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玩兔子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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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蜜xue里的rou棍将层层叠叠的xuerou顶开,窄褶的xue道被撑开成了男人想要的样子,成股的yin汁喷在抵着宫口的冠头,虽然被这性器cao过很多次,可沈意总需要一会儿时间才能接受如此夸张的尺寸。 江遇发出了一声魇足的长叹,他紧紧地把浑身皮rou发粉的兔子抱在怀里,开始直挺挺地干起来。 “真爽!宝宝这saoxue是不是专门拿来勾引男人的?” “太他妈会夹了。” ...... 又浪又荤的话从男人口中说出,可是沈意直感觉耳边有人说话,难以聚集的意识没办法分辨话里的含义,他前后的两个xue都被打开。 后面的那根按摩棒以相同的频率只盯着一处猛cao,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机器,整条xue的sao点已经麻木了,原本抵抗的肠rou此时也被cao到乖巧地依附在哼哧打桩的按摩棒上,仍兔子怎么扭动,这器物也不肯跳脱出来,被日到颤抖的屁股摇曳着内裤上的毛球,看着真如同一只发情的sao兔子。 前面则被男人用粗实的jibacao日,看着便令人面红耳赤的形状如同一把利刃向娇嫩的花xue劈去,细细的rou缝挤压得变形,活活地贴在腿心,插入xue里的男根像是奔着cao烂的目的似的,把rouxuecao得疯狂吐汁,茎身被xuerou包裹,密密麻麻的被吮吸的感觉直通男人头顶,他红着眼,把兔子的腰掐住,一边把兔子往自己胯上钉,一边模仿野兽挺腰,两人的结合处扑哧扑哧地形成了一圈白花花的沫。 两根巨大的性器同时插进xue里,把兔子下体的两个xue撑得只有一层薄膜隔开一般。 沈意大张着口,唾液从嘴角滑落,他双手想推阻江遇的胸膛,周身的力气都被卸掉,只能抱着男人的头,与男人面对着面,双腿大叉在男人腰侧,身体被上下颠晃,脖子上的铃铛和rutou上的铃铛交响。 江遇得了趣,他一边caoxue,一边伸出手,抓着兔子内裤后的那团毛绒打圈般地转动。 忽然,怀里的sao兔子激动地弹起来,喉间发出“嗬嗬”的闷喊,两双通红的眼睛无力大睁着,眼前却如一片灰,他感觉自己变成了袅袅升起的烟雾,被一股风吹散。 男人恶劣地转动起按摩棒,一会儿捏着打圈地磨前列腺点,一会儿猛烈地抽插起来,但无论如何,男人胯下的rou棍完全没有章法得蛮cao这口saoxue。 前后夹击,兔子很快又被送上了顶端,哭着在男人怀里又射又喷水。 沈意的胸膛大幅度起伏,当他还处在高潮后的应激阶段就又被放下去重新摆了个姿势。 在透亮的房间中有一面巨大的全身镜。 沈意被脱去内裤,但是在臀后的菊xue处夹着一团白白的尾巴,穿白丝的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腿间的花xue不断吞吃着rourou,满脸都是春情。 江遇把青年的下唇含在嘴里,说:“sao老婆这么快就又射了。” 他低头,一只手搂着兔子的rou臀,一只手沾了一下自己西裤上的白精,“看。” 男人把手指放在兔子眼前,“舔干净。” 兔子迷迷糊糊的,张开嘴,男人将手指一根根伸进兔子柔软的口腔里,并且与下身抽插的速度、频率一同cao兔子的嘴,使得上下三个洞都被cao干了一般。 他抬起头,却发现自己被江遇从后面抱着,双腿大开,正面对了一面镜子。 镜子里,他周身几近赤裸,胸口的两颗rutou上夹着的乳夹因为有一定重量而把涨红的奶rou往下坠,rutou也被拉扯着向下,形成了水滴的形状。 穿着白丝的两条腿颤抖着敞开,胯下的性器再次被迫挺立起来,铃口处还挂着些许白浊,而最让他感到震惊的,是自己腿心处的女xue正被江遇的rou棍来回抽插,这rou棍上布满粗壮的青筋,整个棍身呈现着充血的紫红,下面的两颗圆润的睾丸如同沉睡的傲兽,rou眼看着便知道里面蓄了多少jingye,roubang在xue里直来直去,几乎要钻透他的rou道,柔软花唇如同橡皮似的,早就无辜地被挤压到变形。 “宝宝好sao。”江遇不止在沈意耳边说,他还掐着沈意的腰,把人更贴近镜子。 “两个sao逼都这么会吃,要把老公夹死了。”男人喘着粗气。 听得青年面色赤红,抬着手想把男人的嘴捂住,可男人猛然地将jiba顶cao在柔嫩、幽闭的宫口上,一股酸涩感从尾椎骨产生,直接弥漫在身体的所有角落,让沈意忍不住哼声儿,瞬间软了手。 这酸麻来得快,走得也快,但架不住江遇只盯着地cao。 缠绵的xuerou咕叽咕叽地吞吃大roubang,精水睡着rou壁滑落下来,流到地上,沈意浑身汗涔涔的,额头、后背止不住地冒汗,热汗黏糊在背上然后又被江遇蹭走,他迷失在激烈的性事里,前后两xue带来不同的舒爽,看着镜子里那个表情yin荡,穿着sao浪的人,沈意有几分恍惚,莫大的羞耻感让他一边逃避一边渴求江遇带给他的快感。 随着江遇之后几次狂cao,原本抵死不从的zigong口颤悠地张开了嘴,将里面潮润、湿软的宫腔露了出来。 兔子无力地绷紧腿,脚趾手裹搅动着白丝。 进来了。 又被cao进zigong了。 江遇半眯着眼睛,神色染上了几分危险,他的嗓音低压。 “老婆的zigong好暖和,好像一辈子呆在里面。” 沈意无力地侧过头,但是眼神浮现出异常的惊恐。 他知道是江遇真的想这么做,这个人骨子里就是个疯批。 见兔子有些抵触,江遇亲着他的额头,一边安抚道:“老婆乖一点,老公最疼你,嗯?” 说完便继续身下的动作。 沈意的逼就算被cao过那么多次,还被用来在木马上玩了那么久,还是异常紧致,zigong更是如同羞涩的少女,小小的,整个宫腔如同一杯蜂蜜水,又甜又多汁,jibacao到里面的时候,瞬间就被这蜜糖水浇了个透,薄而嫩的zigong璧无处躲藏,便破罐子破摔般地缠在入侵的异物上,谄媚地分泌蜜汁。 江遇马眼一颤,有一股射精的冲动,他咬了咬牙,直接将sao兔子压在镜子前开cao。 兔子两只手撑着镜子,脸颊贴在上面,奶子也被挤压地变形,并且随着男人深深浅浅的cao弄,乳夹与镜子摩擦,带去一阵阵酥麻、胀痛的拉扯感,但是痛中伴随了几分快感。 沈意像是正在被剥离开,大脑的意识只停留在对于性事的感知上,集中于两颗樱桃般的奶子和整个发麻、发酸的下体,可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下面的那两口saoxue还在不断吐汁, 男人几近暴戾地将惨凄的花xue当成了飞机杯,一点都不留情地将傲人的性器插进去,丝毫不顾身下人颤抖的身体。 在几百次抽插下,cao进zigong里的jiba终于猛地弹了弹,将稠厚的白精射进了被cao到烂熟的宫腔里。他固定住兔子的腰,宛如野兽般得要将jingye一滴不漏灌进雌兽的身体里。 沈意失了神,胯下的性器也颤颤巍巍地要射了,可是在那一瞬间,铃口忽然被一个冰凉的小棍堵住,已经勃起到临近射精边缘的性器骤然软下去。 他呜咽往下看,只见自己的已经软点的jiba前端缀了一个钻石,但是还有好几厘米的小棍整个插进了铃口里。 江遇动了动腰,把这泡jingye的最后一点都射给了沈意,他抱着人,眼神恶劣又痴迷,“射多了不好,所有我给宝宝堵上了。” cao!狗东西! 就算沈意还被江遇捏在手下,花xue里还含着他的性器以及新鲜的jingye,后面还塞了嗡嗡作响的按摩棒,他也在新开破口大骂江遇的不厚道! 可他实在是累趴了,终于又被男人抱回到床上,后xue的按摩棒停了下来被拿出体外。 江遇身上的衣服只有些凌乱,裤子和衣摆上沾了些沈意的jingye,他看了一眼半眯着眼想睡过去的青年,嘴边勾起了一道玩味的笑。 “宝宝。” 男人弯下腰,双手撑在兔子两边,一看表情就不怀好意。 沈意心中拉起防线,戒备地看着他。 干嘛? 江遇点了点下巴,示意自己的jiba有梆硬了。 兔子脸色瞬间白了,挣扎着起身然后被男人无情地拉着脚踝扯了回来。 “别跑啊。”他说。 沈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抬起手抵在他胸前,避免进一步被sao扰。 江遇眼底掠过一丝笑意,他拉起兔子的腿,说:“不用你的逼,用腿。” 腿...... 腿...... 腿! 兔子瞪大眼睛,还能这么玩? 男人轻声一笑,他上手,兔子的两条腿分开,先是将那根按摩棒插进了花xue里,将妄图流出的jingye堵在zigong里,然面埋下头,将舌头伸出,一寸寸地舔过那裹着白丝的长腿上。 白色的丝袜质地柔软纤薄,被双腿极好地撑开,隐隐透着里面粉白的腿rou。 江遇像是个变态一样,用鼻子猛地贴在白丝上吸气,一股股清香直窜进鼻孔,随后郑重地舔蹭过敏感的腿侧、膝窝,勾得身下的兔子激烈地拱起了背。 因为刚才的那场性事,兔子浑身都出了汗,丝袜也被汗水微微濡湿,不过被男人细细舔过,经过的地方不仅留下了水迹,还湿漉漉地贴在腿部,泛着丝丝的痒意,让兔子不由得把腿夹起来。 不一会儿,整条丝袜上都留下的男人的津液,他抬起头,看到兔子眉眼间的媚态,痴痴地笑了两声,随后架起兔子的腿,把两条细白的腿合在一起,然后弯曲,使得脚后跟和臀部贴在一起。 沈意瘫软在床上,视线被泪水阻挡,从水雾里,他看到江遇慢慢地挺身,同时感受到自己的膝窝缝隙中缓缓地挺进了一根炽涨的火棍。 男人把性器埋进了青年腿间,细腻的白丝包裹起棍身,传去极致的舒爽,他开始扭动腰,按照caoxue的方式,同样开始在兔子腿缝间抽插起来。 柔软的腿rou裹着粗大的性器,极其滑嫩的感觉让江遇有一种在cao豆腐的错觉,他越发猛烈地将jiba送进腿间,把膝窝的那团rou都磨到发红、发软。 兔子哼哼唧唧地不要男人只盯着一个地方弄,所以他换了个姿势,将jiba插进兔子大腿间的缝隙里,但又嫌这样不好动作,于是解开了领带,把兔子的膝盖绑着,这样,两个大腿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就算兔子地腿如此纤细,也只能留出一道窄窄的缝隙。 江遇将沈意抱了起来,让人背靠着坐在自己腰腹上,jiba恰好cao进腿缝。 几乎成了残影的抽插速度让兔子的双腿胡乱颤抖,两眼飙泪,他从没想过被cao腿也能有这样的玩法。 终于,在近千次抽插下,江遇终于射了,射得兔子满腿都是,两人歇了一会儿,他抱着两条腿就快失去知觉的青年进了浴室,除了没有给青年洗花xue,别的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的。 沈意的瞌睡袭来,还在泡澡的时候就靠在男人背上睡着了,只不过在迷迷糊糊中,他感到自己被放平在床上,花xue里的器物被抽出,但是很快又有一根东西插了进来,但是他眼皮过于沉重,实在睁不开又睡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