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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换毛期(深喉吞精,花xue磨鞋,指jian)

    被关在卫生间外的顾景笑的蠢兮兮的等着席子墨放水。

    “先生。”刚刚那位荷官毕恭毕敬的对着顾景说道。

    顾景收回笑容,冷淡的说道:“那个给我下药的女人处理好。”

    顾景顿了顿,压低了声音继续吩咐道:“把所有知道我查了子墨房间号的人都调走。”

    是的,顾景的一见钟情并不是始于门内相见,而是在邮轮第一晚狂欢夜就喜欢上了。

    与一众西方人不同的东方面孔,略微低垂的眼眸里蕴含的对于这里纸醉金迷的嘲讽和厌恶。

    包裹整齐的西装毫不留情的显露着绝美的身材,圆而不肥的翘臀,宽厚的肩膀和···引人注目的胸部。

    或许是对应了那种,男人,你的不同引起了我的注意吧。

    原本是希望在赌博结束后去门口帮他拿行李装偶遇,结果遇到了不知死活给他下药的人,他就顺势去了提前调查好的房间号。

    命好的是当时席子墨真的在房间并且开了门。

    后续的扑倒,关门和装作被药物控制,一切都在顾景的控制内。

    可能是骨子里的兽性没有根除,顾景知道自己不择手段也要获得席子墨的爱,当然,顾景也会把自己所有的爱都送给席子墨,帮助他实现自己的梦想。

    荷官欠身回复后就离开了。

    席子墨一出来就看见顾景苦大仇深的看着地上“待维修”的标志。

    “想什么呢?”

    顾景将视线聚焦,看着席子墨调笑的样子,使坏般的说道:“人家都是摆上这个牌子之后发生写美好的事情。”

    席子墨将擦手纸扔到垃圾桶,捏着顾景的下巴在他红润的唇上咬了个牙印,“你也不嫌弃脏。”

    “嘿嘿,有你的地方就又干净又香。”顾景黏黏糊糊的过去搂席子墨的腰,却被一巴掌拍了下去。

    “什么时候把那个东西拿出去,什么时候抱。”

    顾景以为席子墨会在卫生间里就把肛塞拿出来,听到这话,眼睛一亮。

    “子墨对我真好!”

    席子墨仿佛能看见顾景身后发着光,偏过头,边往房间边快走说道:“也不知道是谁说会吃醋,结果大庭广众下这么玩。”

    “我错了。”顾景非常干脆的认错。

    他才不会让席子墨知道,他最喜欢看着席子墨克制呻吟又放任自己动作的样子,被宠爱的感觉太好了。

    邮轮气笛声轰鸣,两个人随着人流下了船,有人在船上一夜暴富,有人倾家荡产,也有人寻到了一生挚爱。

    “飞机很快就要起飞了···”

    两个人将行李放好就拉上了自己的小门亲吻了起来。(私设高档飞机有个人卧室)

    “嗯··”

    湿热的鼻息交融着,狭小的卧室气温好似不断升温,两位身型相近的男性在这里互相撕咬,仿佛争取着配偶权。

    唇齿间涎液不断流淌,顾景伸手揉捏着席子墨的奶子。

    奶头因为太肿了被贴上了创口贴,此时随着两人的动作,坚硬的奶头从缝隙探出了头。

    顾景修剪整齐的指甲兢兢业业的抠弄着乳孔。

    顾景的手伸到席子墨的裤带,正准备来一场负距离交流,就被席子墨拍开了手。

    顾景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看着面前满脸红意的席子墨,不甘心的说道:“子墨,不想要我吗?”

    席子墨看着顾景萎靡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

    如那冰天雪地里傲然绽放的雪莲,看似高不可攀,实际内部温软,可治病救人。

    席子墨将顾景推坐在床边,自己宽衣解带,布满吻痕的锁骨,卷边的创口贴露着奶头,排列整齐又不显得突兀的腹肌,和半勃的yinjing,美好的花xue藏在了卵袋后面。

    顾景眼睛直勾勾的随着席子墨手指的动作移动着目光,突然背后张开了羽翼,衬衫直接被撑爆。

    一人高的翅膀委屈的蜷缩在狭小的卧室里,席子墨吃惊的看着顾景。

    顾景尴尬的揉了揉鼻头,低声说道:“这不春天了,我··有点控制不住。”

    春天到了,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

    席子墨摇了摇头,将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甩出脑袋。

    身上只开怀穿着一个白衬衫,席子墨把被顾景撑爆的布料垫在地上,双腿叉开跪坐在顾景的牛津鞋上。

    牛津鞋为了美观通常会有褶皱和绑带,这些坚硬中带着柔软的触感贴在花xue上,让席子墨下压的身子一顿,不过多时,席子墨就将花xue彻底压在鞋面上。(新鞋干净的)

    顾景绷紧身子感受着自己脚背上的重量和逐渐透过鞋面的温度,结结巴巴的说道:“子墨,我想摸摸你。”

    “不准。”席子墨嘴角挂着笑意,手指灵活的绕动,解开了顾景的腰带。

    炽热的气息喷薄而来,带着顾景身上的味道,内裤的头部印湿了一块。

    席子墨上手摸了两下,就激动的眼前的yinjing跳动了两下。

    顾景低垂着眼,轻喘着看着席子墨跪在自己腿间把玩着cao的他yin水涟涟的yinjing,脚不自觉的挪动了下。

    “嗯··”席子墨双腿一紧,花xue被蹭的泛着痒意,席子墨只得更结实的坐在鞋子上。

    后xue的肛塞被席子墨拿了出去,润滑剂混杂着肠液顺着臀缝滑落在地面和鞋子上。

    席子墨拉下顾景的内裤,对着赤红的guitou轻咬了一口,低声说道:“不准你动。”

    顾景吸了一口冷气,只得坐直了身体,身后的翅膀都僵硬着不敢乱动。

    席子墨看着面前足有自己手腕粗的yinjing,不知道该感慨是顾景还是他自己天赋异禀。

    赤红的guitou,淡rou色的yinjing上面布着几道青筋,席子墨试探的伸出舌头在茎身上划动着。

    顾景捏着床单的手一紧,腰挺动了下,guitou撞在了席子墨的脸颊上,yin液的水丝链接在两者之间。

    席子墨无奈的看了一眼心急的顾景,一手撸动茎身底部,一边张开嘴将guitou吃了进去。

    没有做过这种事的席子墨偶尔会磕到顾景的yinjing,但是顾景却因为席子墨不熟练,也红着眼眶努力吞咽的样子弄的更加兴奋。

    席子墨感觉自己嘴中貌似又肿胀了一圈的yinjing难受的紧了紧喉咙,却爽的口腔里的yinjing跳动了两下。

    腥咸的液体顺着自己的涎液吞咽进去,席子墨垂着眸子认真的仿佛处理公务,灵活的舌头绕动在guitou,顺着系带下滑,摩擦过青筋。

    压低脑袋做上几个深喉,看着顾景激动的样子席子墨也有些意动。

    花xue一口一口向外吐着yin液,席子墨在鞋面上轻轻扭动着身体,红肿的阴蒂轻蹭在裤脚上,花xue翻过褶皱,攀过绑带,留下湿滑的yin液。

    空着的手背后摸索到自己湿漉漉的后xue,被肛塞扩张的xuerou还有些疲软,手指顺利的插入湿软的xue道里,手指晃动下带着“噗嗤噗嗤”的水声。

    顾景红着眼睛看着爱人在自己腿间自我满足,对于自己不能碰他的命令更委屈了。

    有媳妇不能碰的痛苦比没媳妇更加难过。

    “子墨··子墨··”顾景低声唤着席子墨的名字,yinjing的yin液吐的更加热烈,来不及吞咽的席子墨只得一边口着,一边感到那些液体顺着脖颈流过奶子。

    顾景伸手摸了摸席子墨sao红的耳垂,讨好的说道:“乖子墨,让我动动好吗?我要走火入魔了。”

    席子墨看着顾景难受的样子,嘴里含着yinjing,喉咙轻震传出了句“嗯”。

    顾景激动的扶助席子墨的后颈,白皙的手将蜜色的脖颈掌握在手中,略微用力的向着胯间压去。

    “呜呜··”席子墨闭着眼,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下滑。

    顾景看着席子墨顺从的样子,一手撑着床,另一手带着席子墨的头在自己的胯间起起伏伏。

    巨大的yinjing被完整的吞咽在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涎液彻底来不及吞咽,将衣服裤子都印湿一片。

    衬衫在空着晃动着,掩藏在衣服下的美好rou体此时如同绽放的花苞,诱惑的顾景恨不得成为牡丹花下的死鸟。

    顾景抬起脚,顺着席子墨的力道在他的花xue上摩擦着,因为yin液太多,顾景和席子墨不约而同的加大了摩擦的力度。

    粉红的花xue在摩擦下变成了sao红色,伸缩着的xue口迫切的希望有东西进来。

    手指摸到自己的sao点,配合着深喉的动作大力挤压着。

    “嗯嗯··太大··唔唔··嘴··”

    大张着嘴的席子墨没了力气,嘴角隐隐作痛,口中坚硬如铁的yinjing却是越战越勇。

    顾景看着席子墨软了身子的样子,只得安抚道:“最后几下,子墨忍着点。”

    席子墨眯着眼睛,轻哼一声表示同意。

    下一秒就被狂风暴雨般的cao干弄的喉咙呻吟不断,顾景压着席子墨的头快速的cao弄着自己的yinjing。

    席子墨感觉自己如同变成了飞机杯一样,只得长大嘴兢兢业业的按摩着口中的yinjing。

    被如此无情cao干的席子墨却更加亢奋,yinjing在没有人爱抚的情况下猛地喷出了jingye,射的顾景裤子几道白色的jingye印在上面。

    花xue也无力继续摩擦取爽,只得随着身体起起伏伏。

    后xue的手指抽了出来,双手抱住顾景的小腿感受着yinjing在自己喉间进进出出,类似于窒息的快感让席子墨头晕目眩。

    终于在席子墨喉咙都发痛的时候顾景将黏稠的jingye射在了里面。

    席子墨并不排斥的将顾景的jingye一口口咽下。

    顾景爽过神看着趴在自己膝盖上喘息的席子墨吓的翅膀一抖,颤着嗓子说道:“子墨,要不要喝水?”

    席子墨喘匀气,抬头好笑的看着紧张的顾景说道:“不是喝过了吗?”

    顾景的脸“砰”就红了起来,他还能看见席子墨舌尖没有吞感觉的白渍。

    席子墨扶着顾景的胳膊站了起来,看着床上一堆黄色羽毛,感觉自己额头青筋跳动了两下。

    “你··解释。”

    顾景回头看着满屋的黄色羽毛,弱弱的说了句:“春天··也是我换毛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