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肚子双xue同时喷水/赴约/我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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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太恐怖了,就像是有人将憋了多时的尿液全都灌在了他的体内,双xue完全成了盛装这些液体的尿壶,又烫又多的尿液持续不断地浇灌着软烂的saoxue跟肠道,身体都要被烫坏了。 秦牧甚至都没意识到他已经高潮了,本该喷泄而出的sao水跟肠液,被怪物jiba堵得严严实实,一滴都没有漏出,混合着鲛人的浓精,把他的zigong跟结肠撑得不能再满。 叫到后来秦牧嗓子都哑了,放开凌鲛的脖子,身体脱力地朝后倒去,背后贴在了冰凉滑腻的鱼尾上,体内的大rou硬是没有滑出,硕大的guitou卡在深处,仍在断断续续地喷射剩余的jingye。 秦牧挺着个大肚子,叫都叫不出来了,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 他被cao坏了,连凌鲛什么时候停止射精,把jiba拔出来都不知道,两口xue被cao开了,宛如婴儿拳头大小,艳红的媚rou跟肠rouyin糜地蠕动着,断断续续流出混合着精水的yin液,鼓起来的小腹迟迟没有消下去的迹象。 发泄完兽欲的凌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目光落到男人浑圆的肚子,蓝眸溢满了满足,“都……吃下去了。” 它用掌心感受着肚子鼓起的弧度,低低地如同自言自语:“会不会有……宝宝?” 想象着男人产卵生下小小鲛,然后小小鲛跟他分享男人的宠爱,凌鲛顿时摇了摇头,它才是秦牧的唯一的宝贝,当即就用掌心一下一下地摁着秦牧的肚子。 由于射太深了,大部分yin液流不出来,小腹一受到挤压,两个sao洞同时抽搐着“尿”了出来。 “呜啊……不……” 黑眸重新浮起泪雾,秦牧难堪地抖着大腿,眼睁睁看着双洞哗啦啦地喷水,这个过程持续了有半分多钟,透明的花液跟肠液喷完后,才是白白的粘稠液体,一股又一股地浇在床上,雪白的床单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了,皱巴巴的,脏污不堪。 确定都流完了,凌鲛翻身压在秦牧身上,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勃起的大rou又插进了软烂的双xue。 空气中浓郁的sao味一直没有挥发,它身为雄性,有必要彻底满足它的雌性,于是它压着秦牧又做了一遍,这次持续的时间更久了,可怜秦牧像一滩泥,被鲛人搓扁揉圆翻来覆去糟蹋了个遍。 肚子圆了扁,扁了圆,最后秦牧硬生生被cao晕了过去。 虽然奇怪为什么雌性发情的sao味一直没有变淡,凌鲛还是停了下来,用布满倒刺的舌头将秦牧从里到外“洗”了一遍,然后心满意足地搂住秦牧,美滋滋地进入梦乡。 翌日。 秦牧醒来时,完全没有感受到被卡车碾过一样的钝痛,除了腰酸腿软,双xue残余着被狠狠疼爱过的酥麻,纵欲过度的后遗症是一点也没在他身上体现出来。 看着身边的凌鲛长睫闭阖,唇角勾起甜甜的笑意,金色的长卷发柔软地铺撒在枕头上,蓝色的鳞尾富有光泽,元气满满,一副饱受滋润的模样,秦牧气不打一处来,用力踹了踹凌鲛的尾巴。 没把这鲛人踹下床,反而不小心扯到了大腿根韧带,秦牧“唔”了一声,下一秒,冰冰凉凉的鱼尾缠了上来,轻轻按摩着大腿处的肌rou。 凌鲛悠悠转醒,冲着面红耳赤的秦牧微微一笑,露出一口尖牙,“老婆,早……早上好。” “……” 他那么爷们,哪里像是它的老婆了,明明是老公才对。 秦牧没忘了凌鲛在床上是怎么折腾他的,当时他都觉得自己要被cao死了,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不能这么毫无节制下去,不然他非精尽人亡不可,想到这里,秦牧一脸严肃地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减少zuoai的次数。” “为……为什么?” 给男人按摩腿的尾巴一停,凌鲛尖尖的耳鳍瞬间垂了下来。 难道是它表现不好? 秦牧轻咳了一声,不想承认自己吃不消,不然岂不是显得他太逊了,就含糊地道:“接下来我想努力挣钱,zuoai太耗费精力了。” 天真的鲛人相信了这个借口,它不知道秦牧买彩票中大奖的事,也没想过为什么可以住大别墅,天天吃海鲜大餐,还有戴不完的珠宝首饰,无论是挤在狭窄的出租屋还是住在靠海的大别墅,对它来说没有什么区别,只要跟秦牧在一起就好了。 对钱没有概念的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关心道:“挣钱……辛苦吗?” “还好。” 已经不需要奋斗的秦牧心虚地别开了眼。 最终秦牧规定一周只能做三次,这对才开荤,想跟老婆贴贴的凌鲛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委屈地耷拉着个脑袋,尾巴都失去了光泽。 秦牧见状,差点就要心软了,一想到被凌鲛的两根大roucao的死去活来,狠狠心,只当没看到它幽怨的眼神。 说来也奇怪,明明受不了那么高强度的性爱,可一吃到凌鲛的狼牙棒,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极度渴望被大jiba爆cao。 他发sao求凌鲛用力cao他的yin荡场景历历在目,秦牧又羞愧又难堪,完全不敢相信他yin荡成这个样子。 其实是鲛人体质特殊,雄性的生殖器不仅能分泌催情的粘液,这种粘液一旦流进雌性的体内,只有在雌xue射精,才能填满雌性体内的空虚。得亏凌鲛的唾液能滋养嫩xue跟屁眼,不然一周三次秦牧都受不了。 不过秦牧目前最头疼,不是他跟凌鲛不成正比的性欲,而是他中了一百亿后,原书里对这笔钱虎视眈眈的主角攻之一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他的联系方式,亲自打电话给他。 “秦先生真是大方,中了大奖后,十分慷慨地给慈善基金会捐了一个亿,像秦先生这样的人不多了,我是真心跟秦先生交朋友,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您参加我的生日宴?” 秦牧挺想推脱的,但已经被强盗惦记上了,只能跟对方虚与委蛇:“呃,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鄙人姓叶,名清河,你叫我清河就可以了。” 书里炮灰攻是在领奖中心跟叶清河认识的,叶清河是叶氏集团的长孙,而叶家有人从政,炮灰攻想跟叶家攀上关系,从而跻身上流社会。 这当然是异想天开。 这个世界弱rou强食,一个没权没势的普通人暴富,被饿狼盯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秦牧怀着侥幸的心理领了奖,特意避开了跟叶清河认识的时间节点,没想到还是躲不过去。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在电话里应付了几句,约好明晚会准时参加生日宴。 也是不凑巧,明天刚好是他跟凌鲛那个啥的日子,得知秦牧有事不能跟它zuoai上床了,期待落了空,凌鲛委屈地用尾巴紧紧抱住自己,窝在角落,不理秦牧了。 秦牧只能想办法哄它,说尽量早点赶回来,要是赶不回来,后天做也是一样的,还是哄不好,秦牧咬了咬牙,说到时候随便它怎么cao,想cao多少次都可以,凌鲛这才扭过头,嘟着嘴道:“要……说话算话哦。” “算话。” 秦牧伸手揉了揉凌鲛顺滑的长发,眉心却悄然皱起。 凌鲛这么美,是稀世珍宝一般的存在,要是被叶清河发现,他该如何保护它呢? 正忧心着,微凉的蹼爪伸了过来,轻轻抚平眉心的褶皱,随后凌鲛的声音响起:“挣钱……很辛苦吧?” 它以为秦牧是在为钱烦恼。 秦牧回过神,握着凌鲛的蹼爪,用手指揉捏着那厚厚的掌心,“不辛苦,答应过你的,要给你买世界上最好看的珠宝。” 虽然男人说这句话时用了很轻松的口吻,凌鲛还是认定秦牧挣钱很辛苦,低下头,用脸颊轻蹭着男人的手背,暗暗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隔天,秦牧准时赴宴。 叶清河的生日宴定在了市中心某五星级酒店,前来参加的社会名流众多,有当红明星,有商界新贵,更多的还是未来要继承家产或者从政的富二代官二代,秦牧到了酒店门口,因为没有邀请函,还被门童拦在了门外。 秦牧松了口气,这下他就有理由回去了。 然而转身没走两步,身后突然响起一道低沉清朗的男声:“是秦牧吗?” 秦牧顿了顿,回身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身量颀长的男子站在身后不远处,骨节分明的手里还端着一杯红酒。 酒店门口的灯光投射在男子的身上,映照出一张白皙柔和的脸,整体五官很淡,没有多出挑,胜在气质干净,莫名有种病弱感,微微笑起来时眼睛弯成月牙,很有感染力,左脸正中央有一颗小小的红痣,给那张脸增添了一丝清雅。 “我是。” “你好,我是叶清河。” 叶清河率先走到秦牧身前,朝他伸出了手。 没料到叶清河看起来还挺人畜无害的,秦牧愣了愣,握上了他的手。 两人交握一秒就分开,叶清河将秦牧迎进了大厅,一边跟周围的宾客微笑示意,一边跟秦牧道:“没想到,秦先生长得……这么英俊。” 秦牧干笑两声,“哪里哪里,叶先生才是真正的一表人才。”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秦牧不知道叶清河笑什么,身体不自觉有些僵硬,这时一只白皙的手伸了过来。 从服务员端着的托盘里拿了一杯红酒,叶清河递给秦牧,随后抿了口自己杯中的红酒,“我要先招待其他宾客,那边有自助餐,秦先生饿的话先吃点,一会儿我来找你,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聊。” 秦牧很想说跟他没什么可聊的,嘴上却应和道:“你先忙,我自己随便逛逛。” 参加生日宴的宾客哪一个不比他身份尊贵,叶清河没空招待他很正常,秦牧来的时候已经提前吃了东西,就找了个角落的沙发坐着,拨弄手机,猜想凌鲛这会儿在干嘛。 到底还是不放心凌鲛独自待在家,秦牧就给它打了个电话。 他给凌鲛配了手机,发信息对凌鲛而言有些难度,但用手机接打电话,看动画片什么的,凌鲛还是很快就学会了,不过这次电话打过去迟迟没有接通,秦牧有些担心,又给家里的保姆打电话,问凌鲛去哪儿了,结果被保姆告知凌鲛去海里游泳了。 秦牧:“……” 此时的凌鲛游回了它的大本营,把它这些年收集的沉船宝物全部带走,一件都没剩,它不知道这些宝物的价值,不过听同类说这些东西都是古董,随便一件都价值连成。 回到别墅后,凌鲛把沉船宝物堆放在床上,一件件看过去,想找出一颗戒指,来跟秦牧交换定情信物,看来看去没有满意的,总觉得不能代表它的心意,它要送秦牧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礼物。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凌鲛蓝眸一亮。 这一厢,秦牧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舞池里跳着交际舞的男男女女,因为长相出众,期间有不少人跟他邀舞,秦牧都以不会跳舞这个理由拒绝了。 也不知道凌鲛有没有回去了,秦牧担心地想,就在这时,电话响了,秦牧低头一看,正是凌鲛打来的。 秦牧忙接起电话,然后就听到凌鲛道:“我……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