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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使者脚踢jian夫?害羞羞,乔大队长你这人就喜欢开玩笑

    如水的月光温柔地亲吻着湖面,连水波都带着几分缱绻,浓雾渐薄,此间美景显得如泡沫般飘摇欲碎。

    俊丽的红尾人鱼静坐在湖边,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擦拭怀中少年的皮肤,如果他用的不是暗红色的鲜血,那么这个画面将会唯美得多。

    文文刚刚被人鱼体内成结,在高潮后累得睡晕了过去,而那成结的性器可没那么快消退,尚处在锁精阶段,跟塞子似的严丝合缝地堵着yindao已有半小时了。

    而他当时足足射了两分钟,那胀大的性器就如厚重的城墙般横在了yindao最里端,牢不可破,大量的jingye无处可去,生生挤进了zigong里,将小肚子饱饱地胀起,跟怀孕了一样。

    人鱼每每将手掌抚上那处,都会露出如母亲般慈爱宠溺的目光,像是里头已经有了个活蹦乱跳的小生命了。

    他看着配偶在怀中睡得香甜,内心也像是被软乎乎的绒絮填满了,交尾过后某些繁衍激素的分泌让他本能地对配偶更为依赖 ,开始期待做一个好丈夫,好爸爸。

    第一步自然是为娇弱的配偶处理性事带来的伤口,看到文文身上那捏痕也好勒痕也罢,涅斯尔的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委屈。

    他已经很努力地克制自己的力气了,那腿上还是布满了鳞片磨出的红痕和鱼尾挤压出的青紫瘀伤,人类的身子也太脆弱了,呜呜呜为什么他的宝贝是个弱小的人类,如果是人鱼的话这点力气根本不会受伤,一下子就能恢复了……

    涅斯尔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认命地用自己的血为他擦拭身体,几乎将全身抹了个遍。

    乔烟一头从雾里扎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般骇人的场景,一口气被吊在心口,又气又怕,二话不说抖着手臂去人鱼怀里抢人。

    人鱼警惕地看着突然闯入的人类,翻身抱着文文游进了水里,浮在离岸边不远不近的地方上下打量着他。

    乔烟追不上他,气怒地站在岸边指着人鱼:“你……你对他干了什么!把他送回来!”

    “你是谁?”涅斯尔冷淡地问,看向怀里的伴侣时,眼中却满是温柔,“跟我的爱人是什么关系?”

    “爱人???”乔烟瞪大了眼睛,“哪门子的爱人!你给我过来!”

    人鱼面无表情不为所动,明显听不到乔烟的答案是不会轻易过去的。

    乔烟只好先忍气吞声,捏着拳头,拿眼神凌迟人鱼:“我是文文的朋友,他流了这么多血,如果……如果他出事了,我绝对会把你的鳞片一片片都刮下来!”

    人鱼没有在意人类的威胁,反而惊喜地抚摸文文的脸颊,满脸柔情蜜意:“原来你叫文文,真是可爱。”

    这股腻歪劲把乔烟狠狠恶心到了,他四处张望,想捡块石头什么的砸过去,却发现湖里又冒出几条人鱼,齐齐抬头看向天空,像是那里出现了什么吸引他们的东西,各个脸上都浮现了激动的神色。

    涅斯尔似有所觉地抬头,他感觉到了一种指引,月晕笼罩的深色虚空中,有一颗星闪烁起来,散发着幽蓝的光芒,直觉告诉涅斯尔,那个方向就是他该回的地方。

    只看了一眼,脑海中就自然而然地出现了具体准确的坐标方位,冥冥中有什么告诉他,他该启程了。

    他蹙眉低头,眼里并没有同伴们的喜悦,他有一种预感,他带不走文文。那个人,大概也是受了神明的指引才能突破人鱼布下的迷雾进来,或许就是为了将文文好好地带走。

    他不舍地将人往怀里紧了紧,他也回过味来了,神明只说为他们开启了准出壁垒,并没有允许他们带走文文,更何况,以文文的身份,在这里一定会比跟自己回去受苦要好得多。

    身后的同伴开始呼唤他的名字,催促他回到他们身边,涅斯尔不得不摆动鱼尾,将怀里的人送回岸上。

    离岸边还有两米不到了,涅斯尔的速度更是慢了下来,眼眶发红,埋在文文的颈窝里蹭来又蹭去,心里难过得紧,刚交尾完就被迫和配偶分离,他一定是世界上最惨的人鱼。

    乔烟急得直跺脚,焦急地往水里踩了几步,小心地伸手想接过人鱼怀里的人。

    人鱼又近了一点,半个身子浮出了水面,乔烟眼疾手快地捞过文文的腰,将他从人鱼怀中抢出,涅斯尔手臂一抖下意识地想护住,可是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再耽搁了,于是只能强忍心痛咬牙松开手。

    乔烟将人抱着向后退,发现文文腿间还连着人鱼的性器,脸顿时更黑了,咬牙将他们扯开,做了那根棒打鸳鸯的棍子。

    好在不久前成结的性器已经恢复了正常尺寸,终于软下的roubang从yindao中退出,因为贴得太久,彻底拔出时甚至发出了暧昧的“啵”的一声,惊人的大量jingye哗啦啦涌出来,将面前的湖水都染浊了一片,事实上还留了不少在zigong里。

    乔烟看得一惊,随即更是怒不可遏,哧哧地喘着怒气,抬脚便不客气地将人鱼踹回了水里,直到轻手轻脚将文文在怀里抱好了,摸到的肌肤白净光洁,半点伤痕也没有,脸色这才好看许多。

    “今天的事不算完,”乔烟咬牙切齿,“你别以为你非我族类我就拿你没办法,你敢侵犯他,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人鱼从湖水里浮上来,并不生气,只是摇了摇头,语气理所当然:“并不是侵犯,他是我的配偶,而且我是经过允许的。”还是神明的允许呢,四舍五入不就等于本人同意了。

    “你放屁!他怎么会愿意做你配偶!”

    人鱼嘴角微微勾起,甚至还有些得意:“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情,你就不需要知道了,这事你也管不了。”

    身后的同伴又在催促他了,涅斯尔笑容的弧度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悲伤:“我要走了。”

    他又重新游近了,低头深深地看着文文,像是要用目光将他的模样完完全全描刻一遍。

    而后闭上眼,将眼底的水雾挤出眼眶,化作一颗珍珠落下,旋即珍重地团进文文手心里,眼神中尽是真切的依恋与不舍。

    他转而看向乔烟,恳求道:“等他醒了,可不可以替我告诉他,我在遥远的希偌尼斯等他,星域编号3A 8T902”

    “我等他来找我……”

    “你做梦!他怎么可能来找你!”乔烟警惕地将文文护在怀里。

    “他会来的,”涅斯尔眼中满是坚定,“这是神的旨意,他一定会来。”

    他又捏了捏文文的手,终于还是坚定下来,转身缓缓游回湖心,与其他几个伙伴一起,将昏迷的雌性人鱼拖住,而后他们像是受了什么感召,无师自通地共同吟唱起一段奇异的咒语。

    体内的能量开始如暖流般游走消散,随着拗口曲折的咒语,人鱼的手心中逸散出微弱的金芒,将他们的身影全部包裹。

    涅斯尔在其中深深嗅了一口,空气中满是与爱人如出一辙的清甜香气,他透过金色光点组成的屏障远远地望了一眼,心中暗暗呢喃:等我

    光点很快消散,连带着光芒围绕的几道身影一同消失不见,周围的大雾也抽丝般散去,将人瞬间从童话拉回现实,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连湖面上的涟漪也归为平静,就像刚刚只不过是一场奇幻的海市蜃楼。

    乔烟低头看了眼睡得格外香甜的文文,他身上前不久留下的淤青结痂通通不见了,整个人透着健康的光彩,就连皮肤也变得如新生婴儿一般软腻娇嫩,不知对他来说是否算是机遇。

    文文睁眼时天已大亮,他正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整齐地套着前一晚睡前穿的衣服。

    看着房间里熟悉的摆设,他还有些恍惚,眼前偶有一些yin乱至极的画面闪回,叫床上的小人渐渐红了脸。

    他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蜷进被子里,摸摸光滑平整的肩窝,又摸了摸细腻弹软的小腿,哦……好像是做了个梦来着。

    或许是白天看到了人工湖的红锦鲤,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就梦到了鱼压床,还一梦梦到四只,自己也真是艺高人胆大,连那般狰狞的物什也吃下去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笑自己做了个如此荒唐的梦,继而畅快地准备伸个懒腰,起床迎接新的一天。

    在翻身时忽然感觉到腰下硌着硬物,他伸手摸出来看,原来是颗圆润的珍珠,不过其中稍含杂质,光泽并不纯正。

    文文仔细把脑瓜子搜索了一遍,还是想不起这东西是哪里来的了,看着也不是很值钱,应当不是什么别人的贵重东西,他不作多想,将其收在了床头小柜子里。

    “咔嚓”,有人推门进来,文文抬眼看去,是乔烟来了,手里还拎着几袋食堂打包的早饭。

    “乔乔,你怎么来了。”文文笑着坐了起来。

    乔烟看起来不是很精神,把早餐放在了小茶几上,含糊地回到:“我想着你大概该醒了,来守着你。”

    “什么守着,”文文没有多想,一如往常地换衣洗漱,“应该是等着我吧,你今天还要陪我过去吗?我知道路了,可以自己去的。”

    “哦,嗯……是。”乔烟含糊其辞地随便应了,看文文这幅样子,更是不知如何开口,几度欲言又止。

    直到文文收拾完坐到他旁边,欢喜地捡着袋子里的萝卜牛rou馅的包子吃,乔烟才犹犹豫豫地问他:“昨晚……?”

    “唔?”他嚼吧嚼吧嘴里鲜香的rou馅,咽了下去,才笑着开口,“昨晚睡得很好呀,倒是你,乔乔,你看起来精神不好呢,没睡好吗?”

    看他似乎根本不记得了,乔烟怎么可能接着问,他蹙眉点点头:“嗯,有点烦心事,没睡好,你睡得好就行。”

    他昨晚忙活了大半夜,又是将人背回寝室,又是帮他把散落的衣物洗完烘干套回去,也正是赌文文当时有没有可能并不清醒。可现在发现他确实不记得,心里又有些忐忑,不知道要不要把什么人鱼的事情告诉他,毕竟当事人经历过的事情,是不是让他本人知道更好。

    说话间文文给他剥了个鸡蛋,自己也又挑了个烧麦咬进嘴里:“别忧心了,你这么聪明厉害,什么事都难不倒你,总会解决的。”

    乔烟低头咬着暖熨的鸡蛋,若有所思,决心先瞒下去:“嗯,我会解决的,你别担心。”

    “还有啊。”

    “嗯?”乔烟以为他想起什么了,僵直了身子,紧张地看着他。

    “下次别给我带早饭了,你不知道吧,我自己用饭卡买是有补贴折扣的,能省不少钱呢。”

    乔烟提起的心缓缓放下,舒了口气,没骨头似的靠在文文肩头:“好啦,知道了,给你买早饭我高兴嘛~”

    靠得近了,好像闻到了一丝甜甜的味道,他侧头细细嗅了嗅,文文身上,好像更香了,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是什么时候呢?

    好像是,文文带沈棠去医院回来以后,这之间有什么关联吗?正好今天该回家了,也可以从沈棠身上下手,找找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