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赴宴(含茎入眠,晨起交欢;有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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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行云布雨,当真一直做了到天色微明。云销雨霁之时,两人连发丝都缠得难解难分。顾清辉直到最后也不肯从他体内出来,抱着霜寒的胯背贴着背和他歇下。及至睡眠之中,他一条手臂仍紧紧箍在霜寒身上,小臂压着他平坦的小腹,硬是将两人的下体贴得没有一丝缝隙。 霜寒的后xue被他cao了一夜,早已从最紧致的状态变成软得任他施为,他要强塞在里面,魄门也一点不排斥,仍旧软软地含着他,时不时还轻轻瑟缩,吮他一下。若不是这夜射得实在多了,人也疲乏至极,顾清辉只怕要被他这rouxue吮得再度硬起。 然而即便睡着了,人也仿佛被泡在温柔乡里,连做的梦都是与他手足相抵,亲昵缱绻。 两人统共睡了约莫一个时辰,顾清辉半梦半醒之间,胯下一激,复又硬挺起来。他性器勃发时尺寸变化极大,这一下如巨物捅入一般,弄得霜寒也自眠中惊醒,肠壁一绞,登时腿又软了。 霜寒这般倒是醒全了,顾清辉犹自惺忪着眼,嘴里嗯了一声,抱着他的身体本能地往里面顶。两人一夜销魂,霜寒内里仍旧是湿软的,被他磨了几回,快意又密密地蚀了上来。想起先前竹舍之中,顾清辉仿佛也做过一样的事,霜寒不禁叹了一声,暗暗感慨这小狗崽子只在清醒时还有几分拘谨自持,一旦脑子里松了弦,骨子里的兽性就暴露出来,磨牙吮血,怎么都喂不饱似的。 看着像只小狗崽子,骨子里说不定是头狼。 可又有什么办法?养都养了,也真舍不得叫他饿肚子。霜寒叹了一声,绷起脚尖往后插进他两只脚腕里头,双腿合起来,夹了一下他的踝骨,又伸进去一些,用更柔软的小腿蹭了蹭他。 这缠绵暧昧的动作总算彻底弄醒了顾清辉,他双眼一睁,便见霜寒耳廓微红,白玉似的肌肤亦沁着一层粉,简直让人心动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可性器还埋在他湿黏缩合着的xue里,被他软热的肠rou一下一下,绵绵小口般吮吸着。该怎么办——好像也不该有什么疑问。 “霜寒……”顾清辉低吟了一身,性器整根捅进去,顶上他里面最深的那一点,顶得霜寒禁不住哑叫了一声;又拔出一半,浅浅抽弄,缓缓厮磨,却是在他yin窍处来回刺激,弄得他里面水声渐起,缠绵黏腻,听起来yin靡至极。 霜寒的身体颤抖起来,一边舒服得飘飘欲仙,一边却又觉得不足。明明从前在孕中顾清辉也是这般伺候他的,可如今xue里尝过被他全然舔满的味道,如何还能忍受那一半空虚?当即又夹紧了脚腕,弓起身子往他后面退了退,把那东西含进去半寸。 顾清辉察觉到他的欲望,顿时心底扬起一股暖融融的爱欲,于是揽住他腰,抱着他深深插进去,再次顶上他受不了的那一点,一边咬着他耳朵问:“你喜欢这里,是不是?”不等他答,又将舌尖抵在他耳垂上那枚蓝晶,送出些许灵力来激他。 霜寒半阖着眼“嗯”了一声,身上一阵激颤,立时又被顶了几下。他几乎要被顶得呜咽出声,心想自己不过是历经了一遭生产,被用了一回最顶尖的修复阵法,怎么这身体就回复得几如处子。要知道就连当初在竹舍之中,他内力尽散,如同凡人,也没敏感到这般禁不起cao弄。 可这念头也是转瞬即逝了。顾清辉很快将他的肩膀回转过来,与他深深吻在一起。他一手握在霜寒肩头不教他回身,一手却又按着他的胯,不让他把臀也跟着扭过来。霜寒被他两边按着,身体扭转到极致,更多了一重被拘束着cao弄的销魂快意,喘地几乎吻不住他。 顾清辉压着他吻了许久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又转而握住他身下勃发,入手又是一片湿滑黏腻。又一taonong,更是水声咕啾,前后都响成一片。纵使前十七年里如何清心寡欲,顾清辉此刻也不禁生出个极下流的念头,心想:他水这样多。又想到他名字,更品出了些许化霜成露的意味,如此暧昧香艳,简直令人发狂。 霜寒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他抽插之势愈发猛烈,从绵绵细雨骤然化为狂风暴雨,立时浇了他一头一身,淋得他无处可躲。他低哑呻吟起来,腰线紧紧绷起,腿根颤得几乎发麻。顾清辉低头一看,只见他身上用力,连同锁骨上方都深深凹陷下去,心绪激荡之下,又低头吮去,在他脖颈锁骨之上吮出一片红痕。 这一番云雨缠绵,足过了半个多时辰方休。若放在从前,早有宫人端着早膳入殿,好在自生产过后,霜寒便又辟了谷,顾清辉晨起后总要先去看看孩子,因此早膳之所都被安排在了偏殿,流香殿里没人来扰,倒正叫他做了个尽兴。 云散雨收,顾清辉抱着他又亲昵了一会儿,忽见他凤眼一抬,叹道:“真要被你弄得合不住了。”顾清辉微微一怔,回味过他话里意思,登时呼吸一滞,却又被他按住了胯,道:“你自去念两回心经罢!可受不了你了。” 顾清辉心道:你分明最看不起千回峰的清心寡欲之道,如今倒拿来当挡箭牌了。心经却是肯定不会念的,只揽住他道:“你不想就不来,再让我抱一会。” 可惜他这个愿望也落空了。便在此时,殿外浮磐传音入内,道:“尊主,属下有急事来报。” 两人听他语气正肃,俱是神色一凛,也没了缱绻的心思,即刻起身收拾好衣衫,将人放进了殿内。 “昨日深夜,千回峰开济宗师带着百余名万山子弟,挟持了庆喻分堂,传话来说,请尊主用清辉公子,来换分堂教众性命。”浮磐禀报道。 “怎会如此?”顾清辉大惊失色。 霜寒却轻笑出声:“当真只带了百余?” “此乃庆喻分堂一微末弟子传信,不过属下觉得,既然是千回峰主亲自前来,恐怕没那么简单。” “嗯。”霜寒微微颔首,神色里笑意不收,道,“老东西是倒会挑地方。可惜,本座正愁没机会替壬彦试一试阵法。”说罢让浮磐起身,吩咐他传信回去,说自己隔日就到,又吩咐安排人将此事通知壬彦,让他跟着也跑一回。 顾清辉不知霜寒为何如此游刃有余,听他语气,似乎那壬彦也是个厉害人物,便问他是谁。 “是谁?那是风起和云扬的父亲。”霜寒笑道,“他可是如今这西域之中第一阵修,论阵法境界,本座远不及他。只是性子乖僻沉闷了些,寻常见不着人。” “是歌离前辈的道侣?”顾清辉讶异道,“那日探望歌离前辈,也不曾见到啊。” “守了一夜的阵,睡去了。”霜寒道,“来日自有机会让你和他讨教,今日且先随我走一趟罢。” 顾清辉自然跟从。他们修道之人行动起来一向简单,也不用打点什么行装,点齐了人便御剑飞去。顾清辉与霜寒共乘一剑,飞行之中仍忧心忡忡,问道:“师尊如此大动干戈地来寻我,可与我的身份有关?” “想必是了。”霜寒道,“难为他们辛苦筹谋,能寻找这么个法子来换你。” 顾清辉在合欢宫待了半年多,对教中事务也了解了个七七八八。这庆喻分堂是半年前新设,地处东南偏远之地,与其余分堂隔得远联系弱,堂中修士的修为也弱一些,只因与其相邻最近的一片万山山域都只有些许小门小派,防备便没那么充足。位于北边的千回峰竟会绕这样一个大圈子来到庆喻分堂,又以挟持教众这样的不入流手段逼迫合欢宫放人,也是机关算尽了。 顾清辉低下头去。此时此刻,他不禁要想,他的天龙血脉到底从何而来,他的生父,又究竟是什么人?说他在意自己,可他自幼长在千回峰,也不曾得到什么殊待,更从未见过什么皇族;说他不在意,如今自己落在西域,却又能教人费这样大的周章来寻。 霜寒有些看出了他的心事,道:“你也不必想太多。东界皇族里骨rou亲情最是淡薄,他们过来寻你,也未必是真心想要救你,只是皇族落在我所谓魔教手中,教他们面上无光罢了。” 顾清辉却不能认同这话,心想:我从来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皇族,世人更不知道,哪里来面上无光的说法?这一回连师尊都出了山,用的手段虽有些不足为外人道……可筹谋至此,也足见真心了。 至于他们为何隐忍数月,直到此时才出手,这却是他想不到的了。 * 一日过后,一行人到达庆喻地界,于城外林中驻下,派人前去传信。又过了半个时辰,来人回报,道千回峰主坚持请魔尊入城一叙。 浮磐皱眉道:“这庆喻城被他们占了一日,里面不知会有多少埋伏。” 霜寒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转头与那壬彦对了个眼色。壬彦盘坐下来,阖目运功片刻,睁开眼睛对着霜寒点了点头,又比了个手势。 霜寒会意,轻笑一声,道:“那本座就去赴了他这鸿门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