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这又不是童话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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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究办事麻利,结果很快出来,手机本身并没有发现任何监听定位软件。 风满在得知结果时暗自松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松口气,但在确认松月生没有监听自己时,心情还是轻松了许多。 “不过我多了分心眼,还查了这段时间以来你手机是否被远程访问过,查出了一个陌生IP,但你手机里并没有下载过任何可疑的app,不知道那个IP地址是如何访问了你的手机的,可能是更牛逼的手段,也有可能是你没注意连过哪个公用WIFI,总之你要是担心,这部手机就别用了。” 风满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罗究走时,恰好松月生来了风满家,两人在玄关处打了个照面,罗究手里握着风满的旧手机,亮给松月生看了看:“风满说这手机太旧了,我给他换了一部,今天送过来。” 松月生的视线只在那部手机上停了一瞬,便低头脱下外套递给管家:“嗯。要走了?需要送你吗?我的司机还在门口。” 看不出任何端倪。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来的,不打扰你们俩了。”罗究冲松月生眨眨眼,走了。 出了门,罗究路过风满门口放置生活垃圾的地方,把那部手机扔进了垃圾桶,这才驱车离开了。 松月生泡了杯咖啡上楼,推开风满书房,风满正在看文件,松月生把杯子放到风满面前:“罗究刚走。” “嗯,他来给我送新手机。”风满用下巴点了点摆在桌上的新手机,“还没装话卡呢,罗究说这挺贵的,保密性好,防监听。” 松月生点点头,拿过风满这段时间用的临时机,帮他把话卡装进了新手机里,边开机边说:“我父亲也用这款手机,你带着那么多工作文件,用它不算过分。” 风满见松月生这般反应,并不像是在监听自己,他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敏感了,无端怀疑别人监听自己是什么毛病?风满站起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入口便知道是松月生手冲的,他总是喜欢把咖啡的酸苦用燕麦奶冲调得醇厚温柔。 松月生把风满夹在自己和桌子间,接过风满手上的杯子放回桌上,亲吻风满的脖颈:“还跟那个经理有联系吗?” 风满笑道:“我哪敢啊?” 松月生轻咬着风满耳垂,毫不讲理地强调:“你是我的。” 风满并不反感松月生这个样子,他觉得这是松月生的撒娇方式,他拍了拍松月生的背,问他:“明天休息,今晚想去哪里吃饭?” 原本风满是请了阿姨每天来家里做饭的,但松月生出现后风满便不常在家里吃了,他把阿姨换去了弟妹那里,还打算给风猷权和风茜茜购置一套学区房。虽然风满会下厨,但他很懒,松月生也不想让风满碰油烟,他觉得那会破坏风满身上的香水味道。 只要松月生在国内,两人都是在外面吃的比较多。 “之前就订好了餐厅,晚上六点。”松月生舔了舔风满嘴唇,舌尖撬开他的双唇探入,尝到了自己冲的拿铁味道,愉悦地眯起眼睛,“你先工作,我不打扰你了。” 两人分开时风满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木制摆件,他弯腰去拾的时候,松月生眼里映出风满翘起的臀和笔直的腿,松月生很快便食言了,把风满按在桌上,手解开风满裤子,如愿摸到了他包裹在裤子下的臀和腿。 最后是风满被松月生面对面抱在怀里,松月生坐在办公椅上,帮风满看完了文件。 风满的心跳很快,长期固定着一个姿势让他很不舒服,但他不太敢动,因为松月生还埋在他身体里,他越是早点动松月生越是复苏得快,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 那杯咖啡被松月生嘴对嘴喂进了风满嘴里,风满加速跳动的心脏不知是因为咖啡因还是因为zuoai,但他没有力气去纠结这两者的不同,当松月生关掉电脑时,风满才敢问他:“......还吃晚饭吗?” 两人按约定时间迟到了半小时,风满又饿又累,只想快点吃完回家休息,松月生照顾着风满吃完,两人准备回家时,在餐厅楼下碰到了松月生认识的人。 “月生?我前天刚跟你母亲见过面,我问她怎么你不在,她说你最近开了家公司是吗?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阿姨说?” 女人看上去是松月生母亲的朋友,还很喜欢松月生,看上去大有聊很久的架势,松月生附和了两句,担心风满站太久不舒服,便揽住风满肩膀问女人:“抱歉,我先送我的朋友回车上再跟您聊可以吗?” 女人立刻说可以,松月生把风满送回车上:“只能让你等我一会了。” 风满摆摆手让松月生去,松月生摸了摸风满的脸才离开。 风满刚开始还靠在座位上看着不远处的两人聊天,但因为吃饱了的缘故,他逐渐觉得困倦,看了眼腕表,不知道两人还要聊多久。 “把隔板升起来。”风满跟司机说。 隔板升上来时,松月生放在车上的平板电脑突然两了一下,风满正好看到上面的新邮件。 他跟松月生之后,两人心照不宣,从未主动去看过彼此的手机或者电脑,给彼此保留最大的空间,虽然松月生想看的话风满也会给他,但他还是觉得去看别人的信息很不好。 但那封邮件的名字是“Information on Rojo” 罗究的资料。 手比大脑先反应过来,在风满反应过来时,风满已经点开了邮件。 他有些心虚,往窗外看了松月生一眼,松月生似乎感觉到什么,朝他这边看过来,风满吓出一身冷汗,平板差点脱手,好在他接住了,暗骂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松月生的车是防窥玻璃,从外面看是看不到他在里面做什么的。 在之后的时间里,风满被吓出的冷汗再也没能够收回去。 在那个账号发往松月生邮箱里的信件里,第一封是在风宜婚礼前一个月发来的,风成的资料,自己的名字赫然在列,他当时是风成的最大持股人。 第二封便是风满自己的资料,和风满调查到的松月生的资料不同,那份关于风满的资料详尽无比,甚至连他在校的交友圈都查了出来。 之后的每一天,他都会向松月生汇报风成的股票和一些对外业务,直到风宜婚礼后停了一段时间,后再次开始。 停的那段时间正好是风满追着松月生跑的时候。 后来的邮件便是风庆的赌博证据、赌场信息、风满的行程,这些信息都在风满知道之前就躺在松月生邮箱里,而松月生什么都没跟自己说过,甚至还有一些是风满毫不知情的被偷拍照片,有的甚至就在风成楼下。 当时风满因为风庆挪用公款的事身陷囹圄,加之两个孩子的事,根本无暇顾及暗处竟然有一只眼睛一直盯着自己,风满的困意一下全都被逼出了大脑,他怔怔看了看平板,又抬头看向不远处站着的松月生。 他到底知道多少......他想做什么?他一开始的目标会不会就是自己? 风满删除了关于罗究信息的那封邮件,退出邮箱,把平板放了回去,闭着眼靠在座位上,心脏却突突直跳。 令他酥麻的恐惧在他身体如烟花般炸开,风满像是陷入沼泽,他大脑被这些信息轰炸得一片狼藉,根本无法处理这些信息,也无法思考松月生的意图。 在风宜婚礼前,风满完全不知道松月生是谁,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听过。 但松月生早就知道了,他知道自己是谁,甚至有可能那场婚礼就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他想干什么? 那些风成的股票和资料......风满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脊背一下变得僵直。 商人不做毫无意义的事,风满从没想过这个方向,因为松月生在他面前并不像是一个商人,而是一个温柔的情人,风满的太阳系突然疼起来——那些温柔和情话很可能是松月生的伪装,他一开始的目标可能就是收购风成。风满突然想到松月生和他父亲在拍卖会的休息室的对话,想到他父亲说“你做得很好,作为一个商人,我会为你鼓掌”。 风满最不愿想到的真相在他大脑逐渐清晰起来。 持股人、风成、风满、赌博、挪用公款、风庆...... 这一切的一切,好像只剩下一种解释。 松月生是冲着风成而来,而自己却像个傻子一样连人带公司全送给了松月生。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在松月生的计划下,还以为自己抱着十万分的清醒,一步步踏入他的陷阱里,全世界最傻的猎物不过如此了吧? 风满怒极反笑。 他突然觉得很恶心,在出门前,他还任由松月生打开自己的身体,在自己耳边说缠绵的情话,甚至相信他对自己说的“我想跟你共度余生”,当时自己是什么样子? 他在想,那也不错。 他错了!完全错了! 老天有眼,在他没有完全陷入时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但明明沼泽没有淹没口鼻,自己却为何还是感到如此难以呼吸? 风满重重喘息着,直到感觉车门被拉开,外头的车流和风声倏然冲进车内,很快又被关在车门外,松月生动作很轻,车开动后才握着风满的手递到唇边,唇轻轻印在风满指尖。 风满睁开通红的眼睛,静静看向松月生。 松月生蹙眉,指腹按上风满眼皮,语气愧疚:“你太累了,你的眼睛都红了,我们不该出来的。” 面前的男人照旧温柔得无懈可击,漂亮的脸上写满了对风满的担心,那对无辜的眼睛里只有风满一个人,好像他是真的很爱风满,爱到愿意为他拿出三亿解救他于水火之中。 但这是现实啊,这又不是童话故事。 风满彻彻底底醒了。 风满把手抽了出来,放回扶手上,松月生说:“你睡一会,我到家了叫你。” 反正也不急这一时了,那就回去再说吧,别让外人看笑话。风满闭上眼睛。 风满又想到,可能在松月生的圈子里,自己已经是个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