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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人妻迷jian陌生男人坐骑大jiba发浪【彩蛋送福利盲盒】

    ——

    一个人躺回柔软大床上,白姜睡不着。

    双腿微微张开,祈瞬趴在他腿间给他舔xue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打开手机,想删掉祈瞬的微信,可祈瞬发了好几条新的信息过来:哥哥,你睡了么?

    祈瞬发的语音,声音是少年的低沉:哥哥,我想你。

    祈瞬:你想我么?

    祈瞬:它又硬了,想插在哥哥温暖的xue里面不出来。

    然后还配图一张,图上是他勃起的jiba,形状并不像他的外表那样天真无邪,实在是狰狞粗壮,看得白姜一下子就湿了,回忆起这根rourou插在自己的逼里,填满那个地方的感觉,一次次抽插纾解了他的空虚和酸痒,好舒服……

    受不了了,白姜刚想删掉,可祈瞬又接着发了一段小视频过来,是他的手在快速地撸管,还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啊……嗯啊……jiba好胀……好想要哥哥……想要插哥哥的小逼治治弟弟的jiba痒……”

    这人太sao了,应该扔进垃圾箱。

    可是,白姜的手在删除键迟迟没摁下去,转而翻了翻祈瞬的朋友圈,里面最新的一条动态是转租房子的广告,他要搬家了啊,为什么。

    白姜去搜索了下祈瞬的个人信息,看了他当练习生时期的沙雕舞台视频,然后从一个艺人公关那里问到了一些祈瞬的内幕资料,公关说,这人家庭情况很糟糕,很缺钱,还得罪了人,以后想赚快钱估计不卖点rou不行了。

    白姜问:家庭情况怎么糟糕了?

    公关道:好像是他mama反抗家暴杀了他爹,被夫家的人告要赔很多钱,自己也受伤进了医院,需要人照顾,结果现在就负债累累,一笔烂账……怎么,你想拉他一把啊?

    白姜愣住了,想到祈瞬跟他讲他家里的事,轻描淡写,可没提他很缺钱这么惨啊。

    再想起祈瞬说他以后可能再被大佬带进房间,身体就脏了,他这才后知后觉为什么他会这么说,为了医治母亲和还债,他恐怕有很多身不由己吧。

    白姜缓缓回复:对,我想匿名捐个款。

    搞定了一切,他拉黑祈瞬的微信,终于安然入眠。

    次日,他在裴沅起床之前下了楼,平时他工作忙没空做早餐,今天他想做个营养早餐给裴沅养养身体。

    结果一走神,果汁里冰块放多了,他就自己喝了那杯比较冰的,早餐还没开始吃,就牙疼起来。

    裴沅下楼的时候正看到白姜捂着嘴坐在餐桌前,招呼他:“来吃早餐。”

    他扫了眼桌上的小米粥,鸡蛋羹和果汁,都是适合宿醉之后解酒养胃的,让他内心升起一股暖意。

    可是想到接戏的事情,他又觉得自己浑身被一个死结缠住了,他的帮助真的……太羞辱他了。

    他想要重回巅峰,变成比他更优秀的人,让他知道他是多么有能力,在那之前,他怎么不知道怎么好好面对他。

    “你吃吧,我赶着去上课……”裴沅神色淡漠地往门口走了几步,忽地回过头,“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牙疼。”白姜冲他勉强地笑了笑,半开玩笑道,“可以陪我去看牙么?”

    “我有工作,你又不是小孩子,可以一个人去的吧?”他微微诧然地皱眉。

    “是啊,我就随口一说,没事,你去忙吧。”

    关门声响起,白姜看着桌上裴沅没有多看一眼的早餐,失落感不是没有,他记得从前恋爱的时候,他得了个感冒裴沅都会大惊小怪地推掉通告,请假在家陪着他送他去医院。

    他匆匆吃掉早餐出门,刚把车开到车道上,就看到了在行道树下走走停停的少年。

    穿着一身运动衣的祈瞬,戴着耳机不知道在听什么,一看到他的车,就摘下耳机向他走过来,依旧是对他明媚地一笑:“哥哥,今天早上你不跑步么,要去哪?”

    白姜的脸冷下来:“我说过,你不要来找我了。”

    “你怎么了。”他的视线敏锐地扫在他脸上,“哪里疼?嘴唇?”

    白姜想否认,但牙齿已经疼得他不得不捂住嘶气了。

    祈瞬反应很快地道:“你要去医院吧,我送你去,你这样疼怎么开车。”

    他想拒绝,但他是真的担心自己这状态开车不好:“你……会开车?”

    祈瞬粲然一笑:“那当然,我是货真价实的成年人啊。”

    祈瞬先把车开到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停下,买了一根雪糕递给白姜:“冷敷着,止疼。”

    五分钟之后,车开上绕城高速,白姜体会到了风驰电掣的感觉。

    “你慢点,慢点……”他害怕地抓紧了安全带盯着仪表盘,“你又超速了,会罚款的。”

    “不会的,我看着摄像头呢。”祈瞬的视线灵活地扫来扫去,气定神闲地拨弄方向盘,“你赶着去医院要紧,放心,万一罚款了我来交。”

    “我又不是羊水破了要生了,没这么赶时间,你稳一点。”

    “还不够稳么?”祈瞬一个平移加速超车一气呵成,后面的车狂摁喇叭骂骂咧咧。

    是挺稳的,要是不看仪表盘,白姜压根儿感觉不到车超速了。

    “说吧,你以前是开什么车的……”

    “我……”祈瞬一顿,笑了笑,“经常骑电瓶车帮我妈送外卖,笙城的那些老城区棚户区小巷弯弯绕绕的,比开这难多了。”

    “嗯,我知道。”白姜盯着他唇角的笑容,心想他是怎么可以一直笑得这么阳光的,他是在鹿城的城中村,类似贫民窟长大的,那里的男孩子很少有祈瞬这样干净健康积极乐观的精神面貌。

    到了医院,祈瞬手脚麻利地就去帮他挂号,白姜久违地体会到被人照顾的感觉,医生说他的蛀牙要做根管治疗,白姜一听描述就恐惧,甚至想拒绝治疗,他从小就对牙医有阴影,拔牙的时候能掉一脸泪水。

    祈瞬握住他的手:“不怕,要治的,不然你以后还要疼,我在这里,你怕的时候就抓住我的手。”

    这时候,他倒是忽然像他的家长了。

    “别这样。”白姜立刻抽回手,小声地斥他一句。

    医生斜了祈瞬一眼:“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

    祈瞬眉眼弯弯地冲医生微笑,很大方地回答:“医生,我是病人家属,我哥哥最怕牙疼了,让我陪着他好么?”

    最后祈瞬硬是陪着白姜把手术做完了,疼的时候,白姜是真想抓住旁边的一只手,但他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腕忍住,而祈瞬也很规矩地没有再碰他。

    他内心充满感激,病痛的时候,知道身边有一个人陪着他,会关爱他照顾他,这份温暖弥足珍贵。

    一路上,祈瞬只是跟他聊一些轻松好玩的话题,他知道了他高中就辍学打工,然后为了赚钱频频受挫,那些本来辛酸的往事却被他讲得妙趣横生,他也并不打听他的事情,谈话间分寸有度,完全不像昨天晚上那个在床上难耐地摁着他猛cao的青涩少年。

    车开进车库,要分别了,祈瞬才忽然说:“哥哥,今天我来找你,其实是……虽然那部戏试镜失败了,今天一早经纪人给了我一个更好的试镜机会,我很高兴,所以我想……是不是你的缘故啊。”

    白姜心里一紧,他知道他暗中帮助他了?不应该,他做得很隐蔽的。

    “怎么是我的缘故?我把我的好运传给你了是么?”他故意开玩笑。

    祈瞬迟疑两秒,旋即也笑了,不知道是没有说破,还是真的并不知情:“是啊,你是我的幸运之神。”

    “行了,快回去吧,今天谢谢你了。”白姜又不敢看他的眼神了。

    祈瞬扫了眼他的庭院:“哥哥,我还可以再帮你干点活的。”

    “不需要……”

    白姜正说着,手机震动来了一条信息,他一看,是他朋友转发给他的,裴沅在一个富豪游艇上的视频。

    他又去混局子了,还瞒着他。

    白姜觉得刚补好的牙又开始疼起来,他蹙起秀眉,听祈瞬在他耳边热切地说可以帮他打扫庭院怎样怎样。

    “好,昨晚下雨游泳池里好多落叶,你去打扫下吧。”他听到自己终于说。

    祈瞬如同一只欢快的大狗,麻溜地跑去干活,白姜看着他健壮活力的身影,给裴沅发信息:你能不要在外面陪那些个富婆吃饭吗?回家来陪我不香吗?

    裴沅:你能不要盯我的行踪吗?

    白姜:你再这样,我……

    裴沅:你什么?

    再提离婚就没意思了,白姜想了想,道:我就请个住家佣人来干家务活。

    裴沅:好啊,给你我减轻负担。

    白姜:好,你别后悔。

    裴沅:我后悔什么?

    白姜放下手机,去准备午餐。

    这一次,终于有人吃他亲手做的菜了,祈瞬干活累了之后似乎食欲非常好,吃嘛嘛香,脸上全是满满的幸福感:“哥哥,这个茨菰炒rou太好吃惹,你不开餐馆真是浪费啦。”

    白姜又想到狗了,养狗,真幸福:“你今天怎么不戴那个项圈?”

    他抬眸冲他笑了笑:“你要是想我戴,我天天戴。”

    “你为什么要搬家?”

    “唔……那边离上课的地方有点远。”他说得躲闪含糊,白姜心想,这地段离影视基地那么近,他要拍戏肯定不会嫌这边远,多半是房租太贵了。

    “那,以后住我家怎么样?”他终于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啊?”他惊得瞪目结舌,傻傻地看着他。

    白姜一本正经:“帮我做家务,不用交房租,不过,前提是,你要听我话……还有,我老公可能不喜欢狗。”

    他惊喜地叫了起来:“真的吗!我肯定听你话!在哪里都听话!没关系小歆歆本来就要被我朋友领回去了……哇,我去收拾东西!”

    他自己也难以置信,好像踩在云端上一样,居然让这样一个少年进门了。

    “等等!”他叫住祈瞬,定定地补充,“还有很重要的……我们之间以后是什么关系?”

    祈瞬摸了摸鼻子,从容地一笑:“哥哥你想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饭后白姜去科研所上班,傍晚回家的时候,祈瞬正在花圃里面撒种。

    “你不是喜欢马鞭草的味道么,我种了一点,还有薰衣草,香味可以驱蚊的。”祈瞬一看到他回家就欢快地招呼,“晚餐已经做好了,饿了就先去吃吧,那两只大闸蟹按照你说的那样清蒸了……”

    听着祈瞬热切地一一汇报家务,白姜的心就一点一点地温热起来,他想要的一个家,就是这样,在外面累了回家,有人笑脸相迎,共话家常。

    “等等一起进去吃。”白姜去拿了洒水壶,帮祈瞬洒下的花种浇水,晚风惬意,两个人在傍晚的夕阳下交流种花,“你撒得太稀疏了,多弄点。”

    “好呀,我觉得那块空地还缺点什么,可以种点小果树,蓝莓怎么样?”

    裴沅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和谐美好的画面,自己的老婆和一个漂亮的美少年,在花园里并肩劳作,欢声笑语。

    裴沅也不说话,悄无声息地走过去,欣赏了好一会儿,直到白姜注意到他。

    一瞬间,他抬头看他的表情有些错愕,好像被裴沅打断了什么,随即他才徐徐地露出温柔的笑容:“老公,你回来了。”

    祈瞬跟着站了起身,礼貌地对裴沅颔首:“裴先生您好,我是新来的佣人,以后请多指教。”

    裴沅冷冷地看着他,沉默。

    住家佣人,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呵呵,就是这个眼熟的小白脸,还真勾搭上他老婆,不要脸。

    气氛僵住几秒,白姜等着裴沅先说话,但裴沅没说什么,最终冷嗤一声,掉头回屋里。

    他先在餐桌前落了座,开始自顾自吃晚餐,清蒸大闸蟹他不会剥,茨菰炒rou已经冷了,没人帮他热,他也不想自己去热,就凉着吃吧。

    白姜和祈瞬跟着进来,他毕竟是怕裴沅不高兴的,紧张地观察他,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与此同时,他内心还有种隐秘的快意,是他未曾预料到的……真奇怪,他是故意想惹裴沅生气么?不啊,那,他想要的是什么呢?白姜也搞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了。

    餐厅里安静得可怕,祈瞬给白姜盛了饭,在白姜旁边隔着两个位置的角落落座,刚端起筷子伸向菜盘,裴沅冷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他也配上桌吃饭?”

    祈瞬伸筷子的手一僵,缩了回去。

    “他怎么不行了?”白姜看了看祈瞬,又转向裴沅, “这又不是古代,还不让人上桌了?”

    裴沅轻笑了一声,漫长的几秒过去后,他看向白姜,故作轻松道:“好啊,那就让他吃吧。”

    祈瞬捧着碗站了起来,一副低眉顺目的乖样子:“那我还是自己去那边——”

    “不用,你就在这里。”白姜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跟裴沅杠的勇气。

    祈瞬瞥了眼裴沅,等了一会儿,看对方毫无动静,他才终于再次动筷子。

    然而他刚夹了一片茨菇回碗里,裴沅就突然哗地站起来,大步走到他面前,抓过他的碗,扔在了他脸上。

    “不要脸。”裴沅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

    “裴沅……”白姜本有心虚,所以并没有什么怒意,只是提高音量,“你干什么?招一个住家佣人是你同意的。”

    “我同意你找一个住家佣人,不是同意你找一个男宠来通jian。”

    明晃晃的言语掷地有声,话落,裴沅转身就上了楼。

    “你先吃饭。”白姜给祈瞬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跟着裴沅到三楼卧室,拧开门,裴沅站在阳台上眺望远处风景。

    白姜脱掉鞋,踩着毛绒绒的地毯走到他身后,轻声道:“又生气了?生气也不能不吃饭啊。”

    这时他意识到,原来自己也是可以婊的,背着老公出轨,还把出轨对象收留进家里,居然还能心平气和的样子关心老公。

    裴沅回头斜了他一眼:“那个人不滚出我们家,我不会吃饭。”

    他的眼神带了点痛苦,被白姜捕捉到,他的心口好像被人重击了一拳。

    他在默默告诉自己,他再也不会跟祈瞬发生不正当关系了,同时酝酿着措辞向裴沅解释:“他很规矩的,你有什么不满……”

    裴沅忽然转身一把抓住他手腕,靠近他的脸,视线灼灼逼人:“白姜,你跟他睡过了吗?”

    “你,瞎说什么……”他瞳孔闪烁,内心好像被压断的饼干那样崩塌掉渣。

    裴沅猛地摁住他的肩背,低头对着他的唇瓣吻下来,白姜傻在原地,睁大眼睛,裴沅吻了他一口,好像也觉得不对劲,抬起头,发红的眼睛看了看他,将他拽到床边。

    “你……干什么……”白姜被他推到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他对着自己解裤链。

    “干你。”

    “我不要!”

    白姜起身想逃,被他摁住:“跑什么?不是最喜欢吃老公这根大rou吗?”

    是,但是他现在一是怕疼,裴沅生气的时候,肯定比往常更疼,二是,他怕昨天跟祈瞬zuoai的痕迹,被裴沅看出来,总之,他现在一点zuoai的心情也没有。

    “我们先吃饭好不好?”他有些哀求的意味看向他,“你总是不按时吃饭,会胃疼的。”

    “吃什么饭,吃你。”裴沅却异常粗暴地来扯他的衣服。

    “你——放开我!”白姜用力挣扎,然而论力气自然不是裴沅的对手,恐惧感漫上脊背,他有了自己要被强jian的前兆,“放开我!你别这样!你再这样我叫、我叫人了!”

    “叫人?”裴沅冷嗤了一声喘气,“好啊,你叫!”

    “救命!救我——”白姜当真大叫出声,裴沅把他摁倒在床上,再堵住他的嘴,已经迟了。

    仅仅几秒钟之后,卧室门一下子被拧开,祈瞬上气不接下气地出现在门口:“怎么了?!”

    裴沅顿时气得要炸,这小子还真的好意思来,他怒气腾腾地瞪向祈瞬:“怎么了?夫妻行房关你什么事?滚!”

    白姜却已经趁机从裴沅身下溜了出来,扣好被扯开的外衣,快步朝门外跑。

    “白姜,回来!”裴沅冲着他的背影怒吼。

    白姜匆匆消失在门口,没有回头,他往楼下逃,本想回卧室,但想到如果祈瞬跟来,恐怕又要产生暧昧,如果赶走祈瞬,他又害怕裴沅,这么一想,他还是去了楼下,坐回餐桌前,光明敞亮。

    拿起筷子,居然继续吃饭,心情怎么不好,饭还是要吃。

    “哥哥,你没事吧?”祈瞬跟到他身边,轻声关切地问。

    “没事,你吃你的饭……刚才,抱歉,你别往心里去。”白姜瞥了一眼祈瞬的前襟,他倒是很快清理干净了被裴沅泼脏的地方,没有沾上饭粒的痕迹。

    “这是怎么了?”

    “他闹点脾气,经常的事。”

    “是不是,因为我啊?”他语气小心翼翼,饱含着愧疚感。

    白姜看了他一眼:“不是,他跟我从前就这样儿,刚才,谢谢你来这么快,不然我……”恐怕就被裴沅强行那个啥了。

    他忽然意识到,有祈瞬在这个家里还有这个好处,能保护他,让他更有安全感,如果祈瞬下半身没有长jiba,如果他对他毫无邪念,那他就像个完美的护主大犬呀。

    祈瞬点点头,懂事地没有再问,捧着碗坐到料理台前,在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小口小口地无声吃饭,陪他一起吃饭。

    两分钟之后,裴沅下了楼,看到这一幕,更加冷傲不屑。

    就这小白脸,jiba毛都不知道长齐了没有,还能把他老婆拐走?呵呵。

    裴沅去门口穿鞋,可白姜没有像往常那样,关切地问他晚上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裴沅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狠狠地剜了那二人一眼,想主动说说自己要去哪,可他的骄傲又不允许他开口。

    最终,他只能用砰得一声用力摔上门,来传达他心中燃烧的地狱之火。

    白姜很快吃好饭,收拾碗去洗,祈瞬凑过来接活,他就搁下上了楼,也不想跟祈瞬单独共处一室,免得又发生点什么。

    一晚上,他独自在房间处理工作,裴沅没有回家,祈瞬也没有动静。

    深夜他好奇地下楼看了看,客厅里开着一盏小灯,没有人影,他悄悄环顾四周,才发现落地窗外,后院里的草坪上躺着一个人影。

    祈瞬一个人好像戴着耳机,躺在草坪上看天,看什么呢,夜空星?

    白姜心里一软,掉头悄悄上了楼。

    给裴沅发信息:老公,什么时候回来?

    裴沅难得地在发脾气的状态居然很快回了消息:你想什么时候啊?

    白姜还没回,裴沅的信息接着过来:老婆都不让我碰了,我回家还有什么意思?

    白姜:不是不让你碰,是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裴沅:所以你就把那种人带回家里,他就对你温柔了是不是?

    白姜看着他这段文字,久久回不出信息。

    最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僵硬地回了一句:我说了,只要你不要在外面当交际花,多点时间留在家里,我们家也不需要什么住家佣人,决定权在你。

    裴沅没有给他答复,彻夜未归,朋友圈又秀出娱乐会所的定位和光影暧昧间的美女帅哥。

    第二天他起床下楼,家里没有一个人的动静,餐桌上留着热气腾腾的早餐,上面贴着便利贴:我出去买菜啦,还有什么需要买的可以发信息给我。

    看到他可爱的字迹,他忍不住笑出来,笑过之后,心里有些发酸。

    虽然是帮助了祈瞬,但是他又觉得像是利用了他,难为他还这样懂事可爱,没有黏人索取。

    不过,祈瞬的事业只要发展顺利,应该很快就不需要他给的这份兼职了,他还是往那方面多使点劲儿吧。

    午餐时,他收到祈瞬的信息,是转发的一个音乐会live,祈瞬说,他下次试镜的角色是个乐队歌手,经纪人让他去这里看演出学习熟悉下。

    祈瞬:哥哥带我去好不好?经纪人说我要约个成年的监护人一起。

    白姜:???你不是说你已经成年了么?

    祈瞬:(挠头)是啊,就是我身份证上的年龄跟实际年纪有些……有些出入。

    白姜:什么?你身份证上未成年?那你怎么说你能开车?

    祈瞬:莫方,我有一证。

    白姜:一证是什么?

    祈瞬:实习驾照啊,年满16岁就能考的,只要副驾有成年人陪同就可以开车。

    白姜:???那是哪个国家的实习驾照,在笙城市区不能用的吧?

    祈瞬:嘛~反正开都开过了。

    白姜头皮一麻,感觉祈瞬这个“开都开过了”有点一语双关。

    祈瞬继续语音:拜托~~如果没有成年人一起我进不了那种地方,我今晚上做你最喜欢吃的菜给你好不好,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白姜最受不了撒娇,他想到裴沅还没回信息,他连他昨晚在哪儿的床上都不知道,他这只是去个音乐会而已。

    嗯,应该没事,自从祈瞬进门以来,他好像的确对他没有起初的那种性欲了,而祈瞬也乖乖地没有干什么暧昧的事。

    那就去吧。

    参加音乐会的新鲜感,在进场之后五分钟消失殆尽,场内黑暗,白姜满耳都是金属感强烈的音乐和人群嘈杂声。

    幸亏祈瞬早有准备地拿出耳塞给他,拉着他往前排挤:“走,带你去看帅哥。”

    白姜也听不清祈瞬说的什么,他力气大,他也只能跟着他涌动,刚到前排,第一轮的乐队表演结束,舞台上蓝紫色灯光交融,台下尖叫声雷动,帷幕拉开,大屏幕上浮出人物简介,新的乐队登场了。

    祈瞬一脸期待地盯着舞台,白姜凑近他的耳朵咆哮:“我们为什么来这么前面?”

    祈瞬扭头摘下他一只耳塞:“看帅哥啊!”

    白姜瞥了一眼台上各种五彩杀马特发型的朋克摇滚青年们,忍不住笑:“这也有帅哥?有也被厚刘海或者烟熏妆遮住了。”

    “喏,那个就没有刘海和烟熏妆呀。”祈瞬抬手指向走到他们正对的台上的一位吉他手。

    白姜转头顺着祈瞬指的人看去,先是浑身一震,那人微微弯腰抱着吉他,高大挺拔的身材撑着一袭低调的黑风衣,身形好看得像顶级男模,低着头,戴着茶色墨镜,一头瀑布般乌黑的直发长至胸口。

    白姜看不清他长什么样,直到音乐前奏响起,吉他手在高脚凳上落座,一束蓝色的光打在他白皙的脸庞上。

    他的呼吸一下子被完全夺走,耳边的一切声音好像都消失了。

    墨镜遮住了那男人的一片脸,他看不完全,但已经有一种他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感觉,那样的唇线,那样的鼻梁,眉峰……他是谁……

    灯光移走,他又看不清他的脸了。

    他就那么傻傻地盯着他,连旁边祈瞬在干什么也全然没有在意,直到一首歌结束,第二首歌中间部分,那个吉他手一个人solo了一段,那一刻,顶棚的灯光完全落在他身上,把他整个人照得发亮。

    他低沉悦耳的声线带着颗粒感,带着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那种魅力。

    “So we  take the world back from a heart attack

    One maniac at a time we will take it back

    You know time crawls on when you,re waiting for the song to start

    So dance aloo the beat of your heart

    ……”

    白姜突然如梦方醒,塞上耳塞,掉头拔腿挤开人群跑出会场,忘记了祈瞬,忘记了去在乎他撞到了别人。

    终于跑到会场外面,轰鸣的音乐声消失,他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像刚从大海冒出头来,脑神经有一钝一钝的抽痛。

    “哥哥,你怎么了……”

    祈瞬很快跟了出来,关切地打量他,“你不舒服?”

    “没事……”白姜平缓了呼吸,“就是刚才音浪太强,我有点……不知道是耳鸣还是怎么,头疼。”

    “那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你不是要接着看完么,你要看就接着看,我在外面等你。”

    “那怎么行,我看你身体不适的样子,可不敢把你弄丢了。”

    祈瞬麻溜儿地开车送他回家,在车上,白姜喝了点水,吹着夜风,感觉好了很多,刚才的头疼难受烟消云散。

    祈瞬观察着他的神色,终于语调轻松地向他提起:“刚才那个吉他手帅么?”

    白姜紧握矿泉水瓶,想到刚才那个吉他手,他就莫名地心慌,说不出话。

    祈瞬又微微露出笑容:“他长得有点像裴先生呀,哥哥,你喜欢那款的,是不是?”

    白姜又愣了几秒,终于表面端出嗔怪的态度,瞪祈瞬一眼:“你别胡说,那种人……留那么长头发在摇滚乐队里混的,能是什么正经人,你这话裴先生知道了肯定要生气。”裴沅肯定不屑于跟那种人相提并论的。

    “哈哈。”

    祈瞬笑了笑,看了白姜一眼,顿了几秒,然后爆发般接着笑,笑得狂放地停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笑,你看路,专心开车,不然我叫个代驾了。”

    “没什么。”祈瞬抹了一把眼尾笑出的泪滴,“我只是想说……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长得特别好看的男人,不是只有裴先生一个。”

    “……”白姜皱眉,片刻,终于缓缓道,“是,我知道……可他是我丈夫,我的老公,只有他一个。”

    他没有再去看祈瞬什么表情,回去的路上,俩人都没有再说话。

    家里灯火通明,一楼却没有人,白姜上到二楼主卧,裴沅正在里面一边喝酒一边扔飞镖。

    “你回来了?”白姜看他脸色不好,便有点怕他。

    “我回来了?”裴沅头也不回地冷笑一声,嗓音干哑,“我还在想我扔到几点你会回来,白先生,不错啊,带着新男宠出门好玩吗?”

    白姜耸耸肩:“去了个音乐会,虽然很吵,但也比你一天天去的那些场合正经多了。”

    裴沅:“是吗?他在音乐会上卖屁股给你吗?公共场合py?这么有情趣?”

    这次白姜跟祈瞬是真没半点越界,他不平了:“裴先生,在外面吃了什么脏东西吗?嘴不能干净了?”

    裴沅没接着怼,只是掏出手机递给他:“自己看吧。”

    白姜打开照片,是祈瞬的一些资料,讲他去年在KTV做服务生那些,看来裴沅是好好调查过祈瞬了,白姜的眉头蹙起又舒开:“这我知道。”

    “KTV服务生?你觉得他会是干净的服务生吗?那种场所,都穿白西装那么sao,分明就是鸭,呵呵,白姜,你被别人鸭子钓了都不知道,人家抱上你这根大腿,是想少奋斗二十年,那jiba不知道多脏了,你就不怕得病吗?”

    “你没有实锤就不要乱说话,做个服务生怎么就是鸭了?”

    “不信吗,那你接着往下看,翻,翻下一页。”

    白姜的手滑了滑,然后他睁大了眼睛。

    照片上是更早年的祈瞬,似乎是他还在念中学的时候,穿着高中生那种制服,肤色没有现在这么白,小麦色,很健康,重点是,他坐在一辆造型炫酷的超跑上,跟在跟副驾上穿着华贵的女伴谈笑。

    “看到了吗?一个穷小子坐这种限量款的豪车,不是巴结上了白富美是什么,可惜人家肯定没那么好骗,玩几天都看透了他是什么货色,你往后面翻,还有他在高级酒店摆阔的照骗,真是都市精英啊,不知道那些酒店西装红酒豪车手表是多少个人拼单拼出来的呢?真想不到这么小小年纪就是玩PUA的鸭王了。”

    “……”

    裴沅移目去看白姜惨白的脸色,脸上说不清是自嘲还是得意地又勾了勾唇:“姜姜,你找男宠也要找干净点的货色啊,就这?啊?就这?好歹你第一次临幸我的时候,我还是个处男。”

    裴沅的台词功底还是不错的,一席话说得铿锵有力,尤其是最后那句“我还是个处男”,似乎多年来的悲愤坚贞委屈都在里面了。

    话落,室内寂静无声,楼下传来些许的动静,听起来像是祈瞬在打扫卫生移动了柜子。

    白姜的眼皮抖了抖。

    “你说话啊,老婆。”裴沅走到他面前,逼近,“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小鸭子?”

    “我……”

    他后退,后退,后退到床边被裴沅逼得坐在了床上,仰头望着他,这一刻,他心里是不相信的,不相信祈瞬真的会做攀附金大腿、PUA渣男骗财骗色那种事,就算他曾经走过一点歧途,误入过不良组织,他都觉得他应该已经悬崖勒马,知错悔改了。

    毕竟,他有一双那么干净澄澈的眼睛,如果他看错了人,那他只能佩服祈瞬的演技太高超。

    “你什么?”

    “我下楼去问问他。”白姜终于道,作势要起身。

    裴沅看他这个温柔软绵的样子,无可遏制地火了,猛地掐住他的腰:“问问他?我真材实料给你找来了你就这个反应,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嗯?我那么清白的身子给了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你还对那小鸭子真动心了?”

    “不是,我——”

    白姜话说一半,眼睁睁看着裴沅扯下领带绑住了他的双手,然后起身去反锁卧室门,再次把他推倒在床上,开始粗暴地解他的裤扣:“你是不是跟他做了?让我检查下!”

    “你有病啊,放开我,不要这样。”

    裴沅强行扯下他的内裤,掰开他的双腿,将里面那朵rou花展露在他眼前,那里看不出什么异样,裴沅伸手探了进去:“让我看看,这里被那根脏黄瓜干松了没有。”

    “不要插进去,疼,呃啊……”

    “叫啊,你大声叫,再把人叫来,让他在门口听听你被我cao的声音有多sao。”裴沅说着一边解开裤扣,他早就想好了反锁卧室门,让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只能贴在门上听着他老婆被他干,多爽,“老婆的逼太深了,我得换个工具检查下里面有没有被别人干坏干脏。”

    裴沅嘴里说着污言秽语,一边气势汹汹地在他眼前撸着自己的jiba,白姜下体干涩,真的害怕那玩意儿撸硬了之后插进去,他双手背在身后尝试着解绑,一边嘴上找着脱身的说辞:“你……既然觉得我跟他有一腿,那你不怕我脏了,还敢插进来?”

    裴沅停滞一秒,白姜还以为他要去拿套了,没想到他接着撸动,冷冷道:“怕什么,既然我们是夫妻,就应该同心同命,你染了什么病,我跟你一起染。”

    ……如果不是裴沅那阴森的语气,白姜还真有种他要慷慨就义的错觉。

    “说吧,他怎么cao你的?”他接着质问。

    白姜背在身后的指尖冰凉颤抖着,他听见自己发抖的声音反问:“你刚才说你跟我第一次的时候还是处男,那,现在呢,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睡过别人?”

    裴沅瞳孔放空,僵了两秒,没有回答,然后低下头,扶着自己的jiba往白姜的屄里cao。

    “啪”得一声。

    裴沅的动作定住,脸偏到一边,麻了,起了一层红印子。

    挣脱束缚的白姜,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趁着裴沅尚未作出反应,白姜收手跳下床,一边拉起裤子一边冲向门口。

    搞笑,从前他没别人的时候,他一天到晚碰他也不碰,现在倒是接二连三像个疯狗一样想强jian他。

    开门的时候,他听到裴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白姜,你凭什么问我那种问题?”

    他怎么就不能问了?有时他真的不懂裴沅的逻辑,他知道裴沅气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他不是处,他一早就跟裴沅坦白过,他曾经在大学的时候有过一段交往,其实算不上感情深厚的正式交往,当时他学业繁忙,两个人可算是相互解决生理需求的床伴。

    他曾经对待性就是像吃顿饭一样的态度,他知道这点伤害到了裴沅,裴沅对初夜很重视,据他所说,他是非常洁身自好的,想睡他的人能围着他们大学绕一圈,可他把他的童贞留给了他。

    所以,这就是他在婚后出去鬼混的底气?

    白姜蹙了蹙眉,没有回头,出门下楼。

    祈瞬正杵着拖把坐在沙发扶手上,低头玩手机,像极了在学校值日的时候不专心的男同学。

    看到白姜脸色泛红气喘吁吁地冲下楼,一下子受惊地转头:“你——怎么了?”

    白姜停下来看他,胸口起伏,平复着呼吸。

    他还没想到怎么开口,裴沅就跟着走了下来,铁青着脸大步走到他身边,泛红的眼神狠狠瞪向祈瞬,然后伸手拉住他手腕,用比刚才软和了一些的语气道:“老婆,先跟我上去。”

    “你放手。”

    白姜挣脱不得,祈瞬从沙发扶手上站起身,稚气的脸蛋罕见地严肃起来:“裴先生,你放开他。”

    “我们夫妻间的事,你一个鸭子管得着?”

    面对裴沅的怒斥,祈瞬一点儿没怕的样子,一把将白姜拉到自己身后,护着他,上前跟裴沅对峙,“裴先生,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对自己的老婆用暴力是不对的。”他的措辞称得上客气,但是那语气里有种义正辞严的强硬气势。

    “呵,我跟我老婆怎样,用不着你说,你给我滚出我们家。”

    “够了。”白姜拉了拉祈瞬,制止他俩再吵下去,他看了他一眼,“我有话跟你说。”

    他转身走进一楼的书房,祈瞬快步跟着他进去,裴沅想要阻拦,被祈瞬一把推开,然后反锁在门外。

    “怎么了?”祈瞬观察他的神色,看出他有事要讲,“我……先去给你倒杯茶。”

    裴沅在外面砰砰砰敲门,祈瞬兀自走到茶具面前给茶壶注水,白姜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裴沅给我看了你从前的照片。”

    “噢。”祈瞬放下水壶,声色如常,“什么照片?”

    “你开豪车,还有穿着一身品牌,在五星级酒店参加派对的照片。”

    祈瞬回过身来,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像是示意他接着说。

    “你想怎么解释?”

    “我……”祈瞬犹豫了,但并不惊慌心虚的样子,而是垂下眼帘,从容淡定地接着说,“不喝茶了,哥哥,我们喝杯酒吧,我给你讲,我的故事……正好,我朋友给我带了他家乡产的青梅酒,我正想给你尝尝。”

    白姜没表态,眼珠移动,就看着祈瞬从书房窗户翻出去,轻手轻脚回了他房间,再翻进来时,拎着一瓶青梅酒,还有一蒸笼螃蟹。

    “你竟然还私藏螃蟹……”白姜忍不住想笑。

    “没私藏啊,我给你发微信了,你没理我,我才打算一个人吃的。”祈瞬把酒和螃蟹摆上,青梅酒带着淡淡的梅子香,酸甜清凉入口,果然是佳酿。

    可惜,现在谁都没有品酒的好心情。

    祈瞬一边悠然为他剥螃蟹,一边娓娓道来:“前两年,我从高中辍学,第一份工作是去饭店洗盘子,

    在那里我遇到一个前辈,他很照顾我……后来就是他,带我跳槽去了KTV。

    KTV那种地方,我原来以为也就是……”

    白姜看着祈瞬的两片唇瓣开合,不知为何,脑袋越发昏沉,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低头去看,是裴沅发信息过来:既然你另有新欢了,那很好,正好刘小姐约了我好多次被我推了,我也是时候给他一个机会了。

    刘小姐,白姜模模糊糊地想起裴沅所说的刘小姐是谁,一位父亲是某某百货老板的白富美,当初爱裴沅爱得不行,甚至为了他想逃婚跟他私奔,后来裴沅被经纪公司拖进大坑,多半也跟这位刘小姐有关……

    几个月前,白姜听说刘小姐已经顺利按照家里的要求完婚了,裴沅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隐约觉得裴沅是有一些惋惜的,惋惜什么呢?惋惜当初他没能跟成刘小姐,跟了他白姜,否则,刘小姐这根金大腿,想必能给他更好的资源。

    白姜想着想着,心脏如同在下沉,在深海里坠落下去。

    手机跟着从手上掉落,掉到地上,打到他的脚尖,他也没有感觉到痛。

    他脑袋一歪,趴在书桌前,昏昏沉沉地闭了眼。

    醒来时,白姜感觉自己躺在床上。

    熟悉的,舒适的大床,暖热的被窝,应该是他自己的卧室,可周围一片黑暗,窗帘似乎被完全拉上了,只在缝隙处漏了一丝月光,他的头还有些晕,身体发热,喉头干渴。

    他跟祈瞬喝酒之后发生了什么……记忆断片了,青梅酒竟然这么容易喝醉?

    他起床想去开灯,找水喝,可一下子撞在旁边一个人的身体上。

    很硬的身体,是个男人,

    “是谁?”他吓了一跳,顿住,是裴沅么?

    可是他的下面并没有被cao过的感觉,难道是裴沅并没有趁他醉得不省人事欺负他,而是好生生地抱他进来睡觉。

    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换成贴身睡衣了,这让白姜有点感动。

    “老公?老公……”

    男人没有回应,似乎在熟睡,他看不清身前男人躺的轮廓,怕贸然起身撞到他,于是他的手向下摸索,摸到男人结实的手臂,腰腹,确认这个男人不是祈瞬……男人没穿衣服,嗯是,裴沅有时候喜欢裸睡,只不过,他身上摸起来也比平时热,还有些……硬邦邦的。

    他的指尖划过男人的腰胯,忽然间,对方发出了一声模糊的鼻音:“嗯哼……”

    白姜的手停下,那声音让他下半身都酥麻了,他意识到自己浑身最湿热的地方在双腿间。

    他想要了。

    他的手不听使唤地移向男人的胯间,握住那根东西,那东西却也不是完全垂软的,而是本身就有点勃起的状态,白姜紧紧握住,轻轻爱抚,那东西在他手心里缓缓膨胀,变硬,里面还有生命力在隐约跳动,好像一个宝贝。

    “老公?”他轻声唤他,可裴沅依然没有反应。

    其实因为这两天的事情,他心理上不太接受跟裴沅zuoai,但现在,他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裴沅睡得很沉的话,他就可以直接自己做了,完全把他当成按摩棒就好。

    省得他开口,说出伤害人的话,也免得他发狂,把他干得疼。

    “老公……”

    他再轻轻地唤着,一边推了推裴沅让他平躺,然后他解开自己的衣带,分开腿,跨坐到男人的胯间。

    他握住那挺立的性器,贴着自己的逼唇蹭了蹭,两瓣rouxue间湿的一塌糊涂了,里面疯狂叫嚣着空虚,老公的性器也比平时烫,烫得他逼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一边羞耻着,白姜一边毫不拖拉地用手指插入自己xue里扩张,然后把扩张好的roudong对准黑暗中看不清形状的大guitou,直直地坐下去。

    “啊……”

    粗jiba一寸寸捅进rou逼,填满滑腻多汁的逼xue,直到他完全坐在男人的跨上,guitou已经顶到了他的rouxue深处,他停下来深呼吸,享受坐在大jiba上那种感觉,空虚的地方被完全撑满了,有些酸胀难受,但是好舒服,裴沅醒着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么乖乖地让他cao过jiba。