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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番外四 我湿透了(涨奶,孕车play)

    他被一阵坠痛惊醒,睁眼还是天黑,胸口像压着两块火石,guntang地贴着rufang薄嫩的软皮,rutou膨起,像两枚晚熟的浆果似的要爆开。

    他艰难地呼着气,一手抓住旁边的人,一手扶住涨的要炸了般的胸乳慢慢起身。

    魏湛青猛地醒过来,打开灯,看见闻昭冷汗涔涔地靠在床头,手背暴起青筋,上面托着沉甸甸的胸部,眉头痛苦地簇紧。

    “怎么了?”魏湛青紧张地问,轻手轻脚地扶上他的手背,用指尖摁了摁他饱胀的胸肌,闻昭呼吸一窒,反扣住他的手:

    “别!”

    那触感极软,像奶汁泡发的面团,温润柔韧的表皮饱满而富有弹性,只要稍稍一拧,表皮就会裂开溢出浓稠的汁水。

    魏湛青有些紧张了,闻昭却缓缓舒了口气:“应该是涨奶...把吸奶器拿过来。”

    “不行,得去医院。”

    这不是一般的涨奶,他解开他睡衣的扣子,先钻出衣缝的是艳的快要沁血的rutou,殷红的rou果被撑得没有皱褶,圆鼓鼓地挂在胸廓边缘。

    他胸肌本就厚实,胸型格外饱满,孕期在激素作用下也只是多了些许圆翘的弧度,像面被绷到极致的皮鼓,不可轻轻一锤,现在这面鼓盈满液体,被重量压得往下坠。

    魏湛青点了点顶端泛着湿色的乳果,见他疼的一哆嗦,立马起身四处搜罗衣服:

    “马上走,我打电话呢安排...”

    “不行。”闻昭拽住他,固执地说:“不要惊动家里人。”

    他在魏家住了一个月,全家上下就把他当玻璃宝贝对待了一个月,事事当心时时留意,已经弄出过不少大动静,动静也罢,重点是动静最后都闹的不了了之,他心头愧疚,吸取经验教训,笃定这次也不例外。

    “不行...”

    魏湛青不能苟同,担心堵塞成炎症,急的手脚都有点发凉,可穿好衣服以后发现床上人没有动弹的意思,以为他疼的动不了,赶紧过去扶,却被拽的一趔趄,险险用双臂撑住身体,上半身悬在他身上,与高挺的孕肚微微贴合,低头瞪着闻昭,闻昭也瞪着他。

    “吸奶器。”疼痛让他声线发紧,他冲着放在床头的小匣子一弹手指,见魏湛青眉头深锁,口气缓和下来:

    “我没事的,吸出来就好了。”

    “别以为你怀了八个月就久怀成医了闻元帅,术业有专攻,你得相信科学。”魏湛青不为所动地扯过毯子裹住他上身,做出公主抱的姿势,谁想元帅大人朝后一仰,咬住下唇发出闷哼,用发红的眼睛往他脸上一瞟,咕哝了一声疼。

    魏院长顿时不敢动作了,表情踌躇得仿佛在挣扎什么决定生死命运的大计,浑身上下都写满拈轻怕重,闻元帅眉线一软,沉声道:

    “你是专家,我听你的。”

    “我...”天才也许只需要八个月的学习就能在理论方面造就一个专家,可关心则乱并缺乏实践基础的天才和庸人也无两样,何况他还没组织好应对的言语,对面狡猾的军事专家已经继续他的心理战术:

    “可是本来就疼,还要折腾到医院,又下楼又开车的,到底是挂产科还是外科都不清楚,一下子大半夜都过去了,本来没什么事的过去一查没准就有什么事了...”

    魏湛青果然犹豫,闻昭顺势往他怀里一歪,眼神透着挑逗:

    “你帮我吸一下,还是不好我们就去医院。”

    这是一种以退为进的攻略,魏湛青深谙此道,然而还是忍不住浮想联翩,手指痉挛着颤了颤,喉结下意识滚动一下,抿着嘴,毫不吝惜自己形象地说道:

    “我现在的水平可跟赤脚医生差不多。”

    闻昭在他胸前蹭了蹭额上的汗,抽着气忍着疼笑说:“我对知识分子一向宽容,从来不管他们穿没穿鞋。”

    “知道你大度。”

    魏湛青没好气地把他压进床里,又拿袖子擦了擦他额上的汗,迟疑而犹豫地拿出匣子里的吸奶器,然后托住他沉重的rufang,拇指在红肿的rutou揉了揉。

    闻昭隐忍地咬住牙,挤出笑:

    “保证不叫疼。”

    “求您可别,诚实才有助于正确的医学判断...”

    魏湛青捻起他的rutou,把吸嘴罩在上面,但才挨到点皮却又挪开,他从后面抱住他,像掌着两颗水球似的托起沉重的胸,微微一掐,脂软滑腻的乳rou从指缝里溢出来,触感像浓稠的云朵流过指间温润绵密,五指缓缓收紧,目光一刻不离他的侧脸。

    闻昭长嘶一声,感觉rutou像被一丛刺棘挤压,尖锐的刺钻进敏感娇嫩的乳眼,疼的火烧火燎,眼泪霎时就冒出来了,魏湛青紧张地停住,他的虎口正压着rutou往吸嘴里喂,本就鼓胀的奶头像滴血的红果向外凸起——

    “疼?”

    闻昭疼的浑身都在抖,握着胸口的手颤声道:“先不要那个....帮我含一下...”

    魏湛青赶忙把他放在枕上,忧心忡忡地沿着胸廓边缘揉压:“我摸到有奶块...得揉散...”

    “我知道...你来吸,那东西嘴太硬,我现在不行。”闻昭扶着胀的快要爆炸的rufang寻找魏湛青的唇舌,红润的眼睛又蒙了层雾气:

    “快点,痛...”

    魏湛青用舌接住压过来的乳蕾,舌尖被滚热弹嫩的触感淹没,泛着奶香的rou果胀的极大,跟熟透的红莓似的嵌在红肿的奶晕上,舌尖绕着奶晕打几个圈,乳果就颤抖着发胀发大,连中间攥着的粉色的乳孔都悄悄变大。

    “唔...咿...哈啊啊...”

    闻昭眼睫上挂不住的水汽从眼角滑下,口中发出似疼似痒的呻吟,吮着他的口舌温柔至极,湿热的口腔像要把他烫化了一样,rufang里的憋滞的奶液沸腾起来,狂啸的浪堵在狭小的乳眼前,他捂着胸口,哭喘一样地叫道:

    “痛...挤出来,好痛...”

    魏湛青直像给人掐住心尖,也跟着疼的无法言喻,却还得硬着心肠揉碎里面的肿块。

    闻昭痛的满面赤红,喉咙里发出赫赫的破碎气声,脖颈和太阳xue都暴出青筋,眨眼浑身已经湿透。

    他不敢让牙碰到脆弱的乳蕾,挤压的时候伸着舌头不停刮挠guntang的乳心,哄着那小眼开窍,放出里面瘀滞的奶汁。

    然而半天出不来,闻昭疯了似的摇头,沉重的腰肚不住挺动:“不要了,好痛...好痛,要裂了...”

    魏湛青急的猛地一吸,一道水柱击在舌面,紧接着大股大股的奶液涌出,他忙咽下去,抬眼再看动静,发现身下人断断续续抽着气,已经停止挣扎,上肢蓬勃的肌rou收缩舒展,另一半还未出奶的胸脯鼓囊囊地抽了抽,魏湛青护着他的肚子凑上去撬开他的唇舌,渡了一口奶汁过去,咕哝道:

    “尝尝。”

    “...还有一边...”闻昭顶开他的脑袋,眉心仍旧拢着,一副疼难可耐的样子,左边rutou汩汩冒着白浆,勾得右边挺得老高,粉润的rou尖胀的透明,散发着诱人的奶香,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魏湛青没有,他像捧住一团软雪一样捧住右侧的rufang,舌尖在乳首打旋,让混杂着痛楚的热度慢慢侵袭整片胸脯,掌根碾压乳rou,饱满而厚实的胸rou泛出绵柔的波痕。

    闻昭的声音变了调,奶汁的湍流不断搓揉左半边胸乳,yin靡的瘙痒钻入硬挺的rutou,左胸变得松软,右胸还胀硬如石,他夹紧双臂,托高胸脯将奶头更深地送进高热的口腔,受到挤压的胸肌拢出山丘柔滑的曲线,汗滴在中间那条新造的奶沟间流淌,疼痛开始变得迟钝,湿滑的舌头卷着rutou,想要吮出里面的花蜜,又怕把花朵舔坏,只得一下一下轻轻拨弄。

    震颤从胸腔一路蔓延到小腹,闻昭的呼吸变得沉重,额头的汗滴凝成水柱,敏感的身体被甜腻的神经信号裹挟,骨rou间潜伏的yin欲的暗流冲撞皮表,他的唇张开一条缝,炙热的吐息钻出,舌尖残留着属于奶汁甜润的味道,猛地一颤,大股奶汁从决了堤的乳孔喷出,他艰难地调动手臂挡住左边失控的地方,指尖碰了碰平魏湛青湿热的面颊:

    “我把床弄湿了...”

    魏湛青放开不肯出奶的右乳,擦了擦他脸上的汗水安慰道:“有什么关系?”

    “用吸奶器吧...”闻昭掐起右乳,里面像被塞了颗小石子,rutou又湿又润肿成颗发紫的rou葡萄,里面却干涩瘙痒的厉害,怕疼又渴望被粗暴对待。

    魏湛青没有直接用吸奶器,反而取出里面刺激奶孔的软刷。刷子不过一指长短,头部的绒毛软中带韧,毛笔一样有着毛尖,闻昭看一下就觉得乳心刺痒,小刷子没有耽搁,径直撞上红糯的乳尖。

    他颤抖地嘶了一声,五脏六腑跟着一抖,被刷子摩擦的地方生出yin靡的高热还有被扩张的酸涩一股脑地全从rutou涌到心尖,敏感羞涩的乳眼张开,被带着韧劲的绒毛钻进去,那股痒像无数只幼小的绒鼠挤在rufang里踩踏,他呜咽一声,眼睛里犹有泪痕,抓住魏湛青的手腕:

    “不要。”

    然后又换上唇舌,坚硬的齿贝贴着硬挺的rutou,火热的舌头顶弄乳晕和乳蒂,猛烈的吸吮,像不知轻重幼崽,他痛痒难当,迷乱地呻吟哀叫,理智被撕成絮状碎散在空气中,终于——眼前炸开白粲的银光,右胸里不堪重负的饱胀终于超过负荷,他拖着沉重的腹部叠起身体,压抑着哭腔的哀嚎从嘴里迸出:

    “出来....啊啊...出来了...”

    魏湛青抱着他似奶做的蜜铸的身体,从终于被凿开的泉眼里大口大口吮吸甘美的汁水,他涨了太多又太久,奶液箭镞一样从细嫩的奶孔射出,像在cao弄敏感的性器,闻昭面色酡红,泪水和汗滴混在一起滑过下颌,呻吟里少了痛色,把胸口的头颅压得更紧,胸脯挺得更高:

    “用力...嗯...吸,用力...”

    他搓揉软厚的胸乳,逼发烫发痒的乳腺分泌更多奶,踩在床面的两腿打开,被囚在裤子里的yinjing完全勃起,裆部湿了一片,眼神迷离,猩红的舌尖微微探出,魏湛青放开他的rutou凶狠地吻住他的嘴,在彼此口中交换津液和奶水。

    闻昭垂下目光,瞥见被挤得老高的两团胸rou上红色的奶头一阵阵滋奶,臊的眼尾通红,忍不住夹紧双腿,摸到小腹,那里早一片湿滑,下面滚热的yinjing翘着头一个劲淌水,已经膨胀到难以忍受的程度。

    魏湛青离开他的嘴,一下下啄着嘴角,嘶声问:“好点了吗?”

    “...没有...”闻昭抵着他的头摇了摇,嗓子被拉拽过一样沙哑:

    “我湿透了,魏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