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像是宣告这是他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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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满最后是在自己房间睡的,松月生给他清理之后便直接把他抱回了房间,那张狭小的单人床被强行塞下了两个快一米九的大男人,导致两人都只能侧着睡,风满半夜还被吵醒数次,想要下床又被松月生拉住,嘴唇贴着他后颈细细密密地亲。 风满想,松月生真的很喜欢亲吻和拥抱,尤其是对自己,怎么样都不会腻。但是风满做不到跟人这么亲密,他在开放的关系中游刃有余,却在真正对一个人有好感时束手束脚,什么都不会了。 好不容易捱到早晨,风满在隔壁房间闹钟一想起时便挣开松月生下了床,按掉了闹钟,然后开始收拾行李。 松月生很快揉着眼睛找过来,靠在门框问他:“你要去哪儿?” “去冶山,有几个老板对冶山山泉的项目有兴趣,派了人过来调研,我跟着去看看。”风满收拾了两套换洗衣服,他去洗漱出来时发现松月生已经自己到衣柜里找了一套自己的常服穿上,正站在他的行李箱旁看平板,风满看了松月生两眼,发觉不愧是当模特的男人,跟他这样的普通人果然有壁,衣服在自己身上很普通,穿在松月生身上就变得很有范。 “你干嘛呢?” “给秘书定位,让她把衣服送过来,”松月生关上平板,“我跟你一起去。” 风满耸耸肩,走到松月生面前,松月生微微低头,风满看着他,眼神戏谑:“大少爷,你以为那里是你家的私人山庄吗?那座山还没开发,就是原始的山,爬上去很难的,而且住宿条件也不好。” 风满没吓唬他,冶山的本地居民因为开发冶山的事没少跟政府起冲突,所以冶山一直没有认真开发,那儿生态原始,只修了一条从山底直通山顶山庄的路,其余都是山路。山顶的山庄是最初开发冶山的几个老板合资修建的,因为成本高昂,所以设施很简单,如果不是因为要实地考察,没人会愿意住在深山里。 “你不也是在那里过夜吗?”松月生看上去很无所谓,“你能住,我就能。” 风满没话说了:“随你。” 风满到楼下车库把风逐翼那辆福特越野开出来,看了眼停在门口显得异常招摇的阿斯顿马丁,问松月生要不要把车先放自己家车库里。 “免得你被划了磕了跟我索赔。”那辆车一道划痕就要上万块钱修复,他赔不起。 松月生把车钥匙扔给风满。 “我昨晚忘记跟你说了,这辆车是我托人从海关运回来的,打算送给你。”松月生拉着风满走到车边,“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很适合你。” 风满干笑两声。 “我可养不起这位,您还是留着自己玩吧。” 松月生还是执意让风满坐进去感受了一下,松月生的眼光向来毒辣,风满的确很喜欢这辆号称是“西装暴徒”的跑车,从外形到内里,引擎声到内设,就没有不完美的地方,风满第一眼看到就移不开眼睛。 但喜欢归喜欢,他从未想过要拥有。 风满小心地把车开进车库,然后锁好车库门,坐上那辆跟跑车相比自惭形秽的越野。 两小时后,两人抵达冶山山下,又花了快一小时才开到山顶,路面许久没有维修过,有些颠簸,松月生被颠得一路蹙眉,风满本该喜闻乐见的,但他还是不自觉地降了速,尽量平缓地驶过凹陷处。 山庄建在山顶,就是个简单的落脚处,餐厅住宿休闲场所都有,只是缺少维护,有些简陋。 风满一停车便看到一个当地男孩拖着小推车推着四桶冶山山泉桶装水经过,男孩的皮肤被太阳晒成深色,因为从小在山里长大,没怎么接触过社会,眼神黑得很纯粹,带着不谙世事的清澈,穿着一件宽大不合身的旧T恤,身体不算健壮,但也不干瘪,看上去常年跑山,肌rou很匀称。 “好看吗?”松月生抱臂坐在副驾,幽幽地问。 风满反问:“好看啊,不好看吗?” 不等松月生开口,他便摇下车窗,叫住了男孩:“欸——小孩,你是这的员工吗?老板都来了吗?” 男孩停下来,乖乖地点头回应:“老板都在餐厅里,您也是来谈生意的吗?” 风满默认,下车时男孩很自然地放下水,主动帮风满搬行李,松月生抱臂站在旁边看着,看得人家小男孩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凑到风满身边轻声问:“我是哪里得罪了那位老板吗?” “别搭理他,他晕车不舒服,耍大小姐脾气呢。”风满把行李箱递过去,“你送到306就行。” “好的。” 男孩走了两步,风满又叫住他,男孩一脸狐疑地走回来,风满拿出皮夹,从里面抽出两张钞票递给男孩:“拿着吧。” 男孩抿了抿嘴唇,想接,但又觉得太多了,乌黑的眼睛水汪汪地往风满脸上偷瞟:“这太多了,老板......” “给你你就拿着。” 松月生的手伸过去,夺过风满捏着的钞票,往男孩手心里重重一拍,然后搂住风满的肩膀把他强行带走。 大家都聚在餐厅,风满一一打了招呼,松月生一出现便赚足了眼光,风满只一句话带过:“朋友。” 正好到了午饭时间,大家便边吃边谈,松月生坐在风满身边,食材都是些现捞的鱼和猪牛rou,松月生不喜欢吃那些,风满和人谈事情的时候他就坐在旁边给风满剥了鱼刺,夹到风满碗里。 有人看到松月生一副小媳妇的样子,便开玩笑说:“风总,你这朋友对您可真上心,您面前的鱼rou都要堆成山了。” 风满笑笑,在桌下按了一下松月生的腿。 松月生握住了风满的手,轻轻捏捏。 风满立刻抽回。 “这玩笑可不兴开,还是聊聊水厂的事吧。”风满转移话头,瞥了眼松月生没怎么动过的碗,笑容淡了一些。 餐厅在二层,几个负责人吃饱喝足后便回房休息了,风满站在餐厅外的阳台上吹风,松月生走过来。 “我就说你别跟过来,”风满看向他,“这些东西又吃不惯。” 松月生看了眼周围,没有人,便站到风满身边,揽住他的腰:“也吃了。” “算了,麻烦精,我下去给你弄牛排。”风满推开松月生下楼,走到楼下餐厅门口,却听到里头有争执声。 风满不喜欢掺和别人吵架,在楼梯口点了根烟,打算等他们吵完再进去。 “这钱哪来的?!是不是偷人钱了?!” “老,老板给的......我留在这,就是,想帮老板做事......” 风满听到声音,感觉有些熟悉,掐了烟走过去,看到了之前在门口招呼过的男孩。 “哪个老板傻啊?还是你当我傻?!一挥手给你两百?!拿过来,不还钱我就让老板撵你出去了!” 男孩紧紧捂着口袋,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别,别拿我的钱......” 风满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敲了敲门。 男孩看过来,见是风满,立刻挣开扯着他的女人跑到风满身后,风满挡住他,对厨娘说:“那钱是我给他的,让他给我搬行李,别误会人家了。” “嗨呀,老板您可别给他钱了,他得了好处以后整日都在这山庄周围转管人要钱可怎么办!”厨娘见是老板,也不好再吵,念叨了几句便走了。 厨娘一走,男孩便走到风满面前,把手心里攥着的钱递给风满:“还是......不能收那么多。” 风满笑着撸了两下男孩脑袋:“你这两天就跟着我,算是给你的报酬,行吗?” 男孩立刻抬头看着风满,眼神亮晶晶的。 风满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覃泽路,三点水的泽,马路的路。” “泽路?是个好名字,你跟我来。”风满往前走去。 / 松月生在天台上站了一会儿,便下楼去找风满,一进到厨房,眉头便立刻皱起来。 ——风满正站在cao作台前切割牛排,正好围裙散开了,帮他打下手的小黑皮便凑上去,双臂绕过风满的腰,帮他把围裙系紧,这样看着就好像从身后抱着风满一样。 风满比正常的男人都更高一些,个子小又瘦的男孩从身后抱着他,脑袋正好放在风满后心,看上去格外合适,合适得松月生微眯起眼睛。 风满弄得认真,小黑皮看风满煎牛排看得认真,谁也没注意到门口站着个人。 “这儿的牛rou新鲜,口感应该不错,知道怎么煎牛排么?” 小黑皮摇头:“我......很少吃到牛rou。” 风满笑容退了一些,状似无意间问他:“泽路啊,你还在念书吗?” “嗯,暑假回家,帮山庄运水,老板,我家就住在山里,一桶水能赚一块钱,我一天运十趟,等到开学就能赚到课本费了。” 男孩一点也不因为自己贫穷而觉得窘迫,反而为自己用双手赚到钱而高兴:“我还在攒钱,我想把我家房子修好......这样下雨天就不会漏水。” 松月生垂下眼,不知想到了什么。 “......老板?” 风满应了一声,把牛排翻面,小黑皮以为自己花太多惹人烦了,便默默躲到一边,却听到风满叫他:“泽路。” “嗯?” cao作台前的男人身材颀长,就算站在有些简陋的厨房里也不见窘迫,一看就知身份尊贵,但他对自己说话时却注意斟酌,担心冒犯:“那你想不想留在山庄里?” 小黑皮立刻点头:“想啊!” “可是我走之后,你可能还是会像刚刚那样,被那些厨子欺负,你也愿意吗?” “我不在乎的!” 风满笑了笑,乘出牛排,淋上黑胡椒汁:“那好,我会跟王总说一声,明天开始你就留在这打工,我给你开工资,到你开学为止,怎么样?” 小黑皮笑起来露出两只小酒窝:“谢谢老板!” 风满端着餐盘出去找松月生,谁知一出门差点被门后不知偷听多久的人吓到,他没好气地问:“大少爷就这么喜欢听人墙角吗?” 小黑皮听到了,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过来。 松月生接过餐盘,突然俯身,另一只手环住风满的腰,把他拉向自己,低头,嘴唇印在风满唇上。 松月生看着小黑皮,眼神带着笑意,像是宣告这个优秀的男人是自己的所有物。 小黑皮猝不及防,眼睛都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