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对电视柜自慰(蛋是猫打扰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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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落地的位置正对于黎涡的胯下,它提供了个较好的仰视视角供钟意观摩黎涡。 黎涡的所有感官统统化作了一句很热,他局促不安的在房间里来回走,而后他突然凝视着电视机柜停步,在一番充分的内心挣扎后,黎涡猫着腰慢慢靠近了机柜。 黎涡半屈着膝,他将腰腹跟机柜整成个持平的高度,紧接着,黎涡徐徐吐出一口气来,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紧紧闭着眼睛引着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都往臀部压去。 钟意挑眉,很快,他便亲眼欣赏起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黎涡把微张的xue口对准机柜的木质尖角,鉴于做这种事实在过于羞耻,黎涡紧张到两条腿的腿肚一直在打颤,他先是浅浅的送了一截尖角进去,抽插与拔出的动作交替,黎涡发出舒服的喟叹。 这另类的“自己动”无疑消耗不少体力,黎涡仅在动了几分钟后便有些撑不住了,当尖角再次进入xue口时,黎涡突然重心不稳往后狠狠一栽,他彻底坐在了机柜上。 尖角cao进了一个很深很刁钻的程度,黎涡唔了一声,他疼得几乎站不起腰:“cao...要被木头cao烂了....” 屏幕那头,钟意在黎涡话音刚出时便已释放在合拢的十指中,眼下他指间尽是浓郁白浊,钟意目光沉沉,他借着花洒洗了把手。 一滩yin水喷溅于机柜角处,它们滴滴答答顺着笔直的柜壁往下,最终汇聚成了个小水潭。 “黎涡....” 钟意那边也是在极力忍耐,镜头给黎涡的xue口来了张特写,钟意沉住口气后久久没有呼出,他随意安放在腰边的手硬是给自己掐出一道青紫。 情欲攀登到顶峰,黎涡一阵耳鸣,他听不清钟意的话,失神之际黎涡的目光无意扫过了睡在地板上的皮带,他赤裸着爬了过去,没过几秒,黎涡不加犹豫牵起了金属皮扣的那头。 粗糙的皮革经过会阴来到后xue,它丝毫不怜香惜玉那些软rou,黎涡上上下下磨着自己,很快,臀部里里外外都被打红了。 “钟意....”黎涡好不容易回笼了些神智,他这才发现钟意透过视频看完了全部过程。 黎涡瞬间松开了他一直牢牢握着的皮带的金属皮扣,他慌慌张张站起身来,却因为后半段是竖着插进去他身体里去的,所以那截皮带刚好卡住,并没有随之掉出。 以钟意的视角看去,皮带由xue口深含着,它的金属扣拖行在地板上,活像在黎涡的尾椎骨处嫁接了一条尾巴。 “你别再看了。” “取的时候要慢些,适当挤点润滑,别伤到自己了。” 两人同时开口,他们话音落时,又都是一愣。 黎涡用枕头盖住手机的摄像头,他显然是没习惯自己突然多出的尾巴,那皮带尖儿打了个转勾过黎涡的脚踝,下一秒,黎涡便被自己给绊倒了。 糊在xue眼边的木屑一瞬间找到了极乐的入口,它们蛰着内壁,硬是给黎涡逼出了生理眼泪。 “钟意...,”黎涡的唇瓣靠近手机听筒,他的情绪有些低落,“我想见你...” 钟意披着浴巾坐在马桶盖上,他该遮的地方不遮,不该遮的地方全遮,末了,钟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还难受吗?” 灌入后面的润滑加速了肠rou的蠕动,它们半推半就送走了在里面横行霸道的皮带。 “有点儿,”黎涡累出了一身汗,他疲惫的掖好被子,“后面好像破了,感觉火辣辣的。” “先睡吧,”钟意倒是先挂断了视频,“明天方便的话,记得上个药栓。” 手机被放置在干净的浴架上,钟意抬脚荡了荡周边的水纹——因太沉迷聊天他全然忘记要关掉的花洒,再加上浴室的下水道不太顺畅,久而久之,这里快积攒出来条河流。 “嘶....”钟意解开浴巾,才被抚慰过的性器重新翘起,比起和黎涡视频的那段时间,它这会儿更精神抖擞。 钟意撂下拖鞋,他赤脚过去将水花调到最大档,而后,他垂眼静静的站在花洒下,任由蔓延开始的水把他从头到脚都浇湿一遍。 精致的头发被水冲刷捋平,它变作了乖乖的学生头。水花淌过喉结,继而往钟意腹肌的沟壑处填补,钟意闭眼,他双手拢住性器撸动,钟意半张着嘴,他不经意哈出一层水雾。 狰狞的性器似乎也格外想念黎涡的xue,它被钟意撸得不太尽兴,故而只是持续胀大,而无半点发泄欲望。 “学生头”的钟意自暴自弃拧干了发梢,他干脆无视掉下身的胀痛,顺带从浴台那摸来根黎涡的皮筋,试图像黎涡一样扎个小揪揪。 但可惜的是钟意失败了,他的头发本来就不算长,好不容易使皮筋勒到了发根,未等人对镜欣赏呢,那罢工的皮筋便来了出不配合的反弹——不仅松开了钟意的头发,还狠狠嘣了嘣他的脑门。 烦躁到极致的钟意懒得再去吹头发,他直接用干毛巾把头发包裹起来。 与此同时,有一通电话打了进来,钟意在扫过联系人不是黎涡后,非常怨念的将其接起:“喂?” 这欲海沉浮的声音可把对方吓了一跳,对方惊得牙齿打颤,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是自己坏了钟意的好事:“钟...钟先生,您喝多了吗?” “没有,”钟意捏了捏喉结,但短期内他很难从中剔除这种特有的沙哑,钟意只好尽力僵持着声线,“有什么事吗?” “噢,有的有的!”对方赶忙引回正题,“您之前在我们老板这儿订的小家伙儿到了,明天可以来接它回家了。” “谢谢。” .... 黎涡最新一场会议由上午九点忙到了下午,期间他没顾得上抽空喝过半滴水,所以从会议厅出来后,那嘴唇干裂得几乎是一舔就能感受到血味儿。 “黎总,有位客人在楼下等了很久,他说想见您。”随行的助理努力措辞,他尽可能表达委婉。 “知道了。”黎涡果断打消让助理去端水的念头,最终,他也只是轻轻用指腹抹掉了唇瓣裂纹渗出的血丝,便匆匆下楼。 楼下停着辆黎涡再熟悉不过的保时捷,只是那车身在rou眼可见的摇晃,很像是正发生着某类激烈且不可名状的事。 黎涡眯起眼来,他两三作步过去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诶,涡涡,你别挠我的脸啊!” 主驾驶座上,钟意手忙脚乱的吃了一嘴猫毛,那高贵的英短用rou垫踩过钟意的脸颊,随后它跳去后排,得意洋洋的挥着尾巴。 黎涡始终未料到这车内会是一人一猫的相斗,他愣在原地和钟意大眼瞪小眼,一分钟后,黎涡抓住了华点:“你刚刚喊它什么?” “涡...涡涡啊,”钟意灵感忽闪,他迅速辩解道,“是猫窝的窝,不是你那个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