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佬设局鸿门宴,意图潜规则逼睡
书迷正在阅读:被灌满的婚姻调解员、野玫瑰(ABO H)、双性大奶星际探索官的yin荡旅途(np/重口/生子/圣水)、幸运E的情欲游戏、厂公他九千岁、蓄谋已久、粑粑柑、XP百宝箱、烂xue明星又漏屎了、一个野心勃勃的beta
作为C国政治中心,帝都的霓虹灯火向来就恢弘阔气,与魔都不夜城的欣欣向荣有着显而易见的不同。时值晚秋,冷风呼啸穿堂而过,却组挡不住街上的车水马龙,紫禁城门上熠熠闪烁的文化底蕴,与广袤无际悠远长存的万水千山。 今儿个显然不是寻常日子,虞家司令府邸内正在大摆宴席,宾客满堂,气氛热闹非凡。名义上是敬酒祝寿,攀龙附凤的手段自然也各有千秋。而这种明里暗里的站队场合,早已成为帝都上层权势结构里最为人津津乐道、也最心照不宣的存在。 帝都的水一直很深,盘根错节的势力从半个世纪之前就明争暗斗,好不容易才形成了如今相对稳定的局面。这里从来就不缺有钱人,但光有钱还是不够—— 毕竟囊中有钱,不如朝中有友。 任凭你是镶了金还是镀了银,想要在这种非富即贵的地盘里混成真正的上等人,自然就得遵守这里的游戏规则。稍有差池,哪怕一星半点的疏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管你是只手遮天的地头蛇还是翻云覆雨的新贵族,天子脚下皇城根上,敢不守这里的规矩,三更天叫你见阎罗,就绝不会留到五更。 只不过嘛,水虽深不见底,想要一步登天的却也从来不缺,仍旧一波接着一波地,前赴后继拿命去玩赌局——收益总归是与风险并存的,只有那些不怕死的,才有机会出人头地。 虞司令戎马半生,也算开国功臣,80大寿自然办得要多隆重有多隆重。当家家主又是老来得子,在京城地界里是鼎鼎有名根正苗红的太子党,行事风格向来以出其不意致胜,年轻时恰逢内部斗争最为动荡的几年,造就了他乖张狠戾的本性,而近些年来随着国泰民安,也便见好就收,一身獠牙渐渐地蛰伏了起来。 权力游戏的漩涡向来少不了娱乐圈的衣香鬓影。虞先生那是高攀不上,但在这种非同寻常的场子里,就是随手物色一个也算履历镀金,说不准人家搭个话牵个线就有挤破了头都抢不到的好资源,所以无论是受邀前来,还是想方设法蹭进来的,也都是各行各业里喊得出名字的人物。 打扮得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在各路人士间温言笑语,如鱼得水地攀谈交流着。 只可惜,再漂亮的胭脂水粉,再齐整的华美衣着,都掩藏不了那扑面而来的风尘味儿,以及那个圈子贯彻始终的,无论如何伪装都无法摆脱的廉价感,如影随形,恨不能直接把逛窑子时明码叫价几个大字正面贴在那一张张风情摇曳的脸上。 然而有些人却格外不同。 好像生来就有某种本事——哪怕在这甚至不输给正式红毯上群芳斗艳的场合里,他的出席也仍旧享有最万众瞩目的光环,在瞬息之间就足以将周围其余所有人都衬得黯然失色。 就连介绍他的司仪念名字时,口吻里隐忍不住的激动都和读其他人名有种非常明确的云泥之别。 洛云帆的到来真正意义上叫这场宴会变得蓬荜生辉了,底下的气氛顿时就变得和刚才截然不同了,是连见惯了漂亮明星的各路权势阶层都会忍不住表现出兴致勃勃的注意力,与隐藏在纸醉金迷之下蠢蠢欲动的……狩猎姿态。 他从对方手里接过话筒,笑着冲周围所有人问了声好。就算这里并没有舞台上的聚光灯,他也光芒耀眼得叫人几乎不敢直视,好像生来就是行走的发光体,哪怕仅是穿了一套纯黑色简约款的三件式礼服,款款而来之际也能轻而易举就享受到最为盛大的注目礼。 “嗨,大家晚上好。”大明星那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眼环视四周,打了个招呼,他就好像行走的发光体,一瞬间就成为了今夜全场聚焦的最中心。 随后,洛云帆熟练地敛低了眉目,露出一抹柔和的微笑,徐徐地说:“我知道,我唱歌不太好听,但今晚有幸受邀,在这么不得了的日子里还能献丑一曲,是我的荣幸。当然,也祝虞老先生年年如今日岁岁有今朝,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如松柏之茂。” 前奏没响之前,底下已经充斥着各种窃窃私语了。 “哇,这么不得了的压轴?——除了他自己的演唱会以外,好像也就只在人民会堂里献唱吧……虞家果然还是有面子的。虽说现在虞向海功成身退,也不插手江湖纷争了,但总归,虞老头子哪怕一天健在,这老虎就注定不是纸糊的,不容小觑啊。” “据传闻呢,这位天王看上去总是笑盈盈的,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儿,但其实人家真是出了名的难请……之前他可是从来不会参加任何和京城势力沾边儿的活动,至少明面儿上不会。” 有人点头附和道,“确实,毕竟他也不是这地界上的人。” “但我听说……十几年前洛天王就认识X老了,而且关系匪浅呢。“那人掩面压低声音,似乎不敢让自己口吻里的妒忌显得太张扬:“况且都这么多年了,可见他给谁庆过生?娱乐圈出来的人就是咖位再大,趋炎附势嘛总归还是免不了那一套套的,背后可得有人罩着……要不然他一个外人怎么可能在皇城土壤混得如此风生水起。总局里一听是他,就全给放行了,这像话吗?” “对哦,陈总家那谁,不就最喜欢玩儿男人么。虽然年纪么是稍微大了点儿,但这脸蛋这身材……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呐。”另一人端了杯酒轻抿一口,眯着眼打量那团笼罩在光晕中、好似不慎坠入凡间的星辰。 比刚才更为露骨的风言风语在口耳相传中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就好像站在上面的人是一件可以被随意估值标价的昂贵礼物,就等着色胆儿够大地位也够高的人,将这位传闻中横跨男女老少通杀几代人的国民偶像一举拿下。 他走在外面可以是万千人心里的神话,但在这里——在这群人的眼里,不过也就是以色侍人的戏子罢了,哦,他不一样,他是高级一点的那种。 一时间流言蜚语四起,众说纷纭,直到洛云帆开始正式唱歌,那些充斥着桃色的八卦才算是有所消减。 ‘不会唱’这种话是强者自谦时的专属特权,自然也不会有人真的觉得他唱得不好,尤其是在这种节骨眼儿,就是心里真的不服,为了虞家的脸面,也得硬生生把不好听的话统统都给憋住了。 柔和轻盈的光照在大明星的侧脸上,让他整个人看上去美好得如清云之敝月,流风之回雪,其形其影翩若惊鸿,不似凡尘中来。 他就像高缀在辽阔苍穹彼岸的北极星,永无止尽地朝地平线下的人世间发光发热,尤其,这无情岁月里众多过客皆是行色匆匆,却唯有他一人风骨长留,茂华春松,永远昂首挺胸走得不疾不徐,从容优雅的姿态一如往初。 从始至终,有一道如鹰隼般的视线,仿佛蓄谋已久般隔空越过临近几桌,直勾勾地看着沉浸在音乐中的洛云帆。 歌唱好了,他还顺便秀了几个漂亮又华丽的魔术,熟练的手法和幽默的谈吐很快就将现场的气氛点燃。不少年轻点的当即就忍不住凑过去求签名求合照,而他也是如传闻中一般平易近人,每个人都一一搂住,脸上挂着招牌式微笑,没有丝毫不耐。 “Ethan?久闻不如一见。我老婆非常喜欢您,她可是最忠实的粉丝了,念书的时候天天哭着吵着要去看您的演唱会,又总是抢不到票。您方便帮我给她签个名吗?”虞向海笑意盎然地走过去和他握手。 洛云帆近些年来气质沉淀的愈发温润儒雅,他看似不经意地将一个不小心碰到他脖子的影迷的手臂往下挪了几寸,然后冲虞向海柔和笑了笑:“没问题。” 来者身份不简单,不仅是今天宴会上的东道主,也是虞家当仁不让的一家之主,虞老司令退休之后,他就凭着四十出头的年纪一举晋升为京城势力中最赫赫有名的太子党,身家背景自不用多说,手段能力更是数一数二,说他是这片地界的龙头都不为过,有多少人排着队地想要讨好,却又连看都不敢正眼看他一眼。 而此时,这位传说中极少露面的大人物,却和洛云帆并肩站在了一起,甚至还揽住他的肩膀,说要一起合照留个纪念。 很多有眼力见的,都几乎是瞬间就读懂了这格局,于是也顺势止住了继续八卦的念头,开始顺水推舟地恭维起了大明星演技好人品佳。 “业内盛传您写得一手好字,我也早有耳闻。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您移步到楼上的书房里,给父亲的生辰留份墨宝全当寿礼,可好?”虞向海定定有神地看着洛云帆,他和对方站得极近,鼻息间都能嗅到他身上清新好闻的香味——淡淡的,不是那种又甜又腻的香水,反倒像是某种薄荷沐浴液的气息。 洛云帆根本毋需刻意装扮从头到脚也是干净清爽的,恰到好处的性感和魅力仿佛与生俱来,和今天晚上绝大部分座上宾截然相反——这个人最致命的那部分气质,是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 而不是反过来。 “实在抱歉虞先生,我的行程是上个月就已经敲定好的,再过50分钟还有个节目要录……以后有机会我再亲自登门。仓促之下肯定也写得不会好看,以免虞老司令平白失望。” 大明星的眉眼生得漂亮,话也说得圆润至极,滴水不漏,不留退路,也不给把柄。就好像他这个人一样,相貌五官是众里寻他千百度的灿烂骄阳,为人处世又好像灯火阑珊处朦胧皎洁的明月华光,生而端庄高贵,却又矜持有度,让人琢磨不透,也让人欲罢不能。 虞向海好像早就料到洛云帆会这么说,所以并不显山露水,更没有倚仗权势压人,他就只是面露伤感,恰到好处的停顿了一下,让他总是在人前逼仄压抑的气场也像是自发地退让了一步。 男人将一身气势有意地敛了起来,娓娓地道来:“早些年家父在战乱纷飞的年代保家卫国,却也犯下了不少杀孽,近年来愈发爱与书香门第文人墨客相交好,他老人家要是知道您亲自写了东西送他,肯定会喜出望外的。就多占用您一小会儿时间,行吗?” “……” 洛云帆其实非常乐意写东西做顺手人情,但他实在不习惯和不相识的人共处一室。本来出席今晚这个局还帮政界高层祝寿就已经打破了他坚持多年的原则,但如果不答应……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男人的表情,笑意也愈发柔软了下来,仍旧还是决定用轻易不得罪人的太极组合拳推托:“虞先生,我真的赶时间,您看这样好吗?今晚结束工作,我一定给您写好三幅,明天一早我就让助理送过来,也不耽搁您休息……现场这么多人,您也招待忙活了一整晚,真的很辛苦了。” ……果然如他所料。 能站在娱乐圈金字塔最顶峰那么多年的人,当真是不简单。 虞向海心里有了数,却反而更是对面前的漂亮男人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兴致,甚至……说是喜出望外都不为过。 就好像虎xue龙潭中的大型狩猎者,绝不会轻易放过即将踩进自己陷阱里的羔羊——尤其,这还不是一般的那种小绵羊,多少人就仅仅只能眼巴巴看着,远远地垂涎着,连碰一下他的衣服角,都是奢望的。 “父亲的生辰很快便就过去了……这么一小会儿都不可以吗?我明白您是工作至上,也绝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迟到的,不过就这次,仅此一次,您就当帮个忙吧,行吗?以后有任何需要,我也会不遗余力地加倍还您个人情。” 一般来讲,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洛云帆也心中有数了。他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甚至名利场里更是拥有绝大部分艺人奋斗一生都得不到的话语权,但……京城的大人物,尤其虞先生这样的,他无论如何,也得罪不起。 哪怕他今晚连工作都去不了了,这字也必定得写。 “好吧,那咱们不耽搁时间了。”他点点头,跟着男人朝楼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