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青春常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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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途中天气还是炎热无比,谢初曦便让队伍在中午最热的时候休息一个半时辰,晚上多赶一个时辰的路。他身体还未大好,只能窝在马车上,马车内放置了冰块,便比外面要凉快许多。谢初曦热得只穿了一件薄衫,想要喝些冷饮,荣贵却不肯给,反倒塞了杯热茶在他手里,道:“圣上大病未愈,不可贪凉。” 谢初曦撇了撇嘴,忍不住问道:“栖梧道长此刻在做什么?” 荣贵道:“他同监正大人坐一辆马车,大概是在谈经论道。” 谢初曦的眼珠子灵动地转了转,道:“若请他来朕这里坐,合不合适?” “奴现在就去请。” 谢初曦的心情立刻飞扬起来,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去,一颗心更是怦怦乱跳,脸颊也迅速泛红。他极喜欢栖梧的长相,若是以往,他大概早忍不住将人勾到了床上,哪怕使劲浑身解数。但偏偏面对栖梧的时候,心里只有贼心没有贼胆,那些yin乱心思都不敢泄露半点,反而摆出规规矩矩的模样来。 就譬如现在,他在等着栖梧道长来之前,先将衣服整理好了,把散开的衣襟都拢好,又规规矩矩地坐着,极是端庄的模样。待帘子被掀开,仙风道骨的男人钻进来时,谢初曦又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温声道:“道长来了。” 栖梧轻轻颔首,“圣上。” “空间逼仄,道长随意坐。”谢初曦紧张得手心冒汗,呼吸也变得灼热了,明明只是看着对方而已,心跳就止不住的在加速,周身毛孔也变得欢愉起来。“荣贵,赐茶。” 虽见了多次,谢初曦先前却连话都难以说利索,更是紧张到不敢开口,又或者是只是看着这个人的长相就痴了,所以对话反倒很少。到了今日,他才略微镇定些,也想起来问道:“说起来,朕先前看过道长的画像,是挂在道观的供奉殿中,当日方丈领朕看的时候,道长的画像上还蒙了白布,朕好奇询问,方丈却说道长即将、即将……”他不好将那个词说出口,便略了过去,“怎么短短几日,道长又恢复康健了?”看他虽然身材纤瘦了些,但也不像生了什么大病的模样。 栖梧薄唇一抿,眼睫一垂,道:“另有机缘。” 谢初曦见他眼睫垂下,那些纤细浓密的睫毛顿时像一把小蒲扇一般扇了一下,宛如起了风,而那风还吹进了自己心里,令他心神迷醉,竟怔怔地道:“你睫毛好长……” 栖梧又抬起眼睫看他,目光清澈如水,似有疑惑。 谢初曦立即回神,脸色一红,“什么机缘?能同朕说说么?” 栖梧似在思索,片刻后才道:“遇到了贵人。” 他声音极是悦耳,如金撞玉的音质,谢初曦听了只觉得酥麻,心底陡然又羡慕起那位“贵人”来,“是什么样的妙手神医,居然能在短短几日之内,治好道长的沉疴?朕倒想当面见见。” 栖梧抿嘴不言,谢初曦反倒觉得自己唐突了,干笑了一声,道:“肯定是隐世高人是不是?不愿意旁人知道姓名的那种?朕不刨根究底了。”他看着这么个人就觉得欢喜,第一次有了那种“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化”的感觉,忍不住想跟他多亲近,便又问道:“道长年方几何?” 栖梧看起来颇为年轻,肤色又白皙,脸上没有皱纹,说是二十出头也像。可年纪那么大的方丈称他为师弟,谢初曦便摸不准他到底什么年纪,心底只遗憾当日见了那画像,只沉迷于他的美貌,竟连旁边的字一个都没瞧进眼里。 栖梧道:“四十二。” “啊,啊?”谢初曦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四十二?” 男人轻轻点头,“四十二。” 谢初曦简直刷新了自己的认知,恨不得将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看上一遍,但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这个男人有这样的年纪。“你怎地……一点也不显年纪?” “显年纪的话该是什么样子?” 他像是真心疑惑的模样,谢初曦急中生智,突然掀开车帘,朝着外面叫道:“贺州!” 很快,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侍卫过来了,在马背上行了礼,“圣上有何吩咐?” 谢初曦道:“道长看看,他也是四十二岁。” 皇帝的御前侍卫长极是莫名地看着他们,当看到栖梧道长探出头来时,也被那股仙气震慑了一下,被晒得黝黑的脸又显得黑了几分,看着愈发像要上了年纪的样子。他见两人都盯着自己看了片刻,心头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正要询问,帘子却又被放下了。 谢初曦还没从震惊中回神,“天台山上难道当真有什么容颜永驻的方子么?” 栖梧摇摇头,极是平静地道:“这可能同我练的功法有关系。” 谢初曦立即来了兴致,“道长练的什么功法?朕也能练么?”他从小就羡慕会武功的人,自己也起了心思想学过,只是他吃不了苦,不过练了几天就瘫了,最后什么也没练出来。 栖梧道:“应是不行。” 谢初曦知道自己应该不能练,但为了能多跟美人聊天,所以继续问了下去,“为何不行?朕资质不好么?” 栖梧摇摇头,顿了顿,声音轻了些许,“练那种功法,需得纯阳之体,成年后也不可xiele精气。” 谢初曦还没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荣贵已经附耳过来,压低了声音解释道:“圣上,栖梧道长说的是处男才可以练。” 谢初曦脸色顿时红了,又是惊异又是羞涩,还有一种被呛到的感觉,但转过念来,心头又觉得欢喜。 美人还是处男!是没被人玷污过的处男! 但欢喜了一阵,他又有些遗憾。 这样说起来,自己岂不是毫无希望?话本中的纯阳之体所练功法,若是被破了身,功法就要毁于一旦。所以自己若强行想得到这个男人,岂不是毁了他的修为? 看来他真真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栖梧见他时而脸红,时而皱眉的模样,放在膝头的手指蜷了蜷,薄唇轻启,道:“圣上若只想延缓衰老,也不是没有办法。” 谢初曦眼睛一亮,“还有什么法子?” “我可以教圣上一些吐纳之法,采撷天地灵气,每日注意饮食,早睡早起,适量运动,再佐以一些养气补元的丹药,便有效果。”他说到此处,顿了顿,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又抿住了嘴唇没说。 谢初曦连连点头,“好,你教朕,回宫后你便教朕。你也别住在万象宫了,就住在宫里面,住在朕的旁边。” 栖梧道:“好。” 谢初曦见能将人安排在身侧,欢喜到眼睛都眯了起来,正沉醉的时候,队伍却停了下来,片刻后,贺州叩了叩马车,道:“圣上,崔相在前头迎驾。” 队伍只赶了两百里的路,离京城尚有三四百里之遥,崔迎潮却来迎驾,明显是在听到皇帝重病之后几日内便启程来了。谢初曦听了惊异无比,不顾身份连忙掀开帘子,果然看到崔迎潮至不远处走了过来,烈日之下,身姿依然挺拔坚韧。 谢初曦心口一热,等他走近后,连忙制止了他要行礼的动作,对着他嫣然一笑,连声音都甜腻了不少,“迎潮哥哥怎么来了?” 四周俱静,他这一句话便让旁人听得格外清楚。栖梧道长眼睫一垂,细长的手指慢慢蜷缩起来,脸上却依然没什么表情。 崔迎潮盯着皇帝看了好一会,才道:“臣听闻圣上重病,心中担忧。” 谢初曦笑得更甜了,眼见他额头都沁了汗水,日头又毒,不免有些心疼,连忙道:“迎潮哥哥进马车内来说话,外头太阳大。”他往后退,退回位置上,身边的人却起了身,道:“我先告退了。” 谢初曦见栖梧要走,心头有些舍不得,可崔迎潮要进来,又让他欢喜,心中不免纠结片刻,便点了头。两个男人在外头打了个照面,一个仙风道骨,长相俊美无俦,一个如松如竹,一身傲骨,气势上竟半点不输。荣贵撤了旧茶,换了新茶,跟崔迎潮行了礼,借口道:“奴去送送道长。”便也下了马车,将空间留给两个人。 栖梧一走,谢初曦坐姿又放松下来,等崔迎潮一进来,几乎立刻就贴到他身上去,又亲亲热热地搂住他的脖子。崔迎潮道:“臣身上有汗,莫熏着圣上。” 谢初曦便笑,看着他鬓角滑落的汗珠,探出舌头就舔了上去,吃进嘴里后还细细咂摸味道,“有些咸。” 崔迎潮在外绷着的脸色缓缓松懈下来,双手搂了他的腰身,掌心在他腰身上握了握,道:“圣上清减了。” 谢初曦道:“昏睡了几日,也进不了食,当然瘦了。”他抓着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腹部上放,“迎潮哥哥摸摸这里,我的小肚子都没了。”其实他腹部原本就平坦,虽生过孩子,但并没有赘rou,这样抓着男人的手摸,想要被摸的当然不止是小肚子,还有下面更暧昧的地方。 崔迎潮明显看出了他的心思,却并未丢开手,一边缓慢抚摸着一边道:“圣上生了这样一场病,可有查出是什么原因?” 谢初曦哼哼道:“当然是被祈雨那日的太阳晒的,还能有什么原因?”他当然不敢说出是因为跟陌生男人交媾的事,一想到那人已经去了,他就不想再回想那件事,虽然身体好些了之后,他总忍不住回味那夜的激情交媾,以及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丑陋阳具。 “是吗?”崔迎潮盯着他的眉眼,缓缓道:“栖梧道长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