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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动情舔弄嫂子xiaoxue胯下强悍冲刺内射

    一间昏暗的房间内,铺着白色床单的凌乱大床上,躺着两个浑身赤裸亲密交颈的人。

    两人侧着身子面对门口,高大帅气的那个把温柔白皙的那个搂在怀里,不停的轻吻他裸露在外的肩头,大手也沿着那下凹的腰线来回抚摸,然而怀中那人还是没有动静,只是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脸上露出隐忍的表情。

    察觉到他有些轻颤的身子,庄宸缓缓勾唇一笑,大手更放肆的来到他的腿间,找到那粒肿胀的突起,技巧性的旋转揉捏,生生弄的那人半睁开眼,嘴里不住的发出难耐的轻喘。

    庄宸见他醒来,从背后将安宁香软的小身子搂得更紧,长臂牢牢环着安宁细腰,手指从那蠕动的xue中退了出来,将手指上晶亮的液体全都抹在他的大腿根,“大嫂,早上好。”

    安宁环顾了一眼卧室,确定这并不是他做的一场梦,头也不回小声地对庄宸道:“你先放开我。”

    “不放”,庄宸无赖地将人环得更紧,让安宁翘臀密不透风地紧贴着自己胯下,安宁挣扎了几下,反而叫柔软臀rou毫无阻隔的贴着庄宸下体磨来蹭去,那本就有些晨勃的巨物这会儿完全苏醒,yingying地一大根顶在安宁的小屁股上。

    “庄宸,够了……嗯!”

    然而没有用,完全疲软的身子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庄宸从后面抬高他的一条腿,屁股一动,熟练地把早已硬得发痛的生殖器插进大嫂湿润已久的花心。

    依然是昨晚第一次cao进去的感觉,guitou突破重重障碍,内壁上的软rou层层叠叠的包裹,一点点推挤着roubang,将它含入深处,内里的zigong口吸力大得惊人。

    庄宸爽得头皮发麻,嗓音变得黯哑:“这哪里是我cao你,分明是你的xiaoxue吸着我的jiba求着我干你!”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安宁的面说出如此粗俗不堪的话来,他受够了要在他面前装出一副无知少年的模样,也受够了安宁一直以来只把他当成弟弟来对待,明明大哥已经走了一年多了,明明他才是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而现在,他终于做了这么久以来最梦寐以求的事,精神上和rou体上的双重快感刺激到了他,让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想不管不顾的把身下之人cao死。

    安宁把脸埋进枕头里,羞耻得无法面对。他其实什么都没做,却被说得的好像是急切想要挨cao的荡货。

    眼泪从红肿的眼眶中滑落,却怎么也掩盖不了从那交合处传来的阵阵快感。

    庄宸cao了好一会儿,才将整根yinjing插到底。可能是这个姿势不好插入,显的安宁的yindao比平时要窄,要短,尽头连着那个小小的zigong,庄宸掐着他的腰左右旋转冲撞终于把拥挤的xueroucao开,勉强齐根捅入。

    被顶到zigong壁的第一下,安宁原本低垂的后颈突然弹高,整个人像猫一样拱起后背,“啊啊……太深了!”

    庄宸双手扣住他挣动的肩膀,把他的臀部死死按在自己腿间,jiba几乎是不抽出地在yindao里顶弄,下下都击打在宫口。

    “昨晚都cao过了,现在也一定能吃得下”

    “嗯……啊……轻点……不行……里面,里面肿了……”安宁一边被caoxue一边用力的抓紧床单,此刻他耳边是庄宸沉重混乱的鼻息,一边丰满乳rou也可怜兮兮地被握在掌中搓揉,大腿被抬起方便进入,xue里嫩rou被粗壮yinjing撑开、塞满、狠狠来回摩擦,yin浪媚rou紧紧吸附着roubang几乎要被带出体外,安宁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便下意识地随着庄宸cao干的节奏一下下向后挺动着臀部。

    浪xue被cao了一小会儿,yin水便不可抑止地往外涌,交合处传来细细的咕叽水响,庄宸抱住安宁上身,盯着那不断吞吐着紫黑色roubang的白嫩翘臀,眼神愈发深沉。

    “大嫂,我干的你舒服吗?我不比大哥差的是不是?”

    “啊……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安宁羞耻得直哭,伸手捂住自己的脸,上半身被撞成一道yin靡的S型。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他越是这样,庄宸就越是想看着他的脸,“我摸你的阴蒂,xue里的水就流得一塌糊涂,我拿jibacao进来,xuerou就含得我紧紧的,还敢说你不喜欢我cao你?”

    他猛的把安宁翻过身,变成他压在他身上的姿势,大手也扯开他挡在脸上的手,这下子安宁全身上下所有的一切都深深的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中,那无助可怜的眼神,不时鼓起一个小包的平坦小腹,吞吐着大jiba的红肿细缝,庄宸咬着牙,眼睛紧紧的盯着他湿漉漉的双眼,下半身发力,像打桩一样快速摆动腰部。

    “啊……呜……要坏掉了……放过我……”

    随着胯下越来越有力的撞击,挺翘的rufang如同翻滚的波浪,剧烈的摇摆着,而那濡湿泥泞的腿间,水液更加丰沛,随着大jiba的捣弄发出滋滋的声响。

    庄宸听的情动,竟猛的拔出自己的东西,俯身把头凑到了安宁大张的腿心里。

    还没碰上去,saoxue里流出的水就喷在了他的唇上,腥甜的气息冲进他的鼻息里,sao媚的诱惑着他的神经。

    像受不了这种引诱一样,庄宸伸出舌头,用舌尖挑开不住收缩蠕动的xue口,露出被yinchun盖住的阴蒂和花xue,一边舔弄着,一边将花唇拉长含进嘴里吮吸。

    “啊啊啊!不!阿宸!不要!”安宁难耐的尖叫起来,腰肢激烈抽搐着,大腿根的肌rou难耐的绷紧。庄宸轻笑一声,按住他的双腿,舌头舔着两片花唇间的嫩rou,让花xue流出更多的yin水,舌尖时不时从阴蒂上滑过,每一次都让小小的珍珠变得更硬更大,让他发出更浓重的呻吟。

    “啊……不行…不行了……快疯了……要死了……”双腿开开合合,安宁一只手抓住男人的头发,被那快感弄的不知是要推开他好还是让他舔的更深一点才好。

    于是本来还带着几分温柔的舔弄一下子变得猛烈起来,庄宸开始激烈的撕咬着他的阴部,叼着阴蒂摇摆着头,把它吐出去又狠狠的吸回来,让安宁舒爽的直叫。

    安宁脑海里几乎一片空白,像有烟花在眼前炸开,猛的弓起身体,花xue明明没有被东西进入还是剧烈的收缩起来,一股yin水喷了出来,洒在了庄宸的脸上。

    庄宸见状重新直起身子,捞着他的腿就着喷射的液体狂猛捣进最深处,把小肚子上干出了一个大jiba的形状,刚刚才潮吹的安宁哪受得了这个,当即大呼小叫的喊着受不了,抖着身子的模样看上去可怜极了。

    “很难受吗?”庄宸温暖的手覆盖在安宁的小腹上,感受着自己的roubang在这具身体里的抽送,“不要哭啊大嫂,我很心疼”。

    深情的语气,与之相反的是下身冷酷猛烈的捣弄。

    花xue里粉色的皱褶已经被磨成艳红的颜色,guntang的性器深深埋进里面又抽出,恶劣的改变着插入的方向,捣出一波波yin水。

    整个花xue已经麻木了,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着,几乎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只能睁着失去焦距的眼睛,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肆虐。混乱的呼吸从半张着的小嘴里吐出,布满红晕的身子随着男人的cao干扭动着,被蹂躏得要失去知觉的花xue被肿胀硕大的性器无情的捣弄。

    庄宸不停的疯狂挺动着臀部,咸湿的汗珠从鬓角滑落,不知疲倦的狠狠cao弄着紧窒湿润的蜜xue,每一次的进出都将安宁彻底贯穿,沙哑的破碎呻吟和粗哑的低吼充满了屋子,让这一场情事看起来异常的yin靡。

    不知过了多久。

    庄宸渐渐加快了速度,蓦地抱着安宁整个骑到他的胯上,让他环着他的脖子,面对面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插得最深,每一次都能一捅到底,guitou直接顶进zigong口,让安宁全身一阵酥麻,小嘴一张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

    “嘶……!”

    庄宸痛的咧嘴,却是万分宠溺的笑了出来,他将手伸到两人交合的腿间摸着他的阴蒂,上下滑动抚慰那滴着水的rou茎,里外双重刺激下,让安宁整个人都快要被快感吞没了。

    “不要了,阿宸,我真的不行了……”到后面,安宁已经承受不住地开口讨饶了。

    庄宸看着被插得摇头摆臀,汁水横流的安宁,眸色渐深,跨下“啪啪啪”地重重撞在肥嫩的雪白屁股上。

    骤然狂风暴雨般的攻势让安宁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蜜xue紧紧地收缩绞紧,埋在他体内的guitou急剧暴涨,精关打开,一股热流汩汩地射进了他的zigong里。

    “啊……!”安宁长长地倒吸了一口气,有心无力的承受着男人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jingye,昨晚已经被他射进去好多了,现在又装进去了一波,感觉下面快被撑坏了。

    他不知道的是,庄宸因为心里装着他的缘故,所以即使这个年纪了也没有其他女人,而此时又是男人性欲最旺盛的年纪,他得不到安宁只好看片子自己动手发泄,一直到现在积攒了非常多的欲望,所以哪怕昨晚已经在安宁身体里射了好几次,现在射出的jingye依然很多。

    庄宸紧紧按住安宁想要抬起的小屁股,炽热的jingye往深处注入,烫得他下腹痉挛抽插,腿根不停的打颤。

    “不行……太多了……呜……不要再射进去了……里面装不下了……”

    安宁扭头避开庄宸的亲吻,嘴角可怜兮兮的向下撇着,哽咽的祈求,在那大量的内射中,他仿佛能听见花xue里被jingye注入的声音,深深戳进zigong的roubang不断的弹动喷射着,一波波白稠guntang的jingye释放在温暖的zigong里,花xue还在贪婪的收缩吮吸。

    “呼……不是已经说不行了吗?里面还在不停的缩着,大嫂,射进去了那么多,还没喂饱你吗?”

    庄宸带着欲望被满足的笑容,半软的硕大欲望又在里面搅动了几下,才缓缓的从花xue中退出,一时无法闭合的xiaoxue汩汩的冒着白浆,浓稠的,浑浊的,带着浓郁的麝香味。

    “这里都被我干肿了呢”

    他一只手臂支撑在安宁上方,带着餍足的目光反复在安宁下身来回流连。

    安宁整个人只有不知所措的疲惫,他缓缓垂下眼,小声说:“阿宸,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庄宸用双手捧着他的脸,叫他无法逃避他的目光,认真的说:“大嫂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我不想知道”

    有些抗拒的闭上眼,唇上却被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因为我喜欢你”

    “阿宸……”

    “我喜欢你,从好久以前开始”

    “你疯了,我是你大嫂”

    “虽然认识你比大哥晚,但我有自信我会比他更爱你”

    “不……”

    “我喜欢你,安宁”

    心中满是酸涩的情绪,安宁仍然不愿把眼睁开,只是慌乱的感觉到这人每说一句便要把吻落在他脸上、身上的柔情蜜意,那动作轻到极致,仿佛带着不可言说的珍视。

    安宁心中剧颤,几乎快要抵挡不住这来势汹汹的攻势。

    但下一秒,一道急促响起的电话铃声及时的拉回了他的理智,是庄宸的电话。

    庄宸懊恼的皱了下眉,他刚刚明显感受到安宁已经有些软化了,不知道这个时候会是谁来坏他的好事。

    他拿起电话一看,表情顿时有些复杂,“喂,妈”

    安宁猛然一僵,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庄宸看了他一眼,拿起电话翻身下床,打开门走了出去,他的声音逐渐消失在门板后方,“嗯……我现在在我大嫂这里……嗯……挺好的,妈,你不用担心……”

    安宁听着男人的脚步离开了屋子,他无声的躺了好一会,才擦了擦眼泪,浑身无力的挣扎着坐起来。

    他试着动了动腿,艰难的从床上站起来,双腿不停的颤抖着,被射进花xue里的jingye混着yin水哗哗的流出来,被被干得合不上的花xue口涌出来,淅淅沥沥的像失禁了一样。一团团白浊滴落在地板上,屋子里全是yin靡的气息。

    这简直太过yin荡了。

    安宁悄悄打开房门,趁庄宸不注意的时候,跌跌撞撞的摸进了浴室里,想把男人留在自己身体上的痕迹消除。

    赤裸的站在浴室里,安宁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布满了男人大手揉捏下的指印,特别是一对奶子,被他吮吸啃噬得胀大了好多,奶头高高的翘着,周围还有一圈深深的齿印。

    腿心里的花xue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两片花唇直往外翻,连中间的小洞都护不住,露出嫣红的xuerou,乳白的汁水还在汩汩的冒出来。

    安宁站在花洒下哭了出来,捂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止是因为在老公去世后,他和他的弟弟上了床,而是他发现,她的身体竟然完全不排斥这件事。

    他可以骗别人,但是他骗不了自己,在庄宸干着他的时候,他情不自禁的尖叫呐喊,情不自禁的用双腿夹着他的腰,甚至不知羞耻的被干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那么真实的快感,比他用按摩棒自慰所带来的刺激多上百倍。

    “老公,对不起……”

    安宁喃喃的道歉,蹲在那里不知道哭了多久,等再次抬头的时候,就对上庄宸一双有些复杂受伤的双眼。

    “大嫂……”

    两人相对无言,这间小小的浴室里气氛越来越压抑,庄宸的眼眶也越来越红,他猛的上前把安宁从地上提起来压到墙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使劲的撞了进去。

    安宁死死的咬唇不肯发出声音,整个身子开始剧烈抖动。

    庄宸抱着他转了一个方向,让他撑在墙壁上,双手抚摸挤压着他的rufang。

    那动作可以撑得上是粗暴也不为过。

    “啊……”

    终于,在男人越来越不知节制的律动中,大guitou不知cao到了哪一点,安宁紧闭的双唇中终于溢出一道轻微的呻吟。

    半开着的浴室门有昏黄的灯光透出来,一具雪白的身体即使是只瞟上一眼也隐约可见,他胸前的两团大奶上下晃动着,荡成迷人的乳波,白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承接着男人的入侵。

    庄宸每一次都撞在安宁的身体深处,guitou顶破zigong口,触在一团极致的绵软上,把安宁插得整个人直发酥,不停地吸着气。

    热气氤氲的浴室内,带着哭腔的呻吟不断的回荡着,而这期间,干着他的男人却是一言不发,只是咬着牙重复着插入抽出这一个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那呻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似愉悦到极致整个人都快要断气一般。

    “啊……”安宁突然尖叫一声,身体绷到极致,片刻后整个人瘫在了庄宸的怀里。

    半软化的roubang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一股热流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

    “呜……不,不做了……”

    安宁从昨晚到现在不知道被他cao了几次,现在终于再也承受不住那疯狂的快感,整个人都挂在庄宸的身上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庄宸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直到他抖得不那么厉害了,才哑声开口,“嗯,我抱你洗个澡”

    安宁也不知道是被cao迷糊了还是怎样,这次等男人抱着他一起坐进浴缸里之后,配合着他的动作,软绵绵的让他摸遍了全身,又由着他将手指伸进红肿的下体,将那大股的白浊全部掏了出去。

    晃荡的水面映出两个人的影子,那画面竟有些说不出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