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jian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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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时衡的刺激无疑是非常有效的,系统告诉阮时衡,大概率今晚裴瑜就要动手。 阮时衡还挺期待的,毕竟裴瑜忍了这么久,就让他看看他能有多疯。 这个估计还是不能太放肆,毕竟他们现在的身份在这里。 阮时衡:小精灵,裴瑜还有多久当皇帝? 系统:按照故事的进度来看,还有一年不到。 系统没有把话说死,它觉得按照现在的剧情发展,男主很可能会忍不住篡位了。 反正每一个世界,宿主都有把原来的剧情变得不一样的能力,见了好几个为他疯为他狂的男人,系统对裴瑜只有同情。 傍晚下了一场雪,雪花从空中飘扬,小鱼是头一回见到雪,兴奋的在雪地里打转。 阮时衡是在屋子里吃饭的,身旁是裴瑜伺候。 屋子里银炭烧的旺,暖烘烘的,因为没有外人,阮时衡穿着单衣,胸前的鼓胀分外明显。 阮时衡没吃太多,将剩下的赏给了裴瑜,低着头喝着鸡汤。 裴瑜用眼角余光看着他喝,放在身侧的手忍不住因为兴奋和战栗而轻微颤抖。 这碗汤里有药,阮时衡心知肚明,甚至觉得这碗汤喝起来更香了。 系统告诉他这种药的功效就像是黄粱一梦,哪怕在睡梦中也会有感觉,但是醒来的时候会忘掉。 阮时衡觉得很不错,要是他睡死过去了,裴瑜和jian尸又有什么区别。 只可惜他不能清醒的时候回味了,阮时衡一边喝着汤,一边有些丧良心的想,当今皇帝到底什么时候能挂掉。 夜晚烛火幽微,阮时衡躺在床上,很快便困意袭来。 裴瑜的身影被烛火拉长,他打开灯罩挑了挑灯芯,走到了床边。 从室外走到床边,裴瑜的动作可谓是驾轻就熟,毕竟他已经做了半月,不过今日格外不同。 单衣被脱掉扔到一旁,内里精壮的身体一览无余。 除去异于常人的双乳与下体,阮时衡的身体线条格外流畅漂亮,宽肩窄腰,肌肤滑腻。 裴瑜眼神幽暗,他没像以往先去玩弄一番阮时衡的双乳,才去挑弄他的下体,而是直捣黄龙,分开了阮时衡的腿。 “还想娶妻?” 裴瑜眼神冷凝的启唇,他抓住了阮时衡的畸形的阳根,像是恨不得用眼神将这儿剜去。 “这反正也是个摆件,倒不如割了让人省心。” 裴瑜白日里是竭力克制才让自己不露出异样,如今不怕被发现,肆无忌惮的宣泄着内心的暴虐。 他可不是说着玩玩的,白日里他数次闪过动手的念头。 这人的命合该是他的,他的身体也应该完全属于他,怎能让旁人染指一二。 或许是被揪着疼了,睡梦中的人发出了一声略带痛苦的低吟,伸手要来拽他的手。 阮时衡的手被裴瑜反扣住,底下不疼了,阮时衡也不挣扎了,任由裴瑜猥亵式的从他的掌心向上摸,因为有些麻痒,还不自觉的去蹭着他的手。 裴瑜被阮时衡这sao浪的带着些讨好的动作给取悦了,他的眼神下移到自己垂涎已久的地方,手指在嫩rou上滑动着。 这早不复他初见时的粉嫩,外阴被大jiba连着半个月疼爱,肥厚的大yinchun的颜色早就从粉嫩变成了荡妇的熟红。 缝隙也不再是窄窄的一条,手一摸上去便开始出水儿。 明明还没有真的吃过男人的大jiba,却好似已经被cao熟了。 裴瑜轻松的插进一根手指,在里头抠挖着,阮时衡动情,腿自发的勾住了裴瑜的腰,嘴里发出低喘yin叫。 阮时衡的声音偏低,叫起床来格外好听。 裴瑜给阮时衡喂的药还有些催情作用,蜜道里火热紧致,媚rou层层叠叠挤压着他的手指,阮时衡也忍不住扭摆着腰肢,做出了催促的动作。 阮时衡迫不及待,裴瑜更是箭在弦上,他已经忍太久了,就算是秘密yin亵这口xue,最多也只是进去半截guitou。 裴瑜脱了裤子,笔直粗大的rou刃抵着xue口,rou逼似乎已经知道接下来会迎接什么,被大jiba的温度烫着,水滴的更欢。 当吞吃最为粗大的顶端时,yinxue被扩张到极致,rouxue的颜色有些发白,吃力的吞吐着。 阮时衡像是有些痛了,他的眉头拧着,连动作都有些抗拒。 裴瑜由不得他抗拒,握着那柔韧的窄腰,一寸一寸的往内里挺进。 “痛……唔……不……啊……太粗了……” 阮时衡的声音带上些哭腔,夹着裴瑜的腿越发紧了。 那娇气的sao逼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虽然回回盼着男人的大jiba,但却是没真刀真枪干过的。 如果阮时衡此刻是清醒的,那么这些痛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甚至还能称得上是另类的精神愉悦。 毕竟他要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是怎么吞进去这根怪物似的大rou,估计能激动的喷了。 可惜他现在失去了意识,只能靠本能做出回应,欣赏sao逼吃几把的画面,也只能裴瑜独享。 这是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愉悦,裴瑜近乎痴迷的看着这一幕。 他将完全进入他的身体,彻底将他占有。 jiba在挺立的过程中碰到了阻碍,裴瑜眼睛亮的更厉害,其实这层薄薄的代表着阮时衡贞洁的处子之膜他用手指触碰过好些次,终于等到了用他的东西来破开的一天。 “阮时衡,”裴瑜连名带姓的叫了他的名字,漂亮的眉眼因为欲望即将得逞变得有些可怖,“我的小母狗。” 他欢愉的从唇齿间吐出下流的话语,与此同时下身毫不温柔的猛地挺进,顶到了最深处。 阮时衡发出一声哀鸣,仿佛猎物被咬住了喉咙。 窄小的甬道被jiba完全占据,每一寸rou壁都严丝合缝的贴着,yin液被堵的严严实实。 “不……痛……不要……我不要了……拔出去!” 阮时衡挣扎着,眼泪流了满脸。 “怎么能拔出去呢,这样母狗还怎么生小狗?” 裴瑜低低的笑着,手捏住了阮时衡的奶rou,一边掐着一边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 他一点也不给身下人缓冲的机会,看他因为自己给的痛苦而痛苦,给了欢愉而欢愉,眉眼泛起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