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折辱(伪3p,双龙,内射,师尊被cao到失禁
听到“sao货”这两个侮辱意味极强的字眼,他一瞬间还是感到了愤怒和屈辱,想要反驳,或者用更倨傲的眼神看回去。但他才一张嘴,肠壁那块奇怪的嫩rou就突然遭到攻击,被顶得内陷,妖异的快感直窜到了后脑勺,他脊背一酥,到了嘴边的言辞变成了失控的吟叫,低哑的、欢愉的。无可辩驳的罪证,像一记清脆的耳光,啪地扇在他脸上。 他的脸白了白,又很快因为汹涌的快感漫上潮红。年轻男人在他耳边得意地低喘了几声,含着他的耳垂含糊道: “师尊叫得真好听,再叫几声我听听?” 休想! 霜迟咬紧了牙关,做着自己都明白是徒劳的抵抗。 年轻男人没有因为他的不配合而生气,只用拇指抵住他被玩弄得微张的乳孔时轻时重地摩挲。肿大的奶头被捏得发热,不容忽视的细小电流从中迸发出来,他从鼻子里闷闷地哼了一声,本能地往后躲。 可哪里又有地方让他躲? 这一后退,不过是叫他把屁眼里的yinjing吞得更深,又嫩又滑的肠壁摩擦着粗壮的茎身,仿佛一个妥帖的roubang套子,主动含着年轻男人的roubangtaonong,爽得后者哑声低叹,压着他cao得更狠。 他于是又被顶得身不由己地前倾,翘起的yinjing顶着程久的小腹。敏感的guitou上下蹭着略显粗糙的布料,竟然也觉得刺激。他硬得更加厉害,马眼小小地翕张着,吐出些许透明的水液,在雪白的衣裳上洇出了淡淡的湿痕。 程久摸他光滑结实的大腿,低头看了看他狼藉得不成样子的下体,又看他倔强不肯服输的脸庞,竟然微微笑了起来: “你的宝贝徒弟想听你浪叫,你不叫给他听听吗?” 又取笑他:“被揉奶子都会爽,师尊,霜迟仙君,你可真是一个……” “生来就该被cao死的sao货。” 霜迟眸光微颤,牙齿咬得更紧,但就算这样,还是有断断续续的低哼漏出来。 程久不再跟他废话,压着他的大腿,徐徐顶胯,蛰伏已久的yinjing又开始jian他湿乎乎的rou逼。起初那动作并不快,也不重,但仙君的嫩逼已经被彻底开发出了yin荡的天性,紧窄的yindao也在方才被cao得极度敏感。因此,虽然程久只是小幅度地动了一下,连他的花心都没顶到,但这一下却让霜迟薄嫩的yindao内壁被坚硬的guitou剐蹭到,加上肥肿的阴蒂也被挤压着,他顿时感到有酥酥麻麻的电流在女xue里流荡,脸庞更红了几分。 他身后,年轻男人配合地放慢了动作,和程久一前一后地插起了师尊的xue。 “唔唔……!”两根大roubang同时动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相互摩擦。瞬间爆炸的饱胀感让霜迟眼前一黑,错以为自己要被cao穿。 因是同一个人的意识,那两人的动作默契极了,每当一个人缓缓抽出时,另一个人便会立刻顶进去。无论何时,都有一处sao点被顶弄着,起初还是缓慢的,没多久,那动作就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仙君茫然地睁着眼,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两根guntang的yinjing在他的yindao和肠道里进出,那么粗,那么热,强势而亲密地填满了每一丝空虚的缝隙。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被完全填满的时候,他为自己适应的速度震惊。他是一个非常坚韧的男人,恐惧的种子并不容易在他心中生根发芽。可这一刻,他却由衷地感到了恐慌。 不,不对……! 没等他理清思绪,他就已经在这种狂猛的cao弄下发起抖来。随着两根yinjing先后cao中他的xue心,一阵疯狂的快感像一个巨浪,猝不及防地淹没了他。 他表情空白了一瞬,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射在了程久的小腹上。 这次射精仿佛昭示着他防线的彻底崩盘。他被彻底卷入了狂乱的快感的漩涡,只会张着大腿,任两个年轻男人插他的嫩逼和屁眼。快感疯狂地在他体内堆积,高潮来得前所未有的轻易,于是,他很快又射了第二次,第三次…… jingye一开始还是浓稠的,渐渐地就变得稀薄。过度使用的guitou变得通红,轻轻一蹭就刺刺的疼。他隐隐觉得不安,却想不明白是哪里不对,只混乱地摇着头,梦呓般地喃喃: “不要,不……” 程久捏住他的下巴:“还不肯叫吗?” 叫?是啊,他为什么不叫呢? 太多太多的快感,密不透风地挤压着他,他要窒息了,程久的话点醒了他,于是他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松了牙关,断断续续地叫了起来: “啊、啊……嗯…哈啊!” 程久满意地笑:“怎么样?舒服么?” 霜迟爽得大腿都在抽搐,结实修长的身躯在他有力的顶弄下起起伏伏,已经完全被cao得服帖,都没有听进他的话,只忘我地喘叫着。 程久微微眯眼,倏地把roubang抽了出去。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他难过极了,两个xiaoxue委屈地翕张着,小逼甚至还在往下淌水。他本能地去追逐那根离去的roubang,身体一倾,找到了。 熟悉的热源又挨近了他,他难耐地扭摆腰臀,小逼压紧了那根坏东西,一下下生涩地蹭动起来。 程久唇角微翘,控制着年轻男人把他抱起来,不许他磨逼,捏紧了他的下巴:“我问你,我cao得你舒不舒服?” 他这回听清了,却不知为何更加难过,说不清的悲惨情绪压得他说不出话,只呻吟着,不肯开腔。 程久扶着roubang在他xue口浅浅地抽插,口中逼问:“舒不舒服?想要我么?” 饥渴的rou逼每每才尝到甜头就被冷落,不上不下的感觉逼得他发狂,他终于崩溃般地叫了起来: “舒服、舒…啊……!” 两根yinjing又同时贯穿了他,他又被填满了,大张着两条蜜色的腿,感到体内的每一寸yinrou都被火热的roubang烫着,那么熨贴,那么快慰。 与此同时,涨硬的yinjing突突地弹跳两下,马眼张着,好一会,流出了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水。 怎么会不舒服呢?他都又一次被cao到高潮了。 他满足地长出了一口气,嘴里慢慢吐出没说完的两个字: “……舒服。” ——救命,救命。 谁来救救他。 谁来,谁来杀了他。 程久心满意足地低笑起来,半阖着眼享受埋在他体内的感觉。怀中这个人肌肤光滑,抱在怀中,如同怀抱上好暖玉;腿间妙处更是紧致湿热,媚rou蠕动着,好似一张活嘴,乖巧又妥帖地含着他的yinjing吮吸。那滋味真是难以言喻的美妙,而男人高高低低的沙哑呻吟更是绝佳的催情剂,虽无益于rou体上的快感,却让他的心理得到了极致的满足。他终于不再克制,握着男人的腰肆意地驰骋。粗长的性物像一条火热的rou蛇,残忍地往霜迟的yindao深处钻,精囊不住地拍打着湿腻的rou唇,发出啪啪的yin靡之声。 霜迟两个xiaoxue都被插得直发抖,xue心几乎被捣到麻木,宫腔又酸又涨。yinjing已经极度疲软,再也射不出什么,软软地垂着,可是快感却还是源源不断地累积着。过多的刺激已经不是享受,而变成了一种残忍的折磨。他难受得浑身都在发颤,嘴里逸出痛苦的呻吟。然而程久却像是察觉不到,或者说,并不在乎,仍抱着他凶狠地挺干,甚至故意去碾磨他敏感得不行的sao点,以享受性器被媚rou紧紧含吮的快感。 这是何等yin靡的一幕。从旁人的角度来看,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漂亮青年把一个男人夹在中间狠cao。男人本是英挺冷峻的长相,此刻却被插得满面潮红,鬓发散乱,目光迷离地软在两个年轻男人的臂弯里,蜜色的胸乳上满是情色的指痕和咬痕,rutou肿成了原本的两倍大小,颤巍巍地挺立着,红得娇嫩,湿红的嘴唇痴滞地半张着,发出低哑的吟叫。 他的双腿无力地敞着,腿间一片泥泞,两个xue口被撑得极大,各塞着一根紫红的yinjing,还在不停地狠cao猛干,把那可怜的xue口都cao肿了。 如此过去了不知多久,年轻男人终于先熬不住,扣着他胯骨在他xue里激烈耸插数次,而后身体一震,咬着他的后颈泄在了他的身体里。 浓精强有力地冲刷着细嫩的肠壁,惹得男人体内又是一阵无法抑制的痉挛。不一会,程久也被他夹得受不住,抵着他宫口狠狠顶弄几下,跟着射了出来。 第一股浓白的阳精浇在被顶磨得敏感至极的xue心,引发了又一波异样的快感。想要射精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他双目失神地急喘着,无意识地摆胯,软垂的性器不自觉地蹭着程久的衣裳。 很疼,疼得他嘶嘶抽气,但想要发泄的冲动却更强烈。 终于,在程久也射在他体内的时候,堆积的快感突破了极限。他绷直了腰腹,皱着眉,精神恍惚地在一片白光中呻吟着一泄如注。 淅淅沥沥的水声传进两人的耳朵里,是那么的清晰。 还有弥漫开来的,淡淡的腥臊味。 程久垂眸看了眼自己被弄得一塌糊涂的下腹,微笑着道:“师尊,你怎么还尿了?” 男人身体抽动一下,无神的双眼里,慢慢地淌下两行泪。 程久的笑声戛然而止,紧盯着他湿润的眼睛,眉毛慢慢地蹙了起来。 他张了张嘴,想问,你哭什么? 他问不出口,他没有去过问霜迟心情好坏的理由。 想了想,他把这归因于,这个男人的眼泪搅了他的兴致,所以他才会不悦。 找到了原因,他却没有舒坦起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郁积在他心口,堵得他烦躁不已。他几乎想拂袖离去,却又不知为何,迟迟没有动作。 他又盯着霜迟看了片刻,目光从那双泪光隐隐的眼睛滑到微张颤抖的嘴唇,沉默了一下,一挥手,化身无声地消失。 现在屋子里又只有他们两个了。 他抬手,无意识地在男人唇上摸了摸,眸光闪烁,在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的驱使下,迟疑着低下头,用嘴唇轻轻碰了碰男人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