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七窍玲珑心在线阅读 - 29 要是坏了,以后可就不好玩了

29 要是坏了,以后可就不好玩了

    知道荀七没这个闲心,星月馆送来的道具,玲珑一向自觉做着保养。主人鞭子用得顺手,他早上求了这份赏,今日更是忍着疲累难受对所有鞭子重新做了清洁养护。这会儿他身体状态说不上好,能受多少,照着往日怕就要打个折扣,但主人既然肯动手……

    玲珑迅速挑好鞭子膝行回来,端正跪姿高举双手捧到荀七面前,规矩地敛眉叫了声主人。

    荀七接过奴隶递上来的鞭子,垂下鞭身轻点了点身前的茶几,待奴隶识趣地爬上去面对他重新跪好,也不起身,就着坐在沙发上的姿势扬起手臂,“啪”地在空中甩了个漂亮的鞭花。

    藤编的长鞭,拿在手中分量不沉,看去也并不如何吓人,但却是家里所有鞭子里,打人最疼的一根——鞭身够粗,鞭稍又够细,轻易就能劈开皮肤,比起寻常调教用具,更接近真正的刑具……他在星月馆里亲手挑过的那一根,大体就是这么个风格。

    荀七把吸饱了水的鞭身圈在手里,手指抚过其上细密的纹路,卷起鞭稍在指尖绕了绕,冲着奴隶微挑起眉梢,“啧,宝贝儿,皮痒得厉害?”

    玲珑听见鞭子破空声,下意识合了合眼,再抬眸时睫毛还有些颤:“奴隶希望主人尽兴。”

    荀七笑了笑,倏地放开鞭稍一展手臂,鞭身立即在开阔的空间里划出一道饱满的弧线。玲珑屏住呼吸,背在身后的双手忐忑地绞紧,在鞭子上身的刹那忍不住急促喘了一声——鞭稍斜斜从囊袋扫过会阴,力道收得正好,只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浅淡红印。

    荀七看着奴隶的反应,手腕一转,接下来的数鞭尽数招呼在了奴隶身下最敏感的方寸之地上。他身子不动,裹在军装衬衫里的手臂弯成一条流畅的线,肌rou配合发力,举重若轻,长鞭动起来迅如雷霆,落下时又收作细雨,鞭稍灵活地擦过奴隶的yinnang,迅速在娇嫩的皮rou上抹出一片绯色的痕迹来。

    玲珑没等来预想中撕心裂肺的锐痛,可挨打的地方太过敏感,他饱受调教的身子被微妙的疼痛唤醒,一颗心原本吊在半空,忽又斜斜坠向欲望的深谷。

    荀七听着奴隶逐渐粗重的喘息,笑意更深,下一鞭角度陡然一变,鞭稍在奴隶的囊袋上一掠而过,唰地落在含着导管的眼口上。玲珑抿成一线的唇间流出一声极细的呜咽,腿根颤抖着,不自觉往里轻轻并了一下。

    下一秒,凌厉的两鞭骤然袭上大腿内侧绷紧的皮肤,瞬间印下两道醒目的红痕。

    荀七抬手,粗糙的鞭身碾过新鲜的檩子,缓缓抵上奴隶的性器,轻轻拨了拨,“这不是挺爽的,躲什么呢?”

    “呜……”刚刚的两鞭没留情面,玲珑疼得抽气,翘在身前的yinjing却在鞭子的挑逗下更进一步地勃起,饱受折磨的尿道再一次被导管蹭过,霎时间酸涩难忍。他听见荀七的话,抖着双腿把膝盖分得更开,“奴隶不是有意的,奴隶知错了,主人……主人!”

    不等他说完,荀七手腕轻抖,鞭稍蹭过yinjing,比刚才略加了点力气,再次击在了奴隶泛红的yinnang上。

    玲珑的手指在身后攥得发白,维持着背手挺胸,双膝大开的跪姿不敢稍动,喘息着续道:“奴隶再不敢躲了,求主人……唔嗯……”

    荀七手下不停,鞭稍在方寸间灵巧腾挪,奴隶的声音不由自主地跟着颤起来,胸口的宝石摇曳出一片绚丽的光:“主人……”

    荀七执着鞭子玩弄奴隶挺立的yinjing,语调轻扬起来:“宝贝儿,求得早了点儿,我还没开始罚呢。”

    玲珑微合上眼睛,再抬眼时睫毛湿作一团,一双乌黑水润的眸子望住荀七,喉头动了动,轻声道:“是,奴隶谢主人赏。”

    荀七低笑了一声,手腕一挑,再度落下的鞭子角度刁钻,正抽在奴隶勃起的性器上。他下手掌着分寸,这一鞭恰到好处地加了力气,并没有击破裹着rou柱的那层薄薄的皮肤,只沿着冠沟向下划出一线绯色的檩子。

    可昂扬的性器实在太过敏感,更何况尿道内壁还抵着导管,即使荀七留了手,藤鞭终究是苛责。玲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瞬间红了眼圈儿,胸腔剧烈起伏,冰凉的汗液顺着脊线一路滑到尾骨。他竭尽全力克制移动闪躲的本能,把最脆弱的部位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主人鞭下,大开的膝盖磕在冰凉的茶几上,止不住簌簌地抖。

    荀七把奴隶的反应尽数看在眼里。他缓下节奏,颇有耐心地用鞭稍逗弄着奴隶在激痛中疲软下去的性器,断续在奴隶的yinnang、会阴和大腿内侧落下细密又堪称温柔的鞭子。他虽擅长用鞭,向来拿手的却是让人痛不欲生的打法,对这一类调教玩弄的手法经验不多,但奴隶的身子早被他摸透了,此时每一丝细微的反应,都忠实地向他反馈着坦诚的欲望。他随着奴隶起伏的呼吸调整落鞭的力度和角度,不一会儿就使奴隶挂着红痕的性器再次颤巍巍挺立起来。

    玲珑勉强从刚才陡然凌厉的激痛里缓过神来,目光追随着主人执鞭的手,看到荀七忽然极轻地向回扣起拇指,他的瞳孔猛地缩紧,在鞭子再次扬起时忍不住惶然叫了声“主人”。

    这时机掐得实在好,荀七微眯了眯眼睛,饶有兴致垂下手里的鞭子,静静等奴隶的下文。

    玲珑忙把嘴里的唾液咽回干涩的喉口,调整呼吸快速接道:“主人,求您饶了奴隶,这样……奴隶会坏的。”

    “哦?”荀七勾起唇角,抬起鞭稍狎昵地蹭了蹭奴隶的喉骨,慢条斯理道:“是吗?”只这几个字,可配合着动作神态,传达的意思已足够明晰。

    ——那又如何?

    “是,主人。”玲珑睫上挂着的泪珠倏地坠下来,他喘了一声,艰难地低声道:“求您,真坏了,以后……就不好玩了。”

    “有道理。”荀七抬起手上的鞭子轻轻拍了拍奴隶的脸,笑问道:“可我还没‘尽兴’呢?”

    “主人,换个地方好不好?”玲珑仰起头,苍白的脸颊轻轻蹭上刚饮了他血的鞭子,轻声道:“求您了。”

    “挑三拣四”,荀七看着奴隶的眼睛,颇好商量似的笑笑,收回鞭子时手腕在空中划了个半圈。玲珑立刻转身俯趴下去,保持着膝盖分开的角度,弯腰把臀丘向荀七的方向抬起来。

    不等奴隶重新趴好,荀七小臂一收,凌厉的鞭子接连落在奴隶赤裸的臀腿,肆无忌惮地撕开奴隶嫩白的皮肤,留下一片纵横交错的艳丽红痕。

    玲珑闷哼一声,撑住手臂把腰身更低地塌下去,在荀七看不见的地方死死闭上眼睛。

    破空声尖锐,藤鞭落在皮rou上,疼痛灼烈似刀劈火烧。肢体没有任何束缚,他撑住手脚勉力维持不躲不动的跪姿,一下下苦苦熬着名副其实的刑罚,直到鞭稍忽然咬上他微肿的xue口。

    太疼了。

    玲珑急促地呜咽了一声,泪水不受控制地冲破拦截,舌尖瞬间尝到一丝腥甜。惶然间,他勉强稳住晃动的身形,感受到身后不断落下的鞭子不知何时已经停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刚疼得太狠,几乎无意识地又叫了一声主人。来不及再想,他听见主人在身后问他,“多少下?”略怔了怔,他下意识回道:“六十七。”

    “账算得还挺清楚”,荀七笑了一声,卷起鞭子扔在茶几上,伸手掐起奴隶覆了一层薄汗的腰身,“那就这样,这一笔咱们勾销。”

    玲珑顾不得牵扯伤口,顺着主人的力道转身从茶几上跪回地下,探身去吻主人执鞭的手,“谢谢主人。”

    荀七默许了奴隶的吻,抚在奴隶腰侧的手轻轻一带,玲珑立刻顺从地倾身靠过去,下颌虚搭在主人膝上,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他仰头瞧着主人的神色,终于还是忍不住轻声道:“主人罚过,奴隶知道错了。求主人别生玲珑的气了,您原谅玲珑好不好?”

    这话说得委婉,指的却不单是眼下这一遭了。

    荀七俯视着奴隶,沉默了半晌,忽然笑起来,缓缓道:“我什么时候生气了?”他抽回半揽着奴隶腰肢的手,把奴隶湿漉漉的额发别向耳后,接着伸指捏住奴隶的脸颊揉了揉,动作依旧亲昵,可玲珑看着荀七的眼睛,忽然觉得浑身发冷,让他几乎忍不住瑟缩起来。

    “听说星月馆的规矩,哪错了就罚哪……那就掌嘴吧,三十下,自己来。”说完这句话,荀七蓦地放开手,从沙发上重新拿起平板,不再去看奴隶一眼。直到听见十几下皮rou相击的脆响,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从平板上抬起头,做手势阻住奴隶的动作,看着奴隶迅速红润起来的脸颊道:“哦对,我差点忘了,按规矩,奴隶是该报数的。”

    玲珑看着荀七淡笑的神色和一双不带温度的眼,一颗心坠进冰潭里,僵硬地抬起手来重新击在自己脸颊上,嗓音微哑:“一,谢谢主人。”

    这一下他丝毫没敢留手,掌心和脸颊疼成一片,但他的主人已经重又把目光转回了电子屏上,连眼神也不肯再施舍他一个。

    是他疼了累了,靠在主人腿上,就忍不住心急了。

    “十三,谢谢主人。”

    又或许,是他彻底错了——主人怎么会跟他生气呢?

    “二十五,谢谢主人。”

    不过是,一个奴隶而已。

    三十下耳光重头打过,又过了半晌,荀七才从屏幕上移过目光。他把平板放到茶几上,轻轻伸了个懒腰,毫不顾忌伸手地掐了掐奴隶艳红发烫的脸颊:“听说这时候奴隶的嘴用起来会格外舒服,我倒还没试过。”

    玲珑怔了怔,轻轻闭起眼睛,面上浮出一个一闪而逝的苍白笑容,随即俯下身子,试图用牙齿去解荀七的裤带,可酸胀的脸颊疼得麻木,一时之间怎么也打不开军礼服冰凉的金属腰扣。

    荀七也不为难,按住奴隶肩头单手挑开腰带,直接把性器送进奴隶嘴里,待奴隶用唇舌将嘴里的东西舔弄到彻底勃起,他抚了抚奴隶的额头,蓦地将性器一插到底。

    玲珑小心收着牙齿,嘴巴被荀七彻底苏醒的yinjing撑开到极限,唇角撕开细小的裂口,唇下昨日自己咬破的溃口被狠狠碾过,干涩的喉口在强烈的干呕欲里一阵阵痉挛着,眼前发黑,心思却让人绝望的清明——这称不上是情事,主人甚至没给他用心服侍的机会,不过是最简单粗暴的使用罢了。

    荀七怼着奴隶紧致的喉口反复摩擦,射过以后就把性器退出来,不等奴隶替他收拾,随手拿起湿巾打理好自己,又从果盘里拿出颗橘子剥起来。

    玲珑压不住咳嗽的本能,只好先强行咽下嘴里的液体,抚着喉头又咳了好一阵,方才找到力气勉强跪直身子。

    荀七吃掉大半个橘子,伸手摸了摸奴隶红润的脸颊,手指掠过奴隶刚刚被他撑开到凸起的喉口,又向下拨了拨奴隶胸口的宝石坠子,指腹蹭过奴隶红肿的乳尖,随即轻轻蹙起眉头,“滋味确实不同,不过喉咙这么干,今天没怎么喝水?”

    玲珑忍不住又咳了一声,抬起头来哑着嗓子叫了声“主人”,心知自己身下含着管子不敢喝水,细究起来又可以是另一桩错处……可他实在挨不起新的罚了,一时一句整话也回不出来。

    荀七看着奴隶的神色,蓦地笑了一声,曲指敲了敲茶几上的热水壶,“一天两壶,劝你还是最好用嘴喝。别忘了好好上药,尤其是这张脸——”

    玲珑勉强回了个是字,嘴唇翕动,像是还想再说什么。荀七不欲再听,把手里最后一瓣橘子塞进奴隶嘴里,伸指再度捏起奴隶温软的脸颊,“要是坏了,以后可就不好玩了。”说罢,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拿着电子屏,扔下已有些跪不稳当的奴隶,头也不回地进了书房。

    玲珑扶着沙发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合上艳红的嘴唇细细咀嚼嘴里的橘瓣,强忍了许久的眼泪忽然扑簌簌从眼眶里跌落下来。

    他不小心咬破了一颗籽。

    真苦啊。

    就像一个漫长的梦魇,苦得让人心悸。只是这一次,还会有人愿意把他叫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