将最后一颗直径七厘米的海胆珠往里塞去!

    “哈……穆穆。”七厘米的珠子没有完全塞入,透明的晶体让沈穆臣直接能看到里面的嫩rou是如何yin荡地吸吮这几颗珠子。内壁在颤抖在呼吸,它们疯狂吮吸着这串珠子,热情邀请最后一颗的进入。

    被撑到最大的xue口几乎张成一张透明的膜,沈穆臣神色一凛,手指按住最后一颗,和夏序一同将其塞入体内!

    “唔!高潮了!要射了!哈……”夏序的身体疯狂抽搐,整条串珠在saoxue内疯狂震动,接着沈穆臣就看见夏序的guitou猛地一颤,喷射出大股大股jingye,落在地面上。

    他似乎还嫌这样的刺激不够,手指勾住串珠的尾部,接着猛地往下一拉!

    “啊!好爽……sao逼爽飞了。”他故意yin荡浪叫,一排串珠沾满yin液被全部拉出xue口摔在地上,棱角毫不留情地划过稚嫩的肠壁,带来层层快感直冲云霄!

    沈穆臣只见那张贪婪的rouxue吐出一颗一颗晶亮的海胆珠,最后甚至淌出大量yin液,滴落在椅子周边,镇得他忍不住狠狠撸了几下自己硬挺的jiba。

    高潮后的夏序疯狂喘气,他媚眼如丝,唇边还挂着唾液,还未来得及平复气息,沈穆臣的性器就猛地捅入他的后xue疯狂贯穿数十下!

    “啊……”rouxue被jiba草的快感一下子让他的血液再次沸腾起来,他袒露着双腿毫不知羞地让这根大jiba在自己体内来回摩擦,就像是最下贱的妓女,给上几元钱就能满足一顿。

    沈穆臣的额头上满是汗,他看着身下的夏序,那股满足感和控制欲和着侵占的欲望一起而来,“sao逼是不是欠cao?说!”

    他快速cao着他的主人,像是在夏序身上发泄他所遇到的所有的不公,他在掌控着这些上流世界的贵人,玩弄他们娇贵的身体,让他们在自己身下绽放吟哦,尽显yin态。

    夏序没有说话,只是这样望着他。光是这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就让沈穆臣彻底丧失理智。

    他一把解开夏序身上的束缚,逼迫他跪在自己身前,从后面直直进入。牵引绳在掌心内缠绕数圈后往后拉扯,逼迫着夏序后仰,像是一条真正被溜的狗。

    沈穆臣摸索到暗门附近的按钮,一按下去发现竟然有好几面镜子环绕四周。他一边拉扯着夏序,一边用力拍打身下这白嫩的屁股,直拍得发红发肿,“给我往前爬,sao母狗!”

    “cao死你这个sao逼!”

    夏序往前膝行,后xue内那根性器不停贯穿他,带来舒畅的rou欲。他像是一条狗一样,在“主人”的指令下环绕着一圈,只要一有停顿,那两瓣臀瓣就迎来疯狂的掌掴,打得他倒吸一口冷气,只能继续往前挪动。

    粗长的性器在腻滑xue道内来回捣弄,每经过一面镜子他就会停下让夏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如何被jiba玩弄的。镜中两人的交合处溢出被打成白沫的润滑剂,rou体的拍打声在这幽暗的环境内格外明显。

    当夏序环绕一整圈后,沈穆臣将其抱起在自己胸前,环住夏序的汗湿的rou体,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腰,对着镜子用力抽插冲刺!

    硬挺的性器在后xue内来回挑弄,夏序能够清楚看见自己的后xue是如何贪婪的吞吃这根巨物,将它完全吃到底。嫩红的xue口死死箍住yinjing根部不让它抽离,被硬拔出的那一刻,甚至还有嫩rou没来得及回去,牢牢吮住jiba,牵连出道道yin液。

    沈穆臣从后不停亲吻夏序的脖颈啃咬他的肌肤,雪白的rou体上满是咬痕和吻痕。他扳过夏序的脸同他接吻,两人脸上溢满情欲的潮红。

    低喘声高落低起,突然沈穆臣闷哼一声,用力往夏序xue口内一塞,大量jingye喷射在火热紧致的rou腔内,射得满壁都是浊白。

    性欲短暂获得一次释放,沈穆臣同夏序交换一个略显温柔的亲吻,随即抱着夏序来到一个木马前面。

    那木马不同于其他色,通身漆黑,一根硕大的木质阳具形状矗立在正中间,显得巨大又惊人。夏序经过两次高潮,身体有些无力,被沈穆臣随意一摆弄,便两腿分开借着体内残留的jingye一下润湿了这根阳具。

    他的大腿上满是斑斑点点,残留的jingye顺着大腿缝隙滑落,最后留在纤细的脚踝上。沈穆臣坐在木马后面慢慢摇晃,原本没有灵魂的木马瞬间被启动,前后晃动着,让夏序的臀部抬起又落下,每一次都进的比上次更深。

    极为逼真的木质guitou在sao心上碾磨,激起更高一层的浪潮,夏序抱住木马头平稳重心,才勉强有喘气的机会。

    沈穆臣见他慢慢适应后,突然往后一坐按住木马,紧接着修长的手指抚过夏序后xue,借着还没干涸的jingye润湿自己的手,慢慢侧着假阳具往后xue里塞。

    夏序被干得有些瞳孔涣散,后xue被再度开发带来的饱胀感和痛意让他短暂回神,他往后伸出手企图阻止沈穆臣的动作,反而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继续往里探索。

    一根、两根,直到勉强能进入三根手指后,沈穆臣便迫不及待地往前一挪,扶着自己再度硬起的性器,顺着rouxue边缘往里捅去。

    “嘶……”夏序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想要站起来离开这般困境。但沈穆臣铁了心不放过他,一个用力直接借着里头湿润的yin液猛地插入!

    “啊!”夏序尖叫出声,木马被重新启动,两根性器在他体内来回贯穿,剧烈的疼痛带着点麻木让他昂起高贵的天鹅颈,眼角满是生理泪水。沈穆臣被这口紧致saoxue咬得差点精关失守,他借着木马的晃动一寸一寸继续往里塞,又在顶到最深处时往外艰难抽离,就这么晃着晃着,竟真的将这口sao逼彻底cao烂了。

    无法容纳两根粗硕性器的后xue裂开口子淌出鲜血,沈穆臣望着那鲜红的液体情欲越发高涨,一下一下按着夏序的肚皮,看着他腹部被顶出性器的形状,胯部的摆动越发用力。

    他们在一个木马上紧紧相拥,越晃越快的木马带来令人崩溃的汹涌浪潮,夏序避无可避只能贴住沈穆臣的胸腔,感知体内那根木质性器在顶到最深处时,被另一根温暖坚硬的yinjing捅开受伤的rouxue,一齐碾磨他的sao心。

    汗水、体液、唾液和着湿稠的yin液一同遍布全身,高潮来临之际沈穆臣死死拥住怀里的夏序,一个猛顶,配合那根木质阳具一同贯穿夏序这口贪婪的sao逼。

    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在鼻尖交换,夏序的嘴唇被咬得斑驳,满是血渍。当沈穆臣拔出时,他的后xue还在恬不知耻地吸吮,大量浓白jingye从里面流出,中间混杂着鲜血,yin靡不堪。

    沈穆臣欣赏着自己完成的美景,将他从木马上抱下来让他摆出跪趴的姿势,双指扒开那口合不上的saoxue,看着它翕合着吐出一滩又一滩jingye,终于被完全cao开cao成一张烂逼,再也无法合拢。

    夏序的yinjing也在被内射的那一刻达到高潮,大量液体射在混黑的木马身上,随即便是淅淅沥沥的尿声。他跪趴在地面上喘着粗气,头脑一片空白,情欲被释放带来的困乏与酸涩让他再难挪动自己的身躯。

    所以当沈穆臣玩弄完自己的后xue走到自己面前时,他已经生不出反抗之力,像是一具有灵魂的充气娃娃乖乖吮吸沈穆臣半软的性器,舔干净上面残留的jingye,像当初的沈穆臣一样,清理完“主人”的身体。

    可惜,夏序此时的乖顺无法换回沈穆臣的怜悯,当他决定今天由自己开启自由日时,夏序的任何行为已经无法阻止他的暴行。他被再次带回卧室,迎着打开的窗户,火热的身躯接受寒风的洗礼,随即后xue内重新含入半软的性器,开始新一轮的鞭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