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司徒恒强暴h 被电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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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司徒恒没给机会,他把阮白接过来自己抱着,让司徒涯自行离开。 司徒涯离开之前,看了阮白一眼,仿佛是让他多多保重,接着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剑轩无人,进屋后,灯未开,阮白就被扔到了床上,阴影覆上来,湿热气息全洒在脖颈。 阮白抬手想跑却被死死地按住,他感觉到司徒恒在嗅他身上的气味,像是野兽在确认自己的占有权。 “他碰了你哪里,嗯?”司徒恒的手指从嘴唇摸到脖颈,剑茧蹭过的地方很痒。 “没有 ,哪里都没碰。你,你放开我,我不要待在这里。”阮白试着向上用力,但是无法挣脱,他在想化水从司徒恒面前逃走有几成把握。 “尽会四处乱跑给我惹麻烦。”司徒恒冷哼一声,解开了腰带,打算在阮白身上印下自己的痕迹,让他全身都是自己的气息,外人不敢靠近。 “不要,我不要跟你做!”阮白哭叫着踢腿,结果腿也被按住。 “那你要跟谁做,公孙朔吗!” “不跟,反正不跟你!” 阮白忽然化作一滩水,向床下滑去。 司徒恒看着自己虚握着的手心,并没有动,他看向门口 ,只见那滩透明的水变回了人样要推门跑出去。 “你以为你能逃走吗?” 话音刚落,阮白就听到一阵嗞啦的电声,接着他浑身都麻了,身上窜着无数的电流,被吸回去,躺在床上。 “司徒恒,你!” 阮白浑身无力,他被点麻了,这电不致命,但是能让他无力化水化雾。 司徒恒粗暴地撕烂了阮白的衣裳,扔到地上,接着俯身去吸出吻痕,或是胸膛处 ,或是大腿根部。 “不要,司徒恒,不要…”阮白红了眼睛,哭出声来了,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只能任由司徒恒在自己的身下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雪白的臀部被抬起来,司徒恒用手指草草地捣弄了一会儿,就插进去,夹着双腿大力挺胯。 “啊…不要…呜呜呜…啊…” 阮白一直在哭,被顶到了舒服的地方才呻吟出来,他不想看司徒恒,于是偏头。 司徒恒把阮白抱起来,掐着他的下巴转过来接吻,底下撞得凶狠,嘴上也狠,又咬又啃,都出血了,还想把舌头卷进自己的嘴里,弄得阮白呼吸不畅。 虽然阮白不想被插,后xue的软rou却主动裹紧司徒恒的阳物,努力地往里吸,顶到了舒服的地方,腰腹都会颤抖。 “啪!” 司徒恒拍了屁股一巴掌,大力揉了揉 ,咬着阮白的耳垂 ,压着声音训他,“给我放松点!” “呜呜呜…不要…太快了…” 阮白呜咽不止,嘴唇松开时已经流了血,他全身都是酥酥麻麻的。 更过分的是阳物顶到敏感点时还会突然释放一阵强电流,快感像是烟花一般炸开,半边身子都短暂地失去了知觉,之后才缓慢地恢复。 “啊啊啊!” 阮白全身莹白如玉,胸前的软rou更是散发着黄玉果香,司徒恒低头含住了rutou重重地吮吸,甚至用上了牙齿轻轻地蹭。 室内没有点灯,但是被阮白身上若有若无的电光照亮了一小片,这电光更是称得他的肌肤更白。 “要,要坏了…呜呜呜…”阮白软着声音哭,后xue是酥麻的,胸前也麻而且痛,电流像是一条有意识的蛇,会在随着阳物的抽插而动,更是喜欢刺激胸前的rutou,要电了很久才会消停。 阮白泄过后,司徒恒就把他放下来躺在,拿起一只腿架在肩膀上,大开大合地往里插,压根不会讲究九浅一深的技巧了。 这样侧着身挨cao很容易酸到腰,阮白哭着求司徒恒,但是半点用都没有,他气得骂了司徒恒,但是语气也是软的,没有半点杀伤力。 “混蛋!呜呜呜…不要了…里面,里面要坏了,呜呜呜…” 听到了“要坏了”,司徒恒的脑中闪过一串电流,于是停下来低头去吻阮白,瞧见他哭得眼睛红红的,于是去吻了眼睛,尝到了眼泪的咸味。 “就知道哭!” 司徒恒严厉地骂了一声,阮白的哭声止住了,片刻后就能抬手挡住司徒恒,哭着说不要。 类的力气如何能跟纯血龙相比,司徒恒轻易就拽开双手,再一次用电流将阮白点麻了,结果阮白的手碰到了龙角,软乎乎的触感,刺激到了司徒恒,阳物胀了一圈。 “可恶!” 被夹得太厉害了,司徒恒骂了一声,把阮白翻过来跪趴着 ,掐着腰继续cao,浑圆的雪臀握在手里很软,比他小时候玩的球还要软,那陷下去的纤腰盈盈一握,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掐断,上面还有迷人的腰窝。 腰窝很美,很勾人,司徒涯曾说就算是勾栏里的妓子都很少有,一旦有就会是头牌。 司徒恒没去过勾栏,那时他不懂,但是后入了阮白几次,总算明白了为何司徒涯要这样说,这会儿他低头在腰窝处印了吻痕,白皙如雪的肌肤很容易吸出颜色艳丽的吻痕。 “嗯哈啊啊…” 阮白跪趴着需要手肘的力量,电流没走这里 ,但是从后xue向脊背蔓延,像是好几条小虫快速地移动,擦过腰腹和蝴蝶谷,接着来到了脖颈处。 很久以后,一泡浓精射进了后xue里,像是被热水击打了内壁,阮白气喘吁吁的,嗓子哑了,话都说不清了。 司徒恒没有拔出阳物,把阳精堵在里面,满意地摸了一把微微隆起的小腹,接着把阮白抱在怀中,让他靠着自己休息。 三长老说类体弱,司徒墨还说要对类温柔,司徒恒面上没在意,但是他都记下了,瞧着阮白哭得可怜,于是让他歇一会儿,待会儿再cao。 阮白趴在司徒恒身上,脸碰到硬实的胸膛,只觉得这肌rou块硌人,电流没了,他有了力气,于是用力捶打,大声道,“你放开我,我不要你!” 司徒恒掐住了阮白的腰,突然用力按住他的头往下靠,死死地贴着自己的胸膛,沉声道,“别闹。” “你!”阮白气不过,他见胳膊靠自己近,于是张嘴就咬,将满腔的怨恨注进牙齿里,狠狠地咬下去。 胳膊上面自然显露出鳞片来抵挡,司徒恒不知怎的,竟然想到那贝齿脆弱,怕嗑坏了阮白哭,于是陡然收走鳞片,让阮白咬下去,溢出了血。 纯龙血微苦,很凉,倒像是浓稠的茶水一般,喝了对恢复身体有好处,是滋养类的好东西。 司徒恒按住阮白的头,粗暴地往左右用力,逼迫阮白舔了一些,忽然道,“喝吧,蠢货。” 阮白尝到了龙血的滋味,只觉得苦,小脸都皱了,生气道,“司徒恒,你放开我,我讨厌你!” 听到“我讨厌你”,司徒恒愣住了,他从没从阮白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他听到的最多是赞美和爱慕,不由得去想是否是公孙朔的缘故,于是捏住了阮白的下巴,逼迫他看自己。 “你讨厌我,嗯?” “对,我讨厌你,以前有多喜欢你,现在就有多讨厌!”阮白哭着说出来,他吸了吸鼻子,捶打司徒恒的胸膛,气呼呼道,“你再强迫我同你交合,我就恨你!” 这个小蠢货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定然是听了公孙朔的谗言,还傻乎乎地相信了。 思来想去,司徒恒心中的怒火大盛,将阮白抱起来cao,托着屁股用力往上顶,顶到最恨处,释放电流,麻得阮白一边哭一边颤抖。 “你是司徒共妻,我是司徒长子,自然能够同你交合!” “啊啊啊…不要…太,太深了…司徒恒,我讨厌你…呜呜呜呜” 司徒恒怕阮白倒下去了,停下来,抓着他的手搂住自己,然而阮白很快收回去扇了自己,眼泪像是不要钱一样掉下来,很多很多。 “司徒恒,你放开我,我,我不想跟你…啊!” 司徒恒恼火不已,将阮白翻身压在身下,随手用电流将他的双手困住不能动了,然后咬着他的下嘴唇,反复质问,“你想跟公孙朔,是不是!” 阮白没回答,他一直在哭,肩膀抖得很厉害,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好皮,全是红痕。 司徒恒的双眼如寒星,龙角忽然银光大盛,身上的鳞片隐隐浮现,他快被气到化龙了。 阮白忽然感觉到后xue很涨,几乎快要炸了,是两根阳物,而眼前的司徒恒逐渐不成人样,登时怕得往上缩。 见状,司徒恒想起类胆子小,连忙沉住气,调整气息,这才恢复了人形,将阮白拖回来吻。 阮白被吻了很久,松开时气息不匀,只能喘气,流眼泪。 司徒恒摸了摸阮白的嘴唇,低声道,“不要惹我生气。” “是你…哈啊…”阮白还想反驳,却被撞进深入。 最后阮白昏了过去,身上还有电光,迷迷糊糊间还在被cao,那根粗长的阳物进进出出很久都不曾停下来,肚子里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阳精,撑得很涨。 司徒恒停下来的时候,已经隐隐可见天边露出了鱼肚白,室内不暗了,依稀可见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健壮男人跪着,而他身下的瘦弱少年头发凌乱,闭了眼睛,肚子隆起,后xue泥泞不堪 正有一根阳物插在里面。 司徒恒盯着身下昏过去的类,懊恼不已。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能够失态,在恼怒之下差点露出原身。 伸手摸到肚子,这里已经慢慢地消下去,精水中的灵气进入了血脉中,滋养着类的身体。 司徒恒掐着阮白的下巴 ,咬破舌头,将龙血喂了进去。做了一夜,他确实怕这个蠢货虚弱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