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本王养不起后宫辣在线阅读 - 31美人计中计卖X哭求艹(干出血、温泉假山上昏迷、沦落成私妓

31美人计中计卖X哭求艹(干出血、温泉假山上昏迷、沦落成私妓

    “何事?”

    沉王抚上薛宁佑的软腰,将缠他身的衣带扯去。

    食指在背沟摩挲,来到纤细性感的脖颈。

    掐住,向下施力。

    像拿捏住他整条命,整个都是泄欲用的rou套。

    薛宁佑被狠狠地掐着脖子,细微窒息感不停警告他谨言慎行。

    现在的沉王早已不是繁儿弟弟了。

    沉王玉茎在他带伤的花xue里变粗、变烫,整个都生硬地挤进去。

    根底都塞入,恨不得连两袋珠囊都上阵折磨。

    “嗯…爹爹的忌日快到了,想……想立个陵墓,他疯癫也能有个去处……”

    薛宁佑艰难地说完,回头。

    小心翼翼地瞥眼看沉王的表情,眼角的眸子里写尽哀愁。

    折在后的手轻轻溜入两人相绕的发间,指尖剐蹭沉王耳廓中的软骨。

    沉王面无表情,掐他脖子的手却仍在施力。

    薛宁佑柔而凸显的喉结仿佛要被按碎,口水都咽不下去。

    “大人……我只是想爹爹,疯癫也有个去处......”

    “……本王的爹爹与薛候何干?”

    沉王低沉着说完,两脚踏地,力量集中到腰腹开始cao干。

    抽插的频率比马儿狂奔还要快。

    “嗯、嗯、啊!大人……好痛……”

    薛宁佑被死勒着脖子上下颠簸,被撕裂的伤口破得更大。

    花xue大开,外翻糜烂成血rou模糊的碎片。

    “嗯?薛候,本王的爹爹与你有何干系?!”

    沉王抱着无望的期待,希望薛宁佑说自己就是秦若。

    薛宁佑张了张口,否认:“并无关系……”

    他竟一笔勾销了二十年,过往所有都是“无”。

    “既然无关,薛候请回吧。”

    沉王猛地站起来。

    松手,坚硬的玉根把薛宁佑顶出去。

    “嗯啊啊啊啊啊啊——”

    这瞬间,痛感从后xue射出,一路扩散着刺向头顶。

    他许久未受如此折磨,夹着朵血色残花跌倒在墨色的木地面。

    从窒息中缓过来,不停吸气。

    门窗透着的天,又下了雪。

    屋内的火炉温暖,烟里弥漫着股香。

    全身的痛令他无比清醒。

    薛宁佑看清了,优渥的生活里站着个他无法离开的人。

    “你是薛宁佑,一个与本王无关的州候。”

    沉王这样说着,心中暗暗发誓。

    非要囚禁他入自己的金丝笼呆一辈子不可。

    随着血流从股间淌下,薛宁佑强装的尊严都被疼痛吞噬。

    他拉出一串血花,朝赤裸站立的沉王爬去

    看他繁儿俊俏的鼻眼、略带稚气的脸蛋,贴上温热的身体,轻嗅年少方刚的气息……

    蓬勃欲泄的yinjing上吊着一丝血,是虐待后xue出的血。

    “大人,可愿纳我为郎?”

    薛宁佑抬起头来贴上沉王的膝盖,满眶热泪轻声哀求着。

    “我去考个功名,回来更有资格做您的侧室。求大人了,让我陪伴您一辈子……”

    可笑。

    沉王冷冷地,嘴角扬了扬。

    倘若真要相伴一生,怎么会不告而别呢?

    两人原本就是同生共死的关系,何必非要如此一遭。

    那一定是薛宁佑在撒谎!

    是为他自己,追个功名利禄、妻妾成群。

    沉王如此想着,胯前受伤者的仇恨更加重了。

    “请薛候细想,二十年前谋反案有多少牵连。参案的不是你薛家,也必有旁人。”

    沉王的凉腿离开薛宁佑的热脸,回珍兽皮毛上坐着。

    他拾起掉在旁边的一文钱,把玩。

    “何况,当年诬陷你薛家的,也有赢氏将军。”

    “赢氏,那又如何?”

    薛宁佑不解,颤颤巍巍地站起酸软如柳枝的腿。

    扑进沉王怀里,纤纤玉指轻撩王根冠头。

    “纳个有功名的州候为郎,难为大人了么?大人~往后每年这个时候,我都陪大人去祭拜爹爹。虽然爹爹疯癫了……”

    发情猫儿似的蹭着,泪眼扑闪既是无辜又是撒泼。

    薛宁佑使出浑身媚术,一再重复爹爹的疯癫。

    想把话题转移到爹爹上去。告诉沉王是爹爹疯了,是爹爹喝了他自己做坏的汤药。

    此事必须甩个一干二净,否则就只能偿命。

    沉王当然不知薛宁佑的所想,只以为他是来使美人计。

    干脆直言谜底,断了薛宁佑的前途。

    “薛候,当今圣上的生父姓赢。赢家与你们薛家有不少过节。当年那诬陷漏洞百出却能敲定,你以为是为何?”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得薛宁佑浑身冰凉。

    他之前竟然忘了皇上名叫“云赢端”。

    薛家受冤,当初协同陷害的有个“赢将军”。翻案后,也不见对“赢将军”的判夺。

    陷害是几方协作的结果,最终被处理的却只有李刺史一人。

    那看似罪恶滔天的李刺史,原来也只是个挡枪的炮灰。

    “呵呵呵……”

    薛宁佑笑自己,笑出了声。

    他竟然蠢到拿赢家的案子给赢家的人去判。

    “皇上之所以是皇上,便是因为他赢家早在二十年前就在规划。你薛家总挡他家门路,当然除之后快。”

    沉王见薛宁佑崩溃了,再补一刀。

    “即便圣上给你做官……”

    “多谢大人提点。”

    薛宁佑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打断沉王的话。

    “是薛宁佑无知了。”

    他以为翻了案,就能当个人。

    洗清冤屈、考取功名、出人头地……再不做毫无尊严任人宰割的床榻贱宠。

    结果成了全天下的笑话。

    “吃饱了?”

    “是,多谢大人。”

    沉王怀抱薛宁佑,坐在犬暖轩的温泉里。

    小贱物们手端菜肴围他们而坐,待沉王手一抬,便全部离场。

    轩室宁静,褐木翠竹与灰石筑成。

    比温泉山庄更显得典雅别致。

    坐在炙热的泉中,被暖和的云雾包围,宛如仙境。

    薛宁佑贴上沉王的肩,感到片刻的安宁。

    “薛候,此泉中溺死过一男宠。”

    “……?!”

    离开几个月,沉王就学会杀人了?

    薛宁佑难掩惊慌,拥抱沉王的手臂僵直。

    沉王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

    “他想离开本王,就溺死了自己。”

    沉王牵起他的手,紧握的骨节分明是在恐吓。

    “逃出王府的贱物,本王都能抓回来。唯独死亡……”

    视线从手一路攀到薛宁佑的眉心。

    在温泉山庄时,沉王说过“再出门,砍断你的腿。”

    秦若没有听主人的话,变成了薛宁佑。

    薛宁佑只能媚笑,“大人,真不要纳我为郎?”

    沉王不作声。

    薛宁佑变回秦若,指日可待。

    沉王的眼神写满骄傲,仿佛大局已定。

    薛宁佑单是望着,就满心自卑。

    做贱人太久,明明在这里吃亏不断,却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薛宁佑被沉王从水中拉起,推上假山。

    “薛候以一文钱,出卖此夜是认真的?”

    他应声答“是。”

    两条湿淋淋的美腿放上沉王的肩,手臂向旁搭着山石。

    光裸的背靠上凹凸不平的石面,立刻磨破了皮。

    “来人,送汤!”

    沉王朝外命令,又回头告诉他:“没钱了就来找本王。”

    这是在府外养了个妓子,连从前的男宠都不如。

    guntang的王根破开水汽萦绕的后庭。

    “嗯啊啊啊啊!!”

    受过伤的rou门被撞破,薛宁佑痛苦地叫喊。

    他紧扒山石的手扯下两块石头,砸入水中溅起不小的水花。

    刚喝的那碗催情汤有最烈的效果,在胃里酝酿着蒙蔽神经的毒。

    “唔呃呃呃嗯……”

    薛宁佑翻起白眼,嘴巴不受控地颤抖。

    残废的下体没法勃起,只是低垂着头吐出些白沫。

    “嗯…嗯嗯、嗯~嗯啊……啊!嗯啊啊……啊~”

    薛宁佑的喘息断断续续,声音从单纯的痛苦渐渐婉转成娇吟。

    他身上几个rouxue仿佛无限扩张开,酸涩同时掀起一阵无尽的空虚。

    “啊~好空啊,嗯~进去,快~”

    沉王听到如此娇嗔,动作渐快。

    玉茎像个武器,捅入薛宁佑的后xue就漾起几片血花。

    “呃,好多血……”

    惩罚似的重重挺弄几下。

    “薛候,你现在,像个、卖身的、流人!”

    “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薛宁佑望着天花板的眼神无光,空洞无比。

    张开的嘴落出无数芳草味道的涎水。

    沉王终于得到他,憋了几个月的思念和怨恨顷刻爆发。

    “若儿、若儿!本王,本王用死你……”

    抽插的频率极快,薛宁佑几乎要被嵌入假山中去。

    然而撕心裂肺的痛苦还远远不足以填补空虚。

    “用、用死我~嗯嗯、嗯……”

    薛宁佑翻着白眼,失了智。

    双手在假山上乱抓乱挠,指甲都劈开。

    两腿大张柳枝般疲软,被沉王抱着干得花枝乱颤。

    “嗯嗯、嗯嗯好痛!啊~啊~快、再快些!嗯啊啊啊啊!好痛……”

    沉王心里的苦楚愈发加重。

    秦若抛弃过他,他却想要秦若回来。思念到堕落,沉迷性欲一度搞虚了身子。

    终于秦若回来了,只因那些金钱、权利和诸多陷阱计策。

    沦落一无所有的薛宁佑,为一文钱卖身一夜。

    那被抛弃的云秦繁岂不是一文不值!

    那一文钱放在温泉岸边的竹子小桌上。

    在绿油油的竹子和水雾衬托下,圆圆的有些可爱。

    沉王看见那文钱,动作更加残暴。

    一巴掌扇上薛宁佑清秀的脸。

    “嗯嗯~嗯啊~啊啊不要停……”

    薛宁佑哭起来。

    “呜、呜呜,不够,不够嘤嘤嘤……”

    那一巴掌毫无作用。

    沉王又扇他一巴掌。

    清脆的打脸在yin糜的交合水声显得异常不谐。

    “为一文钱,被本王如此对待都无所谓吗?!”

    半拳大的王根上青筋张牙舞爪,不断粗暴磨蹭这流血不止的后xue。

    “啊~啊……好,好~干我…再快些……”

    薛宁佑哭着,又笑起来。

    成了个半死不活的浪叫rou具,魂飞魄散感受不到疼痛。

    “呜……呜呜、干我~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沉王的心碎了。

    一口咬上薛宁佑的肩头。

    “嗯啊啊啊啊啊啊——”

    薛宁佑尖叫,在迟来的麻药中渐渐昏醉。

    “爹爹说,本王眼睛睁的晚。那时他正巧去了茅厕。一回来,就望见我在对着你笑。”

    “学会的第一个词,是爹爹。第二个词,是哥哥。”

    “本王前半生的记忆里,就只有爹爹和你呀。”

    “若儿哥哥,如果你还是当初的哥哥,还会离开我吗?”

    ……

    朦胧之中,薛宁佑听见沉王说了好多话。

    又记不清晰。

    慢慢睁开眼来,是个普通的清晨。

    躺在沉王的怀中,等他醒了做早事。

    “薛候,拿着钱回去吧。改日再来,卖yin。”

    沉王见薛宁佑清醒,说道。

    “来人,送客。”

    薛宁佑拿着一文钱出了府,在寒冬中山守郡漫无目的地打转。

    他真成了个男妓。

    只不过,暂时仅有一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