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远洲的午后,赴约撞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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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很绵长,房间还是铺着暖色调的光,仿佛时间都变慢下来了。 应朗星揉着眼睛缓缓睁开,抱着怀里的人像抱着大型玩偶,舒服地蹭了蹭,收拢了手臂,打着哈欠,安安静静的样子似乎有睡回去的趋势。 谢远洲醒的比应朗星早,感觉背后的应朗星还在睡就没起来,任由应朗星抱着。 这种从背后被应朗星抱住的感觉十分有安全感,让他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几分眷恋,以及内心难得的平静。 因为背对着应朗星,他没在第一时间发现应朗星醒了,一直到应朗星的手又在他肚子上乱摸才发现。 应朗星的手上收了力,抚摸的动作轻柔,只是他的手掌有不少茧,力道上天然多了几分粗糙。 谢远洲只觉得自己成了一本让人爱不释手的书,被爱惜的摩挲着,每一次触碰都要让他忘掉身处何时何地。 “要起来了。” 谢远洲强迫自己去想一些能够让他冷静下来的事情,才出声道,伸手推了推身后的应朗星。 “不要——”应朗星拖长了尾音懒洋洋的撒娇,清朗的声音有些许咬字不清,像是无害的大型动物,抱着谢远洲的动作却放肆了几分,暴露出食rou的真面目。 谢远洲感受到应朗星又贴过来几分,后背几乎就要和应朗星的身体严丝合缝的黏在一起了。 空气似乎热了起来,他的喉结动了动,身体却一动不敢动,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了屁股上贴着的、分外坚挺的物件。 应朗星双手搂住谢远洲,将头埋在了谢远洲的脖间,呼出的热气洒在谢远洲的脖颈上,困倦的声音也在谢远洲耳边响了起来,“别怕,让我蹭一下呗。” 他顺着谢远洲的股缝慢吞吞挺动着自己勃起的性器,惬意地眯起了眼,像在打盹。 他这回的欲望完全没有前几次那样来势汹汹、不发泄出来就痛苦的感觉,只是随便蹭蹭就可以打发,看病果然好有用啊。 谢远洲的耳根不知道是不是被应朗星的热气烘的,微微发红,他的手指在床单上抓了一下,慢慢将身体放松下来,闭上了眼,轻轻“嗯”了一声。 “快点。” 应朗星笑着在谢远洲下颌亲了两下,敷衍地答应了。 他的身体小幅度的动着,只带起了床轻微的响声,手慢慢顺着谢远洲隐隐有几分肌rou轮廓的肚子往上摸去,摸到了分外平坦的胸部,将只是微微凸起的rutou抓在手里来回揉捏。 “好舒服,好大哦……”他为了气氛,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呃嗯……”谢远洲把喉咙里的声音压了下去,睁开眼看着自己胸前的衣服隆了起来动来动去,伸手将应朗星的手按住了,有些羞恼,“别乱摸。” 应朗星的手还放在谢远洲的rutou上,只是隔着衣服按着根本阻止不了他的把玩。 他却停了下来,上身压在了谢远洲身上,如小鸡啄米般在谢远洲的脸上落下了好几个亲吻,“给我摸一下嘛,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谢远洲眼前的光线几乎被应朗星遮完了,鼻尖也似乎完全是应朗星的气息,他有些头晕目眩,不知道何时点了头。 得了谢远洲的正面应允,应朗星才笑嘻嘻的继续,并且得寸进尺起来,将一只脚插进了谢远洲紧闭着的双腿间。 他的另一只手往下摸去,想把谢远洲的裤子往下 拉,却不小心碰到了谢远洲硬邦邦的jiba,他捏了两下才反应过来,“你硬了诶。” 谢远洲呼吸乱了一秒,想要合上腿把勃起的性器挡住,但因为应朗星的腿夹在其中失败了。 他翻身把自己埋在了床单那面,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不要管我。” 应朗星早知道谢远洲在某些时候会变得很执拗,奇奇怪怪的执拗,如果一定要说什么感觉的话,好像是十分矛盾的……极度的自尊与极度的自卑。 不过某种程度上说,应朗星就是个相当任性的熊孩子,谢远洲越拒绝、他越来劲,因此后来就很少见了,没想到今天有幸又见到了。 换而言之,应朗星兴趣上来了。 谢远洲的力气不算小,但跟应朗星比起来还是不算什么,一下子就被应朗星捞起来按在了怀里,毫无反抗之力。 应朗星搂着谢远洲坐了起来,一只手圈住谢远洲的腰,一只脚屈起在谢远洲的腿之间,将谢远洲牢牢困在怀里。 他一边掏出谢远洲的jiba,修长的手握在上面慢悠悠上下taonong,一边凑在谢远洲耳边低声说道:“我之前好像没见你自慰过呢。” 谢远洲感受到下身传来细腻温柔的快感,全身几乎都要蜷缩起来,他想要往后退,看起来好像是不断往应朗星温暖的怀抱里挤,渴望被抱得更深一般,更让他的罪恶感攀升。 他强撑着说:“谁会……当着别人的面自慰啊!” 应朗星就咬着谢远洲的耳朵笑,“你不是见过吗?” 他抬手在谢远洲的rutou上惩罚性的掐了一下。 “唔……”谢远洲身体一绷,反射性挺起胸来送到应朗星手中,jiba前端渗出yin液来。 应朗星却不掐了,撩起谢远洲的上衣看了一眼红通通的rutou,放轻了力道给谢远洲揉了揉,一边揉还一边低下头给吹了吹气,“好像有点肿了呢,一定很疼吧?” 谢远洲快不行了,上面和下面都被应朗星的手那么轻柔的玩弄,他知道应朗星绝对是故意的,毕竟应朗星是个平时不注意就会弄伤人、自己小伤不断见了血眼睛都不眨的人。 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从容不迫的涌来,而他却要喘不过气来了,仿佛就要溺死其中。 好想逃……温柔……快乐…… 谢远洲眨了眨眼,不自觉地掉下了泪珠,将一双手分别搭在应朗星乱动的两只手上,“不要……别、嗯……停、停下啊嗯……” 应朗星凑在谢远洲脸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隐约闻到了一种十分诱人的气味,伸出舌头沿着泪痕舔了一口,“你在害怕吗?你都不怕我伤害你,现在又有什么好怕的。” 谢远洲不住的摇头,有些崩溃的看着自己性器不听话的弄脏了应朗星的手,努力平复下情绪哑着嗓子说:“应朗星……算我、求你。” 应朗星一怔,不断升温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起来。 在他的理解里,谢远洲会用上求这样的话,应该是严重到一定程度了,但他又感觉到自己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他思索了一会儿,决定松开,下了床往卫生间走去,扔下一句,“我洗澡去了。” 感受到了身后温暖的撤离,听见了卫生间门关上的声音,谢远洲才彻底失去力气,在床上软软的瘫倒,抓着胸口的衣服喘着气。 等应朗星从卫生间出来,谢远洲已经整理好坐在书桌前了,清癯的侧脸看起来全神贯注极了。 应朗星挺纳闷谢远洲怎么想的、怎么做到的,但只能准备以后再问了。 他换好衣服,拿起手机一看,就看到了好几条来自徐常磐的未读信息。 [徐常磐:出来了吗?] [徐常磐:你要迟到了哦?] [徐常磐:看到的时候请、尽、快、回、我︿︿。] 应朗星一惊终于反应过来,一看时间已经三点多了,早过了和徐常磐一开始约好出发去看电影的时间,他连忙换好鞋,随手抓起外套就跑出了门。 趁在下电梯的时候,他手速飞快地回复了徐常磐。 [应朗星:抱歉抱歉,不小心睡过头了,我十分钟之内一定到] 把消息发出去后,电梯刚刚好“叮”了一声到了,应朗星把手机揣进兜里,开始发力狂奔,身姿矫健异常。 电影院就在他们学校附近一条街上,找其他交通工具都不如他自己直接跑过去来得快捷。 今天是周六,因此虽然是下午三点的时间,大街上也有很多行人,大多数是西城明德学校和与其相邻的西城第一学校的学生。 应朗星虽然身形高大,但穿梭在人群中却分外灵活,像是一阵轻盈的风吹了过去,但依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明德学校的看了一眼是应朗星就把注意力移开了,平时在学校里看得够多的了。 有几个和应朗星认识的想打招呼,看到应朗星赶时间也不自讨没趣了。 第一学校的没怎么见过应朗星,但对就在隔壁学校的名人大多都有所认识,倒是兴趣十足。 “诶,那个男生帅得好眼熟,但好像不是我们学校的……” “他的腿好长……我认出来了,他好像是明德的——应朗星?我的天,真人比照片还好看。” “啊对啊对!是他,长得太有辨识度了。我记得明德跟他同个水平的帅哥还有好几个吧,校草还另有其人?慕了,为什么我们学校顶天了也是清粥小菜。” “也不能这么说……起码那个谁长得……对吧。” “嘘——你真是色胆包天啊,那个谁每周末都会在这边乱逛的你不知道啊?” 明德学校作为一所用各路学生的钱硬堆出资源的学校,学生除了平时不能出校以外,自由度还是相当高的,能搞出一些规模十分正规的社团,学生里的划分也比一般学校都要鲜明。 学生能够比较的也无非是家世、外貌、成绩,家世没人会去把它拉到明面来说,成绩不被他们重视。 因此,在开学那段时间,学校最常见的讨论就是外貌,甚至会去排名,选位校花、校草出来。 应朗星本来对这种排名也没太大的兴趣,但是在他被提名校草又遗憾落选后,他的兴趣立马就上来了,还半夜不睡觉拉着傅鸿分析自己没评上校草的原因—— 最后发现是因为自己被班主任拎出去教训的样子像极了小学生。 因为这,他被傅鸿疯狂嘲笑,一直到后来他知道傅鸿落选的原因是傅鸿一看就是渣男才好起来。 只是后来他俩一合计,一致认为是宿春倦太心机了,趁在军训,晚上大家聚起一起休息的时候,跳了个街舞,直接把票拉完了,才导致他们以这种离奇的原因落选。 要是他们知道还有这种cao作,他们也行,上去打一套拳,不比街舞拉风多了吗! “砰!” 闷闷的人体撞击的声音响了起来。 应朗星紧急收住脚步,下意识伸手想要扶住自己撞到的人,伸到一半及时控住了。 他的反应很迅速,刚刚撞到人的原因完全是因为对方故意向他撞来。 而且这个人他还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