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人渣总攻翻车记(双性总受)在线阅读 - 75柔妃深夜爬墙勾引陛下变睡jian,陛下被cao醒遇上国师抓jian

75柔妃深夜爬墙勾引陛下变睡jian,陛下被cao醒遇上国师抓jian

    按照苏国师之前给陛下安排的临幸妃子的顺序,柔妃孙远新本来是排在裴妖妃裴洛的后面,在后宫众人中最后一个被陛下临幸的。

    这也许是因为前一阵子陛下独宠柔妃,冷落了其他人的缘故。

    孙远新本以为等上几天就可以再见到陛下了,但是万万没想到,几天又几天,陛下卧床疗养养了几天,陛下去宠幸皇后钟然和裴妖妃又去了几天,然后陛下突然身体不适,又要疗养几天!

    “岂有此理!”孙远新在他居住的宫殿里大发雷霆,“你们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欺负我不是本国人,合起伙来不让陛下来找我!”

    他都掰着手指头算陛下哪天来临幸他了,却听说了陛下不会来的消息。

    柔妃正是少年人精血充沛的年纪,又刚刚开荤,恨不得每天什么事都不做跟陛下缠在一起做那种事,哪里忍得住这样等?

    更可恶的是,宫人们还拦着他,不让他去找陛下。

    “说好轮流侍寝,皇后过了是裴妖妃,妖妃过了就是我,结果陛下来找我之前被他们两个截走了,所以骗我陛下身体不适,对不对!”

    他这边的宫人对陛下那边所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不过他们都是皇后和国师安排过来的,心里确实多少也是防着孙远新这个别国献过来的王子的。

    “柔妃娘娘多虑了,陛下确实是身体不适,正在养心殿疗养身体,只有国师在身旁照顾,皇后和裴妃娘娘都不在。”

    “我才不信你的这些鬼话。”孙远新发了一通脾气,倒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你们这里的鬼规矩多得很,我父皇独宠贵妃十几年,也没人说什么,陛下才独宠了我几日,国师和皇后就说我魅惑君王搅乱后宫——啧,不就是嫉妒我么?”

    是啊,邻国的那位国君独宠贵妃十几年,所以您这个先皇后生的嫡子就被送来给我们陛下当宠妃了,您那个号称战神的同胞哥哥也失踪,生死不明了。

    宫人看了眼这个心思单纯得有点傻乎乎的柔妃,面无表情地想道。

    孙远新看起来有点傻,却不是真的傻。

    后半夜,正是人最困的时辰,连守夜的宫人们也打起了呵欠,所有人都进入了浅眠,柔妃宫殿的宫墙上,却有一道身影从上面翻了过去。

    柔妃这些日子大致了解了各宫的分布,径直便朝着陛下现在所在的养心殿去了。

    养心殿内,陛下仍在睡梦之中。

    孙远新走近看了看,发现陛下的神色确实有几分憔悴,也不知道是真的身体不适,还是临幸皇后和裴妖妃的时候被榨干了。

    他本有些闷气,气陛下不过才几日的功夫就把他忘到了脑后,这会儿又舍不得把陛下叫醒了。

    于是他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爬上床钻进被子,把陛下抱在怀里,准备今晚就这么抱着睡。

    他身上的温度对于陛下来说有些太高了,陛下不适地皱着眉,哪怕是在睡梦中,也忍不住地伸手推拒,不想被这个人形火炉抱在怀里。

    可陛下越是不让孙远新抱,他越是偏就要抱。

    “不要……太热了……”听着陛下的嘟哝,孙远新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然而下一刻,他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苏逸尘……够了……”

    苏、逸、尘?

    这不是国师的名字吗?

    躺在养心殿的龙床上,抱着陛下,孙远新开始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几天没见,老婆做梦的时候叫别人的名字怎么办?

    虽然孙远新的身份是陛下的宠妃,但是根据在床上的上下来看,他还是觉得陛下是他老婆。

    老婆有一个皇后,还有一个裴妖妃,这也完全不是问题,毕竟那时候老婆还不认识自己,孙远新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事情。

    而且在他看来,钟皇后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裴妖妃是个只会下药的小白脸,论宫斗,孙远新从小看他父皇后宫里那群嫔妃斗来斗去,理论知识丰富,远胜过钟皇后和裴妖妃,即使真要打起来,这两个人加起来也未必能打赢自己,根本不能构成威胁。

    可现在怎么又多出来一个苏国师?

    上次见到苏国师的时候,他跟陛下看起来可一点不像是睡过的样子啊,总不会是在自己被关着不能见陛下的这几天两个人睡到一起的吧?

    孙远新的脑海里突然出现白日里宫人说的那句话。

    “只有国师在身旁照顾”

    他明白了。

    他父皇生病的时候,贵妃就是打扮成小太监去伺候汤药来勾引父皇的!

    岂有此理!

    孙远新气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从来只有他挖别人墙角的份,哪有别人给他戴绿帽子的道理!

    他要去找苏逸尘算账!

    柔妃正打算起身,怀里的陛下却闷闷地“嗯”了一声,就着被他抱在怀里的姿势在他下巴上蹭了蹭:“好热……放手……”

    柔软的发丝蹭得孙远新的下巴痒痒的,也蹭得他身下某个地方yingying的。

    他突然就舍不得起身了。

    先cao一顿陛下这个不守妇道的,再去找苏逸尘那个抢他老婆给他孙远新戴绿帽子的混蛋算账也不迟!

    陛下的衣领被扯开,孙远新气呼呼地用目光扫过陛下身上的情欲痕迹,暗自猜测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

    钟皇后一看就是个死要面子脸皮薄的大少爷,情事上束手束脚地放不开,裴妖妃一肚子坏水还会下药,手段和花样肯定是最多的,苏国师就不好说了,他看起来端庄持重,清高得像个仙人,可仙人怎么会一边说陛下不能独宠一人,一边把宠妃和陛下分开然后趁虚而入勾引陛下?

    越想,柔妃就越是牙痒痒。

    尤其是当他看到陛下腿间那个女屄都被cao得肿了,rou唇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淡绿药膏,却也能看得出被使用过度的痕迹。

    孙远新伸出手指试探地从还有些红肿的屄口插入进去,陛下双腿条件反射地夹紧,将那只作祟的手紧紧地夹在腿根处。

    空气似乎热了起来,孙远新舔了舔唇,将食指进得更深。

    “唔……”

    身下的女屄被异物侵入,陛下本能地觉得有些不适。但他实在太困了,眼皮沉重得像是有几千斤,怎么也抬不起来,于是他将双腿并的更紧,女屄里的内壁也收缩着推拒那根侵入的手指,想要将这个侵犯者给排挤出去。

    柔软的屄rou又湿又热,紧致的甬道含着柔妃的手指,发出微弱的反抗。

    这一切不光没有让孙远新迟疑,反而还令他更兴奋了。

    他想起他和陛下做的时候,陛下身下的这个隐秘xiaoxue里是如何的销魂蚀骨,叫他恨不得把自己的jiba捅在这里面,永远也别拿出来。

    要是真的能这样的话也不错,陛下就不能再去找别的jian夫了。

    孙远新手指在甬道内抽插开拓,娇嫩屄xue不久前才被苏国师以兽类形态粗长的鹿鞭cao开过,虽然上过了药好了一些,但用处也有限。

    被指jian时陛下一直不太舒坦,即使在睡梦中,他也发出不耐烦的鼻音,含含糊糊地推着柔妃的胸口骂着“滚开”,但柔妃此时身下的jiba胀得发痛,只想快点cao进陛下的小屄里,怎么会听陛下的话,乖乖撤身?

    相反的,陛下这副抗拒的模样令柔妃想起了苏国师,虽然不知道陛下是怎么与苏国师勾搭上的,但是光是看陛下现在身体的状况就知道做得挺激烈。那位清高孤傲得像是对情事不感兴趣的苏国师把陛下的屄都cao肿了,也不知道在里面射了多少,是不是把陛下里面都灌满了……

    孙远新目光暗了下来。

    他将手指抽出,掰开陛下的大腿,沉身而入。

    “唔……别……”

    陛下的眉皱的更紧了,他一双乌黑羽睫不安地颤抖着,像是随时会醒过来。

    手指抽出,取而代之的却是更为粗长的性器,guntang的jiba比起手指来说大了不少,随着孙远新的侵入,像一把楔子从红肿的屄口钉入,将陛下的身体一点一点劈成两半。

    这下,陛下再也不能继续睡下去了。

    他睁开眼,两眼中还有些茫然,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下身那个还有些红肿的入口正被灼热的异物撑平所有褶皱,挤开内里的湿软嫩rou长贯直入,屄口处被磨得又痒又涨,里面的甬道又酸又麻,两相交加之下,陛下被干得腰眼酥软,发出一声难耐又yin媚的闷哼。

    孙远新注意力都在陛下身上那些残留的情欲痕迹,正埋着头在陛下胸口脖颈间挨个制造新的覆盖之前别人留下的痕迹,还没有发现陛下已经醒来。陛下刚被cao醒,还有些迷瞪,看着柔妃黑茸茸的发顶,一时竟没有认出这是谁来。

    柔妃孙远新就这样一下一下,狠狠、重重地cao着陛下,把陛下身下的这口女屄cao得汁水淋漓,陛下用手指攥紧身下被褥,只有这样才能不发出刚才那样的奇怪声音。

    “你……好大的……胆子……呃啊——”

    孙远新以为陛下还在睡着,却不料陛下醒来了,被吓了一跳。虽然如此,他身下的动作却没有慢上半分,在陛下说话的时候,重重地挺腰,将抽出屄xue大半的jiba顶了回去,还没来得及合拢的甬道又被捅开,柔软而敏感的嫩rou被烧红的铁杵般的性器一点点地磨着撑到难以想象的程度,这一下,竟是被全根没入,一直cao到了女屄里的尽头!

    陛下乍然承受这样强烈的刺激,声音都不自觉地变了音,他被掰开的双腿抽搐了一下,难耐地并拢,像是想要拒绝这样的进入。

    “陛下醒了?”孙远新问道。

    陛下没回答,抓紧身下被褥的手指却用力到指尖发白,断断续续地说道:“哈啊……滚、滚出去……”

    “凭什么?”孙远新的声音提高了。

    他想过陛下醒来见到他说的话,敷衍地说一句想他也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些日子把他抛在脑后也好,把他跟国师滚上床的事含糊带过也好,就是没想到陛下会让他滚出去。

    “啧,陛下可真是,提上裤子就不认识人了啊,”孙远新冷哼了一声,“枉我这么担心陛下被钟皇后裴妖妃和国师他们欺负,跑来找陛下,结果陛下早就与他们滚上床,睡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别说我是谁,是不是连我jibacao得陛下多舒服,陛下都不记得了?”

    他怒气冲冲,身下的jiba抵着陛下女屄顶端的软rou碾了碾,把那里面磨出一小股粘腻的yin水,逼问道:“我cao得陛下舒服吗?”

    “呃……嗯啊……”

    陛下喘着粗气,瞪着孙远新:“再不滚……朕……唔……朕……杀了你……”

    “陛下要如何杀我?”孙远新喘着气,痞里痞气地问道,“用陛下的xiaoxue把我绞死在这里面吗……那陛下还得夹得再紧点……唔……”

    似乎有风从殿外吹了进来,门被风吹开,发出极轻的声音。

    孙远新听见身后有道清冷的声音说:“滚下来。”

    虽然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但孙远新的眉毛很不耐烦地皱了起来,他正打算放狠话,说一句就是不滚下来又如何,一道凉意已经贴上了他的颈侧。

    剑刃如冰,任谁也不会怀疑它下一刻就能掀飞柔妃的项上头颅。

    孙远新的那根jiba再硬,这会儿也不敢顶着剑刃往陛下的屄xue里cao了,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怀着对苏国师的痛恨从陛下的xiaoxue里退出,恶狠狠地转过来瞪向苏逸尘。

    有没有天理啊,睡别人老婆的家伙还拿着剑来抓jian了。

    明明是他先来的!

    陛下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着孙远新后面的那个人,一时竟忘了自己要做什么,要说什么,嘴还半张着,整个人都像是被定格了。

    苏逸尘一向是所有头发都束在发冠里的,看起来便是个情欲淡薄的修道之人,现在却披了一半垂在肩头,冰雪白玉一般清逸隽美的面容都仿佛沾上了点红尘,不再像之前那样不可亵玩。

    他犹豫了一下,从一旁取了搭在屏风上的外衣递给陛下,看起来沉默又靠谱,比柔妃这个偷偷溜进养心殿睡jian陛下的毛头小子成熟稳重了不知道多少倍。

    陛下没接衣服,却在这片刻就想通了一件事。

    “你知道他来了。”陛下缓缓地说。

    苏国师是从偏殿进来的,或者说,他应该一直在偏殿,等陛下醒来以后发落他之前“失控”变成白鹿,用那根非人长度的鹿鞭把陛下cao得昏厥过去的事。

    以苏国师的耳力,怕不是早就知道柔妃进了殿,却一声不发,就这么在偏殿里听完柔妃是怎么趁陛下睡着cao进去,把他cao醒的。

    “苏逸尘,”陛下越想越气,忍不住皱着眉,抬起下巴厌恶的看着他,“朕就是养条狗,也比你要护主吧。”

    苏国师站在原地,持剑的手垂在身侧, 目光看着自己面前的地面不曾偏移半分。

    明明看起来一副清高孤傲的样子,却像个普通的侍卫一样安静地听着陛下单方面的轻辱,显得陛下有点儿不识时务的恶毒。

    “按照规矩,今晚是应该由柔妃侍寝。”他说。

    不知怎么的,他这个语气听起来还有些茫然,像是不知道陛下为什么生气。

    陛下是很喜欢柔妃的,之前还因为独宠柔妃而冷落了后宫中的皇后和裴妖妃,苏国师去把陛下从柔妃身下擒出来的时候,明明陛下那时候也很生气。

    他罚过陛下后,把柔妃排在后妃中最后一个承宠侍寝的,但陛下本该去临幸柔妃的那天,却跟裴妖妃联合起来,用手段把他迷倒,不顾他的阻止强行与他做了那种事,然后结了契。

    顺序被打乱,本来是柔妃的失势,但柔妃自己从宫里翻墙跑了出来——虽说能翻宫墙的宫妃以前没见过,但宫妃怕失宠,自己想方设法地勾引陛下,这也是符合后宫的规矩的。

    更何况,本来今日也该轮到柔妃侍寝了。

    陛下气笑了。

    他觉得他是不该这么冷静的,但是苏国师所说的话,仔细一想,倒是很符合他惯来的行事作风,如出一辙的不合时宜。

    也许他该往苏逸尘身上砸个东西泄愤,也许该说些侮辱他的话,但是陛下此刻却很冷静。

    “去他妈的规矩,滚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

    苏国师再迟钝,也知道陛下因为他说的话而怒了。

    他迟疑地抬眼望进陛下眼底,像是在思考他为什么又让陛下生气了,接下来是不是该按着陛下说的从这里滚出去。

    鬓间乌发衬得他如玉的耳尖通红,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看起来有点叫人可怜的可爱。

    柔妃孙远新迫于苏国师手中的长剑,在一旁装了半天的死,此时见破坏了他与陛下好事的苏国师被陛下一通劈头盖脸的给赶出去,几乎是rou眼可见地嘚瑟了起来。若是他有一条尾巴,此时这条尾巴怕是要得意得摇出重影来了。

    “苏国师,陛下叫你出去呐,”颇有些小人得志意味的柔妃当着苏逸尘的面往陛下身边靠了靠,之前身下的硬物还没发泄就被苏国师拿剑逼着从陛下身体里退了出来,此时见苏国师被陛下训,不由得又蠢蠢欲动了起来,“苏国师还不出去,难道是想看我和陛下的活春宫?”

    陛下瞥向柔妃,目光也有些不善的意味。

    “你也给我……”

    “陛下,”孙远新眼巴巴地看着陛下,语气却亲昵得仿佛在叫“老婆”一样,理所当然地带着撒娇的味道,像只招人喜欢的小奶狗,前脚才犯错闯了祸,后脚就跑到主人脚下打滚撒欢,浑然没有自己可能会被讨厌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