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司徒涯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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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涯离开剑轩心情郁闷,于是拉上几个狐朋狗友去酒楼里买醉,点了许多菜。 几个狐朋狗友平时都知道司徒涯是个浪荡子弟,仗着大哥司徒将军的威名,没少在永金城作威作福,不知道是谁惹他生气。 有人问道,“涯,你今日为何如此生气?” 有人猜道,“我猜,莫不是看上哪家姑娘,结果被父亲驳回了,是情伤。” 有人又道,“我看兴许是跟人打赌输了,正为赌资发愁呢。” 司徒涯喝高了,脸颊泛红,脑子不太清醒,摇晃手里的酒杯,把事情大致说了,“我大哥,我亲亲大哥为了一个类居然冲我发火,要罚我!以往他因为别的事情或是三弟罚我,我倒是无怨言,如今他倒是为了一个类罚我,真是可恶!” 司徒涯这话落在其他人耳里就像小孩在怪罪家长为了外人罚自己一样委屈,他们也知道这“类”定然是那日宴会上见到的“阮白”了,自然明白这个“类”值得司徒恒发火,但是也不知道如何劝司徒涯。 毕竟劝人这事还是讲究技术,更何况是面对醉酒了脾气暴躁的司徒涯,一个不小心可能会被揍,虽然说他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但也是一只麒麟,战斗力并不差。 几个朋友面面相觑,终于有人开口道,“那类想必就是司徒共妻了,极品类,你大哥怪你很正常。” 司徒涯道,“切!一个肚子用完就要扔掉的垃圾罢了!” 闻言,几个朋友有的已经握紧了拳头,他们都是家中的次子,自然也有类,但是他们和司徒涯不一样,虽然出来乱搞,但还是念着家里那只可爱好吃的类,并不喜欢司徒涯污蔑类。 有人道,“你消消气,那类是不是怀着孕?” 司徒涯倒了一大杯酒喝掉,大部分撒了出来溅在衣服上,道,“对,怀着孕,第一胎,可能是我大哥的。” 那人立即拍桌,顿悟道,“那不就得了,第一胎是龙种,你大哥因为类冲你发火很正常,等他生下龙种以后就会了,别难受,想开点。” “可是.......”司徒涯低头看酒杯中的自己,想到司徒恒看阮白的眼神,忍不住道,“我觉得大哥对类很不一样,就好像不只把他当做一个生孩的工具,好像是.......” 还没说完,司徒涯就趴了下去,接着他的朋友都开始嘲笑他,然后继续干杯,还点了许多小菜。 他们一直闹到半夜,才架着司徒涯出酒楼,不过走路摇摇晃晃的,很慢,一炷香还没远离酒楼,孩还在街边徘徊。 司徒涯睁开眼,在迷蒙烛光中看到一个楚馆,于是指着那里道,“走,酒喝了,找个美人耍耍!” 有的朋友喜欢女子,于是去了旁边的青楼,而阮其他的两个人就扶着司徒涯进了楚馆。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他看到司徒涯就知道是熟客中的大头,连忙招呼店里的所有姿色一绝的小倌过来,然后询问司徒涯是全都要,还是单要一个陪着。 司徒涯抬起头看到一个小倌没有擦很浓的粉,一双眼睛清亮如水,灵气十足,倒好像隐约看到了阮白的模样,于是抬手指了他道,“就他了。” 老板笑道,“好嘞!涯少爷,您可真是慧眼识人,这小倌刚被卖进来的,等着您给他开苞呢。” 那个小倌皱着眉,怕得发抖,低头不敢说话,他是第一次就遇到了出了名脾气暴躁的司徒涯。生怕自己会被打,据其他的小倌说,司徒涯脾气暴躁,伺候他的人要是不懂事,就会被惩罚,总之会很惨。 朋友扶着司徒涯进了房间,留他和小倌相处,接着自己挑了一个去快活了。 小馆帮司徒涯脱衣服的时候手指都是颤的,怕得不行,一把就被司徒涯抓住了。 司徒涯捏住小倌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问道,“你很怕我?” 小倌连忙摇摇头,快哭了,“没,没有。” “他妈的!”司徒涯用力将小倌推床上,骂道,“你怎么跟那个婊子一样,动不动就要哭,还撒谎!” 小倌吓呆了,没说话。 司徒涯越看越觉得这个小倌像阮白,于是坐上去,解开裤腰对着小倌道,“过来舔,舔硬了,爷让你舒服!” 小倌爬过去,捧着司徒涯的阳物小心翼翼地舔,他接受了训练,技术看不出是第一次,十分熟练,然而却未能让阳物硬起来,急得哭起来,眼泪掉在阴毛上面。 司徒涯苦恼不已,他居然对着这个小倌硬不起来,真是奇怪,难道是白日被类榨了许多精水,如今不行了。 想到阮白,脑海中就浮现他那张脸,像是小鹿一样的眼神,还有青涩的口,阳物立即硬了起来。 小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倒了,司徒涯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后庭,草草扩张两下就直接插进去,也不管他是不是受得了。 “啊!” 小倌疼得玉茎都软了,哭起来,但是还要假装春叫。 司徒涯插了两下发现这个后xue没有阮白的软,也没有阮白的紧致,更没有阮白的舒服,烦躁不已,阳物登时软了下去,直接抽出去,坐在床上挠头。 见状,小倌诧异不已,他没想到传闻中的涯公子居然会阳痿,这么快,还没射就软下去了,顿时顾不上后庭的伤痛,就想着要把这件事告诉自己其他的朋友。 司徒涯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现在看到小倌索然无味,就好像吃惯了山珍,看不上野菜。 不对,怎么可能,一定是小倌的问题! 司徒涯骂道,“滚!叫别人进来!” 这一夜一连换了十几个小馆,司徒涯都无法硬起,但只要脑子里想到阮白就会有感觉,他气得要死,把房间里的东西都砸了个稀烂。 老板连忙来劝司徒涯,接着就知道了他心中的疑问。 老板道,“涯公子,你家里的那个是极品类,不是小倌可比的,要我说,就算今日来了类,你都不一定有感觉。” 其他的小倌站在角落里小声议论,有的在憋笑,他们没想到叱咤整个永金城勾栏的男人有一日会硬不起来。 司徒涯只好让小倌退了,然后一个人躺下睡觉。 梦里他做了一个漫长的关于阮白的春梦,第二日被褥就脏了,顿时震惊不已,他居然因为阮白一朝回到了初次梦遗的14岁年纪,简直就像是司徒澈一样,真是可笑! 这下所有勾栏都知道了涯公子短期内不会再来了,所有老板由此感叹不已,许多尝过司徒涯那根阳物厉害的男女妓都可惜不已,很难遇到这样强悍的客人了。 阮白这场热病持续了两日,这两日司徒恒十分紧张,不许闲杂人等进入剑轩,军备也不管了就陪在旁边,守着阮白。 旁边的老侍女见状,忍不住道,“大公子,你和夫人感情真好。小时候你有次生病躺了一天,夫人那个时候就守了你一天,哪里也不肯离开。” 司徒恒道,“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老侍女道,“那会儿夫人刚刚进府,大概14岁吧。等到大公子醒了,夫人就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个时候司徒恒醒了当然要走,他最恨阮白,阮白只感偷偷地看着他,一旦他醒过来就会跑掉,省得被他骂,爱得这般小心翼翼,将救命之恩铭记于心,却不知那一日全是三长老的算计罢了。 司徒恒让老侍女退下去准备午饭,接着帮阮白擦汗,捋顺他鬓边的黑发。 阮白的脸颊微红,鼻尖也是红的,皮肤白皙,像是瓷做的。这么好看,他以前从没发现,只觉得碍眼。 到了正午,阮白的眼皮微动,缓缓睁开眼,司徒恒立即拉住他的手,惊喜道,“你醒了。” “嗯唔.....”阮白的头昏胀不已,他盯着司徒恒看了半刻,而后有气无力道,“你回来了。” 司徒恒将阮白扶起来,接过饭碗给他喂饭,吃完了才提起交欢那件事,“他们若是逼迫你,你大可不从,毕竟你怀孕,身子骨还不好.....” 阮白打断了司徒恒,“不是强迫,我孕期确实需要人抚慰,只是做得不是很小心罢了。你又不在,我不找他们,难不成要跟家中健壮的男仆。” 司徒恒没说话,他愧疚不已,如果自己一直守着阮白,定然不会让他伤到。 阮白道,“他们两个呢?” 司徒恒道,“罚了。” 阮白想到司徒澈,顿时气愤道,“司徒恒,你罚他们做什么!” “他们害你生病,就是做错事,自然要受罚。” “我生病还不是因为你外出没能及时满足我,你怪别人还不如怪你自己,就知道罚人,你永远都这样蛮横霸道不讲理。 阮白冷哼一声,他一气就喜欢数落司徒恒,也不管是否有理,骂了再说。 司徒恒沉默片刻,不想让阮白不舒服,于是道,“是我的错,这些日子我都不会出去,待在剑轩陪着你。” 阮白又气,道,“你陪着!你又不会说话哄我开心,像个尸体,要你陪跟我一个人有什么两样!” 司徒恒有些苦恼,但还是郑重道,“我,会学。你想听什么话?” “你!”阮白瞪了司徒恒一眼,突然用力推了他,“你最好滚了!我一点也不想看见你!” “你别气,容易伤身子。”司徒恒哄了阮白一句,接着打开房门,“我这就走。”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阮白觉得好笑,他可从来不知道司徒恒会这样。他低头摸了鼓起来的肚子,低声道,“龙种的震慑力真厉害。” 但是倘若这不是龙种,定然会被司徒恒杀掉的,他必须想办法把孩子带走,不能留在这里。 阮白躺下休息,这几日他确实感觉到自己的体虚,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过了许久,阮白被疼醒了,他肚子里的孩子太闹腾了,居然在踢他,疼得厉害,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低吟了一声。 下一刻房门被推开,神色慌张的司徒恒出现在门口,他走到阮白旁边,气切道,“哪里疼?” “肚,肚子.......它,它在踢我,呜呜......”阮白疼得掉了眼泪,他的肚子一阵一阵地疼,难受极了。 司徒恒手足无措,想了半天,于是摸了肚子,对孩子道,“你再闹阮白了,出生后我定然打你!” 不知道是被吓住了,还是睡着了,肚子里的孩子不再闹腾了,阮白得以缓了一口气,他看向司徒恒,忍不住嘲笑道,“连孩子都怕你!” 司徒恒抱着阮白,亲吻他的脸颊,低声道,“没事,他不闹你就好了。” 阮白道,“你在你母亲肚子里也这么闹腾吗?” 司徒恒落寞道,“我不知道,我母亲没告诉我,她不喜欢我。” 阮白无情道,“如果生下来是长着白色龙角的孩子,那我也不喜欢。” 闻言,司徒恒像是被人捅进了心口,血缓缓地流出来,一阵一阵地抽疼。他想到自己小时候练好了剑跑到母亲面前练剑,但是母亲神情冷酷,并无说什么,于是他就主动问。 “娘亲,我厉害吗?” “你跟你父亲一样讨厌,滚!” “娘亲......” 那个时候司徒恒5岁,还是会哭的年纪,他被母亲这样训,忍不住红了眼眶。 “哭!你父亲没有教你不能哭吗,废物!” “我......” 小司徒恒忍住眼泪,接着就被女人拎起来丢在门外,撞倒了石头,疼得呲牙咧嘴。 “别让我看见你!” 司徒恒出生后一直过着众星捧月的日子,长老还断言他长大会比司徒渊厉害,因为他是千百年来最接近初代龙的孩子。 司徒府上下哪里不是宠爱着司徒恒,除了共妻居住的那个院子。 以后司徒恒就是偷偷地在院子外面看着他的母亲,这样过了一年,他六岁生辰那日母亲被八抬大轿送出司徒府,接着他就再也见不到母亲了。 听到阮白这样的话,司徒恒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如果是他的孩子,他倒希望别出生了,不然定然也会像自己小时候一样,有娘生,没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