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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的废章无法删除别买

    最后戒指找没找到,陈涛也不知道,在被荣暄他们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后,他感觉都矮人一等了,他怕他们告诉富家女,又怕见到他们嘲笑的眼光,对三人避之不及,又不能离开岛屿,只能一直黏在富家女身边,富家女却兴高采烈地告诉他荣暄约他去打牌。

    他当然不愿意啊,却还是被富家女压着送到了那让他害怕的棋牌室,这回棋牌室里没有其他人,陈涛被富家女按到了牌桌上,他紧紧拉着富家女的手要她陪他打牌,这么一个高大的男人的可怜兮兮地求着自己,让富家女也有点爱怜,只是她还没落座就被荣华一个电话叫走了,等她一出门,咔嗒一声,棋牌室的门就被易加年锁了。

    陈涛顿时有点警觉,他绷紧了身子问为什么要锁门,张尧笑笑让他别担心,不过是讨厌其他人进来罢了,昨天来太多人,搞得房间里乌烟瘴气的,牌都打不好了。

    他这才放下心来,想着和这几人打牌也好,能监督他们有没有和富家女告密。

    几人摸着麻将打了两圈,易加年就打着呵欠说无聊了,要加筹码,不然不刺激。

    陈涛不同意,他囊中羞涩,富家女给的一点赌资都快输完了,再加筹码他可加不起,但是他也不好说自己没钱,就一直不同意加筹码却说不出个理由,易加年生气了,说他一个大男人干嘛这么扭扭捏捏的。

    还是荣暄打的圆场,既然陈涛不同意加筹码也不逼他,他们三人增加就行了,不过陈涛也得有点付出,不如就输一次脱一件衣服吧。

    陈涛当然又反对,易加年张口就骂,骂他是不是男人,脱衣服怕什么,这里又没人会占你便宜,加筹码也不干脱衣服也不干,怎么比个女人还麻烦。

    陈涛被骂懵了,晕晕乎乎地就同意了。

    结果他运气果然不太好,本来就输了不少,后面几圈居然还是输,他都怀疑三人是不是联合起来打他一个,不过他也没有证据,很快就输得连背心都脱了,还被张尧说了你怎么还在穿这么老土的背心。

    上半身光溜溜地坐在那打牌,陈涛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总觉得三个男人的视线在他的胸部挑过,看得他浑身发烫,奶头不知不觉也硬了起来,这就让他更慌了,手里的牌接连出错,他先是脱了一只袜子当一件衣服,见荣暄只是瞟了他一眼没有说其他的,就大着胆子输了第二圈,脱掉了第二只袜子。

    他的脚趾在地上紧张地蜷缩,心里想着可不能再输了,居然真的自摸了,因为易加年加了筹码,他一下就赢了顶自己几个月工资的钱,立刻有点喜形于色,下一圈输掉自己西装裤的时候他也没有犹豫,想着反正下一轮赢回来就好。

    可惜,好运似乎只光临了这么一次,他把内裤也输掉了。

    陈涛不太想脱,他和几个男人打商量,这回能不能拿钱抵,却被拒绝了,问他是不是输不起,他当然不能承认,只得弯腰抬起屁股把内裤扒拉到脚下,还好坐在椅子上,下半身夹着也不怎么看得见,只是没了内裤的保护,他那娇嫩的女逼就直接和粗糙的椅套接触,上面的颗粒磨得他有点不舒服,一直动来动去。

    荣暄抬眼看他,问他扭屁股干嘛?

    他总不能说逼被磨得难受,羞得全身都红了,莫名其妙颤抖起来,连牌都拿得有点不稳,果然又输了。

    这回,他连筹码都没有了,就说不打了,捡起衣服就要往身上穿。

    易加年却不干,说打得正起劲呢,哪有输了牌就想走的,陈涛为难了,嗫喏着说自己连衣服都脱光了,确实没有筹码,想打也打不了了。

    又是荣暄说,不然这样,你输一次让我们摸一把当做筹码吧。

    陈涛被什么男人被摸又不会少块rou,不过是因为你实在没东西输了才出这个下策,吃亏的可是他们之类的一顿说,就又回到了椅子上,当然衣服还是没穿。

    接下来,是易加年自摸,其他两人给了钱,只有陈涛紧张兮兮地坐着等待易加年来收账。

    男人高大的身躯缩在椅子里有点可怜,易加年走到他身后,双手在他胸前一抓,把那勾了他许久的奶子捞在了手里,惊喜地喊,他的奶子好软。

    男人的胸肌看起来是yingying的肌rou,没想到摸到手里这么娇软,像一块嫩豆腐一样,滑腻动人,易加年用力在上面又抓又揉,把他的奶子挤成了各种形状。

    陈涛难堪地呻吟了一声,他也没办法,他练胸肌是希望男人味更足一点,谁知胸肌是练起来了,就是不知怎么的软的跟女人的rufang一样,还好只要不上手摸是不会发现的,哪里知道现在会被易加年发现其中的奥妙,易加年玩得越来越狠,连指甲都抠进了他的奶头,奶头顿时充血肿胀,他扭着身子想躲,却怎么也逃不开身后人的禁锢,他往椅子下滑,易加年就揪着他的奶头,奶头随着他下滑的动作被扯得老长,他疼得赶紧坐回原位,随着他挣扎的动作,身下的秘处也被磨得越来越红,他只得气喘吁吁地求饶,说不是说好只摸一把吗?

    易加年恶狠狠地说,只要他的手没离开,就算一把,说着就又玩起他的奶子来。

    陈涛没有办法,眼里冒着水汽望向荣暄,他知道这个人在三人中是领导地位,只要他发话,易加年一定会听,可是荣暄也只是眼冒星光地盯着他被易加年不断抓揉的爆浆奶球,并不出言阻止。

    等易加年终于玩够,陈涛的腰都已经酸了,坐都快要坐不住。

    下一轮赢的是张尧,他嫌弃地啧了一声,我对摸男人可没兴趣啊,不如让我尝尝你的奶子看和女人有什么区别。

    说着他低下头张口咬住了陈涛的胸,陈涛吓得立刻弓起了腰,却把胸膛挺得更高,更加方便张尧吃奶。张尧的舌头在他的奶头上打着转,又舔又碾的,他很快就受不了的乱颤起来,整个奶rou都跟着一颤一颤的,嘴里唔唔的不要不要地乱喊,惹得张尧越来越急躁,干脆一口啃了上去,把那甜美软绵的奶rou吸了满口,还用牙齿啃噬,奶头被嘬吸得红艳艳的,布满晶莹的口水,像两颗熟透的紫葡萄。

    张尧回到座位,易加年还眨巴着眼问他陈涛的奶子味道怎么样,张尧摸摸嘴唇,说甜。

    而陈涛已经双腿大张地瘫软在椅子上,他双眼茫然地张着,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他这个样子,哪里还能打牌,他摸了一张牌,尽力让自己的手不要抖,可惜还是失败了,砰的一声,麻将落在桌子中央,他慌乱地捡起来,说不小心掉的,他不是要打这张,可惜没人听他的,易加年和张尧嗤笑没有你这么耍赖的,荣暄已经推倒自己的牌,走了过来。

    他黑色的眸子里被玩得水汽弥漫,眼眶有点泛红,惊慌地望着荣暄,活像一只受惊的大兔子,嘴里小声地对荣暄喊着不要不要,殊不知这只会勾引男人想更残暴地对待他。

    荣暄不会又摸奶子吧,陈涛觉得自己的奶子已经好痛,经不起折磨,所以他乞求荣暄不要再摸胸了摸其他地方吧,荣暄第一次笑,回答说好。

    他的手掌就顺着陈涛分开的大腿覆上了他的rou逼,快速地上下摩擦,磨得陈涛仰着脖子发出无声的尖叫,在椅子上不停扭动挣扎,可他的背后是椅背,前面是荣暄的手掌,他越动就越像主动骑在荣暄的手上搓逼一样,从来没被人触碰过的秘处猛然被如此对待,陈涛觉得自己下体的rou花被摩擦得都要起火了,火辣辣的疼,又有一丝奇异的酥麻感从被手掌玩弄的地方升起,传入腹腔,爬上背脊,全身都像过了一遍电,股间莫名泛起一股湿意来,他眼神逐渐迷离,不由自主地挺着臀部追着荣暄的手掌不断蹭动。

    荣暄见他发sao了,更加大了搓逼的力度,手腕飞速狂抖,捏住陈涛翘嘟嘟的嫩红阴蒂快速揉弄数十下,然后又继续疯狂上下滑动摩擦他的逼口,反反复复数次,那初次见人的rou逼本就敏感无比,哪里禁得住荣暄这么玩弄,陈涛在椅子上扭得已经坐不住了,尖叫着往下滑,却把肥颤的臀rou整个送进作恶的手掌里,遭受更为激烈的对待,随着全身都泛起酸胀热痒的感觉,一股清亮的汁水喷溅而出,把荣暄精致白皙的手指淋得湿漉漉的。

    易加年和张尧眼睛都看直了,一左一右围到陈涛身边,等荣暄抽出手,都迫不及待地在他那软嫩的不行花唇上用力掐了一把,陈涛眼角挂着泪,双目失神,失禁般又涌出一股yin液。

    易加年边揉着他的rou唇边问他还能打牌吗?

    陈涛已经无力反抗,只能敞着逼边被揉得细细发颤,边用喘息的声音求道放过他吧,他真的打不了了。

    正好富家女来敲门问他们怎么锁门了,荣暄就帮四肢瘫软的陈涛穿好内裤和裤子,张尧帮他穿衬衣,没穿老土的背心,白衬衣根本遮不住两颗被玩得深欲红紫的奶头,只好又给他把西装外套穿上,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打开门。

    富家女端了盘水果走进来,问陈涛打得怎么样,陈涛还晕晕乎乎的,被富家女一巴掌拍到背上才一个激灵惊醒,低着头喃喃地说打得不行,输了挺多。

    富家女笑笑说没事,和荣暄打牌本来就没这么容易赢,又从自己的提包里摸了一沓钞票给他,让他们继续玩,陈涛推拒着不想要说不想玩了,富家女看他神色不是很好,也有点心疼男朋友,就同意了,陈涛松了口气,正想跟着富家女离开,却见荣暄说,他们挺喜欢陈涛的,既然陈涛累了,就不打麻将了,他们三个斗地主,让陈涛留下来作陪就行,也好有个人帮忙倒点水,荣暄开口,富家女当然不会拒绝,叮嘱陈涛好好陪他们打牌就走了。

    富家女一走,陈涛的勇气也被抽走了,手作无措地站在原地,荣暄边打牌边看了他一眼,让他别站着了,来坐,可是三个单人沙发都坐着人,陈涛不知道去坐哪,被荣暄一把拉到他大腿上搂着,他挣扎了两下根本挣不脱,就认命了。

    荣暄看起来瘦,大腿却很硬,陈涛岔开双腿坐在上面,被玩得有点红肿的花唇黏着湿哒哒的内裤隔着西装裤蹭在荣暄的肌rou上,就很不舒服,他微微转头打量了下荣暄,见他专注出牌没有注意到自己,就偷偷动了下屁股,结果反而让内裤卡进逼缝里去了,磨着敏感的小豆豆有点痒又有点爽,他只得又往后挪了挪,小逼贴着大腿蹭过,想把内裤蹭出来,就被荣暄捏住了肥屁股,问他是不是逼痒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回答内裤卡住了,荣暄说那就脱了吧,陈涛已经被玩得有点麻木,只要被说哪个男人没有光着身子打过牌,就妥协了。

    才穿上没多久的裤子就又离体了,陈涛下半身光溜溜的,湿润的花唇直接吸在了荣暄的裤子上,裤子的布料很丝滑,和他的小逼比起来也略显粗糙,没坐一会儿他就又不舒服了,荣暄安抚性地揉揉他翘立红艳的yin豆,手掌插入他的肥臀,整个包着他rou嘟嘟的花唇,两根手指略微分开两瓣粉嫩的小yinchun,就直接插了进去,里面果然如他所想湿滑紧致,如一汪泉眼。

    逼rou滑腻滚热,一张一吸地吞吐着荣暄白玉般的手指,荣暄一边打牌一边在他的嫩逼里轻轻抽插手指,手指触到一个薄薄的阻碍物,他也不戳破,就这么缓缓进出,陈涛被插得浑身暖洋洋的,瘫在荣暄怀里细细呻吟。

    易加年又眼热了,说不能让荣暄一个人享受啊,赢了的人才能抱陈涛。

    正好荣暄被陈涛勾得心智不稳输了这把,陈涛就被迫不及待的易加年抱到自己的胯上,陈涛肥翘的屁股只隔着易加年的裤子坐在他粗壮的roubang上,湿软的逼rou离了手指感觉有点空虚,在空气中翕动张合,一滴清透的逼水从微张的逼口中滴在男人的裤裆上,被暴躁的易加年一巴掌扇上了嫩逼,让他不要发sao把自己的裤子都弄湿了,易加年掌掴得又重又猛,糜红肥嫩的rou唇一阵乱颤,抽搐着又吐出两滴yin露,裤子上的湿痕更大了。

    陈涛委屈地说着对不起,他的大腿被易加年的膝盖卡着,又不能合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水,他也控制不了,却还要被男人责怪,可是即使他道了歉还是要被易加年扇逼,不顾他的哭喘挣扎,他只要溢出一滴水就要被猛扇一巴掌,娇嫩的逼rou被扇得疯狂颤抖,就又忍不住喷出水淋淋的yin水,反反复复汁水四溅。

    等陈涛坐到张尧身上的时候,逼都被扇肿了,张尧就哄着他把上衣脱了,说既然不能摸逼总得有个补偿吧,陈涛只得用蜜色的奶子去交换让小逼能休息会。

    他正面跨坐在张尧身上,坚硬的性器也鼓鼓地顶在他的胯间,威胁性地一顶,他只得揪着自己娇滴滴的奶头喂到张尧的唇边,软糯的乳粒在张尧性感的薄唇上左右滑动,很快就完全硬了起来,张尧就张口把绵软的奶rou和奶头一起含进了嘴里,不停吸吮,舔咬。开始还是轻轻地咬着乳珠,后来就忍不住越来越用力,他的乳rou本来就又软又嫩,像细腻易碎的豆腐,哪里经得起这么粗暴的刺激,陈涛疼得全身都颤抖起来,却又不敢躲,他怕张尧吃不到奶子又会去折磨他的小逼,那里现在还有点火辣辣的。

    他只能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呜咽着,试图让张尧轻一点,结果只能得来更为粗鲁的啃噬,被男人吃奶让陈涛觉得很羞耻,可是又有一种很莫名的刺激感,渐渐的,他感觉张尧每一次吮吸都宛如在他心里抓挠了一下,又爽又痛,他没想过男人的奶头也会如此敏感,被舔被轻咬被啃噬都会让他痒到心底,期盼着更多。

    这一晚,陈涛都在三人的胯间辗转,三人认真打牌的时候他才能休息一会儿,不过也是坐在男人的胯上,逼下顶着roubang,隔一会儿又要揉弄他的身体,不是摸逼就是吃奶,还要用嘴喂男人吃水果,用舌尖把水果送到男人嘴里的时候,舌尖就会被含住吃一会儿,直到口水都快流出来,藏了快30年的大奶和sao逼都在这一晚被男人的手指和嘴唇玩了个彻底,偏偏三个男人都一副正经的样子,好像脱光他的衣服揉逼是非常正常的事,他要是羞涩扭捏才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