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被按在办公桌上cao,为了不流出jingye只好用异物堵住s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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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皇女的晚宴过后,林西泽明显感到人们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同僚们那些难听的话销声匿迹,见了他总会比之前热情三分——至少在人前如此。 而林西泽对此毫无反应,对同事们态度如前,每天照例提前半小时来军部做准备工作,顺便整理时战的办公室。 办公桌上一些物品是不准外人动的,林西泽看到时战没带回去的光脑,动作一滞,下意识看向门口。他想起那天在晚宴上,在休息室里,有人走到他身边说:“太子殿下说,请再忍耐一段时间。” 林西泽抬眼,看到一张眼熟的面孔,他似乎是嬴修身边的亲卫,却做晚宴侍者的打扮,实在诡异。林西泽很快反应过来,这大约是为了掩人耳目。 “殿下与时家积怨已久。”那人接着说:“如果有你的帮助,一定会更容易……” 林西泽打断他:“是太子让你跟我说的?” 那人微笑不变:“殿下只想让你不要放弃。后面是我的个人建议。” 军部大厦的办公室里,读取资料的进度条在缓慢推移,林西泽从未感觉时间流逝得如此缓慢,焦灼的目光不断在门口和光脑之间移动。 80%,90%…… 林西泽似乎能听见时战稳健的脚步在靠近,被发现的后果是不可承受的,他心如擂鼓,放在读取器上的手指颤抖,后背生出汗意。 95%,98%,99%…… “滴”声响起,指纹打开门锁,房门缓缓滑开。 “早上好,将军。”林西泽把散落在各处的钢笔放回原位,镇定自若地朝时战打了个招呼,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站住。”时战喝住他,大步走上前去,语气不善:“我让你动了吗?” 林西泽心中惊骇,不动声色地站定。 被发现了吗? “腰弯下去。”时战命令,林西泽被吓得脑海一片空白,虽然不解其意,还是试探地俯下身。 时战忍住笑:“再低一点儿,对。” 林西泽只得再往下一点,不解地看着他。 “屁股翘这么高。”等到林西泽快要趴到桌子上,时战站在他身后,揉了把他翘起的屁股,调笑道:“等cao呢?” “你!”林西泽这才意识到他被时战愚弄,恼羞成怒地想要站起来,却被对方掐着后颈死死压回桌子上。他用胯顶林西泽的屁股,下流地撞了几下:“什么我?一大早在这儿撅着屁股的不是你吗?” “不要在这里发情。”林西泽惊恐地发现这畜生的jiba已经硬了,他奋力扭身挣扎,试图从时战的钳制下挣脱出来,然而圆翘多rou的屁股蹭着胯下,煽风点火似的,反而把那孽根越蹭越硬。 时战摩挲林西泽后颈微凸的腺体,另一只伸到下面去解他的裤子,使坏道:“我现在就让你发情。” “别胡闹了……”时战脱林西泽衣服向来极顺手,裤子和皮带堆在脚边,内裤也被拉到膝盖处,林西泽知道他的脾气,求是没有用的,裤子都给脱了,肯定逃不过这顿cao。 “就要在这里cao你。”时战蛮横地压着林西泽,大掌揉面团一样凌虐他的屁股,刚被收拾得整洁的桌面又被推得七零八落。“昨天走那么早,故意躲开我,现在逃得掉吗,嗯?” 办公室里没有润滑剂,时战要林西泽自己做扩张,手指放在口里含湿,沾着唾液塞进屁股里。若是在平时林西泽肯定抵死不从,非得时战翻脸动粗才能如意。但今天的林西泽格外乖顺,没怎么反抗就撅着捅自己的屁股。 平时都是时战主导,林西泽很少做这种事,动作很是生涩,却也知道要是润滑不够,一会儿时战进来肯定要痛死,于是努力把肛门按得松弛些。他弄了快十分钟,时战终于耐不住性子把他的手指从屁股里抽出来,换上自己的东西顶进去。 后面不够湿,林西泽又紧张,时战几乎是硬插进去的,林西泽几乎给捅断了气,脸色煞白,止不住痛呼:“啊——” “叫大声点,让外面的人也听听你是怎么服侍上司的。”时战又进几寸,jiba尽根没入saoxue,他把林西泽的双手擒到身后,耸胯抽插起来。林西泽被这么一说果然不肯再出声,被顶得整个身子往前倾也只是咬着下唇抽气。 “放松点,别夹这么紧。”身下的人被cao得双腿发软打颤,时战捞起他的腰往上提了提,腹肌拍击rou臀的啪声响亮,臊得林西泽脸红到脖子根。 “快点弄完,一会儿我还要……呃啊——”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腰都快要折断,林西泽忍不住挣了两下,就被时战加重力道按住,后颈被湿热的唇吸吮舔吻,腺体被咬穿,仿佛有电流顺着后颈流窜,上至头顶下到尾椎都被打得酥麻,小腹酸软,身体里面爽利到了极点。林西泽彻底屈服,失神地趴在桌子上承受。 时战却在这个时候放开他,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把衣服脱光,自己坐到桌子上张开腿。” 林西泽窘迫地站在原地,光天化日之下在办公室里赤裸着下半身,xue儿被干得sao红,这已经突破了他的底线,时战还要求他做这么下贱的事,他做不到。 可是不行。 林西泽想起嬴修的话,要忍耐。 “快点,还是想让我帮你。”时战在催促,林西泽磨磨蹭蹭地脱掉上衣,被捏得指痕斑斑的翘臀压到桌面上,怕弄翻桌上其他的东西,身体笨拙地往后蹭。鞋子也脱掉,腿屈起放在桌沿,浑身上下只穿一双白棉袜,像个妓女一样张开腿。 “真听话。”Omega呈现出完全乖顺的姿态,手扶着大腿露出股间一口saoxue,胆怯地望着自己,只要是雄性动物都会获得满足。时战倾身插进去,半开玩笑地说:“我简直要怀疑你是不是做了亏心事。” “唔——啊……”林西泽被说中心思,心跳加速,轻声哼吟来掩饰不安。他知道时战喜欢自己出声,叫得撩人又好听,简直能教阳痿的男人都勃起。 “不会真的做了吧?”时战似乎能看穿一切,永远运筹帷幄。林西泽几乎要怀疑他已经知道了他和太子的计划,只是在装傻。他听到时战问:“说,把我卖了什么好处?” “听话不好吗?”林西泽强自镇定,抱住时战的后背,柔顺地说:“我不想再自讨苦吃了。” “你最好是听话。”时战冷笑,加快速度开始埋头冲刺,林西泽死死抓住桌沿,脚趾激动得蜷缩,再也忍不住放声yin叫。 “等等——”快要高潮的那一刻,林西泽忽然想起这是在办公室里,用力推身上的男人,但还是来不及,时战执拗地在他身体里射了精。感到热流涌进身体,林西泽气急质问:“你怎么能射进来!” “忍不住。”时战大言不惭,为了堵住林西泽的嘴和他舌吻,心不在焉地敷衍:“没事,回去帮你弄出来。” 林西泽的眼圈儿都给气红,蒙着一层晶莹的水气,水果糖的硬壳似的:“我一会儿还要作报告。” “我给你放假。”时战给他两个选择:“不然就这样去开会,只是怕你弄脏会议室的椅子……” 他苦恼了一会儿,把笔架上的钢笔抽出来,捅进流着白浆的红肿rouxue里。 一支,两支。松软的小屁眼里足足被塞进了三支钢笔,冰凉光滑的笔管在jingye和sao水中浸泡得滑不留手,随时会掉出来,只有缩紧肠壁才能勉强夹在屁股里。时战把林西泽的内裤丢掉,让他只穿裤子,屁股里的东西稍不注意就会滑出体内,顺着裤管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