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纵情声色,哀哀惜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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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卢太后日前惦记小安的肚子,隔三岔五就唤他,等着他生。 那肚子到了产期,又大又美,生的时候,定很好看。 一夜之间,安吟却消失了。 一干男宠,谁也不敢先告知太后此事,生怕触了太后的霉头。 而太后呢,本来和她的大侄儿在床上快活,日上三竿,懒得起身。 甘美的喘息,自宫中传来。 ……“……哈啊……啊……钦儿……你这东西……当真不得了……嗯……捅到哀家最里面……唔……顶到zigong了……啊啊……” “……姑姑喜欢吗?……” “……喜欢……嗯……姑姑……给你生孩子……唔唔……嗯——嗯……哈啊……嗯!——” 这妇人的妩媚娇吟,全然不亚于情窦初开的少女,甚至更有情趣。 保养得宜的体态,依旧雪白的肌肤,显得典雅妖娆;松紧适度的xiaoxue,则毫不费力地吞下卢绍钦那常人难以消受的巨物。 整个zigong都将他含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卢太后娇媚地叫着,缠在卢绍钦手掌间的腰肢暗暗扭动,自己的玉茎在前方兴奋地挺立。产道被捅得不可思议地张开,屁股随之打开到yin荡的角度。 “啊!——” 含过这样的雄伟,她如何还看得上旁的男子呢? 对卢绍钦来说,也是如此。上过高贵的姑姑的床,旁的女子都嫌卑贱。 只有太后不觉勉强,不嫌他那里太大,xiaoxue还愈加兴奋地泌出yin液,帮助二人交合润滑。 进出之间,他揉搓着姑姑的屁股,将高贵的妇人身躯,当作精美敏感的容器,逼迫她的zigong吞吐自己的yin物。 “啊啊啊——————” 恰好是难以忍受的尺寸,cao开太后的身子。这高高在上的女人,享受着被征服、被占据的快感,让他cao得那样舒服,不管不顾地yin叫起来。 两股热液在体内混合,太后扬起玉颈,高兴地倒在侄儿的身上。 屁股挺起,饥渴不已地吮吸着对方的巨茎。柔润的产道,像要把那些jingye全吮入自己的腹内。 她夹得真舒服啊,卢绍钦便也一口气交代了。 “嗯……姑姑……” 他衔着她的玉乳,一个劲儿地往她的肚子里射,射得太后一边高潮,一边快乐地直笑。 “哈啊……哈哈……啊啊……钦儿……你真棒……都射到姑姑里面来……嗯……” 卢绍钦搂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越发情难自已。终究将人放倒,稍事歇息,又来一轮。 “……嗯!……啊……不要……姑姑受不了了……嗯……哈啊……钦儿……嗯……” 肆意地捅向深处,捅得妇人花枝乱颤,满脸春情。 太后一共给老皇帝诞下一儿一女,两个子嗣。 房事从未像现在这样快乐。 直到被这侄儿cao过,她才晓得过去的生活多么乏味。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被汹涌的快感冲击得不能自已,在那正值好年华的男子身下扭动,腰肢大大地弹起,又勉强落回床上。到最后,简直似在他怀里挣扎一般。 “啊啊啊啊————————” 叫得那般纵情,吓得旁人无一敢接近宫殿。 卢绍钦亦卖力,专门捅向她反应大的地方。 卢太后的神智,反复徘徊在溃散的边缘。 “嗯!啊啊——啊——————” 始终在高潮,几乎未曾平静。直到人累得几乎晕了过去,喉咙呻吟得嘶哑了,屁股还在兴奋地咬着侄儿的阳根。 “呜————嗯嗯!————” 卢绍钦的下面,终于射得软了。二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全是湿淋淋的蜜液。精美的床,则早被太后喷出的潮水浸透。 还停留在里面。 太后无力地搂着他,双唇哆哆嗦嗦地笑着,享受着快感的余韵,等到身子完全麻木。 “钦儿……” 她娇嗔而虚弱地唤他。 “……姑姑痛快了么?……” “……痛快……好生痛快……你简直是头老虎……嗯……姑姑里面……不是自己的了……嗯……” 两个人抱着晕在床上,太后的xiaoxue,给他捅得合不拢,里面失了禁似地往外淌水,她也不以为意。 待到双腿恢复一丝气力,她又使唤他: “……扶哀家去沐浴……” “是。” 卢绍钦答应。 转眼,两个人在水池子里你侬我侬。 太后的娇躯紧紧地缠着卢绍钦的臂膀。已然无力交合,只是rou体密密地贴着。一对偷情的男女,都觉得这样舒服。 可惜好景不长。 军情一到,殿外的内官终于不敢再等。 听里面没动静了,内官才颤颤巍巍地进来。 “太后,不好啦……” “……什么事?” “……大将军受了重伤,倒下了……陛下那儿,召集群臣,正在紧急商议。那边公主殿下,听见这事,心里着急,一下滑了胎。宫里的御医赶过去了。不知殿下情况如何,是否有危险……” “……什么?!” 太后躺在侄儿怀中,紧紧地拧起了眉。 她的声音,一瞬间恢复冷酷,又问道: “大臣们怎么说?” “……回太后的话,琼王爷自请带一队兵马,去前线救人,说要即刻出发,人命关天,半日也耽搁不得,态度很坚决。……可看陛下的样子,不想让他犯险。” “哦?他想为国效命,这是好事。” 太后冷笑,转头瞧了一眼卢绍钦。 卢绍钦点点头,低声道: “……侄儿明白,这就去安排,定做的不声不响,无声无息……” 听他这样说,太后的唇边,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纤纤玉手挑起卢绍钦轮廓坚毅的下巴,诱道: “……钦儿,你我一家人,本是一条心,只要你不那么着急,稳重些,大事若成,我封你做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卢绍钦垂眼谢恩: “侄儿愿侍奉姑姑。” 这低人一头的话,他说得倒是不卑不亢,毫无谄媚之色。 讲完话,卢绍钦起身,扶太后出浴。 她一边更衣,一边吩咐内官: “多派几名御医,去关照晗儿那边的情况。有什么事,立刻回报。” “是,小的马上去吩咐。” …… ——孩子没了。 方琼第一时间请了御医,自己却被昀绊住。霍饮锋那边事出紧急,他的确打算亲身前往,甚至不顾昀的担忧,执意要立即北上。 待到他终于能够从宫中抽身,急匆匆地跑去看令晗,却只见她面白如纸,气若游丝,虚弱地躺在床上。 身子显然是受了一番苦。 “晗!” 他心痛极了,来到床头。 令晗一见到他,便流出眼泪。 “……阿……阿琼……对不起……孩子没了……我们的孩子……” 方琼摇摇头,拉起她无力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 听说父母血缘太近的孩子不易保住,也许此言不差吧。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别往心里去……等你身子好了,孩子还会再有……” 她哭得更加厉害。 “……他们、他们说,我也许不能再怀……呜……琼……我……” 令晗靠在方琼的怀中低泣。她哭个不停,一只手仍无意识地护着自己的肚子,里面却不再有她日夜疼惜的小生命。 方琼替她心痛,温柔地拍着她: “……没事的,不管有没有孩子,你都是我最爱的皇姐……你要珍重自己才是,否则待我那姐夫回来,他岂非更加难过?” “……他还会回来么?……” “会的,我这就去救他,带最好的郎中和药材。你放心,他一定没事。” 她一惊,紧紧地抓住他的手。 “……你要去前线?不可……我不能再失去你……” “你忘记了,我战无不胜呀。” “……那也不行!”令晗激动得满脸红晕,“这是什么时候?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想要除你而后快,你——咳……嗯……” “皇姐莫急。相信我,我一定和姐夫一块儿回来。” 方琼一点一点,拭去她面上的泪水,向她保证。 他心意已决,不可撼动。而她除了满腹悲哀,竟无话可说,只能脆弱地躺回床上。 军令请得急,前线危在旦夕,本该立即就走。但方琼放心不下,又陪了令晗一会儿,说了许多好话,以缓解她的伤心,终于将她哄睡。 这才离开卧房。 遇上梅姨,又对她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一定照顾好夫人。 “王爷放心吧。” 梅姨微微一礼: “夫人伤心过度,一时打击太大,有些想不开,老身一定多宽慰她,帮她调养身子。……那卢老板请来的女郎中也说,若调养得好,日后未必不能有孕。还请王爷不必担忧。” 方琼一怔。 “……你误会了,我不是一定要夫人如何。这男女之事,若总要同孩子绑在一块儿,未免太欺负女子。” 梅姨愣住。 “……王爷教训的是,是老身迂腐。” 方琼暗暗叹息,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心里凄凉。 回府预备北上的一路,他默默为令晗祈愿,望她的身子早日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