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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爸爸和哥哥同时强制爱》十(强取豪夺,3p,伪父子,伪骨科

    27

    漫长的性爱时间,泠楼闷哼一声,将身体重重沉入我体内,终于在我体内射出了第一道又浓又稠的jingye。

    温凉的液体一股股喷射进我肠道深处,灌的我浑身一个激灵。

    我的后xue此时已经完全被对方cao熟,像颗水蜜桃轻轻一戳就能流出大股喷香浓郁的汁水,和着对方射进去的jingye一同淌出来,一晚上把我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假yinjing随着嗡嗡的震动,一咕噜滑了出来。

    浑浊腥膻的液体稀稀拉拉黏在上面,把昂贵的大床被褥溅的到处都是。

    我快死了,我要虚脱了,我连动弹一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双腿大张,残废一样瘫在床上,恨不得软成水融化在被褥之间。喉咙沙哑说不出话,只能断断续续发出颤抖的哼唧。

    泠楼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身上的衣裤也脱了,露出精壮完美的身材。他把我拉起来,我顺势软软倒在他温热的身上。

    他把我抵到床头,双腿分开我,三指并拢,十分轻松探入我软的一塌糊涂的后xue里搅了搅,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后,又重新把自己硬起的性器插了进来。

    我抽噎一声,我以为他做完一次就该结束了,果然还是我太过天真,今天老男人不把我全身的精气榨干,他肯定不会放过了。

    “小雪,爸爸干的你舒不舒服?”

    他把我抵在床头和他怀里cao弄,形成一个绝对无法逃脱的姿势,捏着我的rutou,轻嘲问我。

    没有了那根作怪的假性器在我体内,我现在的感觉好受了很多。

    听见他问,我抽抽搭搭的回答他舒服,心底为我当初口不择言的胡话后悔不已,同时对泠修的愤恨又多了几分。

    那个该死的小变态,居然暗地里录下我说话,真不要脸!

    泠楼在我乳尖狠狠捏了一下,直到把那脆弱的两颗玩到充血鼓胀,我受不了开始挣扎求饶才大发慈悲放过我。他作恶的大手渐而抚上我纤细的脖颈,掐着,微微收紧,却并没有用太大力气,足以令我我顺畅呼吸的力道。

    我惊惧的眼神,害怕他一个不爽就要掐死我。

    “爸爸……”后背抵着床头,我退无可退。

    泠楼继续问我:“爸爸大不大?cao的小雪爽不爽?”

    这要说不是报复性的惩罚我立马就选择撞地去死。

    我委屈的看着他:“爸爸好大,cao的小雪好爽……”

    泠楼低笑,忽然猛的顶了我一下,我惊猝的哀叫一声。

    “那爸爸还早泄吗?”

    怪不得他今晚怎么做了这么久才出来一次,到底还是耿耿于怀我在泠修那里诋毁他早泄的不良事实。

    我疯狂摇头,眼睛都哭肿了,和着泪一起:“没有没有!爸爸宝刀未老,持久十足!”

    “那小雪喜欢爸爸这么干你吗?”

    我现在能说不喜欢吗?

    我重重的点头。

    “那小雪会为爸爸怀小宝宝吗?”

    脑子瓦特的老男人,到现在我还搞不懂他的脑回路。他该不会觉得泠修身子骨太弱,怕他英年早逝,不适合继承他百年庞大的家业,想找人再生一个吧?

    我觉得有这个可能,更何况儿子和老子抢男人,指不定他心底怎么看待泠修这个亲生儿子的呢?

    好在我是个男人,不管他再怎么干我,把再多的jingye射进我身体,我也没有办法给他生个儿子的,这种事情,该找女人去做就得找女人去做。

    但为了顺从他,我还是忙不迭回答了他会。

    泠楼亲了亲我的下巴,像是被取悦到了:“那就好……”

    他诡谲的笑了两声,然后贴着我,下身继续顶弄起来。

    我抱着他的脖子,被他娴熟老练的技巧cao的面红耳赤,浪叫连连,舒服的连脚趾都泛起了红,蜷缩起来。

    既然逃脱不了,我干脆全身心放松享受起来。但泠楼似乎不想我过这么舒服,干着干着,趁我不备又把那根假性器一鼓作气插了进来。

    狭窄的甬道被强行过度撑开,rou贴着rou一起,严丝合缝。老男人在我体内的茎身,上面突起的青筋跳动我都能极为清晰地感知到。

    他要我狠狠记住今晚给我的惩罚,用这种把我往死里干的狠劲,体内每一寸软rou都被他彻底碾磨开来。

    泠楼决定双管齐下,每次自己出来就把假性器插进去,接着把假性器抽出来,再自己狠狠顶进来。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虽然有一根是假的,但让我依然有种被双龙的恐怖感觉。一下一下,节奏有条不紊,我被难以承受的快感击沉了理智,很快又哆嗦着射了出来。

    28

    在我承受不住昏迷后,又不知失控地高潮了几次。再一次被guntang的白浊灌进最深处惊醒,晕晕乎乎睁开眼,只见自己的小腹都被对方的jingye灌的鼓胀起来。

    我惊恐泠楼究竟射了多少次,但他却好像还不知餍足,射过后的半软硬物没有从我体内抽出,不消片刻,又生龙活虎起来。

    我真的已经不行了,我快要崩溃了。

    我毫无尊严地向他哭泣求饶,近乎哀鸣。后xue被侵犯到一次次痉挛,在他的cao弄下早就喷出一大股浑浊的yin水,让我获得了连绵不断的小高潮。

    我哭着求着他说不要了。我真的要被他做死了,我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我真的被他榨干了,我甚至觉得在做下去,我一定会精尽人亡的。

    我抱着他的脖子,哭的直打嗝,带着受不住的痛哭崩溃求饶:“爸爸……够了,求求你了,别做了好不好……”

    泠楼在笑,用指腹抚着我湿润的眼角,轻声道:“小雪不是说爸爸不行吗?爸爸在证明给小雪看呐。”

    我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泪流不止,啜泣道:……我知道错了,爸爸最厉害了……”

    小腹被捅的发酸发麻,洞口干出的水像泉涌一般流个不停,对方每一次抽插都把我臀rou挤的变形,两根尺寸骇人的性器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把xue口抽插的发出噗嗤噗嗤的连绵水声,泥泞的沉闷声。

    肠壁被cao干到近乎麻木,大腿内侧的肌rou更是不受控地一阵阵颤抖。在大力无休止的侵占下,过度的快感不再变得享受,电流般的刺激带给人一种即将死去的痉挛,它已经成为了一种无法承受的负担,是窒息,是溺亡。

    泠楼铆足了劲,guntang的胯部硬邦邦的,紧贴我的耻骨。我的腰间全是被他掐出来的斑驳痕迹,又青又红。

    “爸爸…爸爸……”

    求饶的话我已经说了太多,多说无益,只能攀扶着他,像在深海里抓住唯一一块救命浮板,随着翻涌而上的激浪颠簸起伏,飘飘荡荡。

    泠楼的气息有些急促的喘,鼻息沉热,咬着我的耳尖,低哄我:“乖,最后一次。”

    这么说着,我就感到他撞击我的速度又快了起来。

    泠楼射进了我体内,我以为就这样可以结束了,身体还没有来得及放松,就感到一股发烫又激流的水柱大股喷射进我软的想块蛋糕的肠道深处。

    一股到底,烫的我全身发抖。

    泠楼犹如蛮兽的喘息喷在我颈侧。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这个老男人……他居然!他居然尿在我里面了——!

    变态!这个老变态!

    我抖着肿胀的嘴唇想要咒骂,但此时受够他教训的我没有胆子再开口,只能带着一颗想要绞断他yinjing的杀心,心底不断咒骂。

    这老男人和泠修真不愧是亲生父子,一个喜欢尿在我身上,一个喜欢我在尿他身上,变态的令人窒息!

    泠楼将两根东西全部拔了出来,我后面因为过度使用导致一时根本闭合不拢,随着他的离去,里面被他射进去的,乱七八糟的液体轰隆隆失禁一般全部流了出来,沿着屁股缝,大腿根,浇的一床都是。

    我们两个身下狼藉一片,特别是结合处的位置,湿湿嗒嗒,黏黏腻腻,一手上去全是污浊肮脏的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臊的,yin糜的,挥之不去的色情味道。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我觉得这次过后我都要对zuoai患上心理阴影了。泠楼用行动直接向我展示了他的持久力,我真的佩服他到五体投地。

    我认输了。

    老男人射过后,疲软下去不过半分钟的茎身,很快又硬挺起来。

    我惊恐万分的看着他。

    他是吃了伟哥吗?精力无限的?!

    “不行不行——”

    意识他到还不餍足的身体,我忽然激烈的挣扎起来,对做的惊恐甚至大于对他的害怕。我从他怀里逃了出去,惊慌失措的朝床边爬,身体抖的不成样子。

    泠楼轻而易举就抓住了我雪白的脚踝,将我整个人扯回自己的身下,他危险的语气流露出几分失控的暴戾与掠夺性。

    “小雪,别乱跑,不然爸爸会生气的。”

    我哭着拼命摇着头,泣不成声。

    泠楼亲我的脸,吻掉我眼角流下的泪珠。

    “宝宝乖,最后一次。”

    抱着我转移战场,离开了那张不堪入目的肮脏大床,去了房间那张堪比大床还要大上几分的柔软沙发上。

    他抓住我的手摁在我的头顶,以不容反抗的姿势抬高我软成一塌糊涂的腰身,又深又重的插了进去。

    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他被捅穿了,我哭着用手去捶他,腿去踢他,嘴去咬他,哑着嗓子去骂他。

    “爸爸答应我最后一次的……呜…骗子……”

    “我不要做了,我坏了,我要死了……”

    我是真的怕了他,这种事情多了久了再坚持逞强也没有用,我现在只想好好洗个澡,用水冲去自己浑身的污渍,然后美美睡上一觉。

    我试图和他商量:“爸爸,明天!我们明天继续好不好——”

    “乖。”缠绵的吻落在我潮湿的眼眶上。

    一个字让我意识到这恐怕还只是个开始,离结束远远还没有这么快。

    残忍而可怕的掠夺仍无休止般进行着,我眼前一黑,再也坚持不住,彻底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