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启蒙
书迷正在阅读:大美人就是用来往死里搞的(中短rou文合集)、被灌满的婚姻调解员、野玫瑰(ABO H)、双性大奶星际探索官的yin荡旅途(np/重口/生子/圣水)、幸运E的情欲游戏、厂公他九千岁、蓄谋已久、粑粑柑、XP百宝箱、烂xue明星又漏屎了
风满看着松月生沉默了几秒。 松月生对风满笑了笑,走进来,合上门,伸手将风满一拉。 风满往前走了两步,被制住下颌,松月生亲上来,舌尖撬开风满唇齿,径直纠缠他的舌尖,风满没有反抗,认命般由着松月生亲完,两人都有些喘息,松月生握着风满手臂,退开一点,低声问他:“刚抽了烟吗?” 风满表情复杂地注视松月生,几秒后才含糊地应了声:“......嗯。” “怎么了?” 风满说“没什么”,他原本想要质问松月生为什么之前骗他,但想想他也并没有问过松月生这些,先入为主以为松月生是个小模特,才会一头栽进阴沟里。 松月生不相信,他双手搭在风满臀上,张开手指掌住他,意欲明显,他对风满说:“我想知道。” “我不想跟你谈。” “那我就在这里cao你。” 风满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松月生,后者一脸坦然,正义凛然,好像刚刚说了荤话的人并不是他。 松月生用那张漂亮的脸靠近风满,用鼻尖蹭风满的脸,再次问他:“怎么了?” “我调查了你。”风满移开脸,说,“我知道你是谁了。” 松月生不以为意,推着风满来到桌边,拉开椅子让他坐下,打开了金属保温罩,里头刚煎好的牛排香气顿时溢出,风满这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连平日雷打不动的健身训练都停滞了,他看着面前的佳肴,并没有胃口享用。 松月生又启了瓶酒,正要给风满倒上,风满却从瓶口移开了杯子,松月生并未强求,坐到风满对面。 “你没什么话想说吗?”风满问他。 松月生优雅地切割牛排,锁在rou里的汁水一割开便流出来,香气四溢。 松月生反问:“有什么好说的呢?” “一开始的时候,你如果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我就不会误会你只是个小模特,就不会想要把你搞到手,我要是知道你是谁,我就会绕开你,今后的事情就不会发生......”风满的声音越来越低,他下意识去摸烟,但没摸到,又讪讪地收回手,“算是我搞错了,我跟你道歉,你能放过我吗?人也给你cao了两次,脸也丢了,可以结束你的游戏了吗,松先生?” “喀!” 松月生的刀重重磕在餐盘上,发出刺耳声响。 “你看,这就是我不想告诉你的理由。你知道我是谁,就一点都不好玩了。”松月生抿了口酒液,就着醇厚的口感咬了块牛排。 “先吃东西吧。”松月生说。 风满唰地站起来,扔了句“没胃口”就要往电梯走,松月生放下餐具,抬眼看着风满快走到电梯口,又回头看了松月生一眼。 烛光里,松月生端正地坐在餐桌前,双手搭在桌上,无辜清澈的眼睛看着风满,像是风满辜负了他一样。 这张脸......这个表情......这个场景...... “妈的!” 风满大跨步走向松月生,在松月生微微睁大的眼睛里映出风满的样子,他按住松月生肩膀,对他说:“要是我身上有什么你感兴趣的东西,你想玩儿我,我拒绝不了,我陪你玩儿,但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松月生笑了:“愿闻其详。” “第一,删掉录像;第二,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在下面;第三,只上床,不谈感情,你玩够了立刻结束,把彼此当做陌生人,互不相干。” 松月生并未回答风满的条件,而是说了句与此无关的话:“小时候,我在爷爷的藏室阁楼里看到了一幅画。那时候我才十四岁,却一眼爱上了画上的男人,后来我知道我是同性恋,我认为那幅画上的男人就是我的性向启蒙。” 松月生仰着下巴,嘴唇贴在风满冒了些胡茬的下巴上,有些刺,但胜在真实。 “你和画上的男人长得很像,我一看到你就立刻被你吸引,像是回到了十一岁,和你zuoai的时候,就像是那幅画里的人走出来和十四岁的我在阁楼里zuoai,所以怎么可能放过你,嗯?” 松月生按着风满的腰,把身体僵硬的风满拉到自己腿上,抚摸他的身体:“风满,如果你乖,我不会伤害你。我保证。” “疯子......”风满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简直......不可理喻。” 松月生的手停在风满腰上,把他的衣角扯出来,手掌探入,摸着风满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身体,突起的肌rou如沟壑般起伏,触手却柔软而温热。 松月生另一只手捉了风满手腕,按在自己心口。 “感觉到了吗?”他用力扣住风满手背,风满掌心下便是松月生的心跳,“它在见到你的时候总是跳得很快,你如同那幅画一般,是完美的艺术品,无论是玷污或者呵护,都带给我无上的满足。” 风满抽回手,方才紧张到甚至忘记呼吸,松月生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透过他看着谁一般,让风满毛骨悚然。 怎么可能会有人爱上一幅画,又因一幅画来招惹一个活生生的人? 松月生说的那些话、凝视着自己的眼神,也都像是一个创作者凝视自己心爱的作品。 不应该是这样,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本无意与人产生过多深的纠葛,满足自己的癖好已经知足。 风满推开松月生站起来,语气不稳。 “如果你要做,直接上就可以,不必跟我说这些,我不想知道你的心路历程。” 风满半边衣角被松月生抽出来,耷拉在裤子外,一部分还好好插在裤子里,看上去放荡不羁,让人心痒。 “......要做就上来。” 风满说着,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他在浴室里试着扩张了一下,坐在马桶上,把手指插进自己后xue,一插进去就被火辣的触感逼得退了出来,连骂了几句脏话,最后放弃了,洗了手便躺到床上等。 十分钟后,门口被敲开,松月生端着餐盘走进来。 他把餐盘放到风满面前,说:“吃点东西吧。” 风满说:“刚刚试过了,里边没好,一碰就疼,你要是想做,我可以给你口或者腿交,如果你硬是要进去,那么轻一点。” 松月生似笑非笑地看着风满。 “风先生。” “什么?” “我能够克制欲望。”松月生半跪在风满面前,拿开保温罩,“我只是想见你一面,陪你吃顿饭。” “没有哪对炮友什么都不干,就干吃饭的。” “我说过了,你是我喜欢的人。”松月生说,“十四岁时我就对你一见钟情。” 风满咬着牙,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脑子不正常的美人争辩,只能在他的注视下吃掉了食物,松月生全程在他眼前,给他递果汁和纸巾,吃完还递来水漱口。 吃完后,风满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松月生。 松月生抬起头问他:“真的还不舒服吗?” “骗你做什么?......你干什么!” 松月生将风满压到沙发上,拉下风满裤子,语气温柔:“那么,让我检查一下。” 风满的脖子涨红,换作是别人,他早就一拳把人掀翻了然后撵出大门,但他不能对这个恶魔下手,他担负不起后果。 松月生拍了拍风满大腿,命令他:“翻过去。” 风满只能忍辱负重,乖乖翻过去,撅起臀。 裤子被拉下,松月生的手指插进股缝中,在xue口摩擦。 “这里湿着。” “废话,我刚刚弄过了。”风满说,“你他妈要做就快点......” 臀被一双手分开,风满下意识闭上眼,身体还记得松月生上次狠狠cao他的触感,正准备忍受第二次侵犯时,却感觉后xuexue口突然被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舔了一口。 等风满反应过来那是松月生的舌头时,他整张脸都红透了,怎么......怎么可以这样!他不需要这么做,后面......后面是能舔的吗?! 不脏吗?! “别乱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舔着风满的原因,松月生的声音有些含糊,“再动罚你了。” 风满现在已经不再是那个不把松月生的话当一回事的风满了,松月生一开口,他就安静下去,强忍着被人舔xue的不适,闭着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舌头比手指更软,很大的缓解了后xue被撑开的不适,进去了也没什么感觉,像是融化在里面一样。 顺带着一些奇怪的感觉,从身体里蔓延开来。 把xue口舔软后,松月生才抬起脸,就着张开的后xue,小心地撑开了入口。 “里面还有些肿。”松月生说完,把风满裤子拉好,把他翻回来。 他的嘴唇很红,嘴唇边缘也红了一片,像是蛋糕边缘溢出的奶油,看上去格外诱人。 风满的眼神晃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聚焦在松月生脸上。 “上次我真的生气了,你答应跟我在一起之后不会再跟别人上床,可你食言了,那是对你的惩罚。”松月生牵着风满的手来摸自己的脸,闭着眼亲吻风满手腕,“如果你乖,不再想那些事,那天的事不会再发生。” 风满看着松月生,无奈地发现,无论他多生气,一看到这张脸,总是能消去大半。 有什么办法?谁叫他招惹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变态? “我知道了,”风满无力道,“那就这样吧,我答应你,直到结束之前,好好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