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含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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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招待宴会显然很成功,可以算得上是宾主尽欢,结束之后,齐风北亲自将穆香母子送了回去。 司机再开车回来时,裴楠正蹲坐在院子门口的楼梯上,双臂抱着膝盖,歪着头看着黑沉沉的天,像是很认真地在看星星,连车头灯光照过来的时候都没动一下,仿佛一尊雕塑。 天色沉一片亮一片,月亮躲在云朵后面散发出朦胧不清的光线,星子显得更远更模糊,需要有非常好的视力才能找到零星几颗。 齐风北在晚餐的时候就喝了酒,他喝酒是不上脸的类型,外表看着依然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有穿着严谨的衣服在回程的时候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喉结的轮廓来。他下了车,等脚步响到裴楠面前,裴楠才转过头来,望向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潜藏着千言万语一般。 喉咙没来由的一阵干渴,齐风北沉着声问道:“什么事?” 裴楠有些委屈,“我今天生日。” 明知道这个男人对他已经没有任何责任,可被他忘掉这样重要的日子,他依然觉得委屈。他还不够成长,心思不知道藏,也不会隐忍,这样直白的说出来简直像在兴师问罪。但裴楠好歹知道自己语气不能太过,说出来就显得可怜巴巴,“你不祝福我吗?” 齐风北顿了一下,然后往里面走去,“跟我来。” 屋子早已被佣人收拾干净,连花妈都下班离开了,只剩下忠伯。他摔到的地方还没好,今天跟个花蝴蝶一样来回地转,尾椎骨就有些痛,痛到有点难捱的地步,所以先去休息了。 裴楠再一次踏上二楼,他们没去齐风北的卧室,而是进了他的书房。 齐风北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时,上位者的气息尽显,灯光照出他英俊的五官,除了几分凌厉外,于裴楠来说还带着几分诱惑。 在连续很多天观摩色情影片之后,裴楠黄色入脑,一进了这私密空间里,脑子里已经浮现了好多种情趣py。这些想法纷涌而至,很快让他将委屈都散了,变得紧张起来,甚至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齐风北没察觉到他的异状,他伸手拉开抽屉,将一份文件一样的东西拿了出来推到裴楠面前。 裴楠暂时收敛了那些yin秽的思想,有些好奇:“这是什么?” “算是送你的生日礼物。”齐风北语气冷淡,“我把你的户籍转回了平民区,你不用再被驱逐回贫民区去。我还给你申请了一所寄宿学校,学校总共有八门专业,你可以自主选择读什么,学期总共四年,这期间的学费包括基础生活费我会承担。” 裴楠瞪大眼睛,“您让我去读书?” 齐风北神色冷淡,“你这个年纪本来就该去读书。你之前错过了联考,入学后一个月可以申请补考。” 裴楠听不进去,他只能抓住唯一的一个重点,“您要把我送走?送去哪里?”他急急忙忙打开那份文件,看到上面的地址时,整个人都乱了,“叶林州?那么远的地方?” 齐风北道:“学校环境不错,虽然是三等院校,但基础设施齐全,又是国家沿海的南部地区,离可能发生战争冲突的北部很远,遭遇危险的几率很低。” 裴楠立即摇头,“我不要去!你怎么能把我送去那种地方?你就这么想要把我赶走吗?然后接着娶老婆生孩子……” 他激动到眼圈又红了,瞪着齐风北的视线里仿佛在看一个负心汉一样。齐风北往椅背上一靠,眼神倏地冷了下来,“裴楠,你是更想回到贫民区去是吗?” 他语气中带着威胁,裴楠听出来了,委屈到眼泪直掉。他眼睛大,泪珠也大,从脸颊上滚落而下,都没有在肌肤上留下泪痕,只有眼圈和眼尾是红的。裴楠咬着嘴唇,肩膀不受控制地抖动,过了许久,才呜咽道:“你可不可以……不跟那个女人结婚?” “这跟你毫无关系。”齐风北语气冷硬,“我只给你两条路选,要么去读书,要么就回你亲生父亲身边。” 裴楠像是听不进去,还陷入在自己的思维里,“我不想离开这里,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爸爸,我能比她做得更好……” 再一次听到他叫“爸爸”,齐风北只觉得有一股燥火开始往四肢游移,像是要焚烧他的血液和理智一样。明知道此刻叫他出去才是最好的方式,可他没有克制住,“你能做什么?”他嘴角扬起冷笑,“你什么都做不到。” 他在说上次的事。 裴楠指尖都有些发麻了,看着面前的男人,积压在身体里的火像是要迸发出来,他咬了咬红润的嘴唇,大声道:“我可以!我什么都可以!”冲动和恐惧令他忍不住靠近,高大的男人没有什么反应,依然冷眼看着他,像是想看看他能做出什么事来。 裴楠脸颊泛着guntang的红,手指在这一刻居然变得极为灵巧,竟是在凑近对方的时候就将男人的皮带卡扣给解开了,接着又以极快的速度拉下拉链,再扒拉几下,就让齐风北的性器裸露了出来。 没有完全勃起也依然很大的性器让裴楠的瞳孔又睁大了些,退缩的心才冒了出来,又被脑海中接连闪过的那些色情画面淹没。他看那么多色情影片,不止是因为好奇,还是因为想要学习。 学习怎么诱惑这个男人,爬上他的床,做他的老婆。 但看归看,真要亲身体验,裴楠原本并没有这样的勇气。可今天的事情刺激了他,茂茂那些言语像是刀子一样扎进他的心里,令他恐惧慌张,此刻便能直截了当地跪在男人双腿间,不等齐风北推开他,先埋下头去,张开嘴去含那根性器。 等齐风北反应过来的时候,裴楠已经将他的rou冠都含进了嘴巴里。 湿滑高热的口腔将他的guitou含住,只是一个头而已,就将他的嘴巴撑到鼓了起来,牙齿和舌头都不适应被这样撑开,牙齿动了动,到底没用力刮到男性的脆弱,可无意识蠕动的舌头却足以将男人的情欲刺激到高涨,令整根roubang都硬了起来。 齐风北终于失去了平日的镇定,眉头拧了起来,呼吸也有些急促,他很凶地道:“松开!” 裴楠就怕他这样拒绝自己,嘴巴丝毫不敢松,舌头舔弄了起来,又学着视频里的去吞吐,才吞了半寸就被顶到小舌头,顶得他生理性的想吐,竭力忍着后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齐风北又惊又骇,更多的是不爽,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行将他的钳制住令他抬起头来,待看清楚胯下的画面,再是情欲浅薄的人也不禁被刺激到心口一跳,语气就更凶,“哪里学来的招数?是不是也给别的男人这样用过?” 裴楠努力摇头,不肯放过这样的机会,鼓着腮帮子吸嘴里的rou刃,很快就被染上满嘴咸涩的味道。这股味道明明并不好吃,却不知道为什么愈发刺激他的性欲,他探出舌头舔嘴巴里的rou根,舌头都抵到乱跳的青筋,一边呜咽否认:“没有……” 他连话也说不清楚的模样愈发刺激齐风北的性欲,之前所做的功课与防备在这样的诱惑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很快摧枯拉朽的溃散。齐风北冷笑道:“就这么想要爬上我的床?你以为你这样主动,我就一定会负起责任吗?”他眉宇间都是阴恻恻的黑暗,“你本来就是被我养大的,就算被我睡了,也是你应该做出的补偿。” 他松开了钳制的手,“我最后警告你一遍,滚出去!” 裴楠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被他训得心里一阵委屈。他已经这样低声下气了,齐风北却还是对他这么凶,仿佛他主动送上门的rou体一点也不值钱一样。 齐风北是在说,就算真的睡了他,还是不可能会跟他结婚。 心里不是没有挫败感,裴楠前十六年从未受过什么委屈,这一年来才看清楚自己的处境。他现在就是浮萍,没有根,任人欺凌。无论被送往哪里,以他的性格,得不到齐风北的羽翼遮挡便不会好过。 泪水又在往下掉,裴楠松开了嘴巴。男人的yinjing太大,他含一会儿脸颊就酸了,这时候嘴巴都合不拢,含不住的津液就往下掉,看起来脏兮兮的又诱惑力十足。 见他松了嘴,齐风北心里也没松一口气,他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在裴楠看不见的后背都濡出了一层汗,把衬衫都打湿了。他像是笼子被打开的饥饿野兽,面前还放着鲜嫩可口的猎物,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忍住没有扑上去。 guitou被含得润润的,马眼里早已冒出前列腺液,整根roubang也被裴楠的口水濡湿了一大半。裴楠终于能顺利合上嘴唇,舌头在口腔里舔了舔,品尝到的全是男人浓郁的腥味,这股味道勾得他浑身燥热。他微微喘息了一下,声音又绵又软,“我不出去。” 他的言语在迅速击垮两个人的理智,“我想要爸爸的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