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无情物偏动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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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温恒定在25度,湿度保持在30%到60%之间,不要开窗,用新风系统通风,不要把他抱到会发烫的电器周围,台灯的光照也要用手背试过,再让他用。” “他饿了就让保姆做饭,忌口都交代过了,但你要时不时进去看几眼。如果他说不饿,在饭点也要让他吃一些,他可能在骗你,他太会撒娇了。” “你可以带他在露台上玩一会儿,但不能出门……你一定要在家陪他吗?” 傅懿行一边交代一边觉得寒气渗了满脖子,刺激得后脑突突直跳,他知道追光逐热乃是人之常情,他也无法正常地排解这种渴望,可恶意依旧大片大片地翻涌上来。 当年不是你自己逃走的么?现在又想把失去的东西补回来,天下哪有这种好事,真以为阿霂会拿正眼瞧你,他不恨死你都算好的,偏偏还顶着跟我一模一样的脸做这种事……他不会冒充我,故意把阿霂惹生气吧? “好了好了,你快点走吧——”傅含章敷衍道,顺手关上了门。 桑霂伏在床上,枕着手臂,呼吸轻微而悠长。两条长腿半搭在床边,敏感的红rou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层层叠叠地蹙缩,嫩生生地颤动着,褶皱又湿又亮,早就淌了一屁股yin水,将两条雪白的小腿浸洗出一层温润的釉光,一路渗到了床单上,洇出一大片腥甜的深色水渍,馥郁的媚气几乎从肌肤里渗出来。 被人抱起来放进水里,洗干净了,也没什么反应,直到被柔软的舌头扫进了rou缝里,暧昧地吮吸舔弄,红肿刺痛的roudong立刻收缩了一下,桑霂才惊觉过来,挣扎着直起腰,干涸的roudong慢慢化开了,那舌头滑溜溜地扫了进去,在深粉嫩rou里来回戳刺拖动着,发出黏腻的水声,zigong口好像都被涎水倒灌进去了,一阵阵发着热。 “怎么可以舔那里……不想再高潮了……呜呜……求你了!要、要尿了!哈呜……” “那就尿给我看。”傅含章眼神紧紧攥着小孩的面孔,一些格外难以揣测的东西像伏窜火舌,“我还不知道阿霂是喜欢用哪一个器官排尿呢?” 桑霂咬着手背,瞳孔在失控的生理泪水中剧烈震荡着,胸廓骨近乎碎裂般起伏着,从中泄出无限凄惨的气音:“求、求……” 傅含章的舌头灵活到了可怕的地步,不断分泌出的涎水很快就渗入了yindao黏膜里,密布神经末梢的细嫩rou腔被舌尖快速进出着,钻心的奇痒让他的宫底剧烈痉挛起来,大量喷射着汁液,痉挛的roudong死死吮吸着入侵的舌尖,那种足够融化脑髓的剧烈快感让桑霂双目翻白,失去了一切控制表情的能力,只能流着口涎,暴露出yin荡的痴态。 两个小洞都被舔成了完全熟透的樱桃红色,里头的嫩rou都融化得一塌糊涂,积蓄着亮晶晶的黏液。两片yinchun更是被舔得肿胀起来了,泛着娼妇般下流的色泽。yinjing更是一下一下竖起,那种yin荡的起勃完全不受他自己的控制,像是直接被体内穿梭的舌尖顶起来的。 在即将喷发的一刻,火热的舌尖突然抽离了他的身体,两个小洞里的空虚感已经强烈到了不能忽视的地步,任何一根物体的插入都能让他尖叫出声,他几乎被yindao里的空虚感逼疯了,目光里不自觉地带上了急切地渴望,甚至挺了挺腰胯,将湿哒哒的rou逼往前送,但始终没有得偿所愿,只能不安地抖动着大腿根部,试图合拢双腿加以摩擦。 “呜啊!好奇怪,yindao、咕唔……” 还没说完,他被长辈捧着脸细细地亲吻,吻贪婪而漫长到桑霂觉得胶着的唇瓣都要被烧着了。 “想要高潮吗?那就自慰给叔叔看吧,叔叔还没见过小阿霂自慰的样子呢,一定是很下流很可爱的吧?” 桑霂战战兢兢地伸出湿漉漉的柔软手掌,搭在小腹上,只犹豫了几秒,他就忍不住用力搓揉着自己的阴部,试图缓解可怕的空虚感,yindao口却变本加厉地收缩着,红肿充血的yinchun差点从他手指缝里挤了出来,里头的嫩rou都鼓胀起来了,不知廉耻地抖动着,连zigong口都张开了,但这种隔靴搔痒般的玩弄只能让他陷入更深层的崩溃中。疯狂凌虐女阴的同时,又迫不及待地往肛门里捅了几根手指,模仿着yinjing的形状在肠xue里穿梭,另一手捋动着翘起的阳根,嫣红的guitou抖动着,铃口软软地张开一线,能隐约看到里头沾着精水的嫩rou,正在蠕动着。 “高潮呜……好恐怖,又要高潮了,身体完全坏掉了唔唔唔!” 炙热的性器轻而易举地破开了宫口,钻进了烂熟的胞宫里,yindao口猛然张成了菱形,发狂抽搐着,来自生殖器内部的快感让他猛然捂住了阴部,内侧深粉红色的黏膜死缠着茎身,在一片湿淋淋的颤抖中把guitou越吞越深,半透明的尿流从女性尿眼喷射出来,随着rou臀的战栗,滋滋浇了满腿满地,冲撞的力度让他的宫颈一阵阵发麻,小腹也越来越沉,压迫到了他的膀胱,尿孔高高肿起,随着撞击,一股一股地喷出尿水,竟是处在无尽的失禁中,把结合处浸得一塌糊涂。 “是这里呢,看来小阿霂更喜欢当女孩子呢。” “不、不要当女孩子,会被cao死的……呜嘤,被cao死、好可怕的……” —— 傅含章抱着小孩,摸着桑霂的发顶作为安慰,在指腹和发丝细腻的摩挲声里,天光下有如唇舌共鸣般直白,又别有一种超脱于rou眼之外的放荡,他在这时终于听到桑霂开口说了一句话。 “下雪了,我想堆雪人,可以吗?”桑霂瘫坐在床上,望着窗外道。 傅含章愣了半晌,方道:“好啊!” 被啃噬得青青紫紫的瓷白双臂亲热地缠上了傅含章的脖颈,脊背却在叔叔的体温里慢慢发起了抖。 傅含章没干过伺候人的事,一时手足无措,把桑霂裹在被子里就抱上了露台,桑霂也不恼,凑到傅含章耳边细声细气的说:“谢谢叔叔,只有叔叔对我这么好。” 傅含章短促地笑了一声,找了一处没有被雪覆盖的躺椅,让桑霂靠坐在上面,从棉被中探出一只小脚,点着地面的雪粒摇摆着,疏疏落落的雪白若隐若现,留下一点耐人寻味的水迹。 桑霂没听到喝止的声音,动作便更加大胆了起来,慢慢地卸下棉被,蹲在地上,兔子般一窜一窜地离傅含章越来越远。 傅含章站在雪地里,还没注意到变故,手中团了个雪球,眉间紧锁,他握上雪觉出寒冷时,才反应出自己的鲁莽,想反悔怕桑霂不高兴,留下玩又怕冻着桑霂。抉择半晌,睫毛上都落了白惨惨的雪花,晶莹剔透,本能使然偏偏透出点如芒带刺的煞气来。桑霂那句敷衍的讨好揉着蒙蒙沁出的雪雾,千回万转地绕在他耳畔,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眼前一时是皎皎天上月,一时是苍白妩媚的美人面,此刻却以异常缱绻的方式拧结在一处。 傅含章叹了口气,扔下半融化的雪球,转身安慰自己:小孩爱玩闹也不是什么坏事,中午多做一道红糖姜汤好了。 寒风顺势载着雪粒倒灌进来,直冲面门,毛骨悚然之余,傅含章定睛一看,竟出了浑身冷汗,再没半点旖旎的心思。 桑霂坐在最外的栏杆上,身旁摆了个小小的雪人,两个圆雪球为身体,枯枝为手臂,加上一个比例奇怪、巨大的占满大半张脸的鲜红笑唇,正好与他坐在一起。茜红色的绸缎长裙质地丰润,艳色横压,两颗红嫩的rutou翘着小尖儿,乳晕鼓鼓囊囊的,蓄饱了洁白的奶汁,在绸缎上洇出两片暧昧的湿痕。 肌肤里更是渗出了一片鲜润的血色,仿佛被雨水洇湿的牡丹花瓣,无限凄清的剪影,孤零零地飘荡着,却透出一缕荡魄摇魂的色香。他在掩耳盗铃的狭窄阴影里啃咬着自己的手指,甚至将大拇指内侧扯噬得鲜血淋漓尤不自知。 傅含章这才想通雪人面上一抹红的由来,冥冥之中似有感应,傅含章忽地奔向桑霂,荒草雪天间连鸣虫亦被震慑住,仅余一片一触即发的死寂。 桑霂甚至不愿抬眼去看,他只是松开了手,再缓缓向后躺下去,他想再看看用同一个故事哄他入睡的女人,在阖眼前握住她的手指,她的手应该是热的。却不想他一生中美好的日子十指可数,连幻觉都为之却步。 几乎与此同时,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桑霂的手臂,用力一扯! 傅含章似乎将仅剩的力量灌注在五指之间,扯得桑霂跌入他怀中,桑霂在咫尺间与他对视,这时候谁也说不出话,唯那只手,在小孩颈后轻轻抚了一抚。 宿昔那些恩怨情爱奔涌到一半,远不到了结的时候,说不清是宿命还是人谋的东西,在万丈高楼的一方冷冷地徘徊。 你们分明不爱我,又偏偏装出一副情深意切的模样,你们又不缺我这一星半点的爱意,我也不求能被真心相待,何苦都来折磨我? 他将眼前晃动的发丝掠到了耳后,露出一点儿耳垂,微微透着胭脂色。他张了一张嘴,却依旧是无话,仅有空洞的气流,挟着温热的铁锈气,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叔叔,我刚刚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知道错了,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就当这是我们的秘密好不好?” 傅含章咬牙喘了一阵粗气,那声音痛得仿佛在刀丛中拧转。他除了同意别无选择,那是仇恨与亲缘以外,唯一能将他与桑霂绑在一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