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冥冥之中(就要翻车/结尾本作攻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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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冥冥之中 就要翻车/结尾本作攻登场 寰倾木试探性的给石顺前任发了短信,“在吗?”对方很快回复:“在?怎么了?” 寰倾木猜想对方应该没有看到那条晚间新闻,警察在寻找失踪人口时,还没有排查到他,也许石顺的家人并不知道他这个前任。很多可能。 为了验证对方是否知情,寰倾木又随便问了几个问题,得到自己满意答案后,他伪装成石顺,频繁与那人联系。 石顺的前任叫赟浩,属于上流社会的大少爷,此人生性随和,平易近人,话里行间让人感觉到的只有‘舒服’。 是一个巧言令色的厉害家伙。 他算是一个花花公子,喜欢游戏人间,宴会,夜场,只要能happy的地方,都少不了他。 他还有一个小癖好,不但喜欢游戏人间,还喜欢游戏在人之间。 在这几日的通讯中,他不断询问“嘿,你现任小男朋友是攻是受?好玩么?漂亮吗?”寰倾木淡淡的回到:“挺傻的,很单纯。” 赟浩:“哟,就像你一样?” 寰倾木有些厌恶,回复道:“有点像。” 赟浩:“哪里像?”寰倾木:“性格。” 赟浩:“啧啧啧,看不出来你还有处子情节,也不怪你,谁都会对曾经的自己有点怀念,想要蹂躏一下清纯时期的自己,那种快感也不错。什么时候介绍给我玩玩呢?” 寰倾木微愣片刻,看来这几个家伙还经常一起玩?寰倾木没有回,对方又发来一条说:“喂,看把你宝贝得,居然这么久不回复我,墨浚还总问我什么时候还一起玩?他说,如果你有了新欢,他不介意四人行哦。” 墨浚.........原主的继弟......... 寰倾木想了想,觉得这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好机会,他迅速的发了一条过去,“他还是个雏,你们可要怜惜些。” 赟浩连忙发来:“别扯,赶快把他约出来,地方我出。” 寰倾木回复道:“不用,我们玩点刺激,去他家。” 赟浩:“牛批!真他妈刺激,在他家强歼他?” 寰倾木约好了时间,将自己家地址发给赟浩,顺带还替石顺吹了一次牛批,“我还让他亲自去接你们进屋。” 赟浩回道:“行啊!有点道行!!!哈哈哈。”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短信,寰倾木仔细分析着这人的原本样貌,上次与他通电话时,对方温文尔雅,可对石顺的样子,简直像地痞流氓,看来也是一个斯文败类。 最让寰倾木意外的是,原主那个便宜弟弟,居然是那种人,还喜欢玩四人行.......牛批人物啊! 寰倾木觉得这次要准备的东西可能多一些,他买了很多墙壁纸,花了一下午时间准备房间,这次有可能会喷溅血液,一定要做好防护措施。 塑料布新地毯一样不能少,还要购买一些箱子,行李箱的冰块该换一些了,不然里面的头颅很快就会腐烂。 他将折叠床收起。开始布置新的犯罪现场。 日子飞快,周末傍晚,赟浩带着墨浚来到小区门口,寰倾木十分热情的迎接他们,墨浚没有认出寰倾木,他拍着寰倾木的胳膊说:“嘿!兄弟,你好攻啊!” 寰倾木不语微笑,赟浩倒是很淡定,自然的将他搂在怀里,两人勾肩搭背,赟浩说:“没想到你这么高,有一米八了?” 寰倾木回道:“一米八九......” 赟浩没有接话,一脸坏笑得看着他,身后的墨浚冷不防偷笑一声,就像一个准备做恶作剧的孩子。 此刻一对母子与他们擦肩而过,女人一手拎着购物袋,一手牵着小男孩,看向寰倾木的眼神十分古怪,她愣愣的看向寰倾木,好像看到了什么恶心的生物。 寰倾木有些不自在,他巧妙的避开赟浩,与他拉开距离,赟浩调笑道:“怎么了?不好意思了?” 寰倾木没有回答他,赟浩看向女人,他忽然咧嘴一笑,热情的向女人打招呼,女人转头拉着男孩快步走远。 墨浚说:“赟浩哥,你不要和屁民一般见识,他们脑子很迂回。” 赟浩干笑两声,又看向寰倾木,他说:“好啦,不要管其他的,我们赶紧上去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寰倾木附和道:“是啊,我们上去吧,石顺会等不及的。” 几人进了屋,寰倾木铺上餐桌布,将准备好的饭菜摆在上面,两人面面相觑,虽然对此地不太满意,可是美色当前,还是先妥协一下。 两人应景的坐下,赟浩说:“阿木,石顺呢?” 寰倾木说:“他可能是去买东西了。” 赟浩说:“也对,这家伙经常忘东西。”说完还和墨浚相视一笑。 寰倾木招待他们先吃东西,两人也不客气,一同吃喝,酒过三巡后,赟浩说:“石顺那家伙,怎么还不来。” 墨浚说:“是啊,这家伙......买个东西要去那么久?” 不知不觉,墨浚歪倒在地,赟浩也抬不起眼皮。两人昏睡后,寰倾木站起身走到洗手间一阵呕吐。 他吐了很多酒,胃部有些灼热,漱了几次口,进屋吃几片醒酒药,开始他忙碌的工作。 依照惯例,寰倾木夺取他们的衣服,将赟浩绑在十字架上,这回购买的十字架是折叠的,可以让赟浩保持坐姿。 另一个墨浚被捆绑成一团,嘴里塞着口球,眼睛缠着黑胶布。 寰倾木将他扔进准备好的木箱里。 收拾好一切,寰倾木将残羹剩菜打包,提着塑料带走下楼,他一开门,就看见那对母子,女人也正好要去倒垃圾。 女人见到寰倾木微微愣住,寰倾木想:“没想到居然是邻居.....看来以后要做事还得小心些。” 寰倾木低下头绕过女人,快速向下走,女人欲言又止,几步跟上,她走到寰倾木身边,小声的说:“那个.........先生.......你等等.......” 寰倾木不理会,继续加快脚步,女人这次好像鼓起很大勇气,她一路小跑追上寰倾木。 女人:“先生......我知道这样很冒犯,但是,我想告诉你,请你小心身边朋友。” 寰倾木不在乎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女人站在垃圾箱旁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寰倾木回来后,他为赟浩打一针异丙酚。 (注解:异丙酚又叫丙泊酚,是一种快速强效的全身麻醉剂。) 夜晚,墨浚好像醒了,他发出一阵挣扎声,寰倾木走到箱子边,说:“再乱叫,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墨浚好似十分愤怒,他不停的用头用身体制造声响,寰倾木见状,冷笑一声,料到他会这么做,这木箱外面包着一层厚厚的棉被套。寰倾木伸手摘掉他嘴里的口球,他刚想大喊,就被寰倾木徒手摘掉下巴,他疼的呜呜的哭,可是眼睛被黑胶布缠得紧紧的。 眼球被泡在眼泪里无处流淌,那一定非常难受。 寰倾木继续说:“你的行为让我很生气,接受惩罚吧小鬼!”他说完,给墨浚戴上氧气罩,氧气瓶固定在箱子盖子上,他将耳塞塞进墨浚耳朵里,盖上箱子。 在箱子上铺好被子,他躺在上面,掐算着时间。五分钟............ 他起身,打开箱子,墨浚全身颤抖,寰倾木拔掉他的耳塞说:“小鬼!哥现在要给你把下巴按上,你若不乖乖的,我就让你死在箱子里。” 墨浚害怕的猛点头,寰倾木将他的下巴按好后,墨浚说:“哥.....哥....木哥.....别玩了,我认输......你放了我吧......” 寰倾木说:“你觉得我在和你玩吗?” 他不等墨浚再次开口,快速用黑胶带缠住墨浚的嘴,吓得他不断挣扎,寰倾木一拳打在墨浚的腹部,他疼的干呕了几声,卷缩在箱子里。 寰倾木再次为他戴上耳塞和氧气罩,他盖住了箱子。再次铺好床铺躺在上面,十五分钟.......... 他再打开箱子,他说:“小鬼.......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墨浚在能开口时,想放生大哭,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他说:“哥......我不玩了.......” 寰倾木再次将他塞回箱子里,二十五分钟.......... 寰倾木打开箱子,他还未开口,墨浚气急败坏的喊道:“你他妈的傻逼!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么对我!我要我爸弄死你啊!” 寰倾木将他拉出箱子,甩着皮鞭一顿乱抽,一道道血痕出现在墨浚身上,这种情趣鞭子不会伤人,可它是加强版的,适合长年玩SM的爱好者,对于普通人,也会很疼。 墨浚从未受过如此虐待,寰倾木用脚踩着他的头说:“小鬼!想好再说话!” 说完他将墨浚再次放入箱子里。 这次,他准备关他一夜。 转身看向赟浩,为他四肢绑上止血带,固定好后,用一根羽毛轻轻搔动他的脚心,时刻观察赟浩的眼皮。 全身麻醉状态下,以外力唤醒病人意识,此人会全身僵硬却又有感知。(某韩国电影里,一反派变态医生的作为。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切割,患者会患上极大心理创伤。) 赟浩的眼皮有些微动,寰倾木知道,他醒了,这很好,他拿出手术刀,以止血带为界限,一点点的割开赟浩大腿上的皮rou,皮肤表层向外翻,露出一层又一层,从红色的里皮肤,到下面的脂肪,就像书页一样翻开,仔细看,还能看见橘黄色的脂肪颗粒,一颗颗的密密麻麻排布在一起,就像蜜蜂的蜂巢。 一颗一颗饱满的水珠,忍不住想让人用手指捏住。 一段记忆从寰倾木脑海中飞驰而过,那是原主的,他一个人蹲在角落,灯光灰暗,他拿着水果刀,不停的在自己的手腕上比划,也许是他第一次这么做,心理有些害怕。 他一闭眼,刀快速的从手腕上划过,他还没感觉到疼,只有皮rou撕裂的感觉,伤口就像一张嘴,裂开一个大大的微笑,皮rou翻开,能看见自己的脂肪粒。 他害怕了,他紧紧握住自己的手腕,去翻找绷带。 寰倾木掐断回忆,手很平稳的继续切割,偶尔抬头看向赟浩的脸,他的眼球转动很快,但他睁不开眼睛,感谢异丙酚。让他在清醒状态下,感受剐刑。 折腾一夜,天蒙蒙亮时寰倾木将一桶桶血放入蒸锅里,准备做个血肠。 他这间屋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门左边灶台,右边隔断洗漱间,还能洗澡。 他收拾妥当后,按照平时的时间,准时去上班,这是他最后一天上班,领了工资,辞掉工作,中午时分就回到家。 在楼道里,他看见了昨天那对母子,小孩子抱着布偶狐狸朝他微笑。他没有理会,直径走上楼,他需要给赟浩和墨浚喂食。 他打开箱子,墨浚整个人,瑟瑟发抖的卷在一起,他将他捞出来,墨浚不停的往他怀里钻。 他将墨浚的双手双脚解开,被绑了那么久,手腕脚踝处被勒得发紫,寰倾木倒了点酒精帮他活血。 墨浚无法视物还有些迷茫,发现有人触碰他,他迫切的想要往寰倾木身边靠近。 寰倾木将他的耳塞拿掉,可能是声音突然穿入脑内,让他有些发愣,见他呆呆傻傻的,寰倾木扯掉他嘴上的胶布,转身拿过盒饭,说了一句:“张嘴!” 墨浚听话的张开嘴,寰倾木先给他喂点水,又给他喂完饭。见他一直乖巧,拉着他将他绑在椅子上,让他坐着。 赟浩那边好像也要醒了,寰倾木又给他注射一针异丙酚,顺便为他输液葡萄糖营养液。自己匆忙吃过午饭后,他又开始继续他的截肢工作。 他将赟浩双手双脚,以膝盖和肘关节为界限,全部截肢,再小心包扎后,夜里唤醒了赟浩。 他醒来时想大叫,被寰倾木单手卸掉下巴,这技术越来越纯熟,寰倾木坐在他面前说:“赟浩,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夜路走多了,早晚会见鬼’么?” 赟浩的脸色很好看,惨白,还泛着紫色,真是一副好看的死人脸,他发出啊啊的声音,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有惨叫,他想喊的大声,却被寰倾木塞了一团抹布,将他的嘴塞得满满的。 从那日开始,寰倾木不再与二人说一句话,他一点点将赟浩身上的rou喂给他自己吃,还把行李箱的石顺放出来,将他的头插在赟浩的下体,让赟浩慢慢看着石顺腐烂生蛆。那些蛆再慢慢的趴到赟浩身上。 屋子里的味道有些难闻,寰倾木喷了很多香水。 屋子里的气味越来越怪。 墨浚在第七天可以视物,当他再次看见寰倾木时,双眼写满了恐惧,寰倾木会给他吃正常食物,让他看着赟浩慢慢走向死亡,然后在他耳边说:“下一个就是你。” 夜里他将墨浚扔进箱子,不再封闭他的眼睛和耳朵,但嘴巴一定会缠得死死的,箱子不会再被盖上,而在墨浚的头旁边,放了一个小闹钟,很便宜的那种,会发出咔咔咔指针走动的响声。 墨浚每天每夜睡不好觉,那咔咔咔的声音就像他即将消逝的生命,他很快瘦得皮包骨般,短短半个月,已经瘦得不成人样。 赟浩每天还在苟延残喘,他拼命的呼吸,试图与寰倾木交流,可惜每次努力都变成了挫败,最后,他不再想和寰倾木交流,反而一言不发的坐在角落。 寰倾木仔细观察着,一边看着一边在笔记上记录,‘习惯性挫败’这种心理反应就像‘巴普洛夫的狗’会随着一次次失败和结果,变成判断事物障碍。 就像原主小时候,处处被压制,生活在指责和压迫下,让他渐渐失去信心,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做不好,觉得就算有好事也不会是自己,自己不配拥有美好的一切。 面对危险时,他第一个念头不是逃跑,而是......我一定做不好,我逃跑一定会失败,因为我从没有做过成功的事,一定会失败。从来没有人肯定过他存在意义。 习惯性失败心理.........让人变下跪奴隶。 他在接下来的日子,晚上会抱着墨浚睡觉,让他体验一下他的关心与温暖,墨浚会在他的怀里睡的安稳,次日醒来,会安排墨浚做些家务,一开始寰倾木会看着他,墨浚也算老实,没有做出出格的事。 寰倾木的鞭子冷不防抽在他身上,他连声都不敢吭,再接下来的日子里,寰倾木观察他的眼睛,他看向寰倾木的目光在变化。 现在的墨浚,看他的时候,瞳孔会自然收缩放大,直直的盯着寰倾木看。 当人对自己喜爱的事物或者看见喜欢的人时,眼睛会直直的盯着看,就好像丢了魂,这是大脑神经对情感的控制反射,瞳孔这种变化,非常微妙,如果不仔细观察,看不出瞳孔变大或者变小。 寰倾木格外注意墨浚的眼睛,只有眼睛不会骗人,人在说谎时,眼睛瞳孔会不自觉缩小,而面对喜爱的人,瞳孔会不自觉放大。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喜欢眼睛深邃的人,因为他们的黑瞳越大,被凝望的人,就会产生种被喜爱的错觉。 寰倾木白天虐待墨浚,晚上好吃好喝供养,在这场感情冷暖效应下,成功的让墨浚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赟浩要死了,大概也就这几天的事,那家伙JB都烂了,和石顺的头溶在一起,蛆和苍蝇越来越多。每天墨浚要不停的干活,才能让屋子保持整洁。 不知何时,隔壁的讨厌小鬼每天晚上六点来敲门,“叔叔!我是岩莨(liáng)宕(dàng)......我可以进去玩吗?” 寰倾木揉揉额头,他不想节外生枝,他向墨浚看去,墨浚很有眼色的,对门说:“叔叔累了,要休息了!” 岩莨宕:“噢。” 墨浚站在门口很久,有惊又怕的看向寰倾木,他说:“走.....走了。” 每天如此,刚开始,寰倾木还不想理那小鬼,如果不回答他,他就会没完没了的站在门前问,“让我进去玩吧,我想进去玩!”也不知道那女人是怎么看孩子的。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寰倾木出门交电费的功夫,赟浩这半死不活的人就从家里爬出去了。 寰倾木站在楼梯,抬头就能看见赟浩趴在地上,他惊恐的,不断敲击隔壁的房门,嘴里大喊着“救命!!!救命啊!!!!” 寰倾木一步上前,抓着他的头发向屋里拖,刚把人扔进去,隔壁的小鬼就从家里跑出来,欢快的跑向寰倾木的屋子里。 事情出了这种意外,寰倾木很懊恼,他拿出水果,用刀柄抵住女人的腰肢,说:“太太,得罪了.....” 他将女人和小孩锁在自己家里,女人很害怕抱着孩子躲在角落。她时不时看向赟浩,又看看寰倾木。 她说:“先生......我绝对不会报警,也不会张扬,请你不要伤害我的小孩,他还小,他什么都不懂......” 寰倾木为女人倒一杯热可可,他说:“太太,委屈你几天,我很快会搬走。”女人接过水杯,她很警觉,寰倾木重新拿回杯子自己喝一口,再次放在她手里,寰倾木说:“我从不对女人和小孩下手。” 这句话的来源,是他在对付女教师时,脑海忽然出现一幕画面,那人站在尸山之上,仰天诉说,“我剑下亡魂无数,可我从不杀女子孩童。” 女人十分配合,她安静的有些异常,寰倾木不理会她,还有一两天,等赟浩一死,他就离开。到时候再将女人放走,就算她报警,那时他早已逃之夭夭。 赟浩就像一滩烂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寰倾木也不再绑他,这时女人讨好着说:“不如,我帮你做饭吧。” 女人见他没有拒绝,也不等寰倾木回答,自己走到灶台看着菜篮子,轻车熟路的开始做饭。 屋子由墨浚打扫,饭菜由女人在做,寰倾木拿起手机在某个约炮软件上钓了几条鱼。 墨浚曾经将十四岁的原主扔进高级会所,受尽折磨与凌辱,他也一同好好感受感受他哥的心情。这么喜欢N飞,他就让他飞个够。 寰倾木吃过饭,准备带着墨浚出门,女人居然从自己的裙子口袋里拿出车钥匙,她依然那副讨好的模样,她说:“这是我的私人车.......先生出去回来也方便些。” 寰倾木没自大到,觉得一个下午就可以迷住一个女人,也没轻狂着觉得自己很厉害,一下午就可以让一个女人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他拿走钥匙,女人还嘱咐他,车子是什么颜色,停在哪里。 那熊孩子也不闹,一下午就坐在女人身边,专心致志的玩他的布偶。 寰倾木没心情搞懂这对母子到底什么情况。他带着墨浚来到约炮地点,一个开放公园。 墨浚脖子山带着一个项圈,寰倾木说:“这里面我放了定时炸药,你若想跑......”他拿出遥控器在墨浚眼前晃了晃,墨浚吓得连忙说:“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不会跑的......” 这一招还是从原主记忆中获取的资源,原主在高级会所里,脖子上带的可不是这么温柔的项圈,那是一层薄铁,被微微加热,像烙铁般灼伤着原主的脖颈。 那位莫先生摸着他的头说:“作为奴隶,你将永远把主人铭记于心,这项圈代表着主人的权利,你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主人的存在。” 项圈很紧,让人无法自由呼吸,时刻感受微量的窒息,时刻铭记被紧紧锁住的喉咙。 寰倾木命令墨浚脱光衣服,自己坐在公厕的最后一间。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可以喊叫,不可以跑出来,不然,寰倾木会按掉开关,让他脑袋开花。 寰倾木躲在暗处。按照约定时间,几个男人陆陆续续的向公厕走来,有人还不相信的说,“真有这么野的人?居然喜欢玩这种游戏?”“不是真的吧,或许是恶作剧。” 他们带着怀疑的心情进入厕所,不出半个小时,就有男人提着裤子出来打电话,一个小时候后,厕所门前已经排成队。 凌晨四点,天色有些微亮,那些男人拍照的,调笑的,一副酒足饭饱的样子,离开公厕,寰倾木向公厕走去,听到还未走远的人说:“哟,还有人来,这家伙的胃口还真大啊!” “你可别说,他在网上约的时候,可是说希望把他干的嗷嗷叫,这一夜了,一声都没吭出来。” “那说明你活不好。” 寰倾木一路走着,一边手指飞快的将墨浚乱交的视频发给各大报社,很快网上就出现了各种视频。 寰倾木走进厕所,味道很难闻,他先取走自己的隐蔽摄像器。 再去拉墨浚,将他往外拽,他身上的气味很臭,寰倾木用胶皮管子连接洗手台上的水龙头,给他简单冲了一遍。 现在天气不冷,墨浚蹲在地上,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寰倾木一点也不可怜他,原主被他同样如此对待过,那时的原主才十四岁,还是个未成年,而那些家伙,可比普通人残忍的多,他们将微型的炸药塞进原主身体,那是会所研制出的情趣用具,不会造成不可避免的伤害,但会增加人的痛苦。那种在体内爆炸的恐惧,搞得原主精神失常很久。 寰倾木蹲在墨浚身前,他摸着墨浚的脸颊说:“墨浚,你讨厌后妈,我理解你,你讨厌凭空出现的哥哥,我也理解你,你害怕失去唯一的父爱。我也理解你.........可是,这不是你作践墨竹的理由。你讨厌他,你就坦白的告诉你父亲,让他滚,难道他还会赖在你家吗? 你两面三刀的,人前装成兄友弟恭,背地里出阴招,他是什么人,性子软的跟泥一样。能对你造成什么危害?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欺负人的滋味很shuangma?来,你现在告诉我,你现在shuangma?” 寰倾木抬起他的下颚,他说:“墨浚你若回答不出来,你就仔细看看,我是谁?” 墨浚的反应很迟钝,他思考了很久,才消化寰倾木所说的话,他凝视着寰倾木,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嘴角抽动两下哭得无声无息。 寰倾木回家后,看到女人在赟浩面前,有些癫狂的说:“哈哈哈!!你活该,你活该你知道吗?哈哈哈哈哈哈哈赟浩哈哈哈哈哈,老天有眼啊,让我看着你死.....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虽然不知道这女人和赟浩有什么恩怨,但能确定,他们是仇人,无论是女人故意演戏,还是事实如此,对寰倾木来说,这都不重要。 一周后,赟浩彻底断气,寰倾木指挥墨浚处理赟浩的尸体,并且将那对母子放走。女人再三保证自己绝对不会报警。 寰倾木没有理会她,他不在乎她会不会报警。 墨浚已经崩溃,他抱着寰倾木的大腿哭道:“哥.....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求求你........” 曾经原主崩溃大哭着祈求他,“弟弟,带我回家吧,我求求你......”无论哭得多么凄惨,也没换来墨浚的恻隐之心。 寰倾木冷漠的说:“好,我不杀你。” 墨浚简直不敢相信,他张着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寰倾木伸手将他的项圈摘掉,扔在垃圾桶里。那里没有炸弹,只是普通的情趣道具。 劫后余生的墨浚捂着脸呜呜的哭着,他看向寰倾木,脸颊有些微红,他伸着胳膊想要去抓寰倾木的衣角,被寰倾木避开,他有些失望,喃喃的说:“哥,我们一起回家吧,好么?我们....一起....” “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吧,从小到大,你一直照顾我.......就算我做出那么过分的事,你也没有杀我.........哥..........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不会告诉爸爸mama的,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寰倾木可没想过和他继续兄友弟恭,相亲相爱的回家,一开始他就准备让墨浚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听他摆布,成为替罪羔羊。 寰倾木冷笑一声,转身去开门,他要离开这里,将墨浚一个人扔在这,就像墨浚每一次毫不犹豫的转身,将原主扔在会所里,任人欺凌。 他有什么好可怜的,斯德哥尔摩爆发爱上自己,又患有妄想症觉得他们两人两情相悦?如果是原主的话,也许还会期望一下兄弟情,但现在是寰倾木...........莫得感情滴嘞! 也许他命中会为一人动心,会像孤独玄飞所说,论你足智近妖,只要遇见那人,你就只能做一辈子傻比。 寰倾木想,永远不会,即便他会深爱某一个人,也不会将自己迷失。 他推开门,准备离开这里,心想,是时候放松一段时间,筹备下一轮的报复。 门口被一个巨大的黑影笼罩,寰倾木要抬着头才能看到那人的脸。 寰倾木不悦的蹙眉,他说:“先生.......让让。”这人好高,大约比他高出十公分,这家伙是运动员吗?这样站在人家门口,很没礼貌啊。 那人轻咳一声,楼道里的感应灯亮了。 寰倾木看清面前男人时,心一惊,“是警察!”.................... 他压制住自己紊乱的呼吸,尽快调整情绪状态,面不改色的说:“有事?” 那人一手按住寰倾木的肩膀,微微屈身,在他耳边轻笑两声,男人的呼吸吹得寰倾木耳尖痒痒的。 “凶手先生,你被捕了..............” 这八个字说的很轻,很柔,还带着点甜腻腻的调戏,寰倾木觉得自己的耳尖是不是被这家伙咬在嘴里。嘴唇的触感在一开一合中,不断的碰触他的耳尖。 我@%草....%他个......个mmp!!!!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